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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首户是瓦房店的吴毅臣,一是紫阳县城的张胖子,一是乱石滩的聂敏章。
这三个首户,也就是三大首富。
吴毅臣紫阳三大首富之一,武昌同乡会馆会长,紫阳商会会长,曾参加过辛亥革命,当过北京的参议员,解放初第一批被人民政府枪毙。吴家和毛家和王家是姻亲。瓦房店毛家有女子毛美儿(毛高x?小名美儿,我当喊瓦房店毛大姑)定亲吴家。毛美儿可能是吴毅臣的哥哥或是弟弟的未婚妻,吴毅臣喊准嫂子或是准弟妹。
瓦房店毛家老人十分疼爱毛美儿。不知道这个毛老汉叫毛远?有一次跑棒佬儿。老人家带领抬毛美儿轿子的队伍在陡峭的逃跑。毛老汉在前面爬,爬得颤颤兢兢的,像一个四腿落地的动物。遇到石头,毛老汉便用手抓起来甩了,生怕轿夫们踩到石头,摔了他的心肝宝贝毛美儿。
四几年大巴山棒佬儿横行时--更有准确说法,这次的棒佬儿是国民党的部队的残兵败匪,多少紫阳绅士被绑架,其中包括毛美儿的未婚夫吴某某--也就是吴毅臣的哥哥或是弟弟被绑架,让吴家拿钱去取。由于吴家赎金迟到,吴某某被撕票。吴某某死的很惨。棒佬儿让吴某某用背背,背上洋腊香,然后点燃背背里的洋腊香,硬是把吴某某活活烧死了。
毛美儿还没出嫁就成“准寡妇”。因为毛美儿已经与吴家订亲,重新嫁人需要吴家准许写纸画押,出一封“休书”方可。毛美儿后来嫁谁,情况如何,情况不详。有一说法是再嫁侯家(据说此人是河南藉的?毛美儿并不太喜欢此人,可是没得法子只好嫁过去?毛美儿因当没有离开瓦房店,不然毛高畴五几年回大巴山不当再见毛美儿?)毛美儿还有一个后人,叫侯某某。毛高畴说,有一次去瓦房,毛美儿来看他。虽然人到中年,毛美儿仍是美丽入骨,风犹超尘,让人赞叹不已。
这次毛竹去紫阳毛坝,见到隔房表哥毛明馨,问起毛美儿的事情。他说,我是有个姑好像叫毛美儿是嫁到吴毅臣家,丈夫才被绑架死的---不知道是不是毛家另一个女儿还是就是毛美儿。毛这个姑在吴毅臣家还生下一个女儿,解放后才嫁河南候家。这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姑还是两个姑。从都嫁河南侯家,好像是一个姑。那就是毛美儿两种可能,一种是毛美儿已经嫁到吴毅臣家夫被绑架撕票,一种是娃娃亲准丈夫被撕票后,毛美儿还是被接到吴家守寡,解放后再嫁侯家。是需要毛竹进一步核实。
另有信息,瓦房店毛家还有一个女儿秀儿(毛高秀?)嫁到汉阴大户人家吴家--这个吴与吴毅臣家是什么关系有待毛竹核实。这个隔房毛秀儿文革时被人在汉阴街上因为是地主婆而被活活打死。此信息是紫阳张春洲提供的。张春洲是毛竹父亲毛高畴的一起离家出走参军的美少年之一。这次毛竹在瓦房店毛明馨那里核实了这个信息。
大巴山的人到现在仍在说:你瓦房店毛大姑好漂亮,针线也好,人也漂亮,礼貌也好。河南的嫁过去。大姑没得法子。
有一位叫吴艳龙,自称是吴毅臣的侄女。吴艳龙说毛美儿虽没有真正嫁到我家,可是后来,我仍喊毛美儿为婶子,喊逝去毛美儿的夫为叔叔。如此推理,毛美儿的娃娃亲当是吴毅臣的弟弟。吴艳龙的爱人好像叫王大文。(这些信息有待进一步考证)
