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中的意外:《金门源》事件始末
最近一次东方竹子回宁西,东方竹子给女作家梅卓打电话,梅卓让东方竹子快快过来。说她在小桥附近的茶楼中。东方竹子以为就梅卓几个人,也没多问,便打车前往。老作协副主席陈仕廉下来接我,东方竹子才知道原来是门源县的一个笔会,许多的青海文友都在场。东方竹子一眼就看到了青海日报的原总编辑王文沪老师。几年工夫,王文沪的头发全白了,坐在那里仍是显得比站着还高,且因为头发全白了,且白得闪闪发光,更显得出类拨萃气度不凡。东方竹子见到了马俊、井石、刘会彬等老文友。这么多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一时间东方竹子收到一份意外的惊喜。老朋友们都争着和东方竹子说话给东方竹子敬酒,新朋友都争着和东方竹子留影。更有那么些久闻大名但东方竹子并没见过的青海文人争着向东方竹子做自东方竹子介绍。还有那么的门源的新文友,争着和东方竹子一起留影。东方竹子没想到只为见梅卓却成了这么多人“争抢”的一个热门人物。东方竹子看到久仰的作家朋友刘会彬,他写的和野人一起闯深圳惠州的连续散文很有趣,便过去和他聊天。刘会彬和东方竹子聊着聊着,忽见小文友曹谁跟着拍照,便请他走开,命令他走开,呵斥他走开,怒斥他走开。可是曹谁的拗劲也上来了,偏不走开。刘会彬在醉态中一下子暴发了。结果两人火并,而东方竹子正劝架,陈老师却招呼东方竹子快走。陈老师是我们的长辈,东方竹子只好跟着陈老师灰灰溜地逃走,感觉自己像个引起战争的逃兵一般,惶惶不可终日。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两个文友但愿都没事儿。
在宴席后来东方竹子来,她是我很早就听说的,想不到今天她来,我很高兴地去敬她酒,我为她跟许多人合影。最后我坐到井石旁边的一个椅子上,这时市文联副主席刘会彬让我向后坐,我没有理会,他就拿杯子泼水的,究竟怎样记不起来,我们就要动手,被在场的朋友们拉开。我记得我始终都被人抱着。
一、源起,一个忧郁的下午(青海文学论坛)
前几天的下午我正在大街上一个人走路,正好就遇到马非,他要步行到新宁广场接儿子吃肯德基去,这让我想起他写到儿子的几首诗。他跟说今天特别奇怪,他刚才看到一个人的背影特别像他一个朋友,后来发现不是,结果过来就遇到我,我说看来西宁太小。分别的时候他告诉我本周六在北出口附件的茶园有文联办的一个文学论坛,让我到时候去。
今天早上我好不容易起床,因为我向来是不到中午不起床的。我到北出口才发现走过头,返回天骏桥找到景翠苑,我进去许多人已经坐在那里,当时只看到班果、马非、马钧、梅卓,后来才看见其他人。我坐在后面的一张桌子上,有一个人对我非常热情,后来知道是门源的作家马成云。我看横幅知道是青海文学论坛之《金门源》文学论坛,前几天我刚从海南州的草原回来,我还正在想着到海北州的祁连山的,如今也算提前感觉一下。我开始边翻看工作人员送的一大袋书边听讲话。里面有好几本有关门源的书是坐在我旁边的马成云主编的,当然还有《金门源》杂志在其中。那一堆书中有一本是有关回族文化的,我专门查一下雪妃的教名索菲亚的含义,居然是无忧无虑,我忍不住笑起来,雪妃可是正好相反。
我进去的时候是县宣传部的人在讲话,后来是青海的几个知名的作家讲有关《金门源》的问题,主持人是梅卓。《金门源》是海北州的门源县办的一个文学刊物,有一个奇妙的现象就是青海这边的县都很热衷文学事业,几乎每个县都有一个文学刊物。中间王文庐到,最后是老马海逸,我喜欢看到他,他总是带给人快乐。
二、预兆,欢快的酒神(酒会)
讲话不久就结束,所有的人合一张影就围坐在桌子上。井石、梅卓和王文庐他们坐一桌,我这桌有马非、马钧、马海逸,这三马是青海文坛的欢乐神,他们走到何处何处就充满欢乐。另外还有女诗人赵秋玲和青海文联的察森敖拉主席,另外三人是小说家龙仁青、葛建中、李成虎,龙仁青我是素来就听说的,他就坐我旁边,今天终于认识。另外两桌是门源来的作家们坐的。在讲话快结束的时候我接到衣郎的电话,我就让他赶过来,这时他正好到,由于我们的座位已经满,他坐到门源县那桌。
