设为首页
邮箱:1050151929@qq.com
电话:15811463692
 相册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竹子专访>>感觉名人                       

琼瑶那收魂摄魄的“衡阳之浦”
发表时间:2007/1/9 17:13:11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毛竹     浏览次数: 3359
 
 
以下是引用片段:

雁啼寒潭,惊断衡阳之浦”。而琼瑶小时候就是在衡阳这片“芳草萋萋,白雾迷离”的地方到底接到了什么天地大气吗?琼瑶的写作虽然幼稚,可是却是参悟了人类灵魂的,她居然只是歌词就达到了音乐的高度。她居然用词唤起了那么多作曲家的灵气。这个时代的作家谁可流芳千古?可能那些自称为大作家的不能,可是言情作家琼瑶能;可那位不屑和琼瑶握手的大陆男作家不能,可是在最底层的台湾女作家琼瑶能。

今年五一长假,我在朋友的邀请下去了衡阳。朋友安排我们住的宾馆对面是南岳第一寺。闲了着草鞋拿草扇悠然下来散步,走到那个寺门,却见那雕梁画柱的寺门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景致:一方溪水孱孱,一丛山石幽幽,几抹绿苔隐隐,几棵古树盘龙,阵阵水气氤氲。

好一个雅致的去处!不过却有一种奇怪的灵异的感受:不似翻开了大自然。太多的做作,却做作的动人。太多的人为,却人为的奇特。似翻开一本构思精巧的言情小说。感觉真的十分特别!这一方清幽和我以往见过的清幽有所不同,和我喜欢的大巴山大自然的清幽绝然更有所不同。这一方清满幽没有我大巴山的野花、野草、野石、野溪、野山、野景、野人、野兽、野事、野味却别有一番独具匠心构造精巧的收魂摄魄,仿佛历代多少的痴情冤魂儿缠绵在这一方清幽里,化为痴风痴雨,无底深蕴,呼唤着什么,寻求着什么,等待着什么。仿佛定好收了魂吸了魅方肯罢休.仿佛这里是一个千年万年的痴情地。那感觉和其它景区真的断然不同。

不由想背那诗句:痴情的枉送了性命....

便想进去,如同想看一本言情小说。不知道为何忽然想唱那歌“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给一看门人说自己记者证没拿钱没拿又懒得上楼拿,问可否进去看看,说了几遍,看门人终于同意我进去,却又告我别走远。说是夜色已降临,里面山山石幽暗当心出事。

我的心里当下就有些害怕,想不进又忍不住。难道这寺里有过什么痴情人出过什么痴情事?难道这里真有什么痴情鬼招魂什么痴情魄?一步一步进去,真个悚悚然瑟瑟然。不明白那么多跳舞的人为何不进来跳,那么多看热闹的为什么不进来热闹。一切的喧哗都在寺门外。从没有想过城市里还有这个幽静到渗人的寺院。好多的疑问却又不敢问。问了怕更不敢进。

这种感受似乎和琼瑶的小说有些联系。可是当时,想也没想这寺和琼瑶有何关系。就是不明白为何又想起了琼瑶。

站在进门就可看到的景色里,细细欣赏。前面是一个含烟锁雾的烟雨池,后面是丛丛伫立的水色滋润青苔隐隐的山石。山石上有人题 写的诗句。夜色中隐隐约约可见:“雁啼寒潭,惊断衡阳之浦。”

当下感觉怪怪的,这样的诗刻在这里,如同招魂一般,凄美中带出淡淡伤感,也带出一个接天连地的大气场。仿佛进入的浪漫空灵的琼瑶的小说,进入琼瑶笔下的深宅大院。可是还是想也没想这寺和琼瑶有何关系。

"雁惊寒潭,惊断衡阳之浦"。衡阳有回雁峰,相传秋雁到此就不再南飞,等待春而返,大雁排队飞过,惊讶寒冷的到来,落在衡阳水边。这诗句让我伤感让我魂飞魄散.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见门外更似尽是萍水相逢他乡之客。

回来后不知道老想起那个南岳第一寺,那个烟雨池,那山石上的诗句:“雁啼寒潭,惊断衡阳之浦”。这是王勃的诗?以前感觉里那个后来溺死水中的年轻才俊王勃没有这么伤感的。王勃最难忘的诗句不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吗?那是有阳光很辉煌的诗子。怎么还有这么伤感的诗句?

