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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著名文人竹数
发表时间:2008/12/5 16:57:17     文章来源:网      文章作者:佚名     浏览次数: 2670
 
 

昌耀小传

  昌耀(1936—2000),又名王昌耀,祖籍湖南省桃源县,1936年6月27日出生在常德。从小受革命熏陶,立志报国。大伯父王其梅和父亲王其桂,学生时代投身革命。1950年4月,昌耀瞒着父母报名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成为一名文艺兵。

  1951年春,昌耀随军赴朝作战。1953年6月,在朝鲜元山附近一次战斗中负重伤,回国治疗,伤愈后入河北荣军学校完成高中学业。1955年,他既出于对“开发大西北”号召的响应,又出于对中国西部的向往,来到青海。他被安排在青海贸易公司。1956年,调青海省文联任创作员,参加创办文学杂志《青海湖》,并担任编辑工作。1957年,被打成右派。1959年,昌耀被流放到祁连山深处的劳改农场,诗人在这里度过了20年痛苦而漫长的岁月。

  1979年,沉冤得以昭雪。昌耀倾尽全力,采掘情感深处沉积已久的艺术矿藏,先后推出《慈航》《山旅》《划呀,划呀,父亲们》《河床》等诗作,震动诗坛,震撼读者。结集出版的著作有《昌耀抒情诗集》《命运之书》《一个挑战的旅行者步行在上帝的沙盘》《昌耀的诗》和《昌耀诗文总集》。2000年2月,中国诗歌学会授予昌耀首届“厦新杯”诗人奖。

  2000年3月23日,昌耀与肺腺癌抗争数月后与世长辞。

朱乃正

朱乃正,1935年11月生,浙江海盐县人。 1958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 师承吴作人、艾中信、王式廓诸先生, 1959年分配到青海省工作, 1980年调中央美术学院任教。 曾 任:青海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 现 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油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油画学会副主席、中央美术学院学术委员会主任。 展 出:作品多次在国内外展出。 收 藏:作品为国内外美术机构及个人收藏。 出 版:《朱乃正水墨百图》、《朱乃正小型油画风景选》。

中国油画十家

中国油画十家 朱乃正

朱乃正(1935-)浙江海盐县人。斋号野斋,月白风清楼.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油画艺术委员会主任、中国油画学会副主席,全国政协委员,现为教授、博士生导师。1953年入中央美术学院学习,受吴作人、艾中信、王式廓等先生指导。1958年油画系毕业。1959年春分配到青海省工作,在青藏高原工作二十一年。曾任青海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青海省人大常委。1980年春调回北京,任教中央美术学院,曾任该院副院长。主要作品有:《金色季节》(中国美术馆收藏)、《国魂—屈原颂》(获第六届全国美展铜奖)、《冬至,春远乎?》等等。多次赴海外展出、获奖并被收藏。此外,兼擅书法与水墨画。出版有:《朱乃正素描选》、《朱乃正作品选》、《朱乃正水墨百图》、《朱乃正小型油画风景选》、《朱乃正60小书画》;《朱乃正素描作品选集》、《当代巨匠系列125-朱乃正》、《朱乃正品艺录》等。余本属南人北迁,身上虽留南人气质,却喜高旷放远之境。青藏高原雄浑莽宕,气象超拔,藏、汉、蒙、回、土诸多民族千百年来聚居此地,民风古朴,竞与余心性暗合。初至青海,正值生活艰苦时期,犹携带画具,重负行囊,遍历青海诸州县,领略西海风物粗犷真朴之情感,并从中寻觅自己之绘画语言。20世纪60年代初期,作油画《雪原风情》、藏族史诗《格萨尔》插图组画、油画《五月星光下》、《金色季节》等等,此乃余在高原耕耘初结之果。60年代作画意兴益浓。通过《银色的梦》组画的创作,渐由写境而入造境之途。1980年,余由青海调至京华,回母校中央美术学院执教。虽已告别青海,西部风物仍是魂牵梦绕;虽曾饱览神州山川,但此心犹属高原,自入京创作第一幅《青海长云》起,接而有《春风》、《临看》、《归巢》、《国魂—屈原颂》……似更有一番新境界。近年来,油画《西部风》系列,渐次面世,作品对西部高原大自然作更概括之表现,意在抒发对自然与人生之综合感受,实以画笔造我之艺境也。赖随身所带数册《三希堂法帖》与几本《米南宫散帖》,遂从米芾及苏东坡、黄庭坚等宋代名家入手,面壁临池。其时生活艰苦,居住陋狭,长夜孤灯,常常废寝忘食,兴酣至午夜而纸罄墨尽,疲惫大汗,和衣而眠。稍又幸得《宝晋斋》三大集,由此上溯晋唐,下至明清,渐悟画道之要,运笔之理,点画使转之意。乃正亦好读古文,不求甚解。由遍临唐宋前贤名札,亦喜作文白相间之尺牍与序跋,多年来,为国内知名书画家撰写文序跋多篇,对书画一道之辨识,多散见其中。中国书画恒久博大之精神,是余事艺之生命根脉所系。中西二者如何互交相融,吞吐弃纳,而择其精要,创造出自家之境界妙象,实乃正今一大难题。积思久而成梦,看来此梦难以圆成,虽竭尽所能,亦永无绝期矣!


