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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念肖复华--女作家李玉真的“左文”
发表时间:2011/3/7 22:01:46     文章来源:李玉真      文章作者:李玉真     浏览次数: 3048
 
 
按此在新窗口浏览图片竹子点评:我和李玉真第一次见面是在青海省的格尔木市。那是在她家。那是感觉空旷的客厅。 
当时我问李玉真:“你是不是练过功?”李玉真仿佛是遇到知音一般有些兴奋。李玉真有点孩子气地两手一合,比出一个空桃,眼睛跟着“空桃”走,“空桃”转了一圈,眼睛也转了一圈。李玉真把“空桃”往身边一摆,一脚向后,一腿向前一蹲,身子跟随“空桃”一低,头向我一闪,眼睛闪过来,望定我,一板一眼地说:"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
那动作如同京剧演员的就着鼓点拿腔作势地亮相台白,让我们忍俊不禁。
从那以后每当我们说起李玉真,我就会学着李玉真的手势和说话的样子表演一番:“你怎么知道我练过功呢?”惹得大伙儿都笑起来。说实在的,李玉真给我留了深刻印象。
以后关注李玉真,发现她真是青海油田一个灵魂性的人物。恍惚唯有她,以女人特有的柔弱与灵气,可能触到青海油田人心底的隐衷隐秘。她写的青海油田学校每年沙暴后寻找失踪孩子的文章,她写的一个救多少石油产妇,接生多少石油孩子的女医生的故事,都不经意间触到我的心尖,让我铭记。
李玉真说她近来肩周不好引起手指不好用,已经用一个手指打电脑很久了。---原来我们看到李玉真的近期的许多精彩文章,居然是李玉真用一个手指打出来的。
昨天,李玉真给我打来电话,李玉真说:第一次我给中国石油报投稿,是文艺部老主任王世伟接的稿。王世伟十分欣赏我的才华。王世伟居然对手下的编辑说“以后只要接到青海油田李玉真的来稿,一律无条件发,且不能动一个字”。
李玉真说:那时我给中国石油报投稿是百发百中。我问:现在呢?李玉真说:现在是百发百不中。
我听得乐了。
我以报纸稿件多为过眼烟云、生命转瞬即逝为借口,争得杨振、李玉真下面稿件在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的独发权、首发权、专发权,以享进入东方竹子的幽室的文人雅士们。以享关心李玉真的朋友
 
 
 
   2012-05-15 11:12 追思肖复华特稿作者:李玉真冯敬兰路小路等(节选部分)
  选自《地火》2012年第1期
  肖复华去了,我们的好朋友去了,石油文学界一位优秀作家去了……
  黄鹤一去不复返,犹如鹤鸣在耳边。
  肖复华1950年6月15日出生于北京。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学作家班研究生班。17岁响应国家支援大西北建设的号召,去了青海柴达木油田,一去近30年。近30年的戈壁荒漠的工作与生活,在肖复华心上刻下深深印痕。他留下的文字诸如《世界屋脊神曲》、《大漠之灵》、《风从戈壁吹过》、《柴达木笔记》等著作,无不来自于柴达木的风霜,无不来自于青海油田的生活。
  肖复华去了,但他的音容笑貌留在朋友们的心中,留在朋友们的笔下。
  在这里,我们选发几篇怀念肖复华的文章,以此追思肖复华……
  ——编者
  生命的追思
  作者:李玉真
  一
  是复兴选定这一天为弟弟复华开追思会。复华的夫人周宏、儿子肖钢以及好友们也选定这一天。2011年12月7日,阴历的节气是大雪。节气表明太阳在黄道上的位置。复华远去了,那个位置我们看不见,就寄托在表明那个位置的这一天——大雪。
  其实复华是回归故里了。他在临走前将头偏向西北,那是他热爱一生的圣地柴达木。他已不能说话,但他是以最虔诚的方式,用生命最后的力量,做了这一个姿势,一个永远不变的定式,以实现他病中的心愿:如果我走了,请把我的骨灰撒向柴达木。