王勃又是为谁写下这样的断肠句?莫不是为了自己?莫不是为自己溺水惊断鬼魂发出由衷的预知的感悟?而这样的诗句怎么会刻在山石上?一定要有好多的人喜欢,才能刻上这寺门,才可能在这山石一千多年不被磨去。

这寺有一千多年这诗刻上去也有一千多年吗?留下一个惊心动魄的悲剧大气场.

从此开始关注衡阳。有一天我有了重大发现:英雄吴三贵兵败衡阳。那个收了陈圆圆灵气仙气慧气的吴三桂。那个传说中为了美人不要父母的吴三桂。据说吴三贵死后,尸体快整收缩,转瞬即逝。

有一天我又有了重大发现:琼瑶祖籍衡阳人。心里是说不出的震惊:当时在“南岳第一寺”想起琼瑶绝属无意,怎么居然真的和琼瑶有关。

而一次一次回想,国民党兵败后退到台湾,而博大的失败的气场中的乡愁孕育出一种文化,这种文化天长日久地流淌,终成血肉心骨,成小小弱弱女胎横空出世.这文化就是由小小弱弱的琼瑶而诠释的,而琼瑶小小地就经受了战乱,和父母一起逃避战乱,千里征程,更使得这个小女子可能诠释这种失败后的乡愁文化.而以琼瑶为轴心的林青霞、邓丽君等都是这个文化中的代表人物。

情悠悠思悠悠。我想起去南岳第一寺的感受。 心想:怪不得!

琼瑶或是琼瑶的父母或是琼瑶的亲人都是在那样的气场下长大的,所以才有了琼瑶的荡气回肠的言情小说的底气?

以前只是知道琼瑶是湖南人却没有注意是湖南哪里人。这一下感觉就对了。难怪琼瑶的言情小说气韵和衡阳浑然一体,特别和那个南岳第一寺,真的出如一辙,真的十分吻和。而这种气韵也只有在台湾那样的大气场中才能终久汇流成河,让一首澎湃的歌。

可不是?走遍天下再也难找把这样惊魂的诗句刻在岩寺人的城市了?

这个时代,我佩服的女人包括琼瑶。虽然有人说她写的书小家子气,看几本就够了,可是她真是很有灵气的。

而不论那些大家怎么诋毁她,可是这个时代带给我们的美的综合感受的作家非她莫属,她的歌《在水一方》《一帘幽梦》《万语千言》《一颗红豆》《月朦胧鸟朦胧》都是我十分喜欢的歌。从这一点来说我也认为琼瑶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女子。

而这个时代,也只有琼瑶让情感荡气迥肠.

"那那那潮来,那那那潮往,那那那飞去飞来永不休.看彩云伴海,飞飞飞飞飞飞哟,天尽头."(《海鸥飞处》)

我常常的想,创作其实并不复杂。就如好的音乐就是七个数简简单单组成。可是并不是谁都能组合好这七个数的。可是并不是越复杂越好的。这是神力而不是人力。

觉得琼瑶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女作家之一,就如懂音乐的人都知道好听的音乐实际谱子很简单,并不复杂,但那是神来之笔,可流芳千古。

而琼瑶小时候就是在衡阳这片土地上接到了什么天地大气吗?琼瑶的写作虽然幼稚,可是却是参悟了人类灵魂的,她居然只是歌词就达到了音乐的高度。她居然用词唤起了那么多作曲家的灵气。这个时代的作家谁可流芳千古?可能那些自称为大作家的不能,可是言情作家琼瑶能;可那位不屑和琼瑶握手的大陆男作家不能,可是在最底层的台湾女作家琼瑶能。

而琼瑶让人感觉到了人类的痴情那个最大的气场.这个潮来潮往奔腾不息的气场,那个连天边地,连心灵连天宇的气场.

而琼瑶的第一本书《窗外》,看似幼稚,可是她的书的男主角, 她的老师却是一个从大陆逃过去的,老婆为他自杀,老师终日沉浮在思念大陆的乡愁中不能自拔。这绝对是一种深深的悟性.是接了台湾--战败"含冤"的博大乡愁气场的。而琼瑶的作品《窗外》诠释的是这个时代人台湾人心底的情感,是有深厚政治背景的。是耐人寻味的.只有她这个弱小的女子,能把两峡两岸沉重的政治用这样一个轻松的言情小说款款道出.这也是她的小小的作品能穿云破雾带出一个磅礴大气场的理由吗?

