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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书法家林锡纯赠竹子姐妹《潇湘神二首》毛竹家族与湘妃缘
发表时间:2017/12/20 10:02:52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大巴山毛竹     浏览次数: 994
 
 

原来在林锡纯的心目中,竹子两姐妹是这么美丽的两个痴情女子娥皇、女英幻化来的。这是多么美丽的一种比喻?这是多么诗意的一种感受?多少次,毛竹回望青海的岁月,回味林惜醇的赠字,就像喝了"竹叶青"酿造醇酒一般会慢慢醉过去。
林锡纯为何赠我毛竹姐妹诗《潇湘神二首》呢?纵观中国的历史传说,只有这两位女子娥皇、女英有化竹的遭遇。我想正是我名字中的竹,让林锡纯想起了这两位“化竹”的姐妹,想起了诗人屈原的《九歌》中的《九歌·湘君》、《九歌·湘夫人》,想起了诗人刘禹锡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潇湘神二首》。
更有神奇,我毛竹大巴山毛家族的两个大竹园,我外祖大巴山徐家的三个大竹园全是斑竹园。斑竹是造纸的好竹。渔溪河上游的三个大纸厂碓房油坊均是徐家的。均是徐大老汉徐文美造的。而我妈妈馨儿生在有七八百历史的花屋,花屋后就是徐家的斑竹园,那斑竹园连着的几座山。馨儿五岁被河口徐家要去当女儿,河口徐家房后也是徐家的斑竹园。河口徐家的纸石碓房油坊是当地最大的。可是家大业家却没有后人,馨儿被要去当女儿。可是馨儿不习惯,又自己偷偷跑回花屋。馨儿八岁时,徐家三兄弟抓阄分家。馨儿搬到上坪住。可是馨儿有事没事,喜欢往花屋场里跑,一天能跑十几趟,看那些工人造纸,馨儿常常看痴过去。小小的馨儿居然能讲出造纸的每一道工序,徐大老汉有一在说馨儿:你这个小人精。
而我爸爸和我和弟生在毛和兴老商号,老商号的河对面就是毛家的斑竹园,也是连了几座山,从石垣墙一直起伏到米家坡。且斑竹园中均藏有湘妃竹园。我爸爸上米家坡,总喜欢从斑竹园里走。一个景好,一个自家的园子安全。翻山越岭也不怕。我爸爸刚生下来不到半岁,我爷爷毛远稚被棒佬儿绑架镇巴。毛远稚被赎回来后,为赎人借贷欠账无数,已经无力经营,只好把镇上的毛和兴老商号的铺面加库房加天井房后院全部租出去,举家搬到石垣墙务农。藏在斑竹子园中的石垣墙房子是茅草房,却有高高的石垣墙,加高高的槽门。毛远稚又养了多条大狗护院。毛远稚深藏在斑竹园中舔舐重伤--28年棒佬儿绑架,多少绅士被撕票,多少大家族一蹶不起。毛竹三姑夫两兄弟从汉阴背回的是被撕票父亲的尸体。九公里店毛家女儿订娃娃亲真人县首富吴毅臣家,吴家儿子赎金晚到,被棒佬儿点背背点活活烧死。N家大地主的女儿被赎回时被棒佬割去一个乳房。W家大地主的女儿被绑架被轮奸被赎回后虽然娃娃亲家没有毁约但终身不育。对大巴山绅士,多么恐怖的28年!我的奶奶覃子姑娘居然带着八个孩子在两个叔爷的帮助下成功把爷爷毛远稚赎回。九年后,毛家就在深藏在斑竹园中恢复了元气,东山再起,又一次搬回乱石镇子上住,又一次把毛和兴的生意做起来。