乱石滩的王兴伯、王寿田家有女子嫁到吴家。而毛高畴的幺姐毛高婳又嫁给乱石滩王家。也就是除了瓦房毛家与吴家是姻亲关系,乱石滩毛家王家与吴家也是姻亲关系。毛婳儿也就是毛竹的幺姑嫁的是茂盛秀的准掌柜子王华国。王家两代的保长。大哥王秉国是当家地主,接父亲班当保长。老二王王华国是王家的茂盛秀商号的准掌柜子。
当年王华国就到瓦房店吴毅臣家接王家女子回娘家出的事情。说法有几种,一种说法是,王华国指挥抬王家女子的轿子回乱石滩的路上从沙坝跌下,眼珠子摔得拖起尺长,半年后惨死。一种说法是王华国在吴毅臣家散步时,从多少丈高的沙栏上跌下,眼珠子摔得拖起尺长,半年后惨死。还有一种说法是王华国从吴家茅厕跌下--那茅厕下的长腿居然有几十丈高,望一眼都让人头晕眼花,何况活人从上面掉下来。王华国的眼珠子摔得拖起尺长,半年后惨死。这三种说法,第二种说法,说者多些。而毛竹的幺姑亲口毛竹:“跌下来眼珠子拖出来尺长,挂在胸前。用两种药,一种收他的眼,一种消他的炎。”
1954年毛高畴参军从青海第一次回大巴跑去看下街头王家看幺姐毛高婳,可是幺姐在门后哭成泪人,却不开门。幺姐哭着怨毛高畴为何带那么多大巴山美少年离家参军,甚至带走了王华国的弟弟,为何不带走王华国?幺姐哭着怨毛高畴:为何不早出面帮助跌伤的王华国?为何不早些回来帮助她?她一个小脚带三个孩子当哪门办?为何不多给她寄些钱救人救命救娃儿?为何把她这个幺姐不当最近的亲人看?
当时的毛高畴还没结婚,还不知事,部队的洗脑让毛高畴几乎六亲不认五扰不认”,毛高畴激情飞扬青春风华,并不知道王华国从沙栏跌下整天睡在床上,对于带着三个女儿的小脚美幺姐,真可谓天塌地陷,陷入绝境绝地。大巴山陡绝天半,正常人多少人跌死,可是幺姐的小脚只有寸长,且手无扶花拿盆之力,连路都走不得,更何况大巴山路无百步之平,陡峭绝地,失去丈夫天塌地陷,让她怎么活?可是沉浸在革命理想、建国激情、救国信仰、报国大志中的毛高畴当时并不懂人生的况味。并认为这些亲情都是小资情调,需要坚决割去。
王华国半年后惨死。
乱石滩镇首富王子明的二儿子王基康--其哥哥王基安因大地主父亲王子明已经斗得不成样子。王基安背起父亲王子明的大地主成份,被斗死斗活,据说是牙都被打掉完。王基康出现在乱石滩镇,想娶美婳儿为妻,末成。王华国死后,王基康看美婳儿生活难以为继,王基康便想把美婳儿介绍和徐新明。王基康先把想法告诉毛高圆。王基康怕错过这个救地主分子美婳儿的机会,专门派人下来喊毛高圆上去看徐新明。也就是王基康与毛高圆双双牵线做媒,把王家大户人家的媳妇毛婳儿嫁大巴深山贫家成份徐某某。徐某某当时是生产队的队长。原来的妻子也非闲之辈,毛竹的幺姨顺说:那个女的,是妇联主任,在武家大房子讲话,没有讲稿可讲一二个小时。可惜病死。美婳儿嫁过去。说这可真是“昔日王谢堂前燕,落入寻常百姓家”。正是这门“穷人亲”,为风雨飘摇中的毛家保住了几个后人。
在毛高圆被枪毙尸体被滚滚汉水冲走的那一年,毛婳儿和王华国的最漂亮的小女儿仙铭于1971年病死深山老林。而那一年徐馨儿带着一对儿女正下放躲在毛婳儿家.那一年,院家院子死了两个。后来毛竹回访才知,那一年,仅妈妈馨儿住的徐家院子,只有不到十人,死了五人。那一年,姑夫所在的生产队一共才一百多人,窝儿寒死了四十多人,真是太恐怖了。这是后话。
