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山野美女作家献身演唱《驼峰之谜》)我是一个石油人,可是面对社会上的有关中国石油的种种浪潮,我也认为某些中国石油人当上“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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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山野美女作家献身演唱《驼峰之谜》)我是一个石油人,可是面对社会上的有关中国石油的种种浪潮,我也认为某些中国石油人当上“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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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石油人,可是面对社会上的有关中国石油的种种浪潮,我也认为某些中国石油人当上“绞架”!
原因之一:某些石油人太牛了!你牛啥?你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劳动者吗?财大气粗的不是你,而是中国石油,而是中国。你是什么?只是一个干活的,你就是普通人中的一员,你牛啥?不就是为人民干活的,打工的。就算你当点小官,也不过是给人民当公仆的,你牛啥?
石油人中最当上绞架的是中石化原来的董事长陈同海。你说他在任时,给国家交得少给职工分得多,不似中国石油董事长马富才给国家交得多,给职工工资居然多少年少涨甚至不涨,给职工住房居然多少年不提高。陈同海眼看中国石化沉溺下去,只顾自己捞钱。国资委把老中国石油、中国石化两大公司合并重新依江划分分成南北两大石油石化公司:新中国石油和新中国石化,是为了让中国石油和中国石化成为两个平行公司好竞争发展壮大的。可是陈同海居然把竞争放在一边,把受贿放在第一位,居然创下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单笔受贿额1.6亿元的纪录。
马富才一心为了救活大国企,响应号民召实行了三分之一职工的买断,使中国石油在香港纽约成功上市,在世界腾飞。中国石油交利润利税最高时居然高达两个一千七百亿甚至更多,可同样两大平行国企,分家时资产相当,中国石化居然才交利润利税区区三四百亿。更可恨的是陈同海眼看着中国石化沦落下去,自己受贿额居然高达两个亿,且用鱼饵迷惑部分上层,中上层,让大多中国石化职工低工资,居然还没被判死刑。而中国石油的马富才,堂堂的国有资产翻五番的奇迹的创造者,虽然因为开县井喷事故死人主动引咎辞职,虽然因为太想着国家,亏了中国石油职工,可是在整个中国石油人眼里,马富才仍是堂堂一个少说多做、实干苦干的石油人。更可恨的是陈同海这个国有资产的大蛀虫,居然只判死缓,若不是中央及时派原中国石油俊杰苏树林去挽救中国石化,若是陈同海用国企资金迷惑更多人麻醉更多的走狗,那中国石化可能不久就会被陈同海掏空,成为一个空壳虫。更可惜的是中国人民对这种给了众多人好处的掏空却是麻木不仁视而不见的--若不是上海某大案连带出陈同海这个大大的黑心萝卜,居然全中国人民都视而不见。某些人,只看到身边某些中国石油功臣的工资比自己高了几十或是几百或是几千,完全不想什么按劳分配。而对某些国企的实干家特别是没有给某些地方官员、地方人民、地方企业带来即得利益的国企经理,许多人却是毫无原则地恨之入骨。
你们说,像中国石化陈同海这类的大蛀虫,该不该上绞架?
陈同海和红塔集团褚时健还不同,人家褚时健是给国家创造了巨额国有资产,因为要退休心理不平衡才晚节不保。这暴露的国个经理功巨如何和国家共荣这样一个深刻的社会问题。褚时健最后占有的国有资产才是他创造的国有资产的一根牛毛。而陈同海在台上到底做了什么?一个给国家造成二个亿大黑洞的人凭什么才是死缓?凭什么不上绞架?
更可恨的是,由于社会人根本分不清中国石油和中国石化是两个平行的大国企,是两个独立运作的大国企,某些人更是不分清红皂白,愣是把已经走向全球实现跨国的中国石油和陈同海大蛀虫领导的中国石化---此中国石化是指原来陈同海领导的中国石化,而不是指现由原中国石油英才苏树林领头的中国石化,请不要混为一谈,楞是把脏水往只顾干活大步前进的中国石油身上泼。某些人甚至把陈同海和某某和某某三人同用一个情妇这样的丑事儿和中国石油上层联想到一起,把腐败腐化和中国石油联在一起。全然不顾中国石油在全球正一往无前,一个综合性国际能源公司雏形已见。你说陈同海不上绞架谁上绞架?
