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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真:“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
发表时间:2007/1/26 13:52:52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竹子     浏览次数: 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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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

(图为毛竹挽着李玉真夫妻俩人在燕丹乡的青海石油局家属院内)

李玉真有点孩子气地两手一合,比出一个空桃,把“空桃”转了一小圈,往身边一摆,一脚向后,一腿向前一蹲,身子跟随一低,头向我一闪,望定我,一板一眼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

上个周未,我在北京城北青海石油局大院第三次见到了李玉真。

我和李玉真第一次见面是在青海省的格尔木市。那是在她家。那是感觉空旷的客厅。

当时我问李玉真:“你是不是练过功?”李玉真仿佛是遇到知音一般有些兴奋。李玉真有点孩子气地两手一合,比出一个空桃,把“空桃”转了一小圈,往身边一摆,一脚向后,一腿向前一蹲,身子跟随一低,头向我一闪,望定我,一板一眼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

那动作如同京剧演员的就着鼓点拿腔作势地亮相台白,让我们忍俊不禁。

从那以后每当我们说起李玉真,我就会学着李玉真的手势和说话的样子表演一番:“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惹得大伙儿都笑起来。说实在的,李玉真给我留了深刻印象。

这是我老公承包的花园”

光荫似箭。转眼我们认识有十多年了。她和老公还来报社看过我一次。

她到北京后,我们打过几次电话,每一次都说着见面的事情。但真的见到她,似乎又是好多年后。

李玉真还是那样,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和年龄无关的天真可爱?

那天我们去看了京北青海石油局的院子,看了后面的菜市场,看了燕丹乡“最繁华的超市”。那天我们边走边说到将去看的肖复华老友,周铭涛局长,吴光藩处长,原青海石油局出去的伊克升省长。最后走到离局长别墅“东陵”不远、离活动楼不远的地方,李玉真停住了,指着那如同层层荷叶的花池对我们说:“快来看,这就是我老公杨振承包的花园!”

我顺着李玉真的手望出去,那几个花池中干枯的枝叶上还有残花败叶。我说这好像是月季花。李玉真说:“夏天,这月季花一茬一茬地层层绽放,这下面都是太阳花(?),真是太漂亮了!我家老公可辛苦了,整天在这些花中间忙活。他总是无悔无怨!”我问:“有工资吗?”“毛竹,你说呢?老杨不图工资就图那份快乐!他自己给自己开工资!我们家花盆中的许多花,夏天他就把它们移到这里,让大家观赏,冬天怕花冻死了,又移回家阳台盆中。”“不怕麻烦?”“让大家享受,乐在其中!”

我回望,那雪地上,那干枝间的月季花蕾,仍透出干粉红、干纷白、干粉紫,在残雪中在枯叶中,居然带着一种醒目的清新。更有一个花蕾,虽然干枯了,却分明有一片花瓣从干枯的深紫色花蕾中绽放出来,如一片从“门缝”旋转出的裙袂。再看,那“裙袂”分明是鲜活的,带出那么一种亮紫亮白亮爽,仿佛是一种深冬的喜悦。我的心里微微有种感动。我对李玉真说:“你老公为何养这月季花?是不是也被月季花深深感动?

可不是?在我刚到河北这片陌土时,在无亲无故无助的孤寂日子里,我常常地观察我报社院子里的月季花。报社有园丁会在月季花开过一茬后剪去所有的残花,为下一轮花开做准备。报社院中花的种类很多,其它的花都是开一次就败了,唯有这月季花,生生不息地绽放着,从二月开始,一茬一茬又一茬地绽放,直开到寒冬腊月,花蕾都冻成腊状的,仍不肯作罢,成为各种各样姿绽放的腊花,仍不"死心",仍把生命的芳华从死了的腊花中裙边一般甩出来。有的实在是冻得开不了,还不甘心,呈开的动感,那腊状花蕾把那种绽开的愿望表达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地撼动。

我常常地想这月季花的根里有一个多么巨大的花料大仓库,这月季花根子上是不是有一个巨大的旋转的花料加工车间,不然怎么能支撑这么长年累月的物竞天择,花开花败;前赴后继,永无止境;涌动不停,奔腾不已?

而更让我感动的是,这月季花杆子里仿佛有一种精神的力量支撑着,生生不息。

听我这样说,李玉真脸上又是那种和年龄无关的孩子般的天真可爱。

作揖的鼠妈妈

李玉真给我们讲了一个她在茫崖石棉矿时发生的事情。

为了消灭老鼠,李玉真在房中间放了一个捕鼠的笼子。果然有天早上,李玉真起床发现笼子里捕住了一个母老鼠,还在笼子里生出三个小老鼠。

李玉真看到母老鼠把其中一个小老鼠含在口中,来来回回寻找出口。最后母老鼠绝望了。母老鼠放下小老鼠,站立着,“双手”作揖向李玉真求饶,向李玉真求救,让李玉真不知所措。

李玉真跑到邻居那里,问该怎么办?那可是一个母亲,还带着三个鼠宝贝。邻居正色地说:我们不能太善良,更不能心太软!我们捕鼠不就是为了消灭它们吗?等李玉真和邻居返回家,只见那个曾被含在口里小老鼠不见了。可能是死后被母亲吃了。李玉真心疼无比。