而瓦房店毛高弟一族有女子毛美儿嫁给吴毅臣家。夫君是武毅臣还是吴的哥或是弟。
而据说吴毅臣的妻子姓徐,是徐家坡徐,是毛高畴的妻子徐馨儿是一族的。是徐馨儿的祖徐大老汉哥家的后人。紫阳湖北著名商家多娶徐家女子。比如瓦房庙首富吴毅臣家,毛坝乡长朱鹤年家,乱石滩首富王足三家等均娶的徐家女子,绕溪河姜道重娶徐家女子。这也是徐家女子“歪”的缘由之一。
吴毅臣北伐前后回到大巴深山。解放初吴毅臣、袁仲溪、王竹权、姚宜民等参加竞选国大代选举。这其中,袁仲溪与姚宜民都是爸爸毛高畴的恩师。特别是姚宜民,是紫中校长,爸爸离家出走的指路人,爸爸离家出走一辈子的精神支柱。吴毅臣的资格被票比其少的紫阳中学校长姚宜民取代,吴毅臣为此事跑到南京中山陵哭陵--吴毅臣可能预感国民党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至才那般失声痛哭?金陵晚报大书其事,一时间武毅臣轰动中国。吴毅臣是紫阳解放后紫阳河坝枪毙的第一批四个“恶霸地主”之一。
吴毅臣是紫阳武昌会馆的会长。而紫阳会馆是继北京的湖广会馆凋零后,元气转入大巴深山(与国民党政府“迁都”重庆大批富绅避战乱入大巴深山有关)。而吴毅臣曾是北京的政府的议员,南京湖广政要也熟,这个紫阳会馆居然比许多省馆的规模都大。
武毅臣家的土地遍布紫阳,比如红椿几条河都是他的。现在有许多红椿人仍说:“我们住的是武家的园子”“我们上辈是武家的佃户”。
紫阳步云桥建成,武毅臣曾被请去剪彩。现在紫阳有人说:“那桥,武毅臣没过去,吴毅臣家养的狗过去了!”
传说中,瓦房店毛老人家十分痛爱嫁到吴家的毛美儿,跑棒佬儿时,四人滑杆轿子抬着毛美儿上山,毛老人家已经七十多岁了,却坚持跑在轿子前面,摸摸索索地把山路上的石子摸到,一个一个甩了。毛老人家就这样四“脚”落地在陡峭的山路上爬,生怕抬轿子的人一脚踏在石头上,把心肝宝贝一般的毛美儿滚了。可是毛家人没有想到,毛美儿还没有正式出嫁就已经成了“准寡妇”。这可能是毛老人家心里最深的痛。毛美儿再嫁需要吴家出条子,写休书。真是“美人美婚姻,没嫁就已终;还需夫家写条子,再嫁东西南西风"。
毛美儿在丈夫被撕票后再嫁哪个无人知晓。
毛高畴五四年,七零年回大巴山,路过瓦房店镇时,毛美儿还来看毛高畴。虽然历经沧桑岁月,毛美儿真可谓是美丽入骨,高贵入髓,依旧那么漂亮,真可谓风韵惊世脱俗。
恍惚间毛竹听父亲说:毛美儿再嫁某某,还留有一个儿子。
张胖子是紫阳三大首富之一。
当年毛和兴老商号掌柜子毛远稚下紫阳经常歇在张家油店。油荒时,毛远稚经常到张家油店买油。
张胖子看着幺儿子被大水冲走。我曾在紫阳采访了张胖子的女儿和女婿。
张胖子在紫阳靠卖油不涨价发家。张胖子的油不论别个商号怎么涨价均只卖一个价,经常赔本做生意。张胖子就这样做出了名气,紫阳人买油只认张胖子.张胖子的生意因此越做越大。后有盐商跑到张胖子商号,非要寄存几十包盐。更奇怪的是此盐商从一此“黄鹤一去不复返”。紫阳人说,是张胖子做人做事感动了上天,是神给张胖子送盐来了。张胖子发了大家。紫阳县来了客人,县官无钱接待,从来都是交给张胖子接待。张胖子从不推辞,总是乐意结交天下朋友。