记得有一年,因为我为管道局做了很多事情,为了答谢我,管道局某局长便派我陪天津的代表去新疆参观。一路上天津的代表都很客气,可是管道有个女工程师的却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她居然当面甚至当多人面质问我:你知道你这一趟我们管道局要为你多花多少钱吗?我回敬她,大不了2万元,可是你知道你们管道局的英雄张立福整版就是我免费给发出来的,你知道我们一个整版最少值十万吗?你知道连他成为英雄都和我努力有关。你知道你们“管道局西气东输三十二条大江大河全部穿越成功”等重要新闻稿都是谁第一时间给你们发在报眼位置的吗?那报眼一个如果收费,头牌头条,最少三万。那新闻之友一个加页,最少2万......你知道你们管道局一二三公司的通讯报道,这些年我发在《经济日报》《经济消息报》《工人日报》《徐州日报》等值多少钱吗?你知道张立福的配合文章发在《中国石油报》、《地火》、《新疆之友》、《中国石油画报》、《中国石油管道报》值多少钱吗?你知道我给你们策划一个苏丹工程整版没要一分钱吗?但我理当要多少钱吗?这是国家明文规定的,这是我一个策划人的合法收入。我的不卑不亢,才使她对我友好起来,并终成朋友。
管道局的某项目经理也对我左右为难---刚到新疆在机场我的东西堆在那里,他居然不派车拉我的东西去宾馆,最后局长亲自来电话,和他说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对我客气起来把我的东西拉到宾馆,在回京时才等我的东西出机场行李仓派专车送我回报社。我做为记者啥人没接触过,上到中央领导,中到记协主席,中到全国名作家名记者,下到各行各业职工,可是如这支管道人这么牛B的团队我还没见过。而中国石油人我也是接触了成千上千,队伍也见过成千上万,上到石油部长中到石油局长小到石油职工,大都朴实厚实平易近人。
那一次采访中国石油某次三产分离办社会,我从会场出来,中国石油两大巨头蒋洁敏和苏树林--蒋洁敏是中国石油的总经理,苏树林是中国石化的总经理都追上我,和我亲切交谈。他们帮助我分析将发表的稿件当怎么写,许多敏感问题当怎么表达。最后,他们对我说:写稿时一定要注明,三产分离办社会,不是中国石油的主意,而是国资委的主意,这一点一定要重点强调!他们说,写完稿一定要送来我们亲自审!他们的态度俨然是我的两位大朋友。全然不像某些下面的管道人这么牛。
如这支管道人这么盛气凌然的我也是从没有见过。而我以不变应万变,并且在无助中也学会了“拉大旗,作虎皮”,这才终于让他们对我友好起来。可是我想,我是记者,能应付得了他们,如果是个普通人,新疆一行不是受了天大的委曲?现在以人为本,尊重生命,就连堂堂胡书记都和小学生平等对话,就连堂堂温总理都对尊重最普通的老百姓,你石油管道人有何了不起?而生命,不论是大是小,不论是花是草都具有同等的尊严,凭何这般盛气凌然?而我帮助管道人,是因为一线的管道人感动了我,而不是你们这些势力眼。不就是建了一些大的管道工程吗?国家的投资不也是人民的投资吗?你建管道不也是为人民做吗?投资雄厚不也就是人民信任你们吗?凭何高高在上,盛气凌然,以势压人,以众欺弱。你说这类太牛B的石油人影响了人和人正常交流的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记得我有一次去参加中国石油下属某局长获得全国某种荣誉仪式,河北省几位省长驾到某局。其中一位河北省“大鱼”上台朗诵即兴诗一首,祝贺某局局长获得如此高的荣誉。“大鱼”用河北方言朗诵完,台下管道人一片掌声,经久不息。
我好奇,念得啥?引来这般掌声!便找到这位河北“大鱼”,要来“大鱼”诗稿过眼瘾。
我拿到诗稿一看,我愣住了,原来诗是骂人的,其中有一句大意是:“牛B啥,中国石油终有归属,宇宙乾坤自有定数!”我想一定是石油人太牛B了,引起地方官员强烈不满,才有此诗,且要在这大会上念。
如果地方官不是因为私利纠葛,如果地方官不是因为私心作祟,那么,某类引起地方官员心里不舒服的石油人,让地方官员嫉恨得要在大会发泄的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而全国许多地方,某些经理们一说起自己是“中国石油”的,好像不知道自己姓啥名啥,只知道自己的脸是张宝石花,自己的屁股只配坐沙漠王---当地官员多是四十来万的奥迪,可是他们却偏要在城市里也开六七十万的沙漠王,自己的嘴只配进海参龙虾鲍鱼鲨翅,自己的腿只配走五星级楼梯,自己的屁股只能坐总统套床,以致从鼻眼说话,用眼角看人。跟别人说话,似乎总感觉自己的个子比人高,眼睛比人大,鼻子比人棱,脊椎比人直,肚子比人肥。个别的甚至认为自己是地方官员管不着的央企官员,除了野外需要好车,平时也开着豪华轿车,争雄斗雌,把地方官员都不放在眼里,在当地横行霸道 。