我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林锡纯老师打电话,请他为我和妹妹毛美拉各写一幅字。我说字的内容请您自选。当时林锡纯已经升任青海书协主席。过一段时间,我收到了林锡纯老师亲自给我寄来的两幅字。这两幅字尺幅内容一模一样。内容是刘禹锡的《潇湘神二首》:
湘水流,湘水流,九疑云雾至今愁。
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斑竹就是湘妃竹。按理最好的湘妃竹产自湖南的九嶷山。九嶷山湘妃竹珍稀难寻,但是大巴山的毛家徐家竹园中的湘妃竹可与九嶷山的湘妃竹媲美,甚至更好。有一说是明未清初,毛大瑚大巴山始祖从武昌府沿汉水离家出走来大巴深山时,专门从湖南九嶷山带来的品种。
大巴山为了区别,把那些从湖南九嶷山引进的、花纹比较好看的叫湘妃竹。不同的是,湘妃竹可“做手工”。听我爸爸大巴山人毛高畴说:那湘妃竹硬是造扇子、雨伞架、毛笔、笔筒、笔架、屏风、绣屏等的好材料。那个湘妃竹运下那个安康,那硬是价格不菲,大巴山有说:“一寸湘妃一寸金。”就是大材难觅。
特别是毛家徐家两家竹园中那些湘妃竹,身上洒着的红或褐色的斑痕,迹似泪珠点点或落雨潇潇,竹底蜡黄细腻干净甚至发亮,真是是吸天地灵气,沾植物精华,沐深山露水的神物。相比湖南的九嶷山湘妃竹,底色灰淡,纹路轻浅,品质远不如大巴深山产。
大巴山民间传说中有一个版本:我的亲叔爷早逝,妻子胡氏带女儿--毛竹的毛九姑(为怕引起矛盾,请原始毛竹隐真名就叫她毛九姑)改嫁大地主张孔少爷。张孔少爷的前辈曾是知府大人,因错判案丢官隐居大巴山。张孔少爷舍不得嫁女,不知道是怕倒室,还是深山女子难产死太多,两个女儿张女子与毛九姑寂寞深宅锁清秋。张女子终于耐不住青春骚动,爱上张家马夫梁胜和。梁胜和求婚被张家羞辱,跑到国民党部队当上军官,回来再求婚仍被张家羞辱。张女子携毛九姑私奔。张女子投奔梁胜和。毛九姑想寻找投奔小时在毛家订的娃娃亲周副官。周副官当时是大巴山大匪高桥乡长徐贯之的文职副官。两女子私奔轰动大巴山,一时大巴山舆论雾云漫天。追杀中,三个人无奈投奔徐贯之,交枪三支,金银无数。张孔少爷原是大巴山深受封建传统大小家族的尊敬的儒学人士。当年,从安康迁居大巴山深山,光背书的背脚子就好几十。张家修有藏书楼。大巴山人总是抬八人大轿请张孔少爷去给他们主持公道。大巴山几多出轨女子的沉潭仪式是张孔少爷主持的。大巴山几多犯规绅士的处罚仪式是张孔少爷坐镇的。大巴山几多客家贯偷的去势仪式是张孔少爷主张的。张孔少爷在大巴山就是儒家思想的“代表”。大巴山人对张孔少爷的尊敬就是对孔夫子的尊敬。张孔少爷家怎么会出现两个私奔的女儿呢?张孔少爷怎么忍自己的两个女儿私奔侮辱张家门楣玷辱张家祖先挑战自己的尊严?
张孔少爷居然贿赂大土匪高桥乡长徐贯之,让其枪杀自己的两个女儿与梁胜和。
徐贯之先准备枪毙的是毛九姑。毛九姑站在那里,等待枪响。毛九姑的身后是一棵人高的栀子花,人面栀花两辉映,好一个收魂摄魄的深山俊美女子。毛九姑闭上了眼睛,等待枪响。毛九姑深闺长大,丘禁多年。这种像牙塔长大的女孩子幻想多多,好奇心强。好像毛九姑并不知道枪毙是怎么一会事情,又好像像是神话故事听多了,以为是枪一响就会去另一个未知的世界?好像毛九姑过够了幽居深闺的日子,就是到另一个世界去也无所谓?好像毛九姑知道天罗地网小鸟儿无法逃出,脸上的表情像婴儿做梦一样的,那是渴望枪响的瞬间有英雄来救美吗?毛九姑,闭着眼睛,静等枪响,嘴角一抿,露出两个小酒窝,越发显得柔弱貌美,楚楚动人。徐贯之本是个典型的乱世枭雄,枪杀过多少人,杀起人来眼不眨心不跳,见过多少人临死前惊恐的面孔,却从没有见过这样一张面孔,这么平静地面对死亡,这么梦幻地面对死亡,甚至好似在憧憬另一个世界。徐贯之忽动了恻隐之心,叫停了枪手。也就是说徐贯之没舍得枪毙毛九姑。后来,徐贯之赶走周副官,霸占了毛九姑。
徐贯之在铁佛寺镇枪毙了张女子与梁胜和。据说枪毙之前,梁胜和害怕了后悔了。张女子反过来劝梁胜和:莫怕的,莫后悔,再过二十年,我们又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张女子的尸体和梁胜和尸体就地掩埋。那片血红的土地,一场大雨,那坪坪上本来只有只株栀子花,居然长出一大片栀子花,白晃晃的,银灿灿的,很是吓人。后来,张女子的尸体张家是收了。
抬张女子遗体的软滑杆路过高桥镇,大家都跑去看张女子的遗体。缎被子把张女子遗体连头带身捂得严严的,唯独露出一双小金莲。好漂亮的一对小金莲!围观的男人有几个事后表态:我好想摸摸那对小金莲。这是男人想表达对逝去美女的怜惜之情?是男人想表达对黑暗大巴山敢于追求爱情光明倒在父亲与徐贯之枪下弱女的同情之心?是对至死不悟痴心不渝的张女了表达最后的的崇敬之情?是对敢于向大巴山上千年封建礼教挑战的美女表达最后的爱慕之情?不知道!当然,大巴山规矩森严,想摸大家闺秀张女子小金莲的男人都敢想不敢摸。有巴山男儿说:我听到我身边那个后生在咽口水,喉咙里汩汩水响。有巴山男儿说:我听到我身边的山娃子由于抑制浑身颤栗悉悉索索。更有高桥绅士说:我家藏在深闺的女儿虽没有见张女子遗体,却好多个晚上睡不成觉,多少个晚上,垂泪到天明;多少个秋明,唉声叹气。
传说中有一个版本:张女子遗体被抬回来后,下葬张孔少爷的深宅大院的外院--大巴山有人坟共居的恐怖古老旧习。张家大院从此闹鬼。张孔少爷被内疚与心痛被自责被鬼魂被幽灵被恶梦拆磨得形如痨病鬼,快要死了。张家没有办法,为了挽救张孔少爷性命,派人上到毛家,专买毛家湘妃竹,重新打轻棺一付。那湘妃竹打制的轻棺,点点斑竹子泪渍,重重斑竹纹美丽花朶,真是太别致了!为了更轻,适合水上漂,湘妃竹片被刮得很薄很薄,以至于透明,以致于透光,以至于点点泪渍、重重花朵动了起来,真个栩栩如生,真个忽明忽暗。随着光线,那些泪渍那些花朵,居然可以跳来跳去,忽大忽小,忽收忽放。不时还有花朵悠然放出剌眼光亮,真是某种灵物。那轻棺,梅花斑湘妃竹的一组做四围,泪珠斑湘妃竹一组做底板,蝴蝶斑湘妃竹一组做顶板。没有用一个钉子一个卯榫,全是大巴山细藤条与细综绳编就。那是漏水的轻棺。只有漏水的轻棺,才能是水上漂。湘妃竹片需要疏密有致。太密水进不去浪流不过,会过早沉底;太稀会全棺浮在水面上太显眼,轻棺走不出山;密稀正好,还要防鱼鳖虾虫蛇钻进去,破坏遗体;稀密太好,又担心里面太热遗体腐烂。这可真是最讲究的一付轻棺。为了做好这付轻棺,张家人不惜从渔溪河源头请来的徐大老汉徐文美。徐文美是毛竹的外祖祖。徐文美不仅因为打造了渔溪河源头几座大纸石碓房磨房而出名,还因为打造了一栋可在大巴山泥石流中来回撬起移动的房子而声名远扬。大巴山见过那轻棺的人说:那轻棺白天放进溪河,明丽阳光一照,阳光能透过轻棺,人眼能透过轻棺看到棺下雨花石历历闪光,能看到棺下透明的水流彩色的灵鱼儿还有一只大鲵;那轻棺湘妃竹间细藤条与细综绳是花辫手艺,那轻棺真是像张女子生前绣的花、做的画、写的字一般精美无比典雅绝伦。
张女子起棺重入“湘妃竹轻棺”。