李文实先生小传

  李文实(1914-2004),1914年1月12日出生于青海省化隆回族自治县甘都公社甘都街。1945年毕业于成都齐鲁大学,1950年5月至1951年6月在上海诚明文学院中文系任教授,1951年至1979年4月在香日德农场工作,1979年5月至1990年8月在青海民族学院汉语言文学系任教,曾先后任第六届、第七届青海省政协委员。1990年9月退休,2004年3月8日在化隆甘都逝世,享年9l岁。

  李文实先生师从顾颉刚大师,先后承担青海民院汉语言文学系本科生中国文学史、少语系硕士研究生中国古典文学课程及辅导讲座,并编写了几十万字的《中国古典文学作品选读辅导讲话》《中国史籍举要》《诗经》《楚辞》等讲稿。特别是对西北的历史、文化、地理、风俗的考察和对青海地方史志的整理编纂做出了突出贡献。自1980年以来,先后在《青海社会科学》《青海民族学院学报》等刊物上发表《读〈青海地方史略〉琐议》《再谈〈青海地方史略〉》《青海地方史札记》《吐谷浑族与吐谷浑国》《有关吐谷浑历史上几个问题的探讨》《西陲古地甄微》《黄河九曲新考》等著作、论文。其中,《西宁府新志与杨应琚》一文,获青海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西陲古地与羌藏文化》获青海省第六次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1985年获中共青海省委宣传部、统战部颁发的青海民族问题五种丛书荣誉奖,1986年被全国总工会授予“五一劳动奖章”。
郭世清先生小传

  郭世清(1915-1968)青海省乐都县人,1932年考入南京晓庄边疆学校。1944年毕业于国立中央大学艺术系,受教于徐悲鸿、傅抱石、陈之佛、吕斯百等名家,并在张书旂先生的指导下,对花鸟画的造诣尤为深厚著长。
  1946年应甘肃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常书鸿先生的邀请,到敦煌莫高窟工作。在博大、灿烂的敦煌艺术宝库中熏陶、汲取了民族艺术的精华,丰富和拓展了艺术境界。1949年回到青海,先后任青海省文联美术组副组长,美协青海分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省政协第三届委员,民盟青海省委常委,宣传部副部长等职。
  郭世清先生在生之年的岁月里,不懈地探求艺术真谛,创作了许多立意新颖、秀丽洒脱的作品,参加过全国和地区的多次展览,出版发表过不少作品。《花鸟四条屏》《塞上行》等作品的神韵给人们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1968年不幸逝世,享年53岁。

陈士濂先生小传

,男,浙江浦江人,1939年生,1953年入杭州师范学习,1956年入杭州大学中文系。1959年赴青海,先后在青海广播文工团、民族歌舞剧团、话剧团任二胡演奏员、创作员。1983年调任青海省文联副主席兼省作家协会副主席,是中国作家协会第四届理事、第五届全委会委员,青海省第四、五、六届政协委员、常委。著有长篇小说《樟树王遗事》,小说集《琪美》、《西天的诱惑》,童话集《白唇鹿青青》及影视文学剧本《出门挣钱的人》、《寻常百姓家》,话剧剧本《洛赛日》、《铁桥活佛》等。

德乾旺姆小传,青海省昂拉人,出生于19世纪七十年代初.1993年7月毕业于青海师范大学艺术系美术专业。青海师大毕业后曾在省教育厅工作,先后任国家公务员和美术编辑,2003年夏进入奇正藏药集团负责文化传播工作,目前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学习。一些发表于藏区和内地文学杂志上的诗歌和散文,四张歌曲专缉和十几张与他人的合集,包括“唐古拉风”和“青藏阳光”在内的近二十首已出版或未出版的词曲作品,参与主要创意的室内设计,以及2003年末为德白弹唱专辑“神鸟仙鹤”以及同年度藏歌原创专辑“青藏阳光”出任艺术总监,撰写文案... 录制出版《祈祷》、《走向西藏》、《西藏的孩子》、《一个妈妈的女儿》等十多张CD、VCD磁带,并参与词曲创作。

央金兰泽小传,藏族,毕业于青海艺术学校乐器专业,玉树歌舞团歌手演奏主持人。以一曲《爱上你是我的缘》的天籁之声轰动中国。

尼玛旦周小传,是近年来继玉树本土年轻音乐人扎西多杰(代表作《妈妈的羊皮袄》)、才仁巴桑和昂旺文章(代表作《遇见你是我的缘》)之后,又一位才华出众的青年作曲家。毕业于青海省艺术学校二胡专业,曾赴上海音乐学院作曲专业进修,现在玉树州歌舞团担任创作和演奏。创作了大量了音乐作品,尤其是舞蹈音乐,其中《弦子婉舞》曾获建国五十周年青海省文艺调演作曲一等奖。嫫热博客封面的歌曲《美丽的结古》就是选自尼玛旦周音乐作品辑,演唱者为玉树籍著名歌手尼玛拉毛。《我佛慈悲》是尼玛旦周的一首代表作,词作者是玉树著名诗人昂旺文章老师,亚东演唱。