更有个别的心术不正,钻进中国石油不想为人民做事,却总想做违法事揩中国石油的油、总想利用国企品牌揩中国人民的油。更有个别的无良地方经理,利用招聘大权谋私足欲。当然某些为了私利总和中国石油过不去的地方官员除外,理当不放在眼里。可是和大多数地方官员,你和他们都是为国家效力。你们都是人民的公务员。你说你牛B啥,你只是人民的勤务兵,你只是人民的服务员,你只是人民的儒子牛。你的盲目傲慢就像“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致使许多地方人一提起中国石油就来气,一提起中国石油就想骂,平白无故地就想踏中国石油,平白无故地就想整中国石油人,看着中国石油人就不顺眼,甚至看不见一百六十万一线石油人创下的业绩,甚至不让流浪飘泊多年的中国石油人有住房。你说说这类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石油人一天到晚说没有好的反映石油生活的电视剧。著名作家陈忠实在中国石油报组织的西气东输沿线采访活动中说:中国石油工业和近代中国血肉相连。可是,很遗憾,近代的文学作品中没有一个真正反映中国石油生活的力作,这和中国石油在新中国的重要地位极不相称。很遗憾石油文学大多好人好事,政治色彩太浓,缺少人性的东西在里面闪光。
于是,有一年,一位女编剧自认为自己发掘出了石油人生命中人性的东西,并深深感动,便以石油生活为背景写了一部电视连续剧,并自筹集了一点资金先拍了两集,想请管道局看看行否,如行就给些投资,好使她全心身投入拍完这个石油生活的电视剧。此编剧给某管道局长打了电话,说这两集是请中国最著名曾获多项飞天金鹰大奖的导演拍的,请他看一下。管道局长忙,便派办公室主某某看一下,并表达如果好就投资拍---此局长是很重视宣传的,一直放话说要找好的反映石油生活的电视剧投资。
看片的阵势很大,在管道局楼上一个高档次的演播厅,台上有一个很大的由数个方块组成的高档屏幕,局里全部与宣传有关的人士均被通知驾到。两集放完,许多石油人被那好的艺术感觉人性闪光振奋了,眼睛中绽放出神光。可是这会儿。办公室某某主任说话了:“你这个剧既没有中国石油领导的批示,来前也没请上级领导给我们电话,更没有集团公司思想政治工作部的批文,没有上级领导意见的东西,我们是不考虑的!我想局长的意思可能也是这个!局长很忙,听说你今早打了几个电话给他。我们局不需要好电视剧。我们局长写的局歌正在我局电视台反复播放。我们有写作班子正将某局长写的小说改成电视剧准备请名导拍呢!普通人写的剧本普通人创作的歌曲我们从来都不会考虑的!”办公室主任定完调,然后说:“大家的意见呢?”大家都吓得屁滚尿流连气都不敢喘一下,都不吭气,个个噤若寒蝉,像法西斯征求部下意见,弄不好就是杀身之祸。于是办公室主任某某胜利者一般扬扬头,象征性地把头转向一个正在记录的女士:“你的意见呢?”此女士,想说什么,可是看看鸦雀被压在屁股下的会场人们,知道再说什么都没有用,只好说:“我没意见!”“那就散会!”可能办公室主任感觉到了自己的主观武断自己的法西斯作风,有些儿宽容地弥补地对女编剧说:“感谢你为石油人做的这件事!”办公室主任傲慢用鼻孔说。女編剧没有想到这结果,平心静气地说:“我不说其它,我只想说,如果看完这两集,你们感觉好,特别是主题歌,你们觉得好听,请在座的各位,给一线石油人转达一下,特别是我采访过的成百上千的一线石油工人转达一下。”
这位女编剧走出大楼,气愤地心想:我的电视剧是写给一线石油工人的,是写给让我感动基层石油工人的,是写给在天南海北南征北战石油管道一线战的。我千辛万苦找来这点投资拍这两集是前线的石油工人感动了我。我的剧本绝不是写给这种住在局办,脸上恐怖阴森像法西斯一般的办公室主任的。更不是这帮唯命是从、毫无思想、毫无主见、唯权奴尊,唯物独尊、吓得像老鼠一般的猥琐人群的。“千人诺诺,不如一人谔谔”。想想有一次宴席上曾听管道人称某局长是大傻,被这样的办公室主任架空的某局长虽然有大志大勇可是却不识人,你说不是大傻又是什么?女编辑心想,这也是石油生活这么火热,石油工业这么厚实,可石油文学全是高调,没有大作品好作品横空出世的原因?难怪陈忠实大作家说:十分遗憾,全是好人好事!不是文学作品!