  11月28日12点15分复华走后,北京已下过三次小雪。白雪没有融化,就像草坪没有在秋寒里变黄一样,它们是在等待这一天。这天中午深秋的风呼啸着,又黄又脆的法国梧桐叶像黄莺一群一群地从树上起飞,那飞翔之声超过了风声。太阳冷静地注视着心绪不安的叶们,注视着白雪绿草对黄叶的抚慰。
  追思会两点才开始,人们提前来了,不安的黄叶撞在他们已经很痛的心上。青海油田北京退休大院活动中心二层多功能厅不能让200多人就座,后面就站了好几排。这人群里,有年近90的老石油,有古稀上下的油田老领导曹随义、周铭涛、陈世贤、宋克显等,有原中国石油文联副主席张福录、贾光生、李秋杰和现任石油工业出版社有限公司总经理郑玉宝、中国石油文联副主席路小路、中国石油企业杂志总编辑高潮洪等。复华病中的朋友傅博文是拄着拐棍来的。人们排着队去台上复华的大幅照片前鞠躬、献上一枝枝红玫瑰。
  台上顶端挂着红底白字的横幅“怀念复华追思会”,横幅下是年轻的复华在柴达木,非常阳光的笑脸和青春的姿态。那是油田原文联副主席梁泽祥20年前给他拍的。台上一侧挂着著名作家李若冰为他书写的“敞怀唱大风”。前侧摆放着复华的著作、钢笔、骆驼(摆件)、粘有石油的头盔、1968年1月进冷湖第一天开始写的日记本,以及病中朋友给他写的书信,一瓶白酒。还有一排一品红、与会者为他送的花篮。会场三侧挂着展示复华一生历程的各种照片和他病中写的诗,怀念复华的书法条幅、百余张“复华寄语”卡片。
  复华生前说过不开追悼会,不做遗体告别。所以复兴说按复华的遗愿我们不要悲悲切切。所以会场的布置与气氛洋溢着复华的生命活力;那低语回肠的音乐《在那遥远的地方》诉说着人们的追思与怀念。
  青海油田著名主持人刘燕明、李纯夫妇朗诵复华著作中的文摘,把人们带进了一个精神世界。“我突然发现,魅力,不仅仅是这支笔。这里,真正的魅力,是这片金沙漫漫的大戈壁!真正的魅力,是在这片戈壁上顽强生息、苦苦追求、不断奋斗的柴达木人!”“是他们给予我那么多深厚真挚无私的爱,同时让我懂得了怎样用同样的爱去爱他们去爱这个世界!”
  为爱而写作的复华,是这样成长的:屏幕上出现了影像。从复华孩提时候,到在柴达木当修井工,到花甲病重时。那是中央电视台记者到复华家采访时的部分录像。复华的喉咙动手术后,说话还非常困难。可他硬是唱出了他最喜爱的歌《我为祖国献石油》。“锦绣河山美如画……”,一字一喘,调已不成调,他努力把每一个字唱清楚,可这每一个字都触动他的心。他不停地抹泪,抹泪……他说,这是我一生的信仰。
  一生为石油,这是多么崇高的信仰。主持追思会的复兴说过不要悲切,可全场还是有了抽泣声。不可能不为失去可贵的生命而悲切,但更多的是感动,是共鸣。
  复兴请原青海省委秘书长、复华的好友曹随义先生(曾任青海油田党委副书记)第一个发言。年近古稀的老人从写信激励病中的复华,到为复华写第一幅挽联,到抄写自己以及别人怀念复华的诗词,一直用他的心血为复华蘸墨。这天他的发言稿又是用毛笔在宣纸上抄写的。他高度概括了复华的一生和人格,概括了复华在病中承受的痛苦和坚强意志。他说17岁进柴达木的肖复华是“这批北京学生的优秀代表”,是“青海油田有史以来第一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是地地道道的为柴达木石油人唱赞歌的作家”,他也是“为普通的、无名的人留下墓志铭的作家”。“他是柴达木的好儿子,是一直想着别人的人”。一直关心复华的曹秘书长还清楚地记得复华在人生的最后两年里在北京辗转了5家医院,做了3次手术和几十次化疗放疗,气管切除200多天。在最后70多天里鼻腔又插入连通胃部的饲管。而复华“是那样坚强,那样淡定,那样坦然,那样乐观。他越是这样,越让人感到心痛”。最后他引用了著名诗人臧克家的一句名言:“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可他还活着。”他深切地说,复华同志将永远和我们在一起!复华,我们永远想念你!
