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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阳绅士王子明与张保周的故事
发表时间:2013/6/13 20:21:46     文章来源:草稿正起 互动写作,资料收集过程中      文章作者:竹子     浏览次数: 1639
 
 

 

 

 

 

 

 

 

王子明佚事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

我这次回大巴山,沿着溪河往上走,同行幺姨徐隆顺指着上面一个庄院说:那就是王子明和后来找的女人贾氏住的院子。我抬头看,那个院看起来是个三合院,两层,木围栏三合围满了,如同老虎满满一嘴牙齿。觉得好玩。

好玩在哪里呢?王家院子,那么宏伟的建筑,多年前就成废墟,现在早已经被几家重盖,仅左手一点还能伺见旧时踪迹。可是这个传说中与王子明相好的女人的房子居然看起来还是好好的。

徐溪河的人都说王子明找的是地客的女人。说是王子明赶跑了地客霸占了地客的女人。其实,王子明找的是何汉章家的某位儿孙的女人。并且,后来,王子明正式娶了贾氏。

49年,王子突发脑溢血死亡后,贾氏离开王子明,离开王子明给她的房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丈夫何某某身边。

当地还有一种传说:国民党政府赐王子明清乡局长,赠王子明“格杀匆论”牌扁。可是能格杀匆论的王子明杀的人并没有徐贯之等多。而且王子明杀人都是各家族讨论后公认当杀的人。且每次杀都是“家族集体出面”。就这,仍是“格杀匆论”牌扁仍让大巴山另一个强梁人物李静山害怕。李静山旧日思苦想,终于想于一点子。从王子明与贾氏的关系入手。李静山告王子明:横行霸道,欺占民女!

李静山终于把王子明的“格杀匆论”弄没了。

我就此事采访王子明的幺儿王基础。王基础说:没那么会事儿。如果李静山与王子明因官司闹僵,怎么还有我与李文琴的婚姻?--李文琴是李静山最宠爱的女人涂氏的女儿。

我忽想想起二伯娘谧儿讲的故事。王谧儿是姑夫王子明的养女,原姓贺,叫贺谧儿。姑姑贺聋子看王谧儿从小丧父,叫谧儿到家与自家五个女儿在绣楼上学绣花。

谧儿对我说:有一段,王子明跑到贾氏那住。一说这贾氏是客家的女人。但是这个客家又不是一般的客家,而是大地主何汉章的儿子,因为官司败家,何家儿子成了王子明客家。一说,这贾氏不是客家的女人,而是何汉章儿子的女人。何汉音虽然一场官司,三百担课地只剩下八十担,但是其儿子仍没有沦落成王子明的客家。而真人县李静山害怕着蒋政府赐王子明的牌匾“格杀匆论”就是利用这个女子把王子明上告:霸占民女,强夺人妻。

王子明给贾氏另盖一房还是另修一房。就是毛竹见到,现存的房。有一天,王子明终于从贾氏那里回家了,姑姑贺聋子就对王子明说:哎!怪事!啥门回来了?你是不是走错了?那下面那个院子才是你的家的吗!王子明笑,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头。

谧儿说谧儿的,毛竹听毛竹的。从没有想到,这话,最少有八十年的寿命。只是王子明、贺聋子,包括谧儿,都已经去了,可是王子明的老院子废墟仍在,虽然只一个厢房及后面天井。让毛竹没有想到,王子明的风流韵事,毛竹听的多了,可是从来没有想写在书里。可是,因为有所顾虑,毕竟,王子明的后人好多都在。

这一次,好像不能不正视了,因为王子明的风流韵事,这么多年仍,且不是空巢来风,有贾氏下院仍存为证--虽然王子明死后,贾氏又回到了前夫何某某身边。更让人惊吧的是,这个贾氏住过的王子明大院居然比上而贺氏住过的王子明大院保存的还好。这真是让人惊叹不。最少八十年的风风雨雨,上大院都成废墟了,下小院居然还在,且是像能住房子一般存在着,默默地诉说着王子明这一棕惹上官司的风流韵事。