王立道先生小传:

他写自己怎么养兔子,他写自己养的几百只的兔子怎么在一夜之间钻没了,天地无音,觅无踪迹。

王立道的散文让人感动是那些细节。

(王立道在杨州和同事们留影)

(王立道在南京时的游泳证)

(王立道还是小伙子时,在南京最喜欢的经常带着玩的同事的四个孩子)

(王立道和被打成右派时找的青海妻子在度假别墅)

当年的王立道被下放青海土族山乡。

他写自己怎么养兔子,他写自己养的几百只的兔子怎么在一夜之间钻没了,天地无音,觅无踪迹。

他写自己养小鸡,那些小鸡跳到他的肩上,手上,用楚楚动人的小眼睛望着他时带给他的喜悦。

他写自己有一晚吃了羊肉,糊了心窍,社员怎么样一杯伏菜救了他。

这些细节虽小却是可让人记忆一辈子的。

而他的灵气也都在这些小小的细节中了。

(王立道先生特别申明:和王立道先生有关的照片除了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任何其它网站不得转载)




 

余易木其人其事



作者:刘达希


  一、题外话

  2003年,我在个人主页上发表了“读《初恋的回声》及其他 ”一文。不料引起了很多网友的注意,先后被热心人在网上的多个论坛上转载。著名作家张守仁、魏心宏大约也看了我的文章,因为在他们追忆余易木的文章中提到了我写的感想一事。

  回忆2003年我上网用遍各种搜索引擎,查找“余易木”或“初恋的回声”的时候,最多只能找到两、三条与余易木相关的信息,小说更无踪影。时隔三年,今天你只用“百度”搜一下“余易木”,瞬间会找到190多篇的内容。有不少读过《春雪》和《初恋的回声》的网友,谈了当年读它的感动。特别让我感慨的是一位署名“踏剑傲穹”的网友,居然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出了近七万字的中篇小说《初恋的回声》,今年初将它放在网上供大家分享。虽然“踏剑傲穹”的打印稿有数百处的错误(包括标点符号在内),但他对余易木作品的喜爱之情也在辛苦的打字中充分表现出来了。还有网友将自己珍藏多年的1983年漓江出版社出版的《初恋的回声》,以及1982年北京出版社出版的《春雪》的书籍封面照片放在网上。这说明,在互联网时代余易木回来了,余易木复活了!

  去年,一位兰州的现役军官在我的主页上读了我的文章,专门打长途电话给我,说他非常想看小说原文,希望我能复印一份《初恋的回声》给他,可惜当时我手中的复印件质量太差,不能再复印,未能满足他的愿望。这件事一直折磨着我。

  今年,我决心找到《春雪》和《初恋的回声》。我跑遍了区、市、省三级图书馆,都因年代太远无法找到20多年前的《十月》杂志了。最后,终于在四川大学的过刊室里找到了1980年3期和1981年2期《十月》,纸张已经泛黄,几乎每页都布满霉点;同时还从川大图书馆找到了2003年、2004年《青海湖》杂志刊登的余易木遗作《精神病患者或老光棍》(长篇节选)和《荒谬的故事》(长篇节选)。为了收集余易木的作品,我用了半天功夫制作了一副杂志专用拍摄夹,花3400元买了一架三星α7数码相机,前后四次跑川大,耗时整整一天半时间将他的四篇作品全部拍了回来,之后,又花一周时间用Photoshop修复了照片上的黄斑和霉点。

  为了收集余易木的生平资料,我用网上付费的方式,从超星数字图书馆下载了张守仁著的《文坛风景·我与当代作家》(2002年中国工人出版社)一书中的文章“逆境中的坚守——悼余易木”,以及汇款到西安《美文》杂志社,邮购了2005年第4期(上半月刊),其中有张守仁撰写的“文坛英才余易木”一文,还收集了上海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魏心宏在网上跟帖谈他所知道的余易木文章。

  遗憾的是,据《青海湖》介绍,上世纪八十年代余易木还发表了一篇小说《也在悬崖上》,我反复在网上搜索始终未找到这篇作品在什么杂志上发表过,张守仁先生的两篇文章中也未提及这部作品。

  在网上,有读者对小说中的主人翁周冰、梅雁、杨芸之间的故事有不同的看法。从跟帖中分析,他们是以今天的目光和观念来看待过去的事情的。我想说,一个人的命运、行为是很难摆脱当时的环境和政治背景的,在某一个特定的历史环境下,一定会发生一些非正常的、扭曲的事件,甚至在今天看来是荒谬的故事。当人们不理解过去,是缺乏了解或经历,正如一个大人给小孩讲从前我们连饭都吃不饱,小孩认真地说,可以吃巧克力呀!我的前文曾经讲过:“《初恋的回声》如此老道细致地描写“共和国困难时期”的场境,我作为亲历者有切肤之感,读来真切可信,人与人的情感关系也非常符合当时人们的现实,我坚信让现在60—70岁的知识分子读这篇小说肯定是比我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了解了余易木,可能有助于今天的人,真正理解《初恋的回声》。