链接:"雁惊寒潭,惊断衡阳之浦"出处王勃《滕王阁序》只是原句子是“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南昌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上"户夂"下"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衤詹]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马非]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仙人之旧馆。层台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列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盱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虹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俯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指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嗟乎!时运不济,命运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安贫,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怀报国之心;阮藉猖狂,岂效穷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晨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鸣呼!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诚,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阁序译文:

这里是过去的豫章郡,如今是洪州的都督府,天上的方位属于翼,轸两星宿的分野,地上的位置连结着衡山和庐山。以三江为衣襟,以五湖为衣带、控制着楚地,连接着闽越。物类的精华,是上天的珍宝,宝剑的光芒直冲上牛、斗二星的区间。人中有英杰,因大地有灵气,陈蕃专为徐孺设下几榻。雄伟的洪州城,房屋象雾一般罗列,英俊的人才,象繁星一样的活跃。城池座落在夷夏交界的要害之地,主人与宾客,集中了东南地区的荚俊之才。都督阎公,享有崇高的名望,远道来到洪州坐镇,宇文州牧,是美德的楷模,赴任途中在此暂留。正逢十日休假的日子,杰出的友人云集,高贵的宾客,也都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聚会。文坛领袖孟学士,文章的气势象腾起的蛟龙,飞舞的彩凤,王将军的武库里,刀光剑影,如紫电、如清霜。由于父亲在交趾做县令,我在探亲途中经过这个著名的地方。我年幼无知,竟有幸亲身参加了这次盛大的宴会。

时当九月,秋高气爽。积水消尽,潭水清澈,天空凝结着淡淡的云烟,暮霭中山峦呈现一片紫色。在高高的山路上驾着马车,在崇山峻岭中访求风景。来到昔日帝子的长洲,找到仙人居住过的宫殿。这里山峦重叠,青翠的山峰耸入云霄。凌空的楼阁,红色的阁道犹如飞翔在天空,从阁上看不到地面。白鹤,野鸭停息的小洲,极尽岛屿的纡曲回环之势,雅浩的宫殿,跟起伏的山峦配合有致。披开雕花的阁门,俯视彩饰的屋脊,山峰平原尽收眼底,湖川曲折令人惊讶。遍地是里巷宅舍,许多钟鸣鼎食的富贵人家。舸舰塞满了渡口,尽是雕上了青雀黄龙花纹的大船。正值雨过天睛,虹消云散,阳光朗煦,落霞与孤雁一起飞翔,秋水和长天连成一片。傍晚渔舟中传出的歌声,响彻彭蠡湖滨,雁群感到寒意而发出的惊叫,回荡在衡阳的水边。

放眼远望,胸襟刚感到舒畅,超逸的兴致立即兴起,排箫的音响引来的徐徐清风,柔缓的歌声吸引住飘动的白云。象睢园竹林的聚会,这里善饮的人,酒量超过彭泽县令陶渊明,象邺水赞咏莲花,这里诗人的文采,胜过临川内史谢灵运。(音乐与饮食,文章和言语)这四种美好的事物都已经齐备,(良展美景,尝心乐事)这两个难得的条件也凑合在一起了,向天空中极目远眺,在假日里尽情欢娱。苍天高远,大地寥廓,令人感到宇宙的无穷无尽。欢乐逝去,悲哀袭来,我明白了兴衰贵贱都由命中注定。西望长安,东指吴会,南方的陆地已到尽头,大海深不可测,北方的北斗星多么遥远,天柱高不可攀。关山重重难以越过,有谁同情不得志的人?萍水偶尔相逢,大家都是异乡之客.怀念着君王的宫门,但却不被召见,什么的候才能够去侍奉君王呢?

呵,各人的时机不同,人生的命运多有不顺。冯唐容易衰老,李广难得封侯。使贾谊遭受委屈,贬于长沙,并不是没有圣明的君主,使梁鸿逃匿到齐鲁海滨,难道不是政治昌明的时代?只不过由于君子安于贫贱,通达的人知道自己的命运罢了。年纪虽然老了,但志气应当更加旺盛,怎能在白头时改变心情?境遇虽然困苦,但节操应当更加坚定,决不能抛弃自己的凌云壮志。即使喝了贪泉的水,心境依然清爽廉洁;即使身处于干涸的主辙中,胸怀依然开朗愉快。北海虽然十分遥远,乘着羊角旋风还是能够达到,早晨虽然已经过去,而珍惜黄昏却为时不晚。孟尝君心地高洁,但白白地怀抱着报国的热情,阮籍为人放纵不羁,我们怎能学他那种穷途的哭泣!