女编剧往下走,居然有保安来问那有一个在楼外拍照的男人是不是你带来的?女编剧没好气地回答:“不是!他是拍你们马屁呢!”女编剧心想:你这是企业总部,不是政府机关,里面弄得那么阴森,外面也要想弄得像监狱一般阴森可怕吗?就算是有人拍照,难道连拍照都不可以吗?
是的,结果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你当让所有到会的人畅所欲言,说出心里话。表扬也好,批评也好,这也是人与人心灵沟通的好机会。这也是一个可能彰显民主和自由的场合。而艺术标准是铁定的,和谁写的无关,更和是不是领导写的无关,更和是不上级压下来的无关。而这是纯艺术的碰撞和政治无关。和你个人的拍不拍领导马屁,听不听领导的话无关,拿一切机会换不换你的仕途无关。难怪中国石油无真正可能流传的文艺作品。难怪中国石油人和地方人的误解这么大。
你说像办公室主任某某这类人,银行看石油工程挣钱好给你们投资,国家给你的是为人民服务的权力,是当为人民做事的权力,是人民的公仆,你这么牛B啥?你拿人民赋予的权力盲目牛B,一心为自己求官,不在乎下面的石油的故事需要流传,石油的精神需要光大,石油人需要和社会人沟通。
现在全新的中国石油运作这么精彩,经过改制后的中国石油已经脱胎换骨,正在经受凤凰涅磐般历炼,中国石油跨国集团公司在全球已经悄然形成,默然起飞,中国石油已经真正成了中国人民的骄傲。现在中国石油的职工这么辛苦,这么敬业,石油的故事这么好听,为了中国创下这么多的国有资产,可是中国人民居然没几个知道,中国人民还是拿老观点看中国石油。这,都是因为有这类人从中作梗。中国石油人和地方人的矛盾这么激烈,都是因为这类人人为制造障碍。中国石油现在四面楚歌,这类人当负主要责任。
你说像办公室主任这种人把局机关弄得气氛阴阴森森,甚至杀气腾腾,甚至恐怖至极,且唯上级领导是从,唯自己的仕途是丛,架空局长,专制部下,脱离职工,脱离群众,官本位,唯官是丛,唯利是丛,对上实行拍马屁战略,对下实行法西斯统治,对外实行封锁戒备策略,对职工实行奴化愚化方针,这种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中国石油是已经跻身世界五百强前例,但在体制、机制、管理、内部监督等方面真的没有达到一家世界知名企业的标准,有些单位没有真正按照市场规律和法律要求对企业进行管理与经营与提拔。正是因为此,才出现这种对上是奴才,对下是法西斯的办公室主任。
更有一些中国石油下属的企业,采用的仍是人治。一个人或几个人,就能决定一项人事任免,就能决定他人的升迁,就能做出一项重大决策。正是因为此,才造成下面的人见此办公室主任如见了阎王爷,一个一个由人变成奴才,一个一个由会说话的人变成只会唯唯诺诺的狗。
有一次我去某海滨城市一个中国石油和德国合资炼油厂采访。一到门口我就吓了一跳,这哪像工厂,高墙电网,如同一个集中营。这让我想起在深圳看到的某几个外资工厂,其中有一个工厂管理者因罚职工们下跪而轰动中国。当时,中国石油报在这个城市的驻站记者们一听说我要来这个厂采访,就劝我别来,我不明就里。我毛竹不是被称作“大巴山野美--女作家”吗?我的野性一激又上来了:凡是不想让我去的地方我偏想去看看。凡是不让我探的难题我偏要探一探。我心里好奇。我想我敢上刀山敢下火海哪儿没去采访过?连三个无人区都被我踏在脚下。他们不让我去我偏要来看个究竟。没人陪我好呀,我正想一个并走走。深度采访,一个人孤军作战最好!为了真正从骨子里了解中国石油,这样的事情我经常做着,且从来都十分顺利。我是记者呀!哪里不能去哪儿不敢去呀!我高兴,其它几位记者均不知道我今天去了哪里。一个孤独的特种女侦探,是打入内部,探入“敌营”了解内幕的最好形式。当时我没有想到问题的严重性,便走了进去。一进去我便拿出我的中国石油报记者证。可是经警门卫蛮横地要求我拿出身份证。仿佛我真的不是去采访,而真的是敌方派来的女侦探。我十分生气,我不是没有身份证,可是我拒绝拿出。我是有尊严的记者,走了这么多石油单位,在中国石油这么多年,几乎走遍了中国大地,从没有要求我采访还要拿出身份证。就连我去钓鱼台国宾馆参加新闻发布会,就连我上次采访中国石油集团公司公离办社会--两个油公司最大的头儿蒋洁敏和苏树林都亲自追出来和我谈写稿要求。我去哪儿采访,从来都只要求拿出邀请函,出示记者证就可。