  …… ……
 
让更多的手鼓变成太阳
――看儿童影片《变成太阳的手鼓》有感
◎杨振◎
作为电影,毫无疑问是普遍受欢迎、受众最多的艺术形式之一。继去年5月儿童电影《变成太阳的手鼓》在克拉玛依热映后,今年2月26日又在央视电影频道播出,让更多的观众欣赏了这部好看的电影。她不仅感动了广大的青少年,还感动了许许多多的成年人。作为一个在油田工作了30年的老石油人,更为影片中浓郁的亲情、友情与石油情、民族情而老泪纵横!
这部电影的编剧,就是克拉玛依石油人的后代、从石油勘探起步的诗人、国家一级编剧――张红军。影片由中石油、克拉玛依区委、区政府与龙江电影制片厂联合拍摄;由著名旅法导演尹大为担任总导演,著名导演兼制片人腾有为担任制片人,全国人大原副委员长铁木尔·达瓦买提为该片题写了片名,并担任总顾问。
影片讲述了一个感人的故事:一个叫安尼瓦的9岁的男孩喜欢敲手鼓,与兰兰在排练精彩的维吾尔舞蹈时,独舞的兰兰因母亲工作调动而离开了学校。安尼瓦十分沮丧,因为他一心想把舞蹈带到沙漠钻井队,去慰问在那里打井找石油的父亲和钻井队的叔叔们。这时另一个小姑娘天月随妈妈从上海来了,有扎实的舞蹈基本功,对新疆舞也很感兴趣。小学老师热娜让敲手鼓的安尼瓦与天月搭档,帮助天月尽快达到独舞的水平。而天月的动作柔软无力,安尼瓦不喜欢她,同学们也感到失望。热娜老师鼓励天月,启发安尼瓦,安尼瓦开始帮助天月跑步、练习旋转,天月非常刻苦,进步很大。有一天天月的妈妈看见天月反复跪转,多次摔倒,心疼地跑进排练厅指责热娜,决定把女儿带回上海。热娜老师和安尼瓦以及同学们舍不得天月,一起去友谊桥为她送行。天月和她妈妈被真情打动,天月又回到同学们身边。安尼瓦带天月去戈壁草原,去魔鬼城、钻井队,让她接受大自然的感染,了解石油工人艰苦的工作环境,由此启发天月。天月终于从中得到感悟。她忍着劳累与膝盖磨伤的疼痛,坚持练舞;热娜、安尼瓦不厌其烦地帮助她。天月终于成为新疆舞独舞的优秀小演员,安尼瓦实现了去钻井队慰问演出的愿望。 
2010年5月50日,《变成太阳的手鼓》全国首映式在克拉玛依隆重举行后,又连续公映,先睹为快的克拉玛依的儿童包括家长们,都感动了,落泪了,唏嘘的评价开了。都说,这是一部歌颂民族团结、激励儿童积极向上的好电影!接着就有许多学校和单位包场,学生们喊着一二一,迈着整齐的步伐去看这部好电影,让整个克拉玛依市都震撼了。
这部描绘少年儿童健康成长、歌颂民族团结的主旋律电影,从儿童的视角,表现了新时代少年儿童积极向上的美好形象,展现了油城的城市风貌、自然景观和各族人民的幸福生活,从侧面表现了火热的油田建设画卷。制片人腾有为先生也感慨地说:“这是一部值得学生和家长共同观看的影片。” 
影片的两个小主人公安尼瓦的饰演者维吾尔族小巴郎亚克亚·吐尔逊和天月的饰演者马伊佳都是10岁的小学生,从未涉足影视,却将两个角色塑造得有血有肉、鲜活真实。饰演舞蹈老师热娜的主人公是新疆电视台电视剧制作中心主任、国家一级演员胡尔西德.吐尔地。她在剧中感情真挚,表演自然娴熟,与小主人公的配合非常到位,多次催人泪下。此外,克拉玛依市近30名小学生在影片中成功饰演了舞蹈班的小学员。他们与张红军对这部影片的成功付出了艰辛,得到了快乐。
最快乐的莫过于编剧张红军了。有媒体报道:“张红军简直比在产房门前听到自己孩子第一声啼哭后确认自己要做爸爸时还要激动”。他说,我是石油人在克拉玛依培养的第一代少年儿童,我所创作的影片就是要把克拉玛依日新月异的现代石油城市魅力和克拉玛依新一代各族少年儿童团结进取、越来越幸福、越来越快乐的生活图景展现给大家。