都说张女子起棺,遗体鲜美如生,直是吓坏了所有起棺的人,有的跪下叩头,把头都叩出了血。张女子被枪毙后,张女子的绣楼是没有动的。可是,那是闹鬼厉害的地方之一。那一次全清。张家人甚至起了张女子绣楼前的一对开花的栀子树--怪怪,自从张女子被枪毙,那栀子花居然开得碗大,皎洁无比,有人深夜听到花在叫。轻棺中不仅载入张女子生前绣花手工内衣外帐,而且载入张女子字画墨迹笔砚四宝。原棺装轻棺,轻棺装着张女子遗体及张女子生前的一切,从权河先用小船运九公里店武昌会馆换大船--武昌籍商人扶灵枢归武昌故乡均从此武昌会馆做送灵仪式后再出发,沿汉水身归武昌灵归云梦。因为张女子是女子,又属横死,不能进武昌会馆做仪式,只能停灵武昌会馆院墙外。张家人在院外举行送行盛大仪式,轰动大巴山。仪式后,大船载轻棺汉水入口真人县,沉原棺于汉水,放轻棺于无人小舟,小舟是纸船,纸船虽然漆了桐油,但毕竟是纸,放进汉水走不远就会不见,轻棺铺满鲜花与绿叶,更多是张女子最喜欢的栀子花与栀子叶。张女子在轻棺中被放进汉水。透过轻棺,张女子遗体历历可见。张女子栩栩如生,宛如熟睡,犹如天仙,恍如美神。几乎透明的轻棺内一切清晰在目。张女子的身上洒满竹影、梅花影、点点泪斑,仿佛身上缀满了各式花纹,古色古香。轻棺上覆盖的栀子花其花香又引来无数蝴蝶、蜂鸟、蜜蜂追棺。大巴山人都知道,栀子花离开树枝可一月不败,一直伴张女子去远方。滚滚汉水带张女子顺水漂流,荡荡水气携带张女子回下游祖籍老家。虽是纸舟,无人无船跟轻棺,虽然张家离开祖籍几百年已经无近亲,张家却在汉水流域各个码头安排了接应...............
我的爸爸毛高畴曾根据这个故事写中篇小说二部《漂逝的香栀》《香栀血婚记》。其中的香栀原型就是张女子。为何把张女子改名香栀?因为大巴山人女人都喜欢在头发上插栀子花,特别是张女子。我爸爸生前写的书全是哲学类,唯这两本书是言情小说。可能与他在中国人民大学读研时,谈的本科张女子相爱没能相守有关。毛高畴就是因为张女子要与馨儿离婚,拿出的理由是馨儿又生了一个女娃子毛竹。这是毛高畴的秘密。


毛九姑被徐贯之抢占成压赛夫人。徐贯之带着毛九姑几千人住硝洞。硝洞很深,里面蝙蝠好多,蝙蝠屎好厚;里面雨燕好多,雨燕窝好多;里面还有溪河,溪河哗哗作响;里面还有吊蛛,吊蛛吐丝发光结网发亮,那丝网上有银河“星星”扑朔迷离;溪河里还有鱼,鱼没有眼睛,全是瞎子。有一说硝洞可通到四川。大巴山歇后语:徐贯之打牌,伤脑筋。就是说徐贯在高桥田家牌桌子上被斧子砍死。那一次徐贯之带着毛九姑从铁佛硝洞浩浩荡荡下来,一行几百人,徐贯之的要人,每个人都有几个人伺候抽大烟,真可谓轰动一条河。徐贯之住进田家,先就要求田掌柜给他们兄弟烙一张一百公斤面的大饼,不然就杀了田掌柜。田掌柜居然烙出了这张大饼。徐贯之一高兴就多喝了几碗酒。而大巴山最大的庄家土匪徐贯之死在田家牌桌子上,幕后策划是当时的真人县财政局长田屏洲。田屏洲的弟弟田不息是毛高畴的小学校长。起因是徐贯之抢过田家,且扬言要杀尽田家人。徐贯之死后,毛九姑被费春洲乡长收妻。费春洲51年卷入曾泽安案子--徐贯之被砍杀后,曾泽安接班。真人县和平解放后,有人举报曾泽安藏枪。曾泽安被抓后乱咬一阵,咬到了田屏洲和费春洲等当地绅士。田屏洲和费春洲等被政府qb。毛九姑又被乱石镇某公社w书记收妻。毛九姑又回到毛家斑竹园附近。
“尘劫中不昧未来”!身不由己三易强梁的毛九姑终于有了短暂的安定。毛九姑在费家生女儿一个,在W家生儿子一个。传说中,毛九姑常去已经荒废的湘妃园悼念逝者。没有知道她到底哭的是哪个。真是奇怪,那个湘妃园已经彻底消失了,已经觅无遗迹了。可是毛九姑哭一次,好多青竹的就变成了湘妃竹。这种奇变持续了好多年,直到毛九姑也逝世。