更有一个不得不写的理由,那就是王子明后来娶了贾氏。也就是说,这么多的民间传说,这么好听的有关王子明的风流韵事,其实只是关于王子明的二妻的故事。

当地许多人都说:王子明解放初,连病带吓,死了。被吓死的理由之一,就是说王子明霸占了自己一个地客的漂亮媳妇。实事是,王子明娶了贾氏为二房妻子。

毛竹听时都没有当真,可是这个漂亮媳妇的院子八十年以前风雨仍在时,毛竹不得不认真对待王子明的这个风流韵事了。

我只是听到的说法有好几种:一种是王子明赶走了丈夫霸占了漂亮媳妇。一种说法是漂亮媳妇与王子明相爱,漂亮媳妇离家出走,气得丈夫何某某死去活来。

这种事情按理说,不是稀奇,因为旧社会男人是可娶几房妻子的。更何况,大巴山兴抢“活人妻”。大巴山人认“活人妻”。也就是在大巴山里,强人是可能抢弱人的妻子。且这种枪婚是得到大巴山人认可的。我这次才知道,我幺姨徐岁花的婆婆徐氏就是李静山帮助朱鹤年抢来的。所以就算是王子明有二房,也不稀奇。可是王子明的风流韵事能流传八十年,仍历久弥新,这就稀奇了。

 

 

王子明虽然住在深山老林,王子明修的王家院子不仅高大宏伟,而且家中摆设尽显地位与奢华。比如王子明家有一块独特的横匾,那是国民党胡宗南部赐的“格杀匆论”。当年,盘居陕南的胡宗南部居然打了败仗,从安康到紫阳到白鹤逃住重庆。沿任何一路,绅士们都如避瘟疫一般避这群败兵,老百姓更是称胡部为土匪。胡宗南部逃蹿到大巴深山白鹤王子明家,冲进院子就想抢,抢猪抢抢鸡抢马抢吃抢喝抢母亲抢闺女。王子明逃跑了,家中的男人都躲山洞了。王子明的母亲马氏站了出来。马氏是个寡母。马氏一个人将王子明带大。马氏在王家享受绝对权威。站在马氏身后的是和土匪一样多的长工和客家。长工与客家个个手拿干农活的家伙。

马氏临危不俱地大喊一声“不许动!动一个,我们打一个!你们这些败兵也不打听一下,我们王子明家是好惹的吗?”

马氏美丽端庄大方镇静,一下子就镇住了胡部所有的败兵。只是胡部败兵正想溜,有几个已经跑远,败兵们没有想到,马氏又一声:“不许动!今天王子明府好好招待了你们,你们再走!你们不论是什么原因,能来一次我们这深山老林,也不容易,你们是我们深山的贵客!”这一喊,把胡部的败兵又惊呆了。

马氏接着喊伙计杀了三头猪几大锅煮了,给败兵们吃。走时,马氏又招呼伙计们从燕子楼上哗哗地倾倒下三大背斗核桃尽败兵们爬在地上抢,拿在路上吃。

胡宗南部逃回重庆不久,一纸任命从天而降,任命白鹤王子明为“清乡局长”。国民党政府赐王子明“格杀勿论”牌扁。任命书与牌扁被国民党政府敲锣打鼓从重庆方向送来,轰动整个大巴山。

王子明是大巴山著名的开明绅士,据说已经与近共产党人士姚宜民、朱鹤年等有联系。这个身份正好王子明便于开展工作。

而毛坝头面人物李静山却坐不住了。李静山害怕王子明的这个“格杀勿论”。当时王子明与何家媳妇贾氏相好--有一次,王子明被某某女收留,二十多天不回家,有一天终于回家来了。贺聋子说:哎?稀奇呀!你啥门回来了?那下面才是你的家吗?这里不是你的家呀!王子明只是傻笑。李静山利用王子明与客家妻某某的恋情想整王子明。李静山一纸诉状上法院上告王子明:横行霸道,欺占民妻。李静山终于如愿整掉了王子明的“格杀勿论”特权。更可笑的是,这两个冤家却又是亲家,李静山的女后来嫁给了王子明的某位儿子。

王子明天然的大绅士派头,不论有没有“格杀勿论”特权。依然过的潇洒。依然在大巴山一呼百应。成为方圆百里,受人尊敬的开明绅士。

大巴山人直到解放,百分之九十以上仍住茅草房或架子房,仍过着原始人的生活,可是王子明家里却点着城里人才能用上的汽灯--那时大巴山人都点油灯或是烛灯,能点上汽灯的人家很少很少。大巴山因为山险水恶,绅士富豪出门多小心翼翼,有些出门做生意或是走亲威,甚至装份成一群乞丐或是叫花子模样。可是王子明不同。王子明不怕显富,不论何时出门不是坐几人抬的大轿就是坐着几人抬的滑杆,且总是前后呼应一行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上山下山,引人驻足。