我地位卑微,只是一个书生。虽然和终军一样年已二十一,却无处去请缨杀敌。我羡慕宗懿那种"乘长风破万里粮"的英雄气概,也有投笔从戎的志向。如今我抛弃了一生的功名,不远万里去朝夕侍奉父亲。虽然称不上谢家的"宝树",但是能和贤德之士相交往。不久我将见到父亲,聆听他的教诲。今天我饶幸地奉陪各位长者,高兴地登上龙门。假如碰不上杨得意那样引荐的人,就只有抚拍着自己的文章而自我叹惜。既然已经遇到了钟子期,就弹奏一曲《流水》又有什么羞愧呢?

呵!名胜之地不能常存,盛大的宴会难以再逢。兰亭宴集已为陈迹,石崇的梓泽也变成了废墟。承蒙这个宴会的恩赐,让我临别时作了这一篇序文,至于登高作赋,这只有指望在座诸公了。我只是冒昧地尽我微薄的心意,作了短短的引言。在座诸位都按各自分到的韵字赋诗,我已写成了四韵八句。请在座诸位施展潘岳,陆机一样的才笔,各自谱写瑰丽的诗篇吧!

链接:

冰凌的博客

琼瑶的感情经历像她的小说一样动人(转) (2008-12-17 17:16:40)

从下榻的饭店出来,看着嘈杂拥挤的交通,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今天天气异常的闷热,炙热的阳光让人头晕目眩,我走进附近一家书局,准备随便逛逛。

在书局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琼瑶的那本旧作《窗外》,不禁怦然心动…我第一次读琼瑶是《窗外》,据说这是她自传色彩的小说,那段备受争议的师生恋,我不知道是如何心潮澎湃把它读完,只记得起身时,泪湿衣襟。

温婉而灵动的句子,象一袭如水的旗袍,成为紧扼心头的温暖。

我还听过琼瑶《窗外》的广播版,那一年我已经读过《红楼梦》,甚至读过《西厢记》。但是在那个漫长的暑假里,每天中午我都会打开收音机,听一男一女声情并茂地朗诵琼瑶的爱情故事。

现在一晃眼,将近二十年过去了。抚摸这本《窗外》,已经没有当初年少激情,更多的是一种怀念,怀念年少时对爱情纯纯的期盼之心。

抽出书架中的《窗外》,交过钱,抱在怀里,走出书局。

《窗外》是琼瑶真实生命的一部分,

这里有她真实的情感寄托。

回到饭店,已经是下午。

台湾的李先生在饭店里等了很久,看我手里夹着一本琼瑶的《窗外》,不禁莞尔笑道:贾先生还是琼瑶的Fans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点了点头——其实,我们这一代人,有几个不是她的书迷?

岁月不饶人,社会变了,人也变了,偶然看到琼瑶的小说时,我恍然明白,原来还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一张琼瑶早期的自拍照,

具体年代已无从考究

上世纪60年代,越战白热化,大批美军进驻台湾各个军事基地,那时街头巷尾到处是美国大兵。正当美国忙得不可开交,蒋介石“反攻大陆”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台湾的经济在默默的发生变化,人们口袋里的钞票愈来愈多,这时欧美、日本流行文化也像台湾的一样迅速盛行,渗入到各个领域。

然而,基于“爱用国货”的心态,琼瑶一直坚持的,舍弃看西方文学作品的风格,得到了这些“爱国”人士的拥戴。

到了70年代,琼瑶小说变成人人争抢的香饽饽,而琼瑶的电影在台湾更是兴起一波波票房高潮。这种成本低廉的电影,竟成为台湾演艺事业开始和香港、日本外来娱乐工业一较长短的生力军。

琼瑶简单化的潘安帅哥加上梦幻美女,三角恋情或者四角恋情排列组合的爱情哲学,不仅给底层社会的台湾年轻人注入爱情的甜水,更是带动了前所未有的阅读热,也创造了一批新的影视富商,活络了原本已日薄西山的台湾影视工业。

虽然固定模式的鸳鸯蝴蝶派太过俗套,招到诸如李敖等对琼瑶的鄙夷,一定程度代表了台北的知识阶级不屑与“琼瑶现象”为伍的反射作用,但是琼瑶确实给台湾文化注入了新的梦幻元素。