  为了让更多的读者对余易木有所了解,我特将著名作家张守仁、魏心宏讲述的关于余易木的有关情况整理出来,用“余易木其人其事”为题,记述如下,并以此纪念这位在中国现代文坛上作出过重要贡献的旷世英才。


  二、余易木其人其事

  余易木是笔名,他本名徐福堂。

  余易木1937年生于上海一个富商之家。

  解放初,他在上海国立高等机械技术学校学习锅炉专业毕业,后被派到大连俄专进修俄文,又在北京清华大学(还需考证)机械系进修,学业完成后被分配到北京第一机械工业部机械科学研究院当翻译。1957年徐福堂因对留苏学生派送办法有所微词被打成右派,那年他才20岁。当了右派后立即被发配到青海省物资机械修造厂劳动改造(当时简称“劳改”——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当年听到“劳改”一词的恐怖)。

  他在荒凉的边陲之地劳改期间,修过马路,造过房子,挖过菜窖,打过机井,拉过板车,开过荒地;“自然灾害”时期,他用稀糊糊和烂土豆填过肚子。苦役、饥饿、郁悒、超负荷的劳动,过早地损害了他的健康。

  “文革”中,余易木与另外两名右派一道,被打成青海省物资局的“三家村”,“苏修特务”,所在单位的造反派,对他拳打脚踢,强制着给他剃了阴阳头,把他拉到大街上游行示众,关“牛棚”,并查抄了他的宿舍,焚烧了他心爱的书籍。当人的尊严受到极大侮辱之后,他对这个世界已不再留恋,为此,余易木曾服大量安眠药自杀未遂。七十年代末,《小说界》主编、上海文艺出版社副总编辑魏心宏去青海组稿,魏曾应邀去余易木家吃过一次饭,锅碗以及油盐都是余易木向邻居借的。他住的房子是那样惨,低矮不说,还非常残破,屋子里光线昏暗,他的床单几乎就和在煤灰里滚过一样脏。当时余易木依然独身一人,已经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地,人的样子,丝毫不夸张地说,就如同鬼一般可怕。他头发很长,人很瘦,很高,几乎沦落成类似乞丐的人了。而且就在他们吃了饭之后一会儿,那所房子就塌了。

  “文革”后,即1980年春天,也是发配到青海劳改的右派——美术家王复羊平反后,从青海西宁把余易木在六十年代初期写的短篇小说《春雪》带到首都,交给作家从维熙,再由从维熙把它交到《十月》杂志编辑张守仁手中。张守仁尊重作者的意愿,发表时未改动原稿中的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将《春雪》发表在《十月》1980年第3期上;《春雪》发表半年之后,余易木从西宁给张守仁寄来了他在六十年代中期完成的中篇小说《初恋的回声》,张看完此稿,立即又一字不改地编发于《十月》1981年第2期。

  短篇小说《春雪》、中篇小说《初恋的回声》发表之后,余易木的名字在青海和全国文学界震响。当时有不少青海省内外女性读者,看了作品,心灵受到强烈震荡,怀着崇拜心理,纷纷写情书给作者,愿许终身。余易木一一婉辞。其中有一位来自龙羊峡、年轻漂亮、酷爱文学的姑娘,执著追求,锲而不舍,终于与余易木建立了一种超越读者和作者关系的恋情,最后结为伉俪。英美有些名牌大学将他的小说作为东亚系研究生的教材……

  就凭一个短篇、一个中篇,余易木加入了青海省作家协会、中国作家协会,并荣任了1984年青海省国庆三十五周年优秀文学作品奖的评委。当时青海省文联决定调余易木当专业作家,他怕写遵命文学,失去写作的自由,坚辞不肯,仍在工厂供职。

  几十年来,余易木一直承受过重的劳役、过多的磨难、经常以馒头、方便面充饥积累下严重的伤病,加之抽劣质烟过多,1998年初,他因肺部感染引发心脏病,住进医院时已经形销骨立、羸弱不堪,最后“心肺衰竭”于1998年8月18日下午6时30分过早地走了,年仅61岁。如果他能活今天(2006年)也才是69岁。

  去世后友人们前往他住处帮助整理遗物,发觉他家中清贫如洗,家具破旧,连像点样子的替换衣服都找不到,只得临时派人到街上买了一套“老衣”,给他洗净了身子穿上。余易木一生悲苦,两袖清风。

  余易木精通法语、德语、英语、俄语。

  解放前他在上海,从小学三年级就开始学习英语。他像个神童,竟然能背字典,很早就能看英文文学名著。法语,余易木是从小自学的,解放后又向一位因有所谓历史问题而不受重用的法语专家苦学了两年,终于达到了相当高的造诣。俄语是他的强项,他在大连俄专学习期间,就能阅读俄文版普希金的诗和托尔斯泰的小说,《欧根·奥涅金》、《安娜·卡列尼娜》、《猎人笔记》等经典作品,他只看原著,不看译文。

  上海作协主席、主编过《中国大百科年鉴》的诗人兼学者罗洛先生的译著《法国现代诗选》,部分译文曾请余易木校阅;《十月》杂志原副总编辑、鲁迅文学奖、冯牧文学奖终审评委、著名散文家、翻译家、编辑家张守仁先生(现年73岁)曾说,我与上海同乡余易木交谈起来,会突然发觉我的外语水平不如他,常有羞愧、汗颜之感。