而我的爸爸是毛和兴的掌柜子,刚上任,大巴山乱世乱相,做了几笔生意均赔本。爸爸于是和姜家大姨夫一起谋划做竹子生意。几十个竹排子被连成一串,上面装上竹子,有一个竹排上面还修了一个住人的小房房,水大浪急时毛高畴就躲在里面。姜大姨夫在竹排头上当撑手,拿竹竿子在前“导航”。如果竹排在急流中拐弯时,撑手竹竿子抵岸不到位,后面的竹子排会一个接一个拍过来,人会被拍成血花,竹排会被拍在崖上,竹排会一个接一个地爆炸,一时间白浪滔天。还好,虽然几次遇险,多亏姜大姨夫从九岁就开始当撑手,经验丰富。竹排被姜大姨夫平安放到安康。大巴山的竹子特别是湘妃竹被抢一空。那是我爸爸新任掌柜子后挣的第一笔大钱。那是竹子帮助我爸爸打的第一个翻身仗。那是毛家那段日子第一次杨眉吐气。爸爸用卖竹子的钱,买了几十个背脚百货进深山。路过真人县县城,还给在中学上学的二哥留下几十块大洋。爸爸回到乱石镇,整个镇子都轰动了。也就是说竹子特别是湘妃竹让爸爸转运。让学做生意的毛和兴新掌柜子毛高畴第一次找到了北。第一次找回了自信。第一次找回了一个掌柜子的尊严。更有毛家徐家祖籍均是湖北,近湖南,潇湘大气,楚文化神韵。可一点,可以从毛和兴老商号门口两棵大桂花树窥见一斑。可一点,可以从当年大老商号门口均有两棵大桂花树窥见一斑--当时武昌会馆是大巴深山最大会馆。武昌商人的商号也是大巴山最大商号群。武昌会馆馆长吴毅臣是辛亥革命元老,原是参议员,北伐时返大巴山,成真人县首富。吴毅臣还任真人县调停五省流民矛盾泰山庙的同善社的社长,真人县商会的会长。“填巴山”的故事是“填四川”故事中的“第九交响曲”。大巴深山渔溪畔唯有的六个纸厂油坊碓均是徐家族与毛家族的。原来我毛竹与斑竹与湘水与湘妃竹与九嶷山与云梦泽与楚文化与两湖有这么深的缘分呢!我怎么能不喜欢林锡纯写的《潇湘神二首》?

我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林锡纯老师打电话,请他为我和妹妹毛美拉各写一幅字。我说字的内容请您自选。当时林锡纯已经升任青海书协主席。过一段时间,我收到了林锡纯老师亲自给我寄来的两幅字。这两幅字尺幅内容一模一样。内容是刘禹锡的《潇湘神二首》:
湘水流,湘水流,九疑云雾至今愁。
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公元前两千二百多年,舜是黄帝九世后裔中的另外一个分支,居住在黄河中游(山西蒲州一带),舜是该部落的首领,名声被尧所闻。尧为了拉拢舜的部落,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了舜。这是中国史“和亲”的最早滥觞。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本来是尧施的美人计,却不想娥皇女英深深爱上了舜。后来舜帝巡视南方,娥皇、女英追踪至洞庭湖,闻舜帝死于苍梧之野,二妃往寻,相思点点滴青竹,竹上泪斑诉痴情,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江湘之间。自秦汉时起,湘江之神湘君与湘夫人的爱情神话被进一步演绎。舜与娥皇、女英这一段美丽的感人的爱情故事流芳至今。后世因附会称二女为“湘夫人”。楚人更是多情,不仅哀之痛之惜之叹之,还将洞庭山也改名为君山,并在山上为二女俩筑墓安葬,甚至造庙祭祀。而娥皇女英寻找舜气度与执著。便得娥皇、女英二妃的形象更加美丽动人,成了吸引历代诗人、画家的创作题材。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屈原的《九歌》中的《九歌·湘君》、《九歌·湘夫人》,是最早的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
难道我真是名字中的竹幻化而来?林锡纯让我真的把自己的命运与这两位化竹的姐妹联系起来。而我真的愿意我们姐妹的前世是美丽的娥皇、女英,出没有两位中华始祖尧与舜的大气场中。而我的爸爸大巴山人毛高畴出殡时,我挣开一切人的拉扯去吻了一下我爸爸。我爸爸生前很传统。我爸爸生前,我可是从来没有吻过爸爸呢。就在我吻爸爸遗体的那一瞬间,当冰冷的触觉传来时,我感觉我爸爸的灵魂“嗖”一声,钻进我的生命了,从那以后,小小的风花雪夜的竹子再也不是从前了,再也不是那个只喜欢写散文跳舞蹈弹琴奏歌的小竹子了。小小的竹子居然开始关心一些身边的人,一些大气场的身边人。小小的竹子,以前可以几个月不看新闻联播的,居然开始关心一些民众难事,国家大事。中国石油陷入系列误解深渊,小小柔弱竹子居然第一次开口为中国石油与中国石油的功臣们说几句公道话。一时间,石破天惊。难道正是林锡纯大师最先通过这幅字点化着混沌之中、懵懂之中的小小竹子?
原来在林锡纯的心目中,竹子两姐妹是这么美丽的两个痴情女子娥皇、女英幻化来的。这是多么美丽的一种比喻?这是多么诗意的一种感受?多少次,毛竹回望青海的岁月,回味林惜醇的赠字,就像喝了"竹叶青"酿造醇酒一般会慢慢醉过去。多么萧瑟的诗句!多么博大的气场!多么浩荡的水气!多么震撼的云气!多少恰当的比喻!多么诗义的寄情!多遥远的寓意!每在这时,总有潇潇的雨,迷漫在我大巴山的斑竹园,迷雾在我生命中的斑竹园。那斑竹园连着大巴山的好多座山,连着茫茫天宇,连着浩浩宇宙,也连着氤氲在天地间的那颗诗人心,那颗此刻已经在云里飞,雾里荡,光中逐,水中隐的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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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书法家林锡纯给毛竹姐妹赠字《潇湘神二首》
我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林锡纯老师打电话,请他为我和妹妹毛美拉各写一幅字。我说字的内容请您自选。当时林锡纯已经升任青海书协主席。过一段时间,我收到了林锡纯老师亲自给我寄来的两幅字。这两幅字尺幅内容一模一样。内容是刘禹锡的《潇湘神二首》:
湘水流,湘水流,九疑云雾至今愁。
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那字是竖写的,从右到左,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看过去看过来,都如一片潇湘大气,细雨点点,烟雨迷离,雾气腾腾,风骨隐隐。真是诗意无限,真是无限诗意。而好字当是一看气韵,二看笔骨,三看起落。林锡纯的字这几方面都是超凡的。真是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有一种出类拔萃的东西出没字里行间,就如有一种出类拔萃的东西出没有林锡纯身上一般。
从此我更喜欢这首诗《潇湘神二首》,从此我更喜欢诗中讲述的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首诗叙写舜帝与娥皇、女英二妃的故事。这个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本身大气萦绕,而林锡纯那如烟雨迷离秋风弥漫的字迹,更是增加了这诗气,扩大了这诗韵。似乎这诗,因为林锡纯的书写,其忧思伤感得以渲染开来、哀怨凄凉得以濡染远去。从此我一看到这诗我就想起林锡纯。我一想起林锡纯就想起这首诗。

