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竹和平凹大师趣事在鲁院上学时,有一天,鲁十一开笔会,同学们几次提到贾平凹大师。笔会后,毛竹给贾平凹大师发去手机信息。鲁十一同学们一致认为,您写男人写得实在精彩,可是您写女人写得好,但是却恍惚不属于这个时代。似乎你写的女人放在哪个时代都可以。贾平凹回信息:“可能你是女人,所以不了解女人。哈哈!”毛竹回:“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能感觉你写的女人恍惚和《红楼梦》《金瓶梅》中的女人差别不大。但是你写的男人,特别是《废都》中的男人,写得实在精彩!”贾平凹回信息:“说得有道理!谢谢同学们,代我向鲁十一同学问好!”
有一年,毛竹到西安,在陕西作协副主席晓雷带毛竹去看贾平凹大师的路上。毛竹看到西安和北京一样,因为保护古建筑,故而西安城里并没有怎么发展,西安城外反而发展起来,建筑物高大雄传,古城太多小房破房老房,仿佛被时代淘汰,似乎被历史废弃了。毛竹这才感觉到贾平凹的《废都》这个书名真是起绝了。见到贾平凹,客气之后,毛竹第一句话就是:“平凹大师,我看到西安城外反而发展起来了,西安城中心所在老城反而被时代淘汰,被历史废弃了一般,真如废都,感觉你的书名《废都》真是起绝了!”贾平凹眼睛在幽暗中一亮,一收。接着贾平凹陷入沉思,深有所悟地不停点头。那一次,贾平凹大师几次主动说:“额给你题个字!”“现在可以拍照了!”“你给额个地址,我给你画幅画!”平凹给竹子在扇面上题了“清风在握”四个字。平凹介绍他藏品汉陶是这样介绍的:“这个不值钱!”“这个值点钱!”“这个值几万!”“这个无价之宝”。“这堆钱”“那堆钱”“没有钱”“几万元”“数不完的钱”,平凹看到的恍惚是毛竹走在这些之间。平凹给毛竹题完扇面是这样说的:“毛竹,你知道我的字值多少钱吗?别人求额写额都不写佻知道这几个字值多少钱嘛?”“先别说字值钱,纸值钱,你知道这个扇面值多少钱嘛?最好的红木,最好的锻面,是我的珍藏中最贵的一把,今天送了你额就没有啦,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嘛?”说这些话时,平凹脸上出没着大佛一般的平静,大佛一般地出世,大佛一般地透穿红尘,大佛一般洞晓世事,大佛一般的冷静,大佛一般的高贵,大佛一般智慧。这个从大俗走向大雅的平凹大师,让毛竹惊叹不已。
平凹大师主动赐字,且将自己最珍重最值钱的扇面赠给毛竹,这让同去的陕西作协晓雷副主席十分惊奇。说贾平凹主动赠字赠画赠最珍贵红木扇据他所知这世上仅女作家东方竹子一人。
有一天,大巴山野美毛竹接到文友的手机信息,说是中国首屈一指的大作家贾平凹电视上说大巴山女作家东方竹子是他最青睐的女作家。有一天,和《美文》有关的段泊哥哥说他要pk平凹大师最青睐的女作家东方竹子。毛竹觉得很吃惊,因为毛竹在写作上,在中国文坛,毛竹特别佩服大师贾平凹,毛竹的启蒙老师陈元魁和贾平凹属一个类型的大师。陈元魁佩服的人一个是阿成,一个是贾平凹。陈元魁有一次甚至对毛竹说:写作中,我在模仿贾平凹。毛竹没想到贾平凹大师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便给贾平凹大师发过信息求证。毛竹私下称平凹大师为虫儿大师。这是因为毛竹觉得平凹大师像种子虫儿一般,一粘上,便可不由分说地钻进人的身体,大脑、神经、细胞,从此不肯离去。人们不由自己地任虫儿大师在自己的身体中神出鬼没,在自己的生活中神出鬼没,在自己的有脑海中神出鬼没。
毛竹上鲁院,就发现老师们同学们,不知不觉就提起贾平凹。贾平凹似乎已经是生活在我们生命中的小虫子,我们与小虫子对话,我们任小虫子在身体中吾自活动说话思考。仿佛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有平凹大师,无处不在平凹大师。仿佛我们的大脑中,心脏里,都出没着贾平凹大师。人们张口闭口,总是绕不开平凹大师。毛竹发信息:“虫儿大师,我的朋友说,他们看到你在电视上说东方竹子是你最青睐的女作家。因为毛竹在乎你,在乎你对我的评价,故而求证一下,有这么一会事儿吗?”一会儿平凹大师的信息回来了:“我当然说过你好!”毛竹接着发信息:“其实,不论你愿不愿意,情不情愿,毛竹都会渐渐地占据虫儿大师的大脑、思想、生活,都会渐渐地充满虫儿大师的身子,然后从您的头上长出来,一如冬虫夏草。”过了一会儿,平凹大师的信息回来了:“哈哈,说得好!”