  余易木在西宁曾看到北京某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巴马修道院》的译本,细读之下,发觉译文不符合他早年读过的法文原著的风格,便托青海省图书馆一位好友,从北京图书馆里借调出法文原著寄到西宁,他翻译了书中关于滑铁卢战役的精彩篇章,给一位原在上海工作、50年代被贬到青海、精通法语的著名天主教神父看。那位能用法语思维、写作的神父,对照了原文和两个译本,对余的翻译击节赞赏,认为只有如此翻译,才比较符合原作的神韵。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余易木在青海的两位右派朋友背着人潜心研究,写出了一篇当时处于领先水平、关于“裂极式三相同步交流电动机”的学术论文。他们因国内刊物不发右派文章而苦恼不堪,余易木便自告奋勇,把它译成了俄文,将译稿寄往莫斯科,投给苏联科学院主办的权威刊物《злектричество 》(《电》)。该刊主编 Волбаек(伏尔杰克)审阅之后,欣然回函,表示同意发表。只因随后中苏关系破裂,该论文才未能刊出。“文革”结束后,精通俄文的翻译家张守仁先生看完这篇长达18页,用词精确、逻辑严密的科技译文,既佩服又惊叹,称余易木的俄语修养,无论是文艺方面或科技方面,都达到了庸常之辈如我者难以企及的程度。

  余易木少年时代阅读了大量中外名著,深受文学的熏陶。他一生迷醉于法兰西文学,他几乎熟悉全部的法国作家,不论是古典的,还是当代的,他喜欢大仲马,喜欢司汤达。他认为像《红楼梦》、《史记》、《雷雨》、《故乡》、《战争与和平》、《巴黎圣母院》、莎士比亚悲剧、《蓝色多瑙河》等经典作品才能称得上不朽,它们经得起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历史长河的筛洗。凡是与余易木接触过的作家,都认为他的文学功底十分丰厚、知识非常渊博,是个眼光不俗的人。

  余易木笔名的由来:在西宁,他有两个好友:一个是毕业于厦门大学电机系的杨逊,一个是毕业于西安交大电机专业的林哲民。这两位高材生也是被划为右派后贬谪到青海的。他们三人惺惺相惜,患难中互帮互助,情同手足。“文革”初期还被打成青海省物资局的“三家村”,不许他们串联,但三人打着暗号仍有秘密往来。徐福堂用“余易木”这个笔名,就是由“徐”、“杨”、“林”三个姓氏中的右偏旁组成的。

  余易木同时也是一流的高级工程师,从理论到实践,都表现出众。当杨逊、林哲民两位名牌大学高才生遇到了圆锥齿轮公法线长度不好算的难题请教他时,他的脑子像电脑似的好使,立即建议他们参考捷克人计算时使用过的公式。他们得到了启发,根据啮合原理,推导出精确公式,算出了理想的结果。和余易木共事三十多年的厂长赵伯勋说:“机械制造中常用的公差与配合表,数据异常庞大,徐福堂居然能背出来。谈到工程技术方面的数据,一旦谁说错了,他立即给予纠正。”为了推出一个新产品钢模板,赵厂长和徐福堂到西安、北京走马看花参观了一下,徐福堂就胸有成竹,回西宁后很快试制成功,使工厂很快扭亏为盈。徐福堂一生固守清贫,即使外单位用高薪聘请他,他也不愿另攀高枝,说:“正是修造厂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走了,那就不仗义了。”

  余易木还是一位有超常能力的预言者。“文革”之初,他和青海省物资局局长关在同一个“牛棚”里。局长感到前途渺茫,消极悲观。余易木就安慰他:“将来大部分干部总是要解放出来工作的,而且据我判断,你会比我早几年走出‘牛棚’。”后来运动的进程,完全证实了他的预见。

  “文革”中正当江青红得发紫、飞扬跋扈、挟天子以令诸侯之际,余易木对知己的人预言说“这个张狂的女人将有最悲惨的下场”。1976年“四五”事件之后,邓小平被批成“中国的纳吉”下台,他坚信邓小平还有回到政治中心舞台上为中国人民做事的机会,时间不会太久,劝朋友们耐心等待。他的预言,果然被其后的历史一一应验。余易木洞察历史,聪慧过人。他在西宁的朋友,对此莫不佩服。

  鲁迅文学奖、冯牧文学奖终审评委张守仁先生于2005年,悼念余易木逝世六周年时撰文,张老以文学界少有的严肃和愤激写道:“余易木在阶级斗争剑拔弩张的岁月,漠视权贵、呕心沥血写出的这两部作品(注:《春雪》和《初恋的回声》),由于其艺术质量峰值之高,不仅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国中无人能与之比肩,就是放在新时期繁荣以来众多获奖的中、短篇小说中也毫不逊色,且仍能显示出它们卓异的光彩。可是当代评论家们、文学史家们从不对余易木的作品议论几句,或记上一笔,一直保持高度的沉默。这是有意的绕过呢,还是无意的疏漏?这是否反映了当代文学评论家们研究的视野因忙于热门话题而过分狭窄呢,还是因为缺乏独立识见而产生的跟风、从众心理在作祟呢?笔者孤陋寡闻,在此就教于方家。”