我去采访有中国领导人参加的采访活动都没有让我们记者拿出身份证。如果你对我的记者身份有怀疑,你可在网上核对我的记者证。如果对我的记者身份有怀疑,你甚至可和我报打电话,或者给当地中国石油记者站记者站打电话。凭何让我拿出身份证?这时,经警门卫严肃地一个电话,叫来三个五大三粗满脸狰狞一身横肉一眼凶残的打手模样的保卫人员,呼啦啦围住了我。我一回可是惊吓不小,好似我不小心闯入虎狼窝。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夏天地打了几个寒颤。我盯住了,这几个保卫凶神恶煞地这是几个保卫是属于中国石油的法国走狗。这几个法国走狗可能就像对我一般对等我们中国石油职工的。这样一想,我虽然害怕仍是直起了腰。
我说:“我是中国石油报的记者,你们是中国石油的企业,我是奉命前来采访!”
三个保卫逼一步,似要吃了小小的我。使我感觉我顷刻之间就会被他们吃了。
我求助地向厂里望望,我希望有我们中国石油的职工出来帮我打报不平。可是我看到是一个高高墙拐,拐上是森森电网还是森森铁网--一个工厂有必要弄成这样吗?这是对待我们中国石油员工的吗?我甚至听到好几个军犬低吟。这也是对待我们中国石油员工的吗?我恐怖至极。我感觉自己就如一个小小兔子,马上就会成为这几个穷凶极恶打手的美餐。
我软了下来。有说“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心想:这是在中国大地上的工厂,不是你德国的狱牢,而你们这些人也是中国人吗?凭何这样驻地待同胎记者?凭何看起来像德国狼狗?
我乖乖拿出身份证。他们把我带进一个带铁门的房子。我心想完了:我想起云南黑社会假装缉毒,把多少人杀了抢了然后碎尸喂狗。如果我完了,那么这些森森电网中生存的中国石油职工的生存状态就没有人知道了,我一定要争取出去!他们把铁门一关,然后两个人守着门,一个人拿着我的身份证和记者证走了,说是去请教德国董事长、总经理看怎么处理我。
我后悔我不当交出记者者身份证,现在我成了三无人员,他们是要怎么收拾我一个弱女子就怎么收拾了。
我必须求救,不然我死了,亲人们同事们都会找不到我的尸体。我脑子快速搜索我当向谁求救。父母会吓坏,姐妹太远,这个城市记者站的同事们可能经历这种所以才不让我来,我要向他们求救以后下来再怎么处?求助报社同事或领导多丢人--报社马上会轰动!你堂堂毛竹走天闯北、游刃有余、朋友遍地、业务一流,居然沦落到这一步;我堂堂毛竹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山呼海啸,居然也有今天?再近的朋友等来了我可以已经死了。我情急之中,我百般无奈,只好摸着偷偷用手机给我的部室头儿梁伟儒发了一个短消息,告诉我被保卫关进铁门,位置是中国石油和德国合资某某工厂。其它的不敢多发。
然后我爬着铁门大喊:“你们还我的记者证身份证,我要走,我不采访了!我要走!我心想:我堂堂毛竹不采访你们这个法西斯工厂了!下次你们就是八台大轿来抬我采访我也不来了!”“你们还给我的记者证身份证!我家狼狗丢了,我是来找我家宠物狗的!你们放我出去!”他们不理我我便劲摇门。我的声音很高很亮。听我的声音,那几条犬也开始狂吠。这让我想起重庆的渣子洞,想起中情局,想起毛人凤,想起戴笠;这让我想起我去参观过的青海德令哈死囚室,西宁二十里铺死囚室,青海民院文革时改成审讯刑室的卫生所。幸亏这时又有几人从大门进来了,他们看起来像是政府工作人员,其中还有一个穿着西装套裙、头发高高挽起、穿着高跟鞋的女士。他们注意到了铁门中的我,特别是那个穿高跟鞋的女士,美丽的眼睛向这边望了几次,一眼的疑问,一脸的忧郁。