我们先在那里聊天,因为有三马在,整个房间中我们的桌子是最热闹的。马海逸在四处搜集电话号码,因为他的手机上的全部消失,不过损失最大的是永远不能找回的一群女孩的电话,今天早上还收到几条陌生短信,但是辨不清是谁的。马钧一直在说“皮紧肉松”,在青海话中这是双关的,大家都意会地狂笑,后来他强调这只能用于植物,不能用于动物,尤其是哺乳动物。马非的口误是经典的,女诗人赵秋玲因为不饮白酒,他说她不近酒色,后来更正说酒水不进。其他人也都妙语连珠,连比较严肃(我感觉)的龙仁青都在开玩笑。酒菜上来,察森主席出一个字谜:吞吞吐吐,大家猜半天也不中,后来葛建中猜中是:咬,大家说可见他整天在想什么。
席中,赵秋玲说她临窗的位置晒得太热,我就主动跟她调换,可见我在任何时候都是有绅士风度的。我们开始喝酒,文联和门源的领导们轮番敬酒,不久我就开始晕。大家的席位开始乱起来,其间我跟察森敖拉主席、葛建中、李成虎饮酒相识,衣郎也从那桌到这桌饮酒,因为我们那桌太热闹。
在我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就端着酒去找井石,我从前听过两次他的演讲。他近年一直在提倡河湟文化,是一个真正的性情中人,我还听说他热衷讲荤笑话,就像他的小说一般充满趣味。据马钧在上次喝酒时说,他从前也很拘谨,一次大病痊愈后就变得风流洒脱。我直接到他面前,我们很快成为故交一般,我让旁边的人帮我们合影,过后我看有许多让人忍俊不禁的照片。
三、结局,谁将它安排在秋天?(《金门源》事件)
在宴席后来东方竹子来,她是我很早就听说的,想不到今天她来,我很高兴地去敬她酒,我们很快就熟悉起来,我为她跟许多人合影。最后我坐到井石旁边的一个椅子上,这时一个刘主席(后来知道是西宁文联副主席刘会彬)让我向后坐,我没有理会,因为我不喜欢他的神态,事实上我的直觉一向太准确,果然接着他就拿杯子砸我(他们跟我说是泼水的,究竟怎样记不起来,一下都是有一些做梦一样的片段),我们就要动手,被在场的朋友们拉开。我记得我始终都被人抱着,刘会彬好像在骂我,我也骂他,后来我的嘴被人堵住,再后来他就不见(听说已经提前退场)。中间衣郎要扑上去打,被一群人拉住,他们都说年轻人太冲动。
一群人围在我身边劝我,后来我就被人送上车,在门口摔一跤。同车的有马非、辛茜、马钧、井石和衣郎,我唯一清醒的是我觉得我很生气,他们一直在劝我,井石和辛茜还一齐举着拳头喊:80后!,我忍不住笑起来。在报社门口(当时一直以为在三角花园以南的一个地方)我们下车,马钧一直在那里跟衣郎和我说话,他让我们学会在文坛上处事,他遇到的比这恶劣的事很多,今天纯粹一个偶然事件。我问他刘会彬是不是针对我的,他说不可能针对我,他又将许多话,直到我们消气。
我跟衣郎不知怎么摇摇晃晃回到住处,我记得提书的袋子至少三次落地,路上有小孩看着我们笑,衣郎在我耳边说我们北寒带的人要一起,我们还笑着说叫上西原回去打刘会彬。回到住处,衣郎就躺在床上,我则到外面的沙发上打电话,都不知给哪些人打的电话,大概有lp、yj和Y。后来我就睡着,不知什么时候被衣郎叫醒,感觉秋风从一直洞开的门吹进来,天已经很黑,他离开后我继续睡觉。
后来感觉口渴就醒来,想起这件事,有点郁闷。接着我打电话给yj、zn和西原,跟西原讲这件事。过后我特别想出去散步,就到湟水河边去漫步,我喜欢秋天那种忧愁的感觉。我知道在酒醉的时候人的大脑依然是清醒的,潜意识中的事就会在此时流露出来。我对人的潜意识太过了解,这件事我当然有确定的看法,只是不想说出来。平日我不是总对意外充满期望?现在我只当它是秋天中一件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