  张老在文中评价余易木及其作品,“在思想异常禁锢的时期,当绝大多数被划为右派的知识分子们夹紧了尾巴,用苦役改造自己的时候,易木兄还能在逆境中挺直脊梁,坚持自己的艺术观,酣畅淋漓地描写苦难、悲戚的爱情小说,哀叹真、善、美的毁灭。其稀罕程度,犹如在冰天雪地、朔风凛冽之中的枯枝上,尚有一只黄莺儿鸣唱起了凄美、多情的歌。真可谓大音希声!因此,《春雪》和《初恋的回声》的重要性,难道不是和上世纪五十年代前苏联文学中爱伦堡的《解冻》和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等作品具有相同的价值和意义吗?”

  余易木逝世后,青海省文联副主席陈士濂拟了一副挽联“难忘《春雪》霏霏怎奈斯人独憔悴,犹闻《回声》咽咽哀哉秀木竟先摧”以及横批“美文长存”,由青海省书法家协会主席林惜醇书写后挂在灵堂上祭奠。那天到灵堂吊唁的有机械修造厂的干部,省作协的代表,还有零零星星几位文友。余易木遗体于8月20日火化。一切遵照他临终前的遗嘱:不开追悼会,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只有逝者生前几位好友、厂里几个同事和他唯一的女儿徐吟为他肃穆送行。据说余易木留下了在“文革”中写成的两部近百万字的长篇小说遗稿,至今尚未面世。

  2004年底,余易木生前好友邢孔荣先生将他的骨灰盒从西宁迁回到他的故乡上海。按照江南民间冬至下葬的习俗,安放于市郊嘉定长安公墓祥24B区第11排第6号墓穴。在墓碑上凿刻了“徐福堂之墓”五个字,一代英才长眠于此。


刘达希 2006年5月30日深夜 整理于成都



那些被遗忘的"右派"背后还有多少辛酸的故事?

----关于《世界小说100篇》的译者陈登颐

读《世界小说100篇》(西方高校文学系中短篇小说教材,美国詹姆斯·H·皮克林编,陈登颐译,上中下三册,青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煌煌三大卷,2000多页,一百七八十万字,以一人之力译出,这毅力就叫人佩服。细读发现
此书译笔上乘,绝非拼凑敷衍。其中不乏过去有译本的经典篇目,但陈登颐的译文另出机杼,别有特色。总得来说是畅达,运用文雅的中文成语十分娴熟而贴切,让人时时忘记这是在读外文作品的中译本,不像读有些翻译作品。看来应是大家译作,惜乎陈登颐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却十分陌生。
于是在网上搜索译者的信息,所得关于他本人的消息很少,只有一篇上海音乐出版社老总撰写的关于该社社史的文章里提及50年代陈史该社成立初期的编辑之一;另一篇是一个诗歌网站上,有位网友针对南京子川一首名为《流放》的诗歌而写的自己目睹过的一个青海流放者的回忆文章,很简短,而这个流放者就是陈登颐!
但搜到的陈登颐所译外国著作信息却颇为不少。涉及主要有两大类,一是音乐著作,一是文艺作品。文艺作品中纯文学的最有名的当数《世界小说100篇》,但陈先生似乎还是对通俗小说情有独衷。对照上面文章提供的些许信息,我揣测也许是因为出于生活境遇不佳,通俗畅销作品能带来更实际的利益,所以他承接这方面作品翻译较多一些吧。还有一部电影。出版最早的是1952年出版的,很多(像《月光宝石》已经成为畅销书、常销书,直到最近还在不断再版或加印)。从国别看,则英美德俄保加利亚都有,如果这些书全系直接从原文译出,则又验证了“陈先生通五、六门外语”的信息。
文章描绘了陈的苦况。(从翻译年表看,在1985年作者见到陈先生时,他刚出版了不少有影响的译作)。
错划右派分子造成的悲剧,在我的印象中又多了一个。可惜了解关于陈先生的信息太少。在这隐约的面影背后,一定又是一本厚实、沉重的历史大书
此诗叫我想起一个快淡忘的人……  作 者:  章治萍 发表时间: 2002-07-29 20:04:34 他是八十年代高校文科类教材《世界小说100篇》的译者,那书三卷本,总页码大约有2000页吧,曾畅销全国,并在国际上也叫好。 他叫陈登颐,在那个年代被从上海流放至青海,在一个叫做“大柴旦”的小镇里教书。我头次见他是在1985年(我在那小镇出野外),他那时五十多岁,一个人住着……穿的衣服显然很久没有洗了,流着鼻涕!!吃着半边已经烂了的苹果!! 那小镇的旁边就是迷人的伊克柴旦湖(前段时间我在这帖了一首写它的诗)……读子川先生的这诗,我就觉得他是住在湖畔的“岛”上!是的,是在岛上!! 陈先生精通音律,曾有这方面的专著,夫人曾是艺术家(陈先生被贬青海后改嫁)……他平反后死也不肯回归上海!! 陈先生通五、六门外语…… 但我不知道他目前的情况。 他应该已经七十多岁了!!!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着他。 我现在特意找出这三本书,当时每本才不到二元,责任编辑是青海人民出版社的李燃先生,当时好象李先生是该社文教编辑室的主任,已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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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望文章小传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2月15日06:39