那些人向我这边望着,和那几位法西斯交涉着,他们这才极不情愿地还我记者证身份证,并打开铁门让我出来。我拿上证件先是高挑地高雅地优雅地慢慢地向外走,走到门口还很潇洒地回身给那个穿高跟鞋的女士挥挥身,展示一个美丽的笑,转头,我还浪漫地让头发飘起来。我走到拐弯,再次回头,向那帮政府工作人员,表达一种深深的谢意。
我走出这所法西斯工厂,等看不见这些德国走狗了,等看不到这所法西斯工厂的门了,我开始狼狈地落魄地疯狂地绝望地快快逃窜,生怕那几个饿虎饥狼一下子入反映过来,又伸出魔爪,一把像拎小鸡一般把我拎回去。生怕他们反应过来放出狼狗来追我,我可是最怕狼狗了。那我可就真的完蛋了。
我拼命逃了几百米,泪水也跟着我滚滚流了几百米。
我从没想到我还能有如此卑微的今天。我没有想到我还能有如些狼狈的今天。想想梁主任一知道,我部的苏炜、彭定春等等,都会知道,我感觉太没脸面了。想到这里泪水更加汹涌澎湃。
等到了我认为的安全区,我停住了。我回望了一下那个工厂,像个地狱,阴森森令人毛骨耸然,这是我的中国土地上,德国鬼子凭何这么猖狂?把工厂修成这样?这是我们中国的领土,德国鬼子凭何这样对待我们中国石油的职工?我们中国石油的职工为了挣一点钱就要走进监狱一般的工厂去忍受这么多的耻侮吗?德国鬼子在中国领土上这般办工厂,难道中国政府官员都不知道吗?难道当地政府官员没有人管吗?
而让我更不能忍受的是,这帮打手保安也叫中国石油的职工吗?德国狗腿子给了他们多少钱,就这样对待中国石油报的记者?法国人给他们换了黑心了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现在还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嘛”!凭何让资本主家来我国建这种监狱?凭何任资本主义国家绞肉机一般对待中国石油职工就如对待犯人一般?我去一次都不能忍受,难道我们中国石油的职工需要天天忍受吗?
我更奇怪德国鬼子怎么能从中国石油职工中挑出这么几个凶神恶煞一般的职工。是他们原来长得就这个样子,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还是他们没被集中故而那“可怕像”被众多石油人的善像所掩盖?还是他们被送进一个地狱经受了魔鬼训练被法国鬼子训练成这个样子?还是因为有德国鬼子做后盾他们身上的恶被拔了出来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的脸上均鳄鱼般疙里疙瘩,他们脸上的横肉像水面下的鲨鱼般忽隐忽现,就像毛森手下重庆渣子洞中里那些上酷刑的狱警?还是他们生存艰难故而变成这种歇斯地里的样子?我见了那么多的中国石油人,还从没见过像么恶这么N的中国石油人呢?
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是中国石油职工,可是他们凭什么穿着我们中国石油的“宝石花”服装?他们有什么资格利用中国石油“宝石花”做欺压中国石油职工?
我忽然想起了中国石油有还很多的中德合资的工厂,中美合资工厂,中法合资工厂。它们有的已经不属于中国石油,比如物探局的徐水仪器厂,就变成了古怪的“中法合资俊峰赛赛尔仪器厂”(?),他们的职工中也会出现这类中国败类吗?我忽然为徐水仪器厂的职工担心起来。我采访过那个法国总经理,是和蔼亲切的,是很绅士的,但愿那个工厂不会变成这个工厂这么可怕。但愿那个企业中的职工没有职工变成这种可怕的人。
你说像那几个成为德国狼狗的中国石油职工持外压内制造白色恐怖,他们不上“绞架”,谁当上“狡架”?