王子明有五个女子一个养女谧儿。六个女子在一起长大,在绣花楼中学绣花,经常在山上搭篷子玩浪漫。王子明的六个女儿,一个嫁周表章,一个女子嫁何汉章,一个女子嫁毛坝谢家,一个嫁赵家...一个嫁毛家。而六个女儿中,数养女王谧儿最漂亮。王谧儿长成大姑娘了。王子明想把养女谧儿嫁给毛坝朱耳昌。而王子明的大哥王基安想把谧儿给了阮家厂阮朝风,二儿子王基康想把谧儿嫁给同学毛高圆。为此父子三个打起了嘴仗。有一次王子明与二儿子王基康由于谁也说服不了谁,父子俩越争吵越激烈,激情之中双方都把枪都掏出来。最后是儿子王基康对着父亲开了一枪,幸亏手一抖,没有打着王子明而是打粉了王子明脚下的光亮亮的泥巴地。这分明是挑战王子明在大巴山至高无上的尊严。这在大巴山绅士家庭中绝不能容许发生的事情。大巴山某些大家族这样的不孝儿子是要处理掉的。张保周就曾亲手处理了私奔的女儿。可是王子明毕竟是大巴山中少有的开明绅士。王子明开始思考为何这个毛高圆让王基康这般执拗这般固执这般激动。

王子明撒开大网通过方方面面对毛高圆开展了一次深入调查,果然发现这个毛高圆真的很出色,虽然毛高圆不是毛和兴的准掌柜,本人条件一点也不逊色那个自己看好的朱耳昌--朱尔昌的父亲是毛坝区长朱鹤年,大儿子看好的阮朝风--阮家厂的后人。更让察眼观色的王子明最最动心的是,妻子贺聋子与养女王谧儿都已经悄悄衷情于毛高圆,这个酸书生--旧社会女儿看不见,可是大家闺秀却可从楼上看到来家的青年男子的。贺谧儿一见衷情的是毛高圆。这一点很重要。开明绅士王子明终于动心,决定把养女王谧儿嫁给文质彬彬的毛高圆。可是毛家并没有人来王家提亲呀。这可怎么办?这不是王家一头热吗?

王子明何等精明能干之人,于是开始动起了毛高圆的脑子。真可谓英明恍惚已经一世,糊涂只这三四年。

王家父子根本没有想到,不论王谧儿嫁朱耳昌还是嫁阮朝凤还是毛高圆,都要成为寡妇。朱耳昌与与阮朝风与毛高圆虽然都是大巴山中少有的优秀后生,可是三个居然都是早死鬼,不是乱死就是横死或是毙死。谧儿不论嫁谁都会守寡,只是嫁朱耳昌与阮朝风早守寡二十年,是烈属。朱耳昌做为毛坝区长,51年死于毛坝叛乱。朱尔昌成为紫阳级别最高的著名烈士。毛坝叛乱时毛坝区长朱尔昌被叛乱土匪杀死。朱耳昌到是好死好埋,留下大妻姜纹儿与东北“准小妻”刘素琴。毛坝叛乱时阮朝风与邓泽仁等二十多名年轻人牺牲在瓦庙子。当年,毛高畴未婚妻馨儿亲眼看到被人用软滑杆从瓦庙子抬下来的两个年轻人阮朝风与邓泽仁的尸体。按当地风俗,阮朝风没有及时下葬而是丘在阮家厂的对面,那硬是吓不了多少过路人。而谧儿如嫁毛高圆,那时那里知道,命运会更惨,毛高圆被枪毙,万人空港,十万人喊打倒。王谧儿哪曾想漂亮的自己会成为反革命死刑犯的家属。文革时两派乱局中死了人,由于毛高圆成份不好,三个凶手联手做证--按法律条文,同案凶手不可相互做证,可是当时一是军管,二是公察法早被砸烂。毛高圆被冤枉,被军管执行枪毙。

也就是,不论谧儿嫁给哪个,三个后生都早死,区别仅仅是两个好死一个赖死。两一个“香死”一个“臭死”。区别是中间隔了整整的二十年。两个千人敬仰万人爱戴,又是进县志,又是建烈士陵园。一个晚死二十年,却是所谓的“反革命杀人犯”,千人唾骂万人踩踏,尸体都无力收,被滚滚汉水冲带回祖上的家。