  

  青海新闻网讯作者佚名

  他捧红了二十多位藏族歌手,代表作有亚东的《卓玛》《妈妈的羊皮袄》,容中尔甲的《雅鲁藏布江情歌》,央金兰泽的《遇上你是我的缘》,超级女生谭维维曾多次找他为自己量身定做歌曲,他就是我省诗人、词作者虢邬·昂旺文章。生长在藏区的他,创作的歌曲琅琅上口,受到了青海、西藏、四川、新疆、北京等众多歌手的欢迎。

  起步从挫折开始

  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被誉为“歌舞之乡”,古老神奇的藏乡孕育了能歌善舞的藏族人民,虢邬·昂旺文章就出生在这里。

  1981年,昂旺文章大学一年级,他生平第一次将创作的诗歌《草原上的曼巴》投向《青海湖》杂志,但是在热切等待中,他等到了一封信。当他在大学同学同样热切盼望之下展开信笺时,他看到至今都无法忘记的一行字:同类题材太多,不宜刊发。昂旺文章顿时感到羞愧难当,这时他几乎不敢看其他同学的眼睛,悄悄地从人群中走开了。

  初战受挫,但他并没有从此放弃文学创作。1983年,《拉萨河》杂志将昂旺文章聘为特约编辑;1986年,他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朝歌夕唱》。目前,他的新诗集《一百零八首》正在酝酿之中。

  昂旺文章说:“创作歌词是无心插柳之举,我更喜欢写诗,尽管现在诗歌的读者太少,但是我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在写诗这条路上走下去。”

  妈妈的羊皮袄

  1989年,昂旺文章作词的歌曲《妈妈的羊皮袄》首次在青海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上亮相;1990年,这首歌曲由藏族歌者亚东唱红。

  1998年,VCD光盘《妈妈的羊皮袄》横空出世,昂旺文章与曲作者扎西多杰强强联合,经过多方筹措资金,费尽心血,终于,《妈妈的羊皮袄》由中国唱片成都公司正式出版发行。一时间,到处都盛开着羊羔花,到处都传唱着羊皮袄,直至目前为止,中国唱片成都公司近十次再版,仍然供不应求。

  谈起这首歌曲,昂旺文章说,母亲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藏族每一个人都是在妈妈的羊皮袄里长大的,谁都不能忘记羊皮袄里那纯纯的母爱和无尽的温暖。藏族人只要看到羊皮袄就会想起妈妈的谆谆教诲,远行的游子都能在羊皮袄里让浓浓的乡愁得以释怀。

  或许一切事物都不能绝对完美,《妈妈的羊皮袄》里有这样一段词:遥望白云深处的帐篷/搭在我的心帐篷前妈妈望穿的岁月/告诉我勇敢向前。昂旺文章说,原本他的用意是将“遥望白云深处的帐篷”和“搭在我的心”是连在一起的,而曲子谱成后,改变了他的初衷,尽管听众在听到“遥望白云深处的帐篷”之后会感觉意犹未尽,但是宽容的广大听众由于热爱这首歌曲而容忍了这个瑕疵的存在。

  《遇上你是我的缘》是写给谁的歌

  2005年和2006年,在西宁的街头广为传唱着一首女声藏族歌曲《遇上你是我的缘》,演唱这首歌的人名叫央金兰泽,(女,藏族,毕业于青海艺术学校器乐专业,现为玉树歌舞团歌手兼演奏、主持人)2004年8月,昂旺文章和曲作者才仁巴桑共同给一位朋友的妹妹谱写了一首新歌。后来,由于发生变故,后续工作暂被搁浅,而那首新作也被束之高阁,沉压箱底。一直都非常喜欢这首歌的央金兰泽觉得很惋惜,她几经争取,与《遇上你是我的缘》的两位创作者达成同意授权的意向。随后,昂旺文章和才仁巴桑将《遇上你是我的缘》全权转让给了央金兰泽。

  也许不少人会认为《遇上你是我的缘》是一首动人的情歌,在表达男女之间的爱意,而歌曲的词作者昂旺文章道出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答案。

  昂旺文章有一个可爱的女儿,但是疾病使可爱的姑娘不能与其他孩子一样健康成长,昂旺文章非常爱自己的女儿,为了给女儿治病,他几乎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当《遇上你是我的缘》红极之时,昂旺文章的女儿还取笑父亲说:“什么‘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老爸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直白啊,我都脸红。”每次听到女儿这么说,昂旺文章总是笑而不语,那份舐犊深情也只能在歌曲里告诉女儿。可是,直到今天昂旺文章的女儿也不知道,《遇上你是我的缘》这首歌是父亲深沉的爱的流露。

  他带女儿去外地求医的过程中,仍然笔耕不辍。2003年春节之后,昂旺文章为草原小姐妹才让吉和才让措量身打造的《家园》就是在他带女儿去北京看病的时候,与北京音乐圈著名作曲家、电视剧《橘子红了》曲作者曲波先生联手合作的。