铁凝在保定,毛竹在青海,两位女作家直到去年以前并没有见过面。铁凝是否知道毛竹,毛竹不知道。可是毛竹是在关注铁凝的过程中长大成长成熟起来的。从铁凝的《一件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到《麦桔垛》从《无雨之城》到《大浴女》到《笨花》。
(毛竹和铁凝像亲姐妹一般留影)
毛竹虽然没有见过铁凝,可是不仅铁凝的作品毛竹熟,就连铁凝的样子毛竹也熟。毛竹不仅关注铁凝的作品,喜看有关铁凝的文章,有时遇到河北的朋友,经常地问起铁凝。就好像毛竹家不是姐妹不是三个而是四个一般。毛竹关心铁凝的一切就像关心自家姐妹一般自然。
毛竹有种直感:铁凝只是没有见到自己,若有一天见到,铁凝一定会如毛竹关心铁凝一般关心毛竹。
毛竹虽然在全国也算有知名度的女作家了,可是却从没有参加过中国作协的团拜会。这倒不是毛竹牛b,而是每年春节都是毛竹这个游子的归家日。终于,去年,毛竹春节不归家,毛竹去北京饭店参加了中国作协的团拜会。
毛竹一进大厅,就发现团拜会最重要的桌子上,最重要的位置上坐着铁凝。看铁凝和作家们互相介绍,毛竹也上和铁凝打招呼自我介绍,合影留念,也就是几秒钟事情。
席上,晚会上,毛竹多次回望,都发现铁凝并不说话,只是矜持地微笑着。可是看来看去,铁凝都像是晚会的中心,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磁力,使得全国的知名作家都被铁凝吸在自己身边。不由地想,胡锦涛等中央领导选择铁凝当作协主席,实在是一个妙笔,因为,只有一个铁凝,恍惚可能凝聚全中国的作家;只有一个铁凝,恍惚可能凝聚全中国人民的人心。
而我又想,我生下来就是毛泽东和江青、蒋介石和宋美龄吗?铁凝生下来就是要在十七大后当中国作协主席吗?可是这个名字真的太像“天降大任于斯人了”!一时间我又有些恍惚。
而那时虽然是春节团拜,但却是仍是冬天,全场的作家们都穿着大衣棉袄毛衣,唯有一个铁凝却穿着一身适合春天穿的西装套裙高跟鞋,显得高挑美丽精神。
毛竹多次回望铁凝,那么熟悉,那么亲切,真的如同家中另一个姐妹,感觉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中,和这另一个姐妹不知道心灵对话多少亿遍了;真的如同毛竹女朋友中的另一个,真诚对话不知道多少亿次了,感觉和铁凝熟甚至超过了某位亲姐妹,甚至超过了身边某位女朋友。
不几月,毛竹就上了鲁院第十一届高研班,开学第一天,凝铁等中宣部、中国文联、中国文协的“大鱼”又一次驾到。
开班幕式结束,铁凝走下来,认出了毛竹,口中喊着毛竹,身子就拥抱了过来。在拥抱的这一瞬间,毛竹微笑了。
毛竹的直感对了:有缘份的人见面次数不需要多,只一次就够了。
有缘份的人不在乎地位在多悬殊,而在乎气场是不是一样大,而在乎是不是有默契。
有一种东西,是生命本身的相吸,和身份地位等等都没有关系.
那天毛竹出来,正好遇到八十多岁的文洁若--后来才知她是文洁若提了三个大袋走路艰难,毛竹帮提,并送文洁若回家.文洁若说:大家都在和铁凝照相,我也想和铁凝照张相,可是又怕人说,故而做罢.文洁若是著名作家萧乾的夫人。萧乾、文洁若夫妻出大名在毛竹铁凝还没有出世前.而文洁若老人家的想法再一次让毛竹感觉到的铁凝身上特别的凝聚力.