张红军尤其注重石油情结和民族团结。这在他过去的诗歌创作中就尤为突出。我还记得他的一些诗句:“不见铝盔多思念/戴上铝盔一身胆”(《铁人铝盔的续篇》);“爱钻机爱的就是马/爱钻机爱的就是家”(《我爱钻机我爱马》)。“天山――银色的扁担/塔里木――金色的花篮/你盛着民族团结的圆月/在大喜的日子里向祖国呈现”(《新疆,亚克西》)等等。
张红军对克拉玛依这座西部石油名城有一份融入灵魂的爱,克拉玛依就是张红军创作的源泉。这部影片就在克拉玛依拍摄,文化街、友谊桥、魔鬼城、钻井队,维吾尔族、哈萨克族、汉族,少年、教师、石油人……这一个个场景一个个人物,合奏出民族团结的交响曲,融合成绵绵不尽的石油情。结尾运用了浪漫主义手法:舞台上大小手鼓敲响急促的鼓点,渐渐幻化成耀眼的太阳。不仅比喻孩子们已经健康地成长起来,而且向观众炫示一种热烈的石油情,一片灿烂的民族团结的光辉。
由亲情、友情到石油情、民族情,这就是手鼓变成太阳的一种升华,就是整部影片的精髓。作为一个石油人,几十年的奋斗,离不开这四种情感;几十年的经历,也是升华的过程。我们之所以感动,就是这部影片里有我们的情我们的追求,还有我们对下一代的期望。愿更多的影片反映这种升华的感情,愿更多的“手鼓”变成灿烂的太阳!
儿童励志与民族团结的巧妙结合
――小议儿童电影《变成太阳的手鼓》
李玉真
儿童电影最注重的是教育,最忌讳的是说教。怎样才能实现前者而摒弃后者,2010年夏季在克拉玛依热映,今年2月26日在央视电影频道播出的儿童电影《变成太阳的手鼓》就是一个很好的诠释。
这部影片讲述了这样的故事:一个喜欢敲手鼓的维族小学生安尼瓦希望排练精彩的维吾尔舞蹈,去慰问在沙漠里打井找石油的父亲和钻井队的叔叔们。但是,排练中,独舞的汉族小姑娘兰兰因母亲工作调动而离开了学校。这时另一个汉族小姑娘天月随妈妈从上海来了,跳舞很棒,也一直希望学习新疆舞。老师热娜选择了天月,让天月与敲手鼓的安尼瓦搭档,尽快达到演出水平。而天月在上海学的舞蹈优美却轻柔,才开始很难适应新疆舞的狂放风格。天月受到同学的讥讽,安尼瓦也不喜欢她。在老师的启发下,安尼瓦开始帮助天月,天月也刻苦练舞,两人成为好朋友。而天月的妈妈目睹天月艰苦的排练,于心不忍,决定带她回上海。热娜老师和安尼瓦以及同学们去友谊桥为她们送行,却用真情留下了天月。天月忍着劳累与膝盖磨伤的痛,坚持练,安尼瓦不厌其烦地为她敲手鼓。舞蹈终于练成,实现了去钻井队慰问演出的愿望。 
故事很简单,适合儿童观看。然而,要在简单的故事里表现两个主题,即儿童励志与民族团结,就需要寻找一个自然的契合点。于是手鼓出现了。9岁的安尼瓦在屏幕上一出现就敲着手鼓。为兰兰伴奏,鼓点欢快,因为兰兰的独舞排练成功就可以去沙漠钻井队慰问父亲与叔叔们。天月替代了兰兰,安尼瓦的鼓点乱了,因为天月的舞姿太柔弱。后来天月刻苦练习,鼓点又变得欢快起来,而且欢快中带着力量,安尼瓦激励着天月去克服一切困难。安尼瓦为了让天月尽快体验荒山大漠中钻井队的艰辛,带她去了魔鬼城。夜晚,他俩迷路了。寻找他俩的叔叔们敲起了手鼓,安尼瓦也敲手鼓回应,鼓点的交响将剧情推向高潮。那急促的鼓点把寻找亲人的焦急、与亲人见面的迫切愿望一声声敲落在观众心上,扣人心弦达到极致。之后的天月超越自我,超强练习,跪旋时忍着膝盖磨破的疼痛,歪倒在地,起来再练。这时安尼瓦的鼓点令人想起白居易《琵琶行》中“嘈嘈切切错杂弹”与“铁骑突出刀枪鸣”的诗句。那种集心痛、担忧、决心、鼓励为一体的复杂情绪,鼓点表达得淋漓尽致。加上天月的坚韧、老师的坚持、安尼瓦眼神的动情变化,那情景,真是催人泪下!