本来,王家三人各喜欢一个后生,一票对一票。最后,王子明更有新鲜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贺聋子,在王家地位至高无上的贺聋子,也喜欢毛高圆。贺聋子希望谧儿嫁给毛和兴老商号的二公子毛高圆,而不是朱区长的儿子朱耳昌,更不是阮家厂的公子阮朝风。王子明通过认真考虑,同意了二儿子王基康的选择。

王子明听说毛高圆的准娃娃亲曾女子被毛高圆“休妻”,觉得机会难得,时机成熟。可是毛家却不来求亲,总不能凤求凰吧?可是不论王家如何暗示,毛家都无动于衷,于是,有一天,王子明大绅士只好屈尊,亲自下山,跑到乱石滩毛和兴老商号来求亲。

王子明对毛远稚说:我的这个女子,有才有貌针钱好心眼好且聪明绝顶能说会道,那硬是整个大巴山“只天上有,地上没得”。

后来,有一次,毛家妯娌吵架,馨儿背后说嫂子谧儿:“我说的哪个?就是那个‘天上有地上没得’的家伙!”就是这个来头。

 

张保周佚事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

张保周在紫阳做的最著名的一件事情不是救灾,不是经商,不是做农,而是他的女儿张女子跟情人梁胜和私奔后,张保周居然亲自贿赂被大土匪头子徐贯之,让徐贯之将自己的亲女儿与恋人梁胜和双双枪毕。

当然,大巴山还有其它说话,徐贯之枪毙张女子与梁胜各,并不是因为张保周亲自贿赂徐贯之,而是徐贯之想霸占张女子不成,便将张女子与情人梁胜和一起枪毙。

更具体的说法是:紫阳大土匪徐贯之看到投奔他的梁胜和带的两个美女美如天仙,心起歹念,霸占了一个毛楸儿,而张女子有梁胜和保护,霸占不成,找理由枪毙了张女子与情人梁胜和。

。。。。。。。。。。。。。。。。

当年,毛远稚的弟弟毛远南早逝。毛远南的妻胡氏改嫁张保周。胡氏改嫁时带着女儿毛楸儿。

毛楸儿跟母亲到大地主张保周家后,与张家小姐成了好朋友。

张家女儿愉愉爱上了张家雇佣的马夫梁胜和。张保周因为梁胜和地位低贱棒打鸳鸯散。梁胜和不服输,跑到国民党部队当兵,升到一个什么官后,又悄悄潜回张保周家,张女子与毛楸儿跟着梁胜和一同私奔。毛楸儿之所以跟着张女子一起私奔,据说是因为张保周要把毛楸儿嫁给一个豪绅老头子。可是毛秋儿小时娃娃亲、未婚夫在大土匪徐贯之的手下任职。

三人跑来跑去,都跑不出“‘如来佛’手板心”。无助之中,梁胜和带二位美女投奔了徐贯之。这徐贯之一看两位美女个个如花似玉娇美似神仙,便想霸占,可是两美女都名花有主不从。

一种说法是,找女不见的张保周听说亲女儿张女子、干女儿毛楸儿,被曾经的马夫梁胜和拐走,且投奔了徐贯之。张保周虽然痛爱两个女儿,但是感觉两个女儿私奔之事让他颜面扫地,威风不在,于是,居然贿赂徐贯之让徐贯之枪毙此三人。

徐贯之接受张保周贿赂后,留下毛楸儿,在铁佛寺枪毙了梁胜和与张女子。行刑前,大巴山人都说,两个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他们说,二十年后我们又一对恩爱男女,我们还要在一起。从容就义。

徐贯之之所以舍不得枪毙毛秋儿,知道,枪毙了张女子与梁胜和,赶走毛楸儿的未婚夫,就可能强行霸占毛秋儿了。

另一种说法是,徐贯之本想霸占这个个美女,可是两个美女不从。于是徐贯之一气下,就枪毙了一男一女,留下了最惹人痛爱的毛楸儿,并霸占为妻。此时,徐贯之有了三个妻子,毛楸儿是徐贯之最小的妻子。

张保周亲自贿赂徐贯之枪毙女儿张女及恋人梁胜和的事情在大巴山流传很广,悲风横贯至今。

毛竹的爸爸大巴山人毛高畴曾此为故事为蓝本,写了《香栀情》,故事写得十分好看,耐人寻味。大巴山人生前,毛竹以为是故事编的好,或是写得好。可是多次深入大巴山后,连毛竹都没有想到,那故事不是杜撰而是以毛楸儿、张女子、梁胜和真人为蓝本,原来故事中有真人血气出没,难怪那样的大气场。