鲁院第十一届高研班结业幕式,铁凝等“大鱼们”又来了。这一次,经过检验,可能鲁院的院长们、鲁十一班主任及老师们认为毛竹足以代表鲁十一形象,结果把毛竹放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上。
毛竹再一次近距离感觉铁凝。毛竹发现,各种重要的场合,让铁凝讲话,铁凝却从来不讲话。铁凝虽然不讲话,可是铁凝却绝对不是摆设,而是这些“大鱼们”的灵魂人物。毛竹发现,“大鱼们”有事儿总是小声和铁凝商量。铁凝有想法也总是小声大鱼们相商甚至讨论。铁凝和她周围的大男人们关系看起来很融洽,但是铁凝却从不在这种仪式上讲话。
幕式上,几位大鱼多次让铁凝讲话,铁凝都婉言拒绝,可是铁凝每一次却是坐在主席台“心”的位置上。
铁凝在“心”的位置上神思恍惚。她在干什么?在感受?在憧憬?在怨怅?在迷惘?在思考?在构思新作?在沉溺旧作?在悟人悟事?在脑写小说?在无助叹息?在思人忖事?人们都知道脑在干什么,没有人知道“心”在干什么。人们都知道脑在干什么,每一个都想知道“心”在干什么。
“心”不讲话。肺子和肝子等只好讲话。可是“心”不讲话--虽然每年的团拜会等铁凝不得不念稿,可那是被动的,其实铁凝根本就没有讲话。铁凝讲话只有文章中讲话。在会上只有一项,那就是不得不念稿。
在鲁十一典礼上铁凝不讲话,可是还是感觉铁凝是整个会场的“心”,吸引着大家,感悟着每一个人的每一个思绪每一缕心思。
感觉鲁十一不是把铁凝请来讲话,而是把铁凝请来和大家见面,显示作协、文联、中宣布对鲁十一作家群的重视。
毛竹再一次感觉到了铁凝深深的悟性和灵性。
毛竹再一次感觉到被推到这个中国文坛“心”的位置上铁凝的可怜。如她般有灵性悟性感性的人,常年出席各种会议,成为各种场合的一种“摆设”,铁凝心里的感受可能比任何一位作家都真切。
毛竹再一次想到“心”原来是不讲话的。
铁凝本身就如一个磁石,只是在做静功,内功,柔功,静静地吸引“大鱼”“小鱼”,而她当然知道在中国这个男人的社会,讲话不如不讲话。讲空话不如不讲话,讲套话不如不讲话。她当然知道,在中国文协的权力中心,与其颐指气使地让所有男人不舒服,还不如把自己打扮美丽,如同一个美丽的女王“象征性地"坐在中央。这样更能让这个中国作家的领导团队发光发热。而铁凝真的和我见过的所有的女官女经理们--这中的女成功者均显得有些儿歇斯底里。铁凝和她们真的不一样。
而让我感觉幸福的是,会场上铁凝微微一笑,真的有太阳明丽的光芒照射着我们。
而让这个悟性灵性感性的铁凝坐在中国作家心的位置上,坐在全国人民心的位置上,可能是这个时代中国最精彩的一笔。
而铁凝静美,铁凝内敛,铁凝深沉,正是在这种包围中又不说话而放出光芒来。
而再一次想到难道铁凝成中国作协的主席是必然。因为我们多民族多风雨多飘摇但正乘风破浪一往无前的国家是多么需要这个铁凝呀!只是铁凝还是少女时我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个小女怎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而我再一次感觉恍惚,不知道我们是从母腹走向死亡还是从死亡走向母腹。
结业幕式结束后,铁凝又一次和我亲切拥抱密切留影。
鲁十一到楼下合影。过程中,学员们都争先和铁凝留影,这个默默的磁石再一次成为一块吸铁,不仅让某些“大鱼”们有些失落,就连某些学员都有些失落。可是无论谁都感觉快被铁凝吸过去成为这块吸铁石身上的一根“铁刺”一般。
仿佛铁凝来鲁院,不会主持,更不为讲话,只为和鲁十一学员合影。
而我记得多年前,某位著名男作家和铁凝传出故事。铁凝曾在文章中描写那段无疾而终的恋情:我感动在他写给我的那些信里:每次总是几十大页,先不说内容让我感动,仅形式就让我感动:每一页都蝇头小楷写得整整齐,就连更小的批注也都写得工工整整。
这是每当我想起铁凝--我的另一个姐姐或是女友时,常同时想起的关于她的故事。
而我知道铁凝的先生叫华生,曾任北师大珠海分校的头儿。我还知道关于华生的许多秘密,只是我要像替我的姐妹好友保密一般不告诉任何人。
下来后,我听同学们说,铁凝虽然是中国作协主席,但在中国文联却没有重要地位,有些老领导、老艺术家根本不把铁凝放在眼里。还有学员说铁凝连中国作协的常委都难进.....铁凝发光只在中国作协,而在中国文联却被压抑,虽然在全国发光,但在中国文联却放电不全。
而我却因为她的压抑的处境,再一次感觉到了静静的铁凝身上所释放出的静静的美丽,那是一种穿越岁月穿越时光的能量。
可能这个时代,许多人都感觉到铁凝身上超出常人魅力。
就恍惚这个时代不能没有铁凝。
就恍惚铁凝不能没有这个时代。