野美毛竹深切悼念林锡纯。林锡纯是首批惠眼识竹的青海名人。林锡纯是首位“识竹”的总编辑。惊悉林锡纯于12月9日仙逝,毛竹感觉十二分遗憾。今年八月到十月,毛竹在西宁,曾与林锡纯电话,林老师欢迎我毛竹驾到,并约好时间。可是到去之前,毛竹给林师母电话。师母说林老师身体感觉不好,不能接见约好的朋友,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毛竹预感电话中那几句将是与林老师的永决,但又不甘心,总希望下一次回来,还有机会再见林老师。却不想今日噩耗传来。与林老师诀别的机会稍纵即逝。毛竹心里又是那漫无边际的伤感。
林老师对我,是我生命中第一批欣赏者与鼓励者。记得当年,我初写作歌曲不久,有一次到西宁晚报投稿,林老师是西宁晚报总编辑,拿到我的歌曲,林老师唱了一遍,马上就喜欢上了我的歌曲。林老师让我回去重新按要求抄写,以便发表。我回中学后,正好陈宏老师练字,主动帮助我抄写。林老师拿到我的重新抄写的歌曲后,真是欣喜无比。我看到了有欢喜跃上了林老师的眉梢。我看到他挑了挑眉毛,抑制不住内心的惊喜。林老师顾不上和我多说话,马上亲自去找版面编辑,安排马上发表我的歌曲。我更没有想到,林老师发表我歌曲不是一首,而是多首。不论是我自己仿宋字抄写的,不论是我隶书抄写的,还是陈宏老师楷体抄写的,林锡纯看过都喜上眉梢。再后来,只要是投稿中有我的歌曲,有我的散文,林老师都亲自安排发表。正是因为此,《西宁晚报》的总编室主任苗冬青与西宁晚报著名评论家唐燎原都特别关注毛竹的写作。
在一般人眼中,林锡纯清高挑剔,一般稿件很难过总编辑这一关。
林锡纯总是个性隐现,锋芒难掩。有一次,我听到林锡纯对当时红极一时的刘晓庆言论挑剔来挑剔去,对青海的某些名人的文章挑剔来挑剔去,对中央大报上发表的文章挑剔来挑剔去,对中央电视台特别是西宁电视台的播音员的汉语读音挑剔来挑剔去--真不亏是北师大的高才生,所有的挑剔都有理有据,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我回去一查字典一查资料,果然回回都是林锡纯说的在理。

我听说林锡纯是58年从北师大被打成右派后发配青海的。林锡纯无疑是中国被打成右派发配青藏的几十万精英中的佼佼者。不然在中国精英云集的青海,各路才子堆积成山的西宁,林锡纯怎么能够脱颖而出,成为西宁晚报的总编辑呢?
可是以挑剔清高出名的林锡纯却把我毛竹的歌曲在多种场赞扬来赞扬去。特别是拿到我的歌曲《走进荒漠》林锡纯更是爱不释手,和青海名家靳梧桐、张密谷、相西原等在一起,一下子把我小小毛竹和中国一流名家相提并论,多路消息传回让当时小小的我毛竹受宠若惊,让当时青海的许多名家都震惊不已。那一年,青海省搞音乐大赛,进入决赛十四首,毛竹的破歌就占了七首。从那以后,毛竹都不好意思再参赛了。从那以后,毛竹固守真气,都不愿意再参赛了。因为在毛竹眼里,参赛只是为了让大家们认定。认定了,就不用再参赛了。毛竹需要这种风雨飘摇中的认定,这就够了。

----就算是欣赏毛竹的青海名家已经出现,但是大多藏着腋着,只是期待毛竹给他们投稿,个别人更是生怕别人看出他们看好小小毛竹的创作前景。因为毛竹毕竟是太年轻了!因为一种关注已经开始形成了!小小的西宁毕竟是太小了。再加上那时的青海人对文坛的关注力空前绝后。文坛小小一点动向就像刮沙尘暴一般触动青海文人的心。可是林锡纯却像发现金子、找到钻石一般大声四处宣布。真是骨性毕现,真是真性情中人。
我写作刚起步,战战兢兢,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为了向前走,我身不由己,被一股大力挟持着,不知道自己将被一股神秘力量推到哪里去。音乐创作方面,正是青海日报赵伦,青海师大肖扬,西宁晚报林锡纯,青海音协主席靳梧桐、马玉宝、巨奇君等人的鼓励下,我毛竹才小心翼翼地如履薄冰地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如没有鼓励我可能早就退回去了。我还想考数学研究生呢。数学上,我还是北师大毕业的朱骋玉、王学功数学老师、青华大学吴中恩物理老师、复旦余德元数学老师们的得意女门生呢。当年民院与北京大通考,我考得比北师大那边的学生分还高呢。再说,那时我已经发表了数学论文。中学数学我已经通过几个图让数学公式的记忆简化成玩一般的。如果没有文学界这些第一批青海大师的鼓励,我凭何要走向音乐文学创作这条险路?而我后来真的改行,一切从头开始,等于没有上大学一般,从零再起步。再后来,闯华北闯北京,在陌土走钢丝,在“生土”走悬崖,孤身站在滚滚红尘中,寂寞独饮几多苦酒,多次陷入绝地孤寂四面楚歌的绝境,我痛苦自知,泪水自吞。如果接着教数学,工作稳定,工资稳增,职称上升轻松。这些文坛大家给我指的到底是生路还是绝路?