紫阳县历代救灾纪略


2012-8-12 0:21:13 来源:三秦游综合 进入论坛 查看评论(0)

紫阳多灾,救灾当为政府一要务:古今皆然。
旧时代之灾分天灾和兵灾(匪患)两种,救灾亦分为以下6种:
1、蠲免田赋。如明末大灾并战乱年间,以及清代中叶清廷镇压白莲教起义,以及光绪年间大旱,县令都上报朝廷,多次蠲免田赋。
2、设立“常平仓”、“社仓”和“义仓”,储粮备荒。清雍正至道光间,共建常平仓1处、社仓6处、义仓42处,共存粮3868.8吨。道光十二~十三年(1832~1833)灾荒,42座义仓粮尽行散济。
3、实行生产自救。如光绪初大旱灾时,监生陈远安等“广种洋芋于高山,颇稔,听饥民掘食殆尽;秋种麦,次年大熟。一任乡里男妇数百辈割取,不之禁,全活甚多。”(民国《紫阳县志·人物志》)
4、以地主保佃户。“至蓄积有余,能保而不保者,许该佃户投鸣乡保,代为之乞借告赊;如不允,准其具禀究问:先谕之以理,继督之以法,恩义兼到”。(曹学易:《救荒十策》)
5、动员大户开仓济赈。民国二十二年(1933》春,因前年大旱,灾情甚重。南区大地主张保周、王子明等,动员各绅士捐粮32.5吨,自4月至6月,在高滩街开设“稀饭厂”,救济灾民达9万人次。民国三十年(1941)冬,蒿坪河大地主邱象三,一次拿出粮食40吨(大米、包谷各半),救济800户、3800人,县府赠匾“惠及灾黎”。
6、国家组织“散赈”,民国年间有款有物,“然杯水车薪,恐亦无济于事”。(1934年4月15日《民意日报 》)
以上办法虽然缓和了局部灾情,但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同时,一些人趁机囤积居奇,抬高市价;一些人则借放粮之机高利盘剥。因此,每遇天灾人祸,人民便往往“举家逃亡”,或是“典卖儿女”、“骨肉相食”、以至“道殍相望”,文人学士因不忍卒睹而提出“备棺槨以掩露尸”的建议。(曹学易:《救荒十策》)。

 

 

0000000000000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

王子明虽然住在深山老林,王子明不仅修了宏伟的王家院子,而且家中摆设尽显地位与奢华。比如王子明家有一块独特的横匾,那是国民党胡宗南部赐的“格杀匆论”。当年,胡宗南打败仗,从安康逃住重庆。沿任何一路,绅士们都如避瘟疫一般避这群败兵。胡宗南部逃蹿到白鹤王子明家。王子明不在,妻子贺聋子喊伙计杀了三头猪给败兵们吃。走时,贺聋子招呼伙计们从燕子楼上倒下三背斗核桃尽败兵们拿。胡宗南部逃回重庆不久,一纸任命从天而降,任命王子明为“清乡局长”,国民党政府赐王子明“格杀勿论”牌扁。

王子明开明绅士,据说已经与近共产党人士姚宜民等有联系。这个身份正好便于开展工作。

而毛坝人物李静山害怕王子明的这个“格杀勿论”。当时王子明与自己家的客家妻某某相好--有一次,王子明被某某女收留,二十多天不回家,有一天终于回来,贺聋子说:哎?稀奇!你啥门回来了?那下面才是你的家吗?王子明只是傻笑。李静山利用王子明与客家妻某某的恋情想整王子明。李静山告王子明:横行霸道,欺占民妻。青静山终于如愿整掉了王子明的“格杀勿论”特权。

王子明天然的大绅士派头,不论有没有“格杀勿论”特权。依然过的潇洒。

大巴山人均过着原始人的生活,可是王子明家里却点着城里人才能用上的汽灯--那时大巴山人都点油灯或是烛灯,能点上汽灯的人家很少很少。大巴山因为山险水恶,绅士富豪出门多小心翼翼,有些出门做生意或是走亲威,甚至装份成一群乞丐或是叫花子模样。可是王子明不同。王子明不怕显富,不论何时出门不是坐几人抬的大轿就是坐着几人抬的滑杆,且总是前后呼应一行二十多人浩浩荡荡地上山下山,引人驻足。