毛竹和崔道怡大编辑家趣事在中国石油文协大赛十三岭疗养院的评比大赛中,中国四大名编之一崔道怡就看上了毛竹写的散文《沿河出走》,让毛竹扩充后,他要发在《人民文学》。有一次崔道怡来中国石油报给学员们教课。毛竹是写作班的班主任。毛竹发现崔老师的课全国讲,讲得实在好,可是教案却是一样的。毛竹说,下次我再去听您的课,你肯为毛竹换教案吗?崔道怡说:“肯,为了毛竹教案全换,但你需提前几天告诉我!”崔道怡和毛竹击掌为盟,让学员们笑得东倒西歪。崔道怡给毛竹题字:“毛竹必成大树!”毛竹心想,竹子是草怎么为变成树呢?竹子变成树那可是一种神变呢!
可是毛竹心里知道,这题词,有崔道怡大师对自己前景的预感。
毛竹和雷达评论大师趣事有一次全国散文大赛,雷达认为毛竹的《牵牛花》当获一等奖。这是雷达多次提议中的一次。雷达说完把头转向当时中国石油《地火》的主编田耒,田耒没有吭气。后来田耒在电话中对毛竹说起这事。
田耒最后说:“毛竹,此事我对不起你,我当时处境不好,担心别人说我对你.......让你当得一等奖而没得。我对不起你。想起此事我很内疚。”
评奖的事随风而去,毛竹并不在乎丢失好几次的一等奖,毛竹骨子里是一个淡泊评奖、淡泊名利的人。可是毛竹在乎中国头号评论家雷达老师在风雨雷电中对一位女作家写作水平的认定。
多年后,毛竹才从田耒口中知道评奖的内幕,心里对雷达的人品充满了敬畏。
毛竹和尧山壁恩师趣事尧山壁散文大师是毛竹的恩师。尧山壁曾是《散文百家》的主编,河北作协的主席。是他把他认为的东方才女毛竹调到中国石油报。是他为调毛竹承受了大风大雨.
有一次尧山壁带毛竹去采访中国内画王王立夫。等毛竹写完,尧山壁看着发在《传记文学》上的毛竹写王立夫的《站立的水》后说:“写得好!写得比我好!”停了一下,尧大师又说:“但如果由我来写,我会写得比你朴实!”---这句话是毛竹在写作从空中降到地上,从华丽辞藻中突围出来,且写作突飞猛进的关键句子。
毛竹和启蒙老师们的趣事青海日报的陈元魁、邢秀玲、王文卢三位可以说是青海民院数学系毕业的毛竹开始写作的启蒙老师。陈元魁是日报文艺编辑,他写的《麒麟河》《民生街》在西北享有盛誉。毛竹散文中的《采蘑菇》《谢放风筝》等都是陈老师辅导过的习作。邢秀玲老师为发毛竹的《仙境》等居然跑去和总编吵架。王文卢虽然发了陈元魁、邢秀玲推荐上了的许多毛竹稿件,但是却组织了以杨小明为首的评论班子,在青海日报上对毛竹的风花雪夜的小散文大加批判。王文卢对毛竹说:“你的散文,如唐宋小诗,齐梁小调,虽好却小,虽小却好。”“同是青海女作家,你看阎跃莲、冯君丽、裴林、肖黛等女作家的散文就很大气,就有深厚的历史沉淀。”王文卢的一席话是毛竹后来走向大纪实的转折点。后来毛竹在徐州搞发行,认识了中国十大著名记者陈作顺---当年报道汉中六零年饿死人事件,陈作顺差点被判刑,差点被整死,是周总理的批示救了他,陈作顺身先力行地让毛竹感悟怎么脚踏实地地做好一位记者---为了采访丰县一个小小的古式钢窗的厂长高飞--当时的高飞孤家寡人四面楚歌,陈作顺居然几下丰县,多方多人多次采访,且从古到今深挖丰县、沛县、徐州、江苏历史。这些都是毛竹重量级纪实作品:探秘深圳近代史的作品:《透明的性感》(深圳原野股停牌下市纪实),探秘青藏文化形成的作品:《透明的女性》(沿着青藏公路走向可可西里无人区),探秘明末清初开发大巴山各省棚民历史的作品:《透明的激情》等书出笼的前奏曲。
毛竹和山西赵喻佚事:认识赵喻是缘于中国体育研究杰出人士李力研。当时毛竹的作《透明的女性》--走向中国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纪实出版。责编向飞请毛竹来参加中国社会出版社的一个作家笔会。毛竹从来不参加作家笔会,可是因向飞是责编,盛情难却。毛竹违心地答应了向飞。可是毛竹还没有动身,向飞又打来电话,说是笔会组织者认为小毛竹太年轻没有资格参加这种高规格的笔会。毛竹心想,不去就不去,本来就不稀得去呢。可是毛竹没有想到,笔会上,中国社会出版社却把《透明的女性》这部书做为珍品赠给到会的每一位代表。
当时的代表中有一个中国杰出人士李力研。李力研对这部书发生了兴趣,缠着向飞拿到了毛竹的地址。为怕毛竹不屑,李力研还请向飞把自己介绍给毛竹。为怕毛竹不接受自己,李力研还把自己出一几厚大本书寄给毛竹。
有一天,李力研说他要和山西作家赵喻一起要来看毛竹。
(毛竹和岳建一、顾志城、张守仁、雷抒雁、昌耀、王占君、贾宝泉、安波舜、卞卡、白描、冰心、石英、林菲、梅洁、王康、何建明、王占君、王蒙、李小雨、杨兆祥、邵华泽、马加、刘茵、陈丹青、杨志军等名人的故事待续)
毛竹和陈仕廉先生趣事最近青海作协副主席陈仕廉给毛竹来了信:我回宁波后因为忙于其他事情(将先叔的坟茔从台北迁回老家),一直没有顾得上打开