当年我在中国石油文协工作。有一年某石油文化报成立,中国石油文协就派我去参加某油田石油文化报的成立仪式。会议安排我代表石油文协讲话,我看了看下面黑压压的一片,真阵势!会后我代表樊主任写了祝贺词,可是送上去却不见发表。后来才听说,原来某油田石油文化报想办成一个中国石油文化报,根本就不把中国石油文协放在眼里,根本就不把中国石油报放在眼里。后来才知道,当时那个油田第一把手正在闹独立,不仅想把中国石油报中国石油文协甩开,而且想把整个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总公司甩开,成一个毅立中国、矗立全球的独立企业,故而压着不发樊的贺词。后来我才知道,正是中国石油天然气明察秋毫的高层洞察了这一切,及时换将,才避免了这些轰动全国的“独立事件”的发展。
我当时心里很生气。你某油田就是某油田,你再牛B,你再有野心,也只是中国石油集团公司下属的一个一级企业,凭何就想办中国石油文化报?凭你的野心你就要把中国石油文协也压在屁股底下吗?而这种压人的气势实在是有违中国石油人的谦虚谨慎的工作作风。你说个别某位不把中国石油文协放在眼的人,一定也不会把兄弟油田,地方政府官员,地方企业经理放在眼里。可能正这一类人靠成了中国石油和地方的矛盾日积月累,使得地方人看中国石油不顺眼。你说这烊一味地充大,一味地目中无人的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最近惊悉东北某省级销售公司领导王贤泸受贿金额巨大。传说,办案人员打开这位贪官家里的冰箱,里面除了鱼翅鲍鱼,还有金条银条。中国石油现在财务制度越来越严格,只有“提官”“收购加油站”“分赃底油”--这次就是分底油分赃不均被人举报,成了个别石油官员的滚滚财源。于是这个别石油官员,只要一有权力,便把他能掌管的中国石油某下属企业弄得越来越像一个官场,根本不推行现代化的企业管理,根本就是官本位,把下级弄成官场上拍马屁的小丑。有能力的有骨气的能经营的人根本被压在马屁精的股下。个别石油官员提拔不是靠数据,不是靠能力,不是靠业绩,不是走民意,不是实行民主--就是投票也是名单早已内定只是走走形势。如果今后中国石油建立更加严格的考核提升制是不是可防个别人的腐败于未然?这个别石油官员,提官靠裙带,升职要金钱,是腐败的利益交换。他们不是想把地方石油企业变成现代企业,而是妄想把石油企业变成腐败官场。你说像王贤泸、顾满林、李怀忠、申乃进、瞿向群等中国石油的腐败官员在中国石油快步发展的路上出现,他们不上“绞架”,谁上“绞架”?
而中石油黑龙江省销售公司原总经理王贤泸的落马,,第二天就成了贪官了。还说明在中石油某些几级企业,企业的内部监督形同虚设,“一把手”的权力往往过大。相反,如果权力能够在阳光下行使、监督中运行,腐败现象就会大大减少,即便出现腐败问题,也很难发生“群蛀”现象。
当年马德、韩贵芝还没抓时,我去黑龙江,出租司机对我说:在黑龙江升官是明码标价,一个科级二十元,一个处级四十元。这话在我的心里引起深深震惊。那时就预感黑龙江的官场出现了天大问题,官场已经烂到骨子里。就在我为黑龙江忧心忡忡之时,就出现了轰动全的马德、韩贵芝全国大案。韩贵芝受贿二个亿居然死缓。马德从一个小小的林海县县长干到牡丹江副市长,这个当时整个省最年轻的干部,把政府大院变成了乌纱帽批发部。一次一次点拔“你什么意思,过年也不来看看大哥”,居然累积受贿高达最少二千万--马妻田雅芝光给儿子就汇了二千万。
当时流行的段子中有一段:马德入狱后供出了许多行贿者,忘了一位行贿者。此位行贿者很感觉马德很够哥门,很有“人品”,便提了东西去狱中看望马德。马德为了立功减刑正在苦思漏网行贿人。当此行贿人一出现,马德一下子想起了那位漏网的行贿人是谁。马德冲狱警大喊到:“快来呀!我想起来了,行贿的人就是他!”
没有想到中国石油的个别经理也被此坏风气污染,“不是出污泥而不染”而是“掉入染缸不能自拔”,甚至黑龙江马德、韩贵芝已抓,仍不收敛,甚至顶风做案。更可恶的是,这种个别腐败官在基层,常常是一个老鼠坏一锅汤。你想想,这面领导要索取,下面领导也跟着索取。比如这个东北某销售公司领导的索贿,下面小领导行贿后总要想法捞回呀,不忍心动下级,只好把国家达标的好油换成劣油,造成极坏影响。
你说说,现在中国石油在世界上的发展势头这么好,中国石油在世界上的运作这么精彩,在国外中国石油的运作都迎来阵阵喝彩,可是这种人,在社会上的负面影响却让人们看不到前进中的中国石油,却只看到了个别腐败石油官员的冰箱中的“货”,你们说,这类石油官员是不是“几粒老鼠屎坏锅汤”?你说,这类石油人该不该上绞架?
你们说这类石油官员不上绞架,谁上绞架?