王子明有五个女子一个养女谧儿。一个女子嫁何汉章,一个女子嫁毛坝谢家,一个嫁赵家......而六个女儿中,数养女王谧儿最漂亮。王谧儿长成大姑娘了。王子明想把养女谧儿嫁给毛坝朱耳昌。而王子明的大哥王基安想把谧儿给了阮家厂阮朝风二儿子王基康想把谧儿嫁同学毛高圆。为此父子两个打起了嘴仗,由于谁也说服不了谁,父子俩争吵起来,激情之中双方都把枪都掏出来。最后是儿子王基康对着父亲开了一枪,幸亏手一抖,没有打着王子明而是打粉了王子明脚下的光亮亮的泥巴地。这分明是挑战王子明在大巴山至高无上的尊严。这在大巴山绅士家庭中绝不能容许发生的事情。大巴山某些大家族这样的不孝儿子是要处理掉的。可是王子明毕竟是大巴山中少有的开明绅士。王子明开始思考为何这个毛高圆让王基康这般执拗这般固执这般激动。

王子明撒开大网通过方方面面对毛高圆开展了一次深入调查,果然发现这个毛高圆真的很出色,一点也不逊色那个自己看好的朱耳昌,大儿子看好的阮朝风。王子明终于动心,决定把养女嫁给文质彬彬的毛高圆。可是毛家并没有人来王家提亲呀。这可怎么办?这不是王家一头热吗?

王子明何等精明能干之人,于是开始动起了毛高圆的脑子。真可谓英明恍惚已经一世,糊涂只这几年。

王家父子根本没有想到,不论王谧儿嫁朱耳昌还是嫁毛高圆,都要成为寡妇的。朱耳昌与与阮朝风与毛高圆虽然都是大巴山中少有的优秀后生,可是三个居然都是早死鬼。谧儿不论嫁谁都会守寡,只是嫁朱耳昌与阮朝风早守寡二十年。朱耳昌做为毛坝区长,51年死于毛坝叛乱。朱尔昌成为紫阳级别最高的著名烈士。毛坝叛乱时毛坝区长朱尔昌被叛乱土匪杀死,到是好死好埋,留下大妻姜纹儿与东北“小妻”刘素琴。毛坝叛乱时阮朝风牺牲在瓦庙子,同时牺牲的有邓泽仁等20多年年轻后生。按当地风俗,阮朝风没有及时下葬而是丘在阮家厂的对面,那硬是吓不了多少过路人。而毛高圆文革时两派乱局中死了人,由于毛高圆成份不好被三个凶手联手冤枉,被军管枪毙。不论谧儿嫁给哪个,三个后生都早死,区别仅仅是两个好死一个赖死。中间隔了整整的二十的上。两个千人敬仰万人爱戴,一个晚死虽二十年但是所谓的“反革命杀人犯”千人唾骂万人踩踏。

最后,王子明更有新鲜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贺聋子也喜欢毛高圆,喜欢谧儿嫁给毛高圆而不是朱耳昌更不是阮朝风。王子明通过考虑,同意了二儿子王基康的选择。

王子明听说毛高圆的准娃娃亲曾女子被毛高“休妻”,觉得机会难得,时机成熟。可是毛家却不来求亲,总不能凤求凰吧?可是不论王家如何暗示,毛家都无动于衷,于是,有一天,王子明只好屈尊,亲自到乱石滩毛家来求亲。

王子明对毛远稚说:我的这个女子,有才有貌针钱好心眼好且能说会道,那硬是整个大巴山只天上有地上没得。

后来,有一次,毛家妯娌吵架,馨儿背后说嫂子谧儿:“我说的哪个?就是那个天上有地上没得的家伙!”就是这个来头。

 