我毛竹做为一名中学数学老师斗胆参加了全国星海杯全国征歌大赛。音乐界人士都知道,星海杯是音乐界的“茅奖”。我根本就没有正规学过音乐,我怎么能参加这种比赛?我没有想到我真的能在这个大赛中获奖,且我的歌曲成为青藏赛区的唯一获奖歌曲。而那一次比赛歌曲上报,并不是我个人行为而是青海团省委统一上报,当然是上报了一批歌曲。我获奖后,青海许多人附和道:林锡纯果然有眼力。--其它的编辑可能私下肯定赞扬毛竹,甚至当着毛竹的面赞扬,可是没有几个敢像林锡纯,在多种场合一次一次大声赞扬毛竹的歌曲与毛竹的散文。林锡纯赞扬毛竹那么大胆,这么坦然,这么有骨性,这么笃定,这让许多“事故人”震惊,让许多“圆滑人”叹息。也让青海文坛对小小毛竹刮目相看。这也让小小毛竹深感不安与慰藉。林锡纯曾被打成右派。发配青海,历经苦难,履遭艰险,饱经沧桑。这类人后期多变得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可是我们的林锡纯却仍是要说真话,要讲真实;仍是敢说真话,敢讲真实。从林锡纯对小小毛竹的判断就可窥见一斑。林锡纯的做法,让一般胸有城府、脑有乾坤的部分青海文人对他另眼相看。而我毛竹做为一个“旁观者,看这个敢讲真话的林锡纯,也想说,那可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说真话,就连毛竹自己都很佩服这个率直的笔名林惜醇的老师。

我听说《西宁晚报》的报头是林锡纯题的。而我后来调入的《青海经济报》属于青海省政府,报头是尹克升题的,而老报《青海日报》属于青海省委,报头是毛主席的的题字。

我那时在西宁,对林锡纯是高山仰至,从没有想近距离接触过他。但是,我却对林锡纯很是好奇。我不仅喜欢听文友们讲林锡纯被打成右派时的故事,而且喜欢听文友讲林锡纯为人处事的段子--林锡纯心真口快嘴藏刀锋骨掩钢筋,和人交往当然是精彩纷呈故事多多。当然我还关心林锡纯的婚姻与爱情。总是听说青海文友们说林锡纯的妻子漂亮,非常漂亮,特别漂亮。更有去过林锡纯家的西宁文女友梦雨告诉我,林锡纯家卧室床头上挂的不是什么世界名画,不是什么是中国名人字画,而是林师母的L体油画。这让我十分震惊:这也太独特了!这也太独立了。中国那个年代可有第二个?中国那个年代可有第二家?更有多少男人心里渴望三宫六院,多少男人把妻子仅仅当成一个必须举起的“糟糠大旗”,更多的事故男人只希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多少男人就算是家里娶了仙女外面还想找个魔鬼。多少男人娶了美女还想再找嫩女。别说当年,就是现在的文坛,某些编辑在女作家面前真是原型毕露,个别甚至丑态百出,个别地方更是一片乱相,甚至重要杂志主编还弄成“皇帝”,当然可以选妃子,众妃子争宠,勾心斗角,宫廷阴谋,战场谋略,绞杀厮杀,三十六计轮番上场,更是滑稽大戏,把重要的创作水平退成次要,甚至不要。我的鲁十一高研班同学镕畅的书《元色》就是写这种内容的。有多少位男编辑还能坚守把创作水准当成绝对选稿宗旨?就算把创作水准放在第一位的男编辑们有几位敢把自己真正欣赏的女作家的名字大声说出来?