你的网页。现在事情已办妥,略有空闲,就遵瞩点击了《东方竹子网》,果然读到了琳琅满目内容丰富的各种文章。要全面检视得更多的时间,我就先看了关于青海文人的那篇。信息量非常大,我熟悉和不熟悉的都有,虽然主体是文化人,但也有其他令你感兴趣的人的命运。从中我了解到好多人的行踪。看来你对青海的感情使你很注意他们、关切他们,由此而获得了大量的材料。我
也因此获益非浅。看得出你是陆续写出的。我愿加入你的过程整理中去。有关我对父亲“临终关怀”的那段亦如此,只要大体情状符合即可。
你离开青海后,写作颇丰,而且始终系情高原,实在难得。与你年龄段相仿的人出去后有成就者颇多,令人欣慰。我去年到山东
见到了志军、泽群等,很为他们高兴。今年在宁波,又意外地得知从青海出来的周宁(现厦门大学文学院院长)来本地讲课,专门去看了他,在得知他竟是我在青海电台的同事周慧生之子时,更觉诧异,并生出“世界何小”之感。至于你文中所提到的冯君莉,是在广东省广电厅任职。老作曲家张谷密离休在嘉兴居住。王歌行是青海籍老作家,现仍居西宁文联宿舍。罗洛是多年前在上海作家协会党委书记
任上逝世的,其遗孀作家、老编辑杨友梅女士在上海很好。余易木的长篇还未问世,他的女儿已出国。画家王复羊与名演员李丁均已仙逝……以后得空时再拜读你的其他文章并与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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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凝,女,中国作家协会主席,1957年9月生于北京。
祖籍河北赵县。父为油画及水彩画家,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母亲是声乐教授,毕业于天津音乐学院。铁凝为长女。
1975年高中毕业,因酷爱文学,放弃留城、参军,自愿赴河北博野县农村插队。同年《会飞的镰刀》被收入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儿童文学集。该小说是铁凝高中时的一篇作文,后被认为是其小说处女作。
1975年至1978年在农村务农4年,此间写出《夜路》《丧事》《蕊子的队伍》等短篇小说,发表于《上海文艺》《河北文艺》等文学期刊。
1979年调保定地区文联《花山》编辑部任小说编辑。冬,参加全国儿童文学创作座谈会,会议期间拜望茅盾、张天翼等前辈。
1980年参加河北省文学讲习班。同年,短篇小说《灶火的故事》在孙犁主办的《天津日报》“文艺增刊”发表,《小说月报》转载,并引起争鸣。第一本小说集《夜路》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
1982年夏,参加《青年文学》编辑部在青岛举办的笔会,会间写出短篇小说《哦,香雪》(发表于当年第9期《青年文学》)。同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3年《哦,香雪》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同年第一部中篇小说《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在《十月》发表。
1984年短篇小说《六月的话题》发表于《山花》,并被改编为电视短剧。同年由保定地区文联调河北省文联从事专业创作,并于当年召开的河北省第四次文代会上当选为河北省文联副主席。1985年,《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和《六月的话题》分别获第三届全国优秀中、短篇小说奖。根据《没有纽扣的红衬衫》改编的电影《红衣少女》获本年度中国电影“金鸡奖”“百花奖”最佳故事片奖。年初,在中国作家协会第4次会员代表大会上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理事,成为该协会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理事。5月,应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美中艺术交流中心之邀,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美国,其间在哥伦比亚大学、哈佛大学、斯坦福大学及国际笔会中心美国会所与美国作家、学者座谈、交流中美当代文学现状。
1986年应邀赴挪威参加第二届国际女作家书展,在该书展专为中国作家举办的“中国作家报告日”做“中国女作家与当代文学”的演讲。同年中篇小说《麦秸垛》在《收获》发表,河北省文联召开铁凝作品研讨会。