张保周佚事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

张保周在紫阳做的最著名的一件事情不是救灾,不是做商,不是做农,不是家有宏伟祠堂,而是他的女儿张香桅跟情人梁胜和私奔后,被大土匪头子徐贯之双双枪枪毙。

有说,徐贯之之所以枪毙张女子与梁胜各,是因为张保周居然亲自贿赂紫阳大土匪徐贯之,让徐贯之枪毙了他的亲女儿张女子与情人梁胜和。

有说,徐贯之看到投奔他的梁胜和带的两个美女美如天仙,心起歹念,霸占了一个毛秋儿,而张香桅有梁胜和保护,霸占不成,找理由枪毙了张女子与情人梁胜和。

。。。。。。。。。。。。。。。。

当年,毛远稚的弟弟毛远南早逝。毛远南的妻胡氏改嫁张保周。胡氏改嫁时带着女儿毛秋儿。

毛秋儿到张保周家和张家小姐张香栀成了好朋友。张香栀爱上张家雇佣的马夫梁胜和。张保周因为梁胜和地位低贱棒打鸳鸯散。梁胜和不服跑到国民党部队当兵,当到一个什么官后,又悄悄回到张保周家求婚不成。张香栀与毛秋儿跟着梁胜和一同私奔。毛秋儿之所以跟着张香栀一起私奔,据说是因为毛秋儿在毛家时订的娃娃亲准夫在大土匪的手下任职。

三人跑来跑去,都跑不出“如来佛手板心”。无助之中,梁胜和带二位美女投奔了徐贯之。这徐贯之一看两位美女如花似玉便想霸占,可是两美女都名花有主不从。

这时,找女不见的张保周听说亲女儿张香栀、干女儿毛秋儿没有自尽而是去找梁胜和。梁胜和携两女投奔了庄家土匪徐贯之。张保周虽然痛爱两个女儿,但是感觉两个女儿私奔之事让他颜面扫地,威风不在,于是,居然贿赂徐贯之让徐贯之干掉此三人。

徐贯之接受张保周贿赂后,在铁佛寺枪毙了梁胜和与张香栀。行刑前,大巴山人都说,张香栀面不改色心不跳,张香栀还劝梁胜和:别怕!二十年后我们又一对恩爱夫妻,我们还要在一起。张香栀从容就义。

徐贯之舍不得枪毙毛秋儿,强行霸占了毛秋儿。

张保周亲自贿赂徐贯之枪毙女儿张香栀及恋人梁胜和的事情在大巴山流传很广,悲风横贯至今。

大巴山人毛高畴曾以故事为蓝本,写了《香栀情》,故事写得十分好看。连毛竹都没有想到,那故事不是杜撰而是有真人大气场。

紫阳县历代救灾纪略


2012-8-12 0:21:13 来源:三秦游综合 进入论坛 查看评论(0)

紫阳多灾,救灾当为政府一要务:古今皆然。
旧时代之灾分天灾和兵灾(匪患)两种,救灾亦分为以下6种:
1、蠲免田赋。如明末大灾并战乱年间,以及清代中叶清廷镇压白莲教起义,以及光绪年间大旱,县令都上报朝廷,多次蠲免田赋。
2、设立“常平仓”、“社仓”和“义仓”,储粮备荒。清雍正至道光间,共建常平仓1处、社仓6处、义仓42处,共存粮3868.8吨。道光十二~十三年(1832~1833)灾荒,42座义仓粮尽行散济。
3、实行生产自救。如光绪初大旱灾时,监生陈远安等“广种洋芋于高山,颇稔,听饥民掘食殆尽;秋种麦,次年大熟。一任乡里男妇数百辈割取,不之禁,全活甚多。”(民国《紫阳县志·人物志》)
4、以地主保佃户。“至蓄积有余,能保而不保者,许该佃户投鸣乡保,代为之乞借告赊;如不允,准其具禀究问:先谕之以理,继督之以法,恩义兼到”。(曹学易:《救荒十策》)
5、动员大户开仓济赈。民国二十二年(1933》春,因前年大旱,灾情甚重。南区大地主张保周、王子明等,动员各绅士捐粮32.5吨,自4月至6月,在高滩街开设“稀饭厂”,救济灾民达9万人次。民国三十年(1941)冬,蒿坪河大地主邱象三,一次拿出粮食40吨(大米、包谷各半),救济800户、3800人,县府赠匾“惠及灾黎”。
6、国家组织“散赈”,民国年间有款有物,“然杯水车薪,恐亦无济于事”。(1934年4月15日《民意日报 》)
以上办法虽然缓和了局部灾情,但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同时,一些人趁机囤积居奇,抬高市价;一些人则借放粮之机高利盘剥。因此,每遇天灾人祸,人民便往往“举家逃亡”,或是“典卖儿女”、“骨肉相食”、以至“道殍相望”,文人学士因不忍卒睹而提出“备棺槨以掩露尸”的建议。(曹学易:《救荒十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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