中国石油经理,当个个以此为训,不能因为“善小而不为之”不能因为“恶小而为之”,严格要求自己,和当地的官员百姓打成一片,把为人民服务放在首位,我就不相信,中国石油和地方的矛盾不能真正化解。因为有矛盾的毕竟是发生在极少官员的极个别中油下属企业家身上。
最近听说原中国石油滇黔贵油田一个局级领导,居然把许多的国有资产趁国企改制卖给他的儿子,而此人虽然被双规,其儿子居然没事,仍独自在滚滚红尘中挣扎的下岗中国石油职工中享受国有资产带带给他的福气。真是让人心气难平。
你说这类人不上绞架,谁上绞架?这些人儿子不上绞架,谁上绞架?
石油和社会矛盾日益突出,我们石油人别老怪社会人不理解我们中国石油人,我们当好好反思,我们当好好自省,我们石油人身上有什么问题让地方人这么反感?
恐怖呀!大巴山野人居然开口唱歌!点播地址 http://you.video.sina.com.cn/eastpassion
中国石油动态新闻2009年11月11日:
中国天然气管道项目主力气源土库曼斯坦阿姆河项目巴哥德雷合同区内的天然气成功进入第 一处理厂。这标志着该项目天然气可按计划11月底开始向中亚天然气管道输送天然气。供气能力将达到50亿方以上。
中亚天然气管线是我国首条境外天然气管线,与西气东办理二线连接发起来,设计年输气量300亿方,洞途经过十四个省市,最远可输到香港。,计划年底通气。西气东输一线的平均气价为0.79元/立方米,而西气东输二线的土库曼斯坦天然气到达中国边境时其价格就超过了2元/立方米。随着中亚天然气进入境内,国内天然气价格上调也迫在眉睫,天然气出厂价可能被上调25%左右。
因些,即使年底通气,天然气调价方案可能会被顺延。
与目前西气东输120亿方输气量比,年底通气50亿立仍是一个较小的数量 。
中石油五折购房的事,被炒得沸沸扬扬。以开发商为代表的意见领袖们,指责中石油购房是国企的弊端,要求国企在阳光下经营,并指责说为什么不去购买经济适用房,这么贵的豪宅以市场价三分之一的价格分给了谁?
初一看煞有其事,振振有词。那么,我们要反问一声,究竟是谁制造了这么高的房价,让最广大的城市居民买不起房。中石油尽管也是一个垄断性行业,员工的收入和福利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哪一位即使干了十年的普通员工,能够站出来说:我买得起现在的房子。既然买不起,作为公司用团购的方式,为职工谋福利有什么错呢?
不仅中石油如此,其他的能够拿的出钱来的企业,都应该主动为员工解决住房问题。没有好单位的城市居民,去找市长要便宜的房子。市长如果拿不出便宜的房子,那这个城市的市长就应该称早卷铺盖走人,因为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市长。
我曾经在太阳星城住过半年,那个房子称不上豪宅,就一个带电梯的普通住宅。但是,你把普通住宅卖得这么贵,人家公司来购买你就说是豪宅。明明把豆腐买成了肉价钱,还非要说那豆腐就是肉,这同指鹿为马有什么区别?
中国的房地产开发模式,在2004年取消单位自建房、取消福利房微利房以来,除了助长官商勾结,除了助长暴利,就从来没有给中国城市居民带来什么福祉,只会养肥了一批相关利益者。难道中国社会就不应该站出来反思这个问题吗?在城市居民的住房问题得不到充分的保障的时候,为员工解决住房问题无可指责。
从中石油的团购,我们至少看出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开发商的暴利,不用去查土地成本是多少,这个号称两万多元一平方米的住宅,实际成本不会超出7000元。说开发商没有暴利,指责政府拿走了房价中的69%,起码在这个项目是看不出来。当我们在反垄断反暴利的时候,为什么对房地产的暴利熟视无睹?为什么对房地产的垄断为虎作伥?
二是要为公司企业个人自住房大开方便之门,打破开发商的行业垄断,才有可能实现居者有其屋的社会理想。开发商的行业垄断问题不解决,中国的城市居民就会一直在高房价的压迫下生活,说是暗无天日,一点也不过分。
当然,作为国企,中石油也没有强大的工会组织,在住宅分配问题上不可避免的存在许多问题,但是只要是认真的解决公司员工的住房问题,为普通员工谋福利,在大的方向上就不会有错。而错的是高房价,错的是无视城市居民的住房困难,而把住宅变成金融投机的工具,炒买炒卖哄抬房价,不仅盘剥民众,而且制造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