解放后,张胖子把家产全交了,一家人背了好长时间的煤。可怜张胖子曾经富甲一方,却落得一家成了背煤的叫花子一般小人物。当时背一回煤才二毛钱。张胖子就带着全家挣这一趟二毛钱,连个架子车都买不起。
文革时,张胖子的小儿子从乱石滩镇子住紫阳县城走,走到瓦房店镇时被红卫兵抓住。红卫把张胖子的小儿子捆在水碓的转轴上,水一冲,娃儿在水中打一个转,水一冲,娃儿在水中打一圈。娃儿就这样在水中被冲了整整三天三夜,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无人敢去救。
后来,一位过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说:你们这些背时屁娃儿,你们要那让那张家娃儿死,就让他好好死吗,何忍心这样折磨娃儿?何忍这么做孽吗?你们这门耍人命,那硬是天地不容呀!路人冒死冲上去,抽去转轴,张胖子的幺娃儿这才落水,被滚滚任河水冲向滔滔汉水三岔口。
张胖子一家人,在辕门口家中,看到幺娃儿冲下来了,看到幺娃儿在紫阳仙人洞那一块旋涡中打转转。张胖子就那门痴痴地望着自己心爱的幺儿子在那里转着转着不肯走。可是张胖子一家都不敢去收尸。最后幺娃儿被滚滚汉水冲走了。
这次毛竹与上海方亚西亚影视公司徐建文与宋宗成去大巴山瓦房店镇考察。到北五省会馆,当地人告诉毛竹指着戏台前的桂花树说:张胖子的大儿子就是在这根树下被活活打死的。
这让毛竹十分惊奇:难道张胖子在瓦房店丢的不是一个儿子而是两个儿子?这有待毛竹进一步核实。
张胖子的女儿张秀丽曾住在紫阳县城东北一老楼中,女婿刘青是路毛高畴一起离家出走参军的美少年之一。张胖子的女儿虽然人近老年仍美丽温柔:脸若银盘,文静秀气,举止高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可惜2013年毛竹再访大巴山期间,正想有空再访张秀丽,可是听说美女张秀丽已经仙逝。想那历经风雨雷电的美女仍一轮月亮般温馨美丽平静,毛竹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那一次毛竹去采访,张胖子的女儿和丈夫在住在紫阳县一普通的楼房中,过着普通人的普通生活。
聂敏章是紫阳三大首户之一。聂敏章的儿子叫聂仿侥,是毛高畴的紫阳中学的校友。聂家和毛家同属乱石滩人。
聂敏章刚来乱石滩时靠屠宰骟畜起家,后投靠权势,在紫阳大闹土匪时靠放大烟高利贷发家
聂敏章在解放前几年迅速发家,直逼两大首富。解放初时,聂家土地租课高达三百八十多担课。当时吴毅臣家的土地租也只不过是四百多担课。可见聂敏章这个暴发户多么厉害。这个担课是大巴山衡量法,一担课相当八百斤。
聂敏章家虽然有地有钱,可是大巴山人说:聂敏章十分清俭,有时身上穿的衣服居然还出现补丁。聂家有那么多的房子,可是却只有一个火锅坑可围,冬天全家好多人就挤围在这一个火锅坑边打诓子。
有一年,乱石滩办小学, 毛高圆和聂仿侥各捐担课地租办学。聂仿侥自做主捐了十几担课。聂敏章知道后,大发雷霆,追着儿子把十几担课地租要了回来。这在乱石滩是很有影响的事情。
紫阳和平解放后,聂仿侥动员父亲交仓粮,交几大财产,全都交完了,全家人望着空空荡荡的家发怔。
聂仿侥说:我们现在还有啥子?
聂妻说:“我们还有他妈个屁呀!”
聂敏章说:“不对,仿尧还有一肚了书呀!”