1987年应霍英东先生之邀,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香港、澳门。中篇小说《村路带我回家》改编为同名电影由北京电影制片厂拍摄。
1988年第一部长篇小说《玫瑰门》在作家出版社大型刊物《文学四季》创刊号以头条位置发表,次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台湾版小说集《没有纽扣的红衬衫》由台北新地出版社出版。英文版小说集《麦秸垛》由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西班牙文《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单行本在西班牙马德里教育出版社出版。
1989年2月,《文艺报》、作家出版社、河北省文联在北京联合召开《玫瑰门》研讨会。同年,中篇小说《棉花垛》在《人民文学》发表。
1990年至1991年,写出《孕妇和牛》《马路动作》《砸骨头》《埋人》等小说,将《哦,香雪》改编成同名电影,由中国儿童电影制片厂拍摄,获第4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青春片最高奖。为首批国管专家,终身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两年间积极协助当地政府为开发野三坡旅游风景区立项和申请资金。
1992年出版两本散文集《草戒指》(百花文艺出版社)、《女人的白夜》(上海文艺出版社)。
1993年,发表中篇小说《对面》。获得该年度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庄重文文学奖”。
1994年,长篇小说《无雨之城》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连续4个月列为上海、深圳、北京畅销书排行榜第一名。铁凝认为此书并非为了畅销而写。被《女友》杂志评为“中国十佳作家”。
1995年春,应美国政府之邀,参加“国际访问者计划”访问美国13个州,并接受俄克拉何马州“名誉副州长”之证书。夏,应高雄文艺家协会之邀,随内地作家代表团访问台湾,在台北拜会林海音先生。9月,在北京参加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非政府论坛。日本东京近代文艺社出版铁凝小说集《给我礼拜八》,译者池泽实芳。电视剧《遭遇礼拜八》(上下集)播出。
1996年10月,河北省作家协会从河北省文联中独立分设,铁凝当选为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同年年底,在中国作家协会第5次全国代表大会上,铁凝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同年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5卷本《铁凝文集》。
1997年秋,应美国国务院邀请,随中国国务院知识产权考察团访问美国。短篇小说《安德烈的晚上》在《青年文学》发表,多家刊物转载,获《小说选刊》年度奖。之后据此改编的同名电影由青年电影制片厂拍摄。被河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聘为客座教授。散文集《女人的白夜》获中国首届“鲁迅文学奖”。
1998年2月,赴香港参加香港作家协会成立10周年庆祝活动。3月,应以色列希伯莱作家协会邀请,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以色列。5月,应韩国亚洲美术馆邀请,陪同父亲访问韩国。在河北省第七届文艺振兴奖评选中,获该奖项中的最高奖“关汉卿奖”,即“个人终生成就奖”。被《萌芽》杂志社聘为“新概念作文大赛评委”。主编10人卷《女作家影记》,由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
1999年初,中篇小说《永远有多远》在《十月》发表。5月,在北京参加挪威中国文学研讨会,做题为“无法逃避的好运”的专题发言。9月,河北文学馆及河北省作家协会新址落成。年底长篇小说《大浴女》脱稿。
