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江西考察的路上,不知道谁说起花生,我便问大家花生是像土豆一般是植物的根茎?还是植物的花落地而生的果实?大家说。那当然是像土豆一样是植物的根茎,我们都看到花生是从土地挖出来的,是长在根上的。
我说:不对!花生看起上是从土里挖出来,似长在根上,但并不是植物的根茎,而是植物开花后,花落地用土埋上,然后所生的果实。也就是花的子房下的柄插入地下才结果。所以叫花生。
(鲁十一贵州大厦的分手宴会!从左向右:《红粉世家》剧作西门、《元红》作者顾坚、鲁院副院长白描、大巴山野人毛竹)
我的回答,遭到了车上同学们的攻击嘲笑。
他们哈哈大笑。有的说“毛氏花生不是长在根茎上!而是长在花蕊!”“毛竹在梦里这样种花生的呀!”
我坚持,是因为我深入大巴山农家采访过。我原来也以为花生是植物的根茎,是根上长出来的。当农民告诉是花落地生出的果实,我也是惊奇不已。农民怕我不懂,还带我到花生地里,仔细向我演义了植物的花怎么落地,怎么往花上埋土,花怎么结果,果怎么再生根。那一瞬间让我惊奇不已。
那仿佛是我自己生命神变的瞬间呢!带着天地灵气注入了我的灵魂。我怎么能够忘记。
可是不论我怎么说,车上反对的力量却是那样的强大。其中有好几位自称从农村来的种过花生的人,比如同座李骏,我的后座羊角岩等。反对得最强烈。
这么多人反对,使我对我的采访结果也产生了怀疑。难道我的生命神变瞬间都是我在梦中?我对我的看法,产生了怀疑,我决定,今后再深入农村种花生的农家采访。有说“实践是查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到了江西千年廊桥,走上千年细如愁肠的古商道,我一看两边地里种的就是花生,我欣喜无比,我马上就可拿到反击他们的武器了。我不用专门深入农村了,这身边就是种花生的农民。我进入地里,接连采访了三个在地里干活的农民。
其中有两个说我说的是对的,花生是落花生的果实。其中一个说,主要是落花生果实,但原根上偶尔也会有几个,但是很少,多是落花生的果实!
我再次采访证明了我的正确。
可是我没有想到回到车上,我高兴地宣布我的正确时,我再次遭到了大家的群起而攻之。
我争不过大家,我说可和大家打赌,赌一辆捍马车或是京城一幢别墅。我之所以敢下这么大的赌注,是我知道我肯定赢。可是我没有想到,大家并不跟我下赌,我再次遭到了大家的群起而攻之加嘲笑讽剌。
这么多的作家没有一个想回去采访一下或是回去调查一下,只是肯定地说我是错的。
更可恨的是大家均不跟我打赌,似乎他们才是乡下人根本不跟我这个城里人、不会种庄稼的城里人打赌。并对我的问题的答案不屑一顾。
我忽然十分生气。这样的自负,这样的固执,这样的不深入采访还一个一个自称大作家?就这种对事物的认识态度,一个一个怎能够写出惊世之作?人家平凹为了写作整天在乡下跑,人家陈忠实写作干脆就到农村去写。
我沉默了,我知道和我同车的不是别的人,而是一车全国有一定知名度的中青年作家。且每一个人都代表一个省或是一个部或是一个大国企。可是他们中的这几位一个一个高高在上,他们腑视着我,拿着一个错误的观点和认识而攻击我。我四面楚歌,我绝地一战。
他们这些近中国决策层、给决策层提供信息、纪录历史的作家尚如此,何况普通的人?难怪中国决策层总是被架空被蒙蔽无法了解真情。
我心里忽然十分生气,不深入采访能当好作家吗?
这事若推后多少年,为了这个中国农民只要种过花生就人人皆知的“真理”,我毛竹难道还会像发现“日心说”的哥白尼一般被烈火活活烧死吗?
我们四体不勤可以,但我们有口,我们可问,花生的事我们可问地里的庄稼人,听听他们怎么说。我们可以关门读书,闭门造车,我们可以不知庄稼事,可是我们有了问题,我们就要创造条件去深入去采访。你们这些人有几个采访过花生农?你们几个自称家村的后生,完整地种过花生吗?怎么和地里的花生农说的不一样?你们是不是光顾上学,从来就没有完整地种过花生?而你们的家人是不是以为花生是落花生天经地义,从来没有给你们讲过,故而你们只看到最后收获时花生是从泥土中植物的“根”上来的,而不知道那是落花生的果实?
更让我不解的是,这么一车人为何就没有一个对我提出的这个问题进行过思考?提出过怀疑?就肯定地认为自己是对的,来反对我?
为什么就不能深入采访一下,多多探索了解一下,然后再与我作对?为何就没有一个对一个自己的已形成的观点表示过怀疑。更没有想过这个观点可能是错误的呢?
而我深入调查后竟然再一次陷入了孤立无援中。
我只好无助地喊道:“真现的强光需要渐渐释放,否则人们会失明。我坚持我的论点,我希望你们回去能认真考察一下,再来反对我。”
说是这样说,可是有这么多人反对我,使我再次生出了一个疑问,我不是我部分错了?是不是花生有两种,一种是落花生,一种是根生?