我这一生,在我的小说、我的歌中,都可以找到痕迹。

——琼瑶

琼瑶自己的爱情也是一波三折,令人回味。

日前她自己公布的与皇冠文化出版有限公司负责人平鑫涛的情感之旅,也颇为坎坷。

琼瑶曾说过“平鑫涛,他是我生活中相当重要的一个人”,正是在这位“相当重要的一个人”的杂志上,琼瑶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窗外》,从此她与平鑫涛便有了交往,琼瑶正式走上了创作小说之途,平鑫涛的“皇冠”也渐渐有了起色。在琼瑶当时的心目中,平鑫涛是个体贴入微的好老板、好朋友。

一次,琼瑶无意中说起自己喜欢听音乐,但是家中只有一台残破的录音机。没想到平鑫涛却马上托人买了台送给她。

平鑫涛促成了琼瑶事业的腾飞,可同时她的婚姻因此亮起红灯。

她迷恋与平鑫涛初次相会的月台;迷恋漫漫冷雨中,他们在暖意融融的咖啡屋中的小叙;迷恋在寂静的小巷里长久地徘徊……

她与丈夫庆筠的隔阂越来越大,相反她与平鑫涛却在不断的交往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感。

这个时间很长,让琼瑶几尽崩溃,曾几度伤心想放弃,可“爱情教母”却无法抗拒真爱的力量,最后在母亲绝食的风波中,终于冲破自己的内心防线,与平鑫涛相拥在一起。
在平鑫涛的帮助下,琼瑶小说、琼瑶剧成为了风靡整整四分之一世纪的神话。

琼瑶的戏,主张婚前、婚后都“相信爱情”,琼瑶和平鑫涛这对因事业走到一起的爱人,是“相信爱情”的真实实践者。

记得在他们共同打造的《还珠格格III》杀青后,平鑫涛累得病倒了。

琼瑶说,平鑫涛这次生病真的是把她吓坏了,她放下工作,病榻每日相陪,为他换药、喂药。

琼瑶说,从25岁认识平鑫涛开始,他就一直费尽心思在照顾她。琼瑶每次过生日,一定会收到平鑫涛特别挑选的鲜花,他送的不是21朵、99朵,而是几百朵,怒放的红玫瑰挤满了整个屋子……

每到她的生日,他都会送她满屋的鲜花

其实关于琼瑶,无论是大陆还是台湾,有不少人抨击她的作品太矫情,太低俗,我很同意大陆作家毛竹对她的评价:

“琼瑶的写作虽然幼稚,可是却是参悟了人类灵魂的,她居然只是歌词就达到了音乐的高度。她居然用词唤起了那么多作曲家的灵气。这个时代的作家谁可流芳千古?可能那些自称为大作家的不能,可是言情作家琼瑶能;可那位不屑和琼瑶握手的大陆男作家不能,可是在最底层的台湾女作家琼瑶能。”

是啊,如果不是参透灵魂的作品,怎么会三十年受人追捧?

李先生说他是捧着琼瑶的小说长大的。他说,当时琼瑶的小说是中学生最流行的课外乐趣。只是,台湾的中学教导主任对学生看管得紧,凡是政治禁书,一律严格禁止阅读,抓到一律没收,而且要追查禁书来源。

而那年头,琼瑶的《窗外》,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了不起的“禁书”。现在回想起来,李先生还感慨万分,当时偷看琼瑶小说真是一种刺激有趣的事儿。

李先生告诉我,现在,琼瑶已经“过气”了,只有我们这年纪的人才喜欢,像他女儿,就从来不看。

琼瑶真的过气了吗?我想应该不会,琼瑶已经不单单是一个作家的笔名,在台湾更是“爱情产业”的代名词。

超越世俗,幸福是真

现在说琼瑶,就象谈论狂跌的股票,难免觉得俗。

可在物资匮乏的年代,是琼瑶,为我们搭建了一座精致的城堡。

在琼瑶看来,情爱的理想归属是家庭,所以故事往往琐碎而唯美,但我今天才明白,正是这种琐碎的温暖,构成了我们八十年代的青春底色。

琼瑶原名陈喆,小名凤凰,从小跟随父母从四川来到台湾,9岁时就发表了人生中的第一篇文章——《可怜的小青》。曾经有人说过,“有华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说”,而在畅销程度上能跟金庸叫板的女作家,只有琼瑶。


 
版权所有 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 中国华人民共和国信息部备案号 京ICP备0903782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