2000年初,长篇小说《大浴女》由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同时该作品讨论会在北京召开。9月,参加由中国社科院土办的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作品讨论会。
2001年春,由小说《安德烈的晚上》改编的同名电影由青年电影制片厂拍摄并在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播出。
2001年4月,应日本日中文化交流协会邀请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日本。8月,担任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评选委员会主任委员。中篇小说《永远有多远》获第二届“鲁迅文学奖”。此篇同时亦获首届“老舍文学奖”,《十月》文学奖,《小说选刊》年度奖,《小说月报》百花奖,北京市文学创作奖等。年末,在中国作家协会第6次代表大会上,再次当选为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2002年初,被上海大学文学院和河北大学人文学院聘为客座教授。7月,应加拿大世界华文写作协会邀请,参加“华人文学——海外与中国第6届研讨会”。在“文学中的文明与暴力”的主题研讨中,做题为“从梦想出发”的专题演讲。
8月,在河北省作家协会第四次代表大会上,再次当选为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艺术随笔集《遥远的完美》脱稿。日本东京近代文艺社出版铁凝小说集《红衣少女》,译者池泽实芳。法文版《大浴女》即由法国比基耶出版社出版。由《永远有多远》改编的15集同名电视连续剧在国内40余家电视台播出。
5种小说和散文集《谁能让我害羞》《第十二夜》《回到欢乐》等分别由新世界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河南文艺出版社等出版。
2003年,《遥远的完美》由广西美术出版社出版。
应河北少年儿童出版社之邀,主编5卷本《鲁迅文学奖获奖作品选》。
应新加坡教育部邀请,赴新加坡“写作营”授课。
日文版小说集《麦秸垛》由东京现代文艺社出版。
2006年11月12日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委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当选当选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委会主席,成为中国作协主席,接替已故作家巴金先生。
华生
1953年生,经济学博士,燕京华侨大学校长。曾获孙冶方经济学奖,著有由英国麦克米兰公司出版的英文专著和《中国股市的经济学思考》等。
最近,中国作协主席铁凝传出婚讯。4月26日,在北京,她和经济学家华生结为秦晋之好。这是今年50岁的铁凝,第一次品尝婚姻的甜蜜。一位知情人告诉记者,两人已经相恋多年,其实去年就有结婚的意图,但由于铁凝当选主席及其他事务,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才遂愿。铁凝对华生很满意,称华生是其一生可以“相依为命”的人。
中国作协副主席叶辛是在“五·一”黄金周后才得到铁凝结婚的消息的,“因为一上班,中国作协机关就发糖了。”他说:“铁凝对这件事处理得相当低调。”据称,4月26日结婚当天,铁凝只摆了一桌酒席,应邀出席的多为亲朋好友。
生于1957年的铁凝,终于在2007年嫁给了所爱的人。关于华生,记者问了很多作家,基本上没人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据复旦大学一位经济学教授介绍,20年前,华生在中国经济学界就已小有名气,当时他提出的价格双轨制理论,至今让人记忆犹新。华生后来到牛津大学教过几年书,现在是北京某民办高校校长。
凡是接触过华生的人,都有一个印象,55岁的他非常谦和内敛,文学功底也极好,“对于崇尚理性思考的铁凝来说,也许没有谁比华生更适合她了。”一个知情人士这样告诉记者。而据说铁凝对这位郎君也相当满意,她曾公开宣称,自己这一辈子就交给华生了。
至于如何相识、相爱,铁凝和华生都秘而不宣。坊间有两个版本流传,一说,早在华生还在牛津教书时,两人就认识,并且苦恋多年;一说,2000年华生回国之后,两人才在一个偶然场合相识,且一直保持联系,但绝对不是属于一见钟情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