  采访结束了,那个并不伟岸的身形深深地印在了记者的脑海里。昂旺文章说:“我生长在美丽的玉树草原,是那片土地赐予我创作的灵感,我将继续在那片热土汲取养分,为人们创作更多更好的藏族歌曲。”(作者:王运卓)

  个人资料

  虢邬·昂旺文章,藏族,出生于1964年2月,毕业于青海民族学院少语系,是我省著名的诗人和词作者,现在任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电视新闻部主任编辑。

  获得荣誉:作品《妈妈的羊皮袄》获青海省第五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奖及中宣部“五个一工程”第九届入选作品奖;2004年,他被青海省委宣传部授予“四个一批”优秀人才称号,2006年,他被青海省广播电视局授予全省首届“十佳编辑”荣誉称号。

  主要作品:诗集《朝歌夕唱》。歌曲作品专辑《妈妈的羊皮袄》;MV作品《家园》(青海省广播电视学会2004年度“文艺奖”三等奖);其中作品有《我的草原》《这里是江河的故乡》《爱人》《遇上你是我的缘》《情》《绕过源头去寻你》等上百首,获得了多项省部级奖励;MV《天边的神灵———藏羚羊》(2006年在藏羚羊申请奥运吉祥物之际,中央台、青海台、甘肃台等播出)。

  主要影视音像作品:《潇洒的康巴人》《妈妈的羊皮袄》《吉祥的玉树》《吉祥的哈达》《雪域男子汉》《遇上你是我的缘》《蕃地古韵》《江河的故乡》《阿妈的笑脸》《情系唐古拉》《五彩的激情》等等。《守望白云》(昂望文章词 赵小均曲 卓玛永藏演唱) 《爱的怀念》(词曲作家昂望文章和赵季平)

那个时代最好听的歌《金瓶似小山》的词作者-朱丁先生在青海写的歌.

竹子点评:从小就喜欢《金瓶似的小山》这首歌,从来没想到这金瓶似的小山原来指的是青海塔尔寺的八步莲聚塔,从来没有想到过这首歌的诗作者是个“青海人”。有一天,竹子在车里听到交通台的介绍,感觉震惊无比:原来青海不仅孕育出王洛宾这样的大作典家,还有影响这个时代的最好听的歌《遇上你是我的缘》我的大校、词作家昂望文章。还产生了影响我童年少年青年时代的最好听歌曲的词作家朱丁。

2011-11-22 16:55:00)此文转载惠草佩兰博客▼标签: 杂谈 
很长时间,冰河作曲的<金瓶似的小山>一曲的词作者写的是"藏族民歌).直到20世纪出版的歌曲碟片上注名,朱丁词,冰河曲.

    朱丁先生已经过世.夫人徐沛霖也年事已高.当徐老谈起当年她和朱丁先生的往事,仍然记忆犹新.

   朱丁先生在上海解放前夕毕业于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徐老毕业于当时的上海新闻专科学校.在1949年月来到华东新闻学院培训班.这个培训班是专门为培养新中国新闻工作者而办班.招收从上海各大院校的毕业生约500人.在培训班中,朱丁和徐老分在同一个学习小组中.1950年,两人都是自愿报名去祖国需要的地方去,来到当时"穷乡僻壤"的青海.当时的西宁,生活条件很艰苦.朱丁被分配在青海日报外勤,徐老做内勤.当时的两人尚在互为好感阶段,并没有确定恋人关系.没有多长时间徐老奉调位于西安的西北人民广播电台,两人时有书信往来.

    1950年,朱丁的一篇文章发表在西北群众日报上.文章生动报道了青海塔尔斯灯节(藏族喇嘛教节日)热闹的场景.文笔生动.徐老看到文章后,深深被朱丁的文笔所吸引,1952年的冬天,徐老调回青海,1953年12月,俩人成婚.

    60年代,当时广播里演唱的一首歌<金瓶似的小山>风靡中国.青海也很多人学唱.当时徐老的一位同事请徐老教她学唱这首歌.朱丁先生才发现这首歌的歌词用的是他在一篇通讯报道中的一首诗.

    据徐老的回忆,朱丁先生的这篇通讯报道大约在五十年代初,报道描写了翻身得解放的藏族民众,载歌载舞歌唱新中国,从心底里发出的感谢共产党,感谢毛主席的感恩之情.报道登载在<青海日报>上,那首后来有名的歌词是朱丁先生根据藏族民谣改编后在通讯报道中出现.据说发表后,得到郭沫若先生的赞赏,著文赞扬文章写作方式与众不同,文艺手法形象生动,非常富有民族风格.

   限于当时的报纸用纸非常的简陋,我们没法得到原始的的资料.但从五十年代末,冰河创作歌谱时看,冰河先生应该看到的是人民日报?转载的朱丁先生的文章及在文章中的这首诗.而在冰河先生的歌曲登在中国音乐协会歌集上后,朱崇懋先生那美妙,抒情的声音随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电波飘荡在青海湖边,围绕在美丽的金瓶似的小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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