我问“后来呢?”。李玉真激动起来:“被邻居给了几个男人,他们拿去放到油池里给活活淹死了!”李玉真不堪回首地使劲摇头,仿佛她说的被活活淹死的不是鼠而是人。让我也跟着心疼无比。

真正的落汤鸡

  李玉真又给我讲了另一个故事。

  有一次李玉真和同学们聚会。同学们买回活鸡一个。三个同学一个拽鸡头,一个拽鸡身,一个拿菜刀。拿菜刀的同学把头扭过去,对准鸡脖子,“咚”就是一刀,鸡头就剁下来了。

  然后,两个同学把鸡提起来按入大盆中,一个同学从炉子上拿起滚烫的开水往鸡身上浇淋。

  看到无头鸡已经完全没入滚烫开水中,三个同学都吁出一口气。他们都认为杀鸡重任大功告成。他们分头去干别的事情。

  在厨房切菜的李玉真忽地听到有人惊呼,回头一看,只见那无头鸡从开水盆中站起来了,浑身颤抖着。接着,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个无头鸡从盆中跳了出来了,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走了一会儿,那个无头鸡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开水哗哗地从羽毛间滴下。

  李玉真说:“啥叫落汤鸡?那一次我算是明白了。”

  李玉真形容的真的很生动,因为我从她的身上感到了那早已成幽灵的无头鸡传递过来的颤栗,感到了早已变飘魂的无头鸡最后一瞬留在世上的绝望和执拗。

  我当时就想:这个李玉真,难怪很有名气,她原本就是一个多么敏感又多么有灵气的女人呀!更让我感动的是她身上透射出的一种母亲的爱,那种不仅是对孩子而且是对一切生灵的特别的珍爱。

  而李玉真观察一切感受一切,也是从这一种母亲的爱来观察和感受的。

      李玉真现在丈夫是原青海文联的杨振主席。杨主席人高马大,一表人才,多才多艺。独身后,许多女人都想找杨主席。可是他却不为她们心动。有一天,杨主席给李玉真打来电话:“你一个人吗?”

  她告诉我,她的丈夫前任的老岳父---注意可不是李玉真的父亲也不是杨振的父亲,而是杨振前妻的父亲,去世前,她花费许多时间把老人家的一生写成一本书自费出版,让老人家临去前看到了自己的大传。她告诉我,这也是丈夫杨振最感欣慰的事情。她告诉我,老人家看到自己的大传后满意地微笑了,老人家走得很安然。

我第一次听李玉真讲完这件事,不加思索地以为是李玉真给老公杨振的父亲的临终关怀,当后来青海石油局的吴永琴会计纠正是李玉真给老公杨振前妻父亲的临终关怀时,我不由怔住了。

这样细致入微的临终关怀,一般女人,就算是对自己的父亲,就算自己的公公都很难很难做到,而李玉真居然是对素味平生的、丈夫前妻的父亲做到了。这个李玉真的是多么的不一般呀!

  当时我就想她的人生故事、爱情故事可能也是被充满人性味儿和人性味儿的母爱糖葫芦一般串起来的。

而后李玉真的文章中,果真如此.李玉真从母爱找到两个最好的写作角度.一个是写寻找迷失沙漠戈壁的孩子的文章很感人--那些由于父母支边,在内地老人身边长到上学,来青海油田上学的孩子们,不适应青藏高原的生活,总想回老家,经常迷失甚至失踪甚至死亡在沙漠戈壁的滚滚黄沙中,而找他们就成了石油人的一项“工作”;一个是写一位在沙漠戈壁中平安接生的上万次的女医生的事绩.真可谓感人至深!刘某某曾写文章:化不开的柴达木情结,谈李玉真的西部柔情。

有一天和李玉真通电话,我说李玉真姐,您嫁了三个姓杨的,是不是和杨家有缘呀?李玉真笑,看来“我生是杨家人,死是杨家鬼”呀!

朋友们说起李玉真的第一位丈夫,和李玉真离婚后再婚,过得不幸福又离婚。找人算命:“一辈子欠李家的”,故没过好。后前丈夫找了一个姓李的,且和李玉真一天生日的,居然真的就过好了。前夫现在重庆。(?)

李玉真说起和她命运相关的一首诗:“春日寻花,时逢花开,枝枝可栽,朵朵可摘。”

 

链接

李玉真是1985年调到青海石油局宣传部的。当时是青海省电视台与青石油局签了合同,要拍李玉真的一个剧本《我的同龄人》。是电视台跟李玉真约的剧本。李玉真的小说在上海《文学报》首届命题文学征文中,获得全国征文一等奖,青海日报登消息在头版。当时全国征文极少,青海获得此类奖项的也极少,所以引起重视。约的是单本电视剧。省两厅审稿批准,尹克升签字批准。后因中央电视制作中心与省台合拍格萨尔王,李玉真的顾不上没拍成。另外,李玉真正帮忙写《中国石油新闻史》。另外这几年李玉真还参与中国石油集团公司另外几本书的编写。有扶贫的《责任》、画册《心愿》,铁人文学奖的两届获奖作品选等、

竹子妹妹:

你好.知道你在鲁院高班,为你高兴.近日看见文艺报上你对那本婚姻危机的评论文章,不错..另外,看见你对白渔的评价,其中提到肖复华,我等,很感动.你站在高处看青海,有一颗大爱之心.青海拥有你,是幸运的.


夏安


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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