回家后,我又查了《现代汉词成语词典》,我查“花生”,查到了,却没有解释,只有请看838页“落花生”。我吐出一口气,一听这名字就是我对了,他们全错了。
翻到“落花生”词条,我看到解释:“一年生草本植物,叶子互生有长柄,小叶倒卵形成卵形,花黄色,子房下的柄插入地下才结果,故叫落花生。这种植物的果实---注意不是根块,而是果实,也叫花生。有的地区叫仁果,有的地方叫长生果。”
我们是作家,是国家重点培养的作家,难道我们就可当幻想家空想家吗?
我想起同学范稳的写作姿态 :以一年的时间采访,以一年的时间整理,以一年的时间创作。
而鲁院这次培养我们,请了这么多行行业业的“权威”,其中有中国气像局的局长秦大河,有神六神七的首席科学家欧阳自远、有笠技馆的馆长........而不纯是作家诗人评论家,就是想让我们遇到问题不去请教不去采访不去查资料,只是主观武断地错误坚持吗?现在不是强调科学的发展观,落实到写作上就是科学
难道我们不能从幻想假想臆想中醒来,看清周围的现实世界,然后再虚构再创作,我们真的能写作再现这个时代的好作品吗?
并不是因为我是记者,我才要搞清花生是根茎还是果实;我是一个作家,更要搞清花生是根茎还是果实。
我就是要当一个“包打听”,我不仅想打听人生命的“真理”真相。更想打听植物生命中的“真理”“真相”。我就是要当“包打听”,做一个真正合格的作家或是记者。只是我当“包打听”时有一个原则,珍惜打听来的人生隐私,表达的却只是不属人生隐私的真实感觉和感受,常常的,我实名制说出的,仅是从生命外在探索分析这个生命。我实名制说出的只是我对某人某事的外在感觉。我决不似某些文人“既想文‘娼’,又想立贞洁碑坊”。而我之所以第一次写了探索许多人的文章,不仅是我原生态写作的探秘,更因为我知道那帮人是想出名的作家画家音乐家歌手。我是在探索我的小小毛家族在这个时代所真正经历的,我是在探索我的大大的毛家族中--整个中华民族中的某些家族在这个朝代所经历的。
我网中出现的文友们的信息都属于可公开的信息。只能说明我对我周围生命的关心和关注。我小心里守护着文友们告诉我的或被我无意中知道的每个生命的隐私隐情隐密。但是守护珍藏不等于不是知道。我喜欢那知晓一切,又神秘不宣的“观世音”。
我不仅要知道“花生”怎么开花怎么结果,我就是能听到“花生"的每一声叹息,每一个呢喃,每一次神变,每一个结节细微的变化,
我就是要当一个无心无肺无肝无脑最简单的民间历史纪录者,我就是要做中国首位原生态写作探密者。
我后悔当时的没有坚持,我要坚持和他们打赌,那么我就可白白赢得一辆悍马或是京城一幢别墅呢!
附录:
鲁院十一江西实践活动路程
在江西无蚊村里面,隐藏中国最大的道教寺院之一:龙虎山道都圣地,里面更是隐藏中国道教南派创造人的故事,值得探秘。
毛竹在个道教圣地中抽了签。这是毛竹第一次在寺院中抽签。签内容如下:
观一正山虎龙
讼与病,久方解,名与利,姑少待;若失物,寻必在,虽暂困,终必泰。
公侯将相本无种,好把勤劳契上天,人事尽时天理见,材高岂得困林泉。
北京西K133,12.34火车赴井岗山。
井冈山,黄洋界哨口(五大哨口),百竹园,小井大井,龙潭瀑布,中国第一造币厂(红军造币场),小商品一条街,远眺主峰,北山 烈士陵园,井冈山革命博物馆,茨坪毛泽东旧居。
井冈山南昌,滕王阁。龙虎山道教圣地,从龙虎山洞泸溪河乘船西行,在七里之内见一百多座山峰,最有名“仙水岩”二十四山峰。十不得岩石景观,从上清码头坐竹筏,一路上见十不得,无蚊村,羞女岩,还见到古代县棺表演,在二十四岩的尽头有水岩,这是一个临溪的大岩洞,可纳百人。
玉山,三清山,婺源。
三清山,索道四十分,见观音赏曲,众迎仙客,天门群峰,老道拜月,梯去秀色,等。游南清园景区:司春女神,巨蠎出山,一线天,神龙戏松,玉台,玉女开怀,十里杜鹃林,三龙出海狐猫待鼠,葛洪丹。玉兔奔月,太清台,玉清台,上清台,世界最高一千六百米影 长四各的高空栈道游览西太平洋边缘最美丽的花岗岩峰林。中国最美的五大峰林之一西海岩景 区,一指朝天,妈祖导航 ,双乳石,玉女献花,猴王观宝,缆车下山。
婺源,游金庸题字的森林水世界大嶂山卧龙谷风景区。森林覆盖达百分之九十五。海拔一千六百二十九米。
游清代庄园,思溪延村(北乔家大院南有思溪迁村)儒商第一村,
览南宋乾道三南武状元李知诚故里李坑,带你走进小桥流水人家的画卷。
婺源景德镇,九江,北京。
景德镇。亲临瓷器一条街,欣赏扬名世界的“白如玉薄如纸”的景德镇瓷器。
前往九江,晚上八点二十分坐二六八次硬卧空调车返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