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魁老师自己都说,刚认识你时,那是你来青海日报投稿,我看你的眼光,别说你,连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有些儿“色迷迷”的。因为突然出现在办公室的你实在是太美了!但是,天下好像唯有毛竹知道,这色迷迷,绝不是一般男人眼中的色迷迷,更不是那毛竹后来遇到的某些男人的色迷迷。这个色迷迷,是对女人美一种全方位的欣赏;是对女人美一种高品位的鉴别;是对女人美一种特别发现的欣喜;是对女人美一种全心身珍惜的反射;是对女人美一种如饥似渴的期待。那色迷迷,是冲着一个“珍贵艺术品”放电的,而不冲着一个食品去的。那色迷迷,是对着一个突然降临的美神闪光的,而不是冲着一个肉体垂涎的。
而这个时代恍惚唯有陈元魁正在试图真的探入这个时代女人的内心世界吗?
可不是?贾平凹的《废都》写得实在好,可是却是写男人写得实在是好,写女人却终没有入,或者说写这个时代的女人终没有入。
而陈忠实的《白鹿原》写得实在是好。可是恍惚作品中并没有这个时代的女人活着。一个也没有。唯有一个白灵,白狐一般地出现了一下,却倏忽不见,让我们怅然无限。
王蒙的《组织部来的年轻人》等,那分明是写男年轻人,其中有某个女的,写的是只是外在。
苏童的《妻妾成群》更是写几百年前的一堆女人,虽然那些女人《红楼梦》《金瓶梅》中女人一般美伦美焕。
而姜戎的《狼图腾》杨志军的《藏獒》中仿佛根本就没有写女人。
其它人男作家,他们在写他们自己与自己创造的女人纠缠不清,而不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其它的男人更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