有谁愿把自己的妻子当女神供在床头?有谁愿把自己的结发妻子挂在卧室墙上?更有多少男人有定力将妻子当宗教?更有几个男人有心气把一生交付给一个女人?更有几个男人愉快地与一个女人相伴心无旁骛?更有几个男人有耐心欣赏完一个女人的开花结果衰老凋零?还有一次我听男人们在说:男人的福气中有一条,居然是“中年丧妻”。现实中的某些男人心态,那可真叫惊心动魄。有一次我看一个女友的葬礼照片,其先生怎么装悲伤仍掩不住喜上心头运上华盖的喜悦感,果然女友尸骨未寒其先生已经迫不及待地携新娇娘入驻女友家,天下只有我一个一次一次为我的痴情女友叹息。而我爸爸从大巴山带出来参加五十五师的一百多个美少年,大浪淘沙剩下的十几位,没有一个不想换妻的,且99%成功换妻,娶了城里的小十多岁的小姑娘,融进城市“现代化生活”。还有大巴山历届出山当兵工作的,换妻率也是99%。更恐怖的是,男人推卸责任追求新欢,还打着一个反包办封建的大旗。不仅正气凌然,而且冠冕堂皇。多少深山弱女子拖儿带女由此成深山中的野人甚至疯子?而那只是全国军人轰轰烈烈“换妻运动”的冰山一角。现实中某些男人的表现更是“触目揪心”。文坛名编,像林锡纯这样,中正挺拔,字正腔圓,正气凌然,修练真功,就算是经过酷暑严寒,仍“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反正是没有听说过。更有青海文人们说:青海的著名男编辑,仅有几个没有绯闻故事。其中一个是《青海日报》的王文泸,一个是《西宁晚报》的林锡纯。“王文泸是对女作家坐怀不乱!”“林锡纯是对女作家敬而远之!”而有一天此话传到王文泸耳朵中,王文泸很是幽默:“我不是坐怀不乱,而是没有女作家来坐我的怀,我怎么乱?”而林锡纯只是笑笑,脸上居然还出现一抹飞逝而过的羞涩与羞赧。林锡纯笑一笑,那笑中有闪电仿佛通向天宇大道。那真像一个开悟的大家。可不是,林锡纯,笔名惜醇的,爱才如命的,惜才如命的,关于他的故事那么多,那么有趣,那么好玩,那么动听,在青海文人中广为流传,但是似乎没有一个故事与桃色新闻有关。林锡纯楞是以一个魅力无限,磁场极大,却没有绯闻的青海著名男编辑出现。那时,毛竹走到哪里都听到人们在讲林锡纯的故事,但是言语中透出的都有尊敬崇拜这些字眼儿,居然没有一句话是负面的。正是因为林锡纯行得端做得正,他才敢大声宣布他的喜欢与厌恶。哪怕你是一个年轻的女作家。林锡纯以他的人品,以他的骨性,以他的端正行为,以他的高贵人品,以他的敬业爱岗,以他的坚持真理,以他的出众才华,以他的锋芒个性,以他对爱情对家庭的态度,以他对友谊的珍视,以他对文人的敬畏,以他的准确判断,获得了青海文人的尊敬。啥叫享誉一方?林锡纯老师绝对叫。任何地方的文化或是文坛都是由这种有骨性有血性的真文人支撑着,林锡纯绝对是青海文坛的一个重要支撑者之一。
有一次,我去林锡纯老师办公室,林锡纯给我讲他自己写的诗:“识物易粗不易细,分明界处总朦胧。”林老师说:毛竹,你注意到山与山的分界处,总是云雾缭绕,烟气濛濛,看不清楚。我当时就觉的这诗绝对是可以流芳千古的著名诗句。我当时就把林锡纯定位成中国著名诗人。那时小小的毛竹,就独家认为,林锡纯是藏在青海的中国大诗人。到现在为止,文坛评价林锡纯,有大书法家,大鉴赏家,可是没有说林锡纯是大诗人。特别是在那个年代,这也算是毛竹的一项“专利”。
我有一次写信,把这诗送给了我的朋友小神奇。小神奇刚好参加报社考试。面试时,小神奇对杜社长说:杜社长,我知道你对我这个人总的来说挻满意的,可是还有小的不满意。你知道诗人林锡纯怎么说:识物易粗不易细,分明界处总朦胧。所以,你应当相信您的第一感觉,您应当知道我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杜社长一听,眼睛一亮,反问道:这么精彩的诗句,谁写的?小神奇答:林锡纯!杜社长问:这个林锡纯是谁?小神奇说:林锡纯,这么著名的大诗人呀!您连林锡纯都不知道呀?杜社长笑了。杜社长毫不犹豫地录取了小神奇。后来小神奇写信感谢我毛竹,我说:别感谢我,你得感谢林锡纯呀。
  有一年,我回西宁,我妹妹毛美拉想要林锡纯的字,让我帮助求字。除了投稿,我那时还从没有求过青海的名人大家呢。不求人,这一点我与诗人昌耀何其像,所以我能理解昌耀不求人的悲壮,所以在众多写中国诗圣昌耀的文章中,我的《昌耀跳楼自杀前与竹子低语》“鲤鱼跃龙门”胜出,成为诗人昌耀的重要定位文章之一。当然不求人这也是我这个数学系的高才人在社会上闯荡最大的“短”。多少人交名人属于攀龙附凤,利益驱利,我却是在找心灵的撞击与沟通。我这个人和天下名人交往,我的“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的定位就是探秘有原创能力的中国人。可是在我眼里名人和普通人是一样的,我理解他们,我能和他们沟通,我甚至同情他们--就如小小的青海阿门了毛竹第一次去上海不是羡慕上海阿拉,而深深同情挤在苏州河臭水边的上海人。比如我进《中国石油报》没几年,就在中国石油作协,请的评委请的老师都是中国名家:中国第一编崔道怡,中国第一评论家雷达,著名诗人雷抒雁、著名作家李若冰等等。我与他们交谈,整体比较,我觉得他们个个精彩,但是并不觉得他们比我的青海阿门了精彩多少。想反我经过比较,觉得近代精英云集的青海人真是太精彩了。比如中石油两巨头追着我说写稿之事,我毛竹近距离看老蒋与老苏,不是羡慕,而是对这个两个慌乱无助的巨头,这两个预感自己将要覆辙的巨头,深深的同情与怜悯,我理解他们的勃勃野心与面临深渊的恐怖。后期,我从这个角度开始牵挂风雨飘摇中的他们。正是因为此,他们出事后,我是中国唯一敢替他们说几句公正话、同情话的人。而那些既得利益者们早吓得如同猥琐老鼠,生怕说一句话,那些既得利益就跑了。比如,推举老蒋上董事长位,与中石油人多年没有提高住房待遇有关,老蒋胆大太阳宫房子终于出笼,可是分得房子有1400户,老蒋出事,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我们十年没有提高过住房待遇”,更没有一个人敢为老蒋说一句公道话。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刚进京时两袖清风的我滚滚红尘中一无所有的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他们只是责任比我们大、烦心事比我们多、活得比我们累而已。而我采访过的大巴山富人家的后代,多被大巴山近代历史吓破了胆,害怕再成富人,甘愿位居“中庸”,甘愿无为,只为后人平安。当其它人还削尖脑壳想成当地首富时,我的多少大巴山亲人已经甘愿居中,拒住别墅,只住公寓,看破滚滚红尘。我与他们平等交往。我偶然出没在中国名人大家间,我同样出没在我喜欢的普通人中间。我住八星级宾馆感觉梦有所系,我住大巴山原始人一般中国最落后的火炉坑房石瓦房感觉魂有所依。我可上九天“揽月”,我可下五洋捉鳖。我爱他们,他们没有区别,我从人性的角度探索他们。可是我从来没有求任何名人大家办过我的任何一件“俗事”。“清者自清,污者自污”。只不过是某类人愿意对自己狭窄与短视不认清反而自我标榜而已而已。更有卑鄙者卑微者,小人心态,内心阴暗肮脏,总是看到一个女人有点追求,看到一个女人有几部作品,就胡思乱想。有的甚至阴险猥琐以污蔑侮辱为能事。更有的说的一套正气凌然,做的一套老鼠同类,自己做的事情不愿拿镜子照照,居然还可正人居子般指责别人。这种人不仅有男人更有女人。不仅有陌路人更有所谓的朋友。他们中的个别没有识别能力,却有毒蛇一般的“猜测能力”,更有毒蝎子一般的伤害能力。常常的最大的伤害,不是来自远方,正是身边某一位熟人。事上最大的伤害是在你对朋友毫无防卫的时候。我只是了解他们的故事与隐衷,我只是完成我的采访任务与工作,我只是完成冥冥之中的神灵让我做的事情。我的理解力让他们也对我也平等相待。我从没有感觉在杂人秽友中。相反的,我常常感觉身子具有通宇宙贯乾坤的大气正是这些人。每个人都是人,都值得理解都值得同情,人没有大小,只有不同的命运交错。除了采访,不少名人大家想我当座上宾,请我吃茶喝酒,可是除了我认为的真文人,我敬佩的酸文人,这真文人酸文人可以是作家诗人也可以是官员或企业家。但是前提是我喜欢的真文人或是我敬佩的酸文人。我从不愿与我不喜欢人深交。特别是管我的权势之人,别的女人趋之若鹜,多少女人蜂涌投怀送抱,我毛竹从来敬而远之。就算几次毛竹去采访。莫名其妙惊动中国石油顶头一号,连同办人都担心毛竹前途未卜,全报社都为毛竹捏把汗,强压下毛竹都没有求过任何人,毛竹更没有屈服过任何人,静等待大石头落下,把自己砸s。奇迹却发生了,大石头居然没有落下来。回望,毛竹只屈服自己的感情自己的爱情,谁也征服不了这匹小野马。这是有口毕碑的。我的竹子骨节历历别说其它人对我没有办法,就连我对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恪守内心真气,修练一身文功。我就是喜欢写着玩儿,我就是喜欢真文人酸文人,我就是没有时间和某类人深交,我就是不愿求人。让我电话专门求人要字,我还没有过呢。我手里是有名人字画,多是参加活动或采访名人时名人主动赐我的。比名大家贾平凹,就是主动赐字赐自己最珍贵的红木扇面《清风在握》。有一次北京画家活动,画家们听说毛竹驾到,都主动给毛竹做画题字,一时间乱了画室。而人们都知道名人字画一题赠谁就不值钱了。可是名人给毛竹赐字或赠字,毛竹从来都请名人题“赐毛竹”“赠竹子”字样,楞是让无价之宝“沦为”毛竹的私人珍藏。毛竹是故意让这个墨宝在市场上变得一文不值,可是毛竹宁愿它们只是毛竹或竹子是无价之宝。