结尾时,天月精彩的舞蹈,轻快的维吾尔乐曲,安尼瓦欢快的鼓点,以及沙漠钻井队的叔叔们与孩子们幸福的笑容,把观众带进和谐快乐的海洋。这时,欢快的鼓声越来越响,安尼瓦的手鼓与他父亲的手鼓以及钻工叔叔们的手鼓,逐渐变大,金光闪耀,向天空飞升,变成了光芒四射的太阳。整个影片的“主角”手鼓,在浪漫主义的手法中,升华为一个美好的象征,儿童积极向上,民族团结和谐,尽在其中。
这部影片由国家一级编剧张红军编剧,由著名旅法导演尹大为担任总导演,著名导演、制片人腾有为担任制片人,全国人大原副委员长铁木尔·达瓦买提为该片题写了片名,并担任总顾问。由克拉玛依区、中石油等公司与龙江电影制片厂联合拍摄。
张红军是第一代克拉玛依石油人的儿子,是在克拉玛依成长起来的第一代少年儿童,年轻时就成为石油诗人。他的组诗《勘探队员的歌》1978年获“黑宝石奖”,被两所大学选为教材,并应邀去北京师范大学、新疆大学讲课。创作诗歌和剧本《垛斯》、《神农袁隆平》、《寻找金穗》、《法官妈妈》等多部,曾获得全国“五个一”工程奖、中国政府奖、中国广播剧专家奖等各类奖项。他创作《变成太阳的手鼓》的初衷,就是要把克拉玛依新一代各族少年儿童团结进取、越来越幸福、越来越快乐的生活图景展现给观众。这是他的人生经历,他亲身体会了石油人艰苦奋斗的创业史,接受了父辈石油精神的感染,深切感受到民族团结的伟大。他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展示在石油人与各民族的共同努力下,克拉玛依日新月异的发展以及现代城市的魅力。
将手鼓选定为表现主题的契合点,正是张红军对克拉玛依这片土地的认识与感情的聚焦,也是他诗人气质的灵性使然。影片的成功在于故事与观众的沟通与共鸣。手鼓舞是维吾尔族最有代表性的民族舞蹈,表演多由一个女子在手鼓的伴奏下进行,以节奏多变、动作敏捷、高难度旋转及腰部技巧赢得观众赞叹。这种表演性舞蹈在新疆各地区盛行,也流传于全国各地。手鼓,毫无疑问就是新疆少数民族的一个典型符号。无论审美的大众化还是地域认知的典型性,无论受众是白发老人还是稚嫩儿童,选择手鼓都恰到好处。尤其是儿童影片,手鼓如同孩子那张圆圆脸蛋的形状,还有敲击出的跳跃式的欢快节奏,自然而然地与童心盟合,使孩子们在影片一开始就投入剧情中。贯穿始终的鼓点与舞蹈,又寓教于乐。难怪先睹为快的克拉玛依的儿童包括家长们,都感动了,落泪了,唏嘘的评价开了。都说,这是一部歌颂民族团结、激励儿童积极向上的好电影!有位名叫李芯仪的小学生说:“看了这部电影,以后我在学习、生活中遇到困难,也会像天月一样努力克服,坚持到底。”制片人腾有为先生也感慨地说:“这是一部值得学生和家长共同观看的影片。” 克拉玛依市教育局曾发出通知,号召全市学生观看;而且市委宣传部也发出通知,希望各单位组织观看。
很欣喜地看到这部影片在央视6套电影频道放映,让全国少年儿童以及成年人都能欣赏影片的艺术魅力,尤其让少年儿童在娱乐中受到教育。在祝贺影片《变成太阳的手鼓》成功放映的同时,也希望上映更多更好的儿童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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