几乎丢了全部财产,聂家人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聂家人哪里想到,57年,聂仿侥的尸体就在任河中被人发现,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结果是聂仿侥的一肚子书也融进进了滚滚汉水。
资料链接
老虎庙发布
2005-01-18
要吃粮 找紫阳 - [作品 ]
古语道:紫阳疆域,为安康锁钥,任河路径,实川陕咽喉;峰有千盘之险,路无百步之平。今天说紫阳是说这样一个叫做紫阳的地方,写在今天,是愿您悟出些什么……
紫阳是陕西南部一小县,属巴山山区,盛产橘子、富硒茶、桐油果……
上世纪七十年代,江青点评全国三大穷县,其一紫阳。当地百姓常年以树上柿子,地里红薯当饭充饥。有橘子有茶有桐果却因山深路远水险无交通而难以外运,便罢,当年的柿子成了来年柿子树的粪,落到地里,烂到土里。要说七十年代还有人饿死的话,那就属紫阳了。
紫阳是那年头的天下写照。百姓们兴许懵懂,相信自己来世就是过这日子的种。
紫阳自四九年就没有在当地枪毙过人。是说罪犯,大概因了山险,人恶,社会情势不摸,1970年襄渝铁路修至此地,还时常有山中土匪出没,若想法院执法兴许是个大风险。自铁道兵5752师从越南跟美国人打仗回国后就扎进了紫阳修路,也便有了四九年来第一次就地枪决人犯的事情。据说是交由铁道兵军事法庭执行。
那年紫阳县的汉江滩上第一次有了国家执法杀人的奇闻,却差点被劫了法场。那日,万人涌动。大凡杀人的事情都是人间戏法,有许多乐趣。这个道理相信也是永恒。当执行者举抢时刻,人群里却先行发枪。观众顿时炸窝,四散奔离……眼见情势失控,执法官当机立断,拔抢扫射,抢先解决了人犯。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们学生连(属知青)在修那条路。
修路先进人,进生活物资,要建生活基地。先遣队探路提前一月入山,借宿在百姓家里。二天早起发现隔壁房东一家死在床上,头落地,血流成河……后得知屠手杀错了人,想杀的是我们学生连先遣队。
那是七十年代,建国也已二十年余。国家好象大得不能掌控……古话说:乱世出英雄。这话不能不信!若不是乱世,毛主席能为英豪?但养护一爿江山却似女人绣花,非精灵之气莫属。紫阳山深,“山高皇帝远”那话要倒着说才通。北京对于此地似乎鞭长莫及呀。
治理紫阳,如治理国家。却没有治理得顺通。
紫阳那年还在饿死人。
全家穿一条裤子的典故正指这里。学生连驻地旁的乡亲常年是靠树上的柿子,地里的南瓜充饥。此话并不夸张。南瓜上锅蒸,切两牙儿置碗中便是一餐。常年不见米粒,山野菜成了主食。
现在看紫阳的橘子、富硒茶、桐油果无疑是绝好的经济资源,三大样足已富庶一方,可那时不!紫阳好似爪哇国。
今日公元二00五年元月十八日,不见紫阳数十年。恐怕此生不得再见。好在有了网络,特地登陆查询。发现紫阳也有了工业,有了电讯,也有了城市这样的词句,像是说一个天上飞来之城呢,那能是紫阳么?那个饿死人的地方!
如今紫阳也是一个可以养活人的地方了,我就想起了一句在中国流传十多年的民谚——要吃粮,找紫阳!
百姓多年的愿望得以实现,究何因?我想找到紫阳事理便自然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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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武昌会馆的兴隆是在北京虎坊桥湖广会馆等凋零之后的事情。
湖广会馆在中国近代史上大名鼎鼎,光绪年间,这个所在一时风云际会,在此处下榻清谈饮茶听戏的才子、达人多为名动朝野之辈。尤以此后在菜市口引刀成一快的谭嗣同,以及康梁二夫子最为有名。
此处闹鬼之说由来已久,非谭复生(嗣同)公殁后方有。百姓曰,此处建会馆之前为一片坟茔,南人称之为乱葬岗子,后民国初年有佛山大贾斥资建义庄,雇一面如狮的麻风老者看管义庄,也是异状,待老人在此居住之后,乱葬岗子原来的夜夜鬼哭和磷磷鬼火渐渐少了,直至老人无疾而终,因为其曾患麻风,面目骇人,从无百姓赶上前搭讪,老人的身份也永远成了迷……
自老人死后,厉鬼重生,有行止不端或者不孝人家常见墙外无端扔来些石头瓦砾,并传来訇骂声,开门却杳无一人……
从此,虎坊桥一带,即便单身男子,亦不敢夤夜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