可是亲情难却,毛竹面对的是心爱的妹妹小美拉。再一想,求字当不算求人。再说,林大师非一般人,君子之交淡于水,交往这么多年,一定知道竹子不求人天性,一定会郑重对待竹子求字。我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给林锡纯老师打电话,请他为我和妹妹毛美拉各写一幅字。我说字的内容请您自选。当时林锡纯已经升任青海书协主席。过一段时间,我收到了林锡纯老师亲自给我寄来的两幅字。这两幅字尺幅内容一模一样。内容是刘禹锡的《潇湘神二首》:

湘水流,湘水流,九疑云雾至今愁。
君问二妃何处所?零陵香草露中秋
斑竹枝,斑竹枝,泪痕点点寄相思。
楚客欲听瑶瑟怨,潇湘深夜月明时。


那字是竖写的,从右到左,没有一个标点符号,看过去看过来,都如一片潇湘大气,细雨点点,烟雨迷离,雾气腾腾,风骨隐隐。真是诗意无限,真是无限诗意。而好字当是一看气韵,二看笔骨,三看起落。林锡纯的字这几方面都是超凡的。真是字如其人,人如其字。有一种出类拔萃的东西出没字里行间,就如有一种出类拔萃的东西出没有林锡纯身上一般。

从此我更喜欢这首诗《潇湘神二首》,从此我更喜欢诗中讲述的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首诗叙写舜帝与娥皇、女英二妃的故事。这个生离死别的爱情故事本身大气萦绕,而林锡纯那如烟雨迷离秋风弥漫的字迹,更是增加了这诗气,扩大了这诗韵。似乎这诗,因为林锡纯的书写,其忧思伤感得以渲染开来、哀怨凄凉得以濡染远去。从此我一看到这诗我就想起林锡纯。我一想起林锡纯就想起这首诗。而林锡纯为何想赠我们姐妹这诗呢?纵观中国的历史传说,只有这两位女子娥皇、女英有化竹的遭遇。我想正是我名字中的竹,让林锡纯想起了这两位化竹的姐妹,想起了诗人屈原的《九歌》中的《九歌·湘君》、《九歌·湘夫人》,想起了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潇湘神二首》。更有神奇,我毛竹家族,我外祖家的几个大竹园、我爷爷的两个大竹园全是斑竹园。而我妈妈馨儿生在有七八百历史的花屋,花屋后就是徐家的斑竹园,那是连着的几座山。而我爸爸和我和弟生在毛和兴老商号,老商号的河对面就是毛家的斑竹园,也是连了几座山。且斑竹园中均有湘妃竹园,听爸爸说:那湘妃竹硬是造扇子、雨伞、毛笔、笔筒、笔架、屏风等的好材料。那个湘妃竹运下那个安康,那硬是价格不菲,大巴山有说:“一寸湘妃一寸金。”就是大材难觅。按理最好的湘妃竹产自湖南的九嶷山。九疑山湘妃竹珍稀难寻,但是大巴山的毛家徐家竹园中的湘妃竹可与九嶷山的湘妃竹媲美,甚至更好。有一说是明未清初,祖从武昌沿河出走来大巴深山时,专门从九疑山带来的品种。特别是毛家徐家两家竹园中那些湘妃竹,身上洒着的红或褐色的斑痕,迹似泪珠点点或落雨潇潇,竹底蜡黄细腻干净甚至发亮,真是是吸天地灵气,沾植物精华,沐深山露水的神物。相比湖南的九嶷山湘妃竹,底色灰淡,纹路轻浅,品质远不如大巴深山产。而我的爸爸是毛和兴的掌柜子,刚上任,做了几笔生意均赔本。爸爸于是和姜家大姨夫一起谋划做竹子生意。几十个竹排子放到安康,大巴山的竹子特别是湘妃竹被抢一空。那是我爸爸挣的第一笔大钱。那是竹子帮助我爸爸打的第一个翻身仗。那是毛家那段日子第一次杨眉吐气。爸爸用卖竹子的钱,买了几十个背脚货进深山,整个镇子都轰动了。也就是说竹子特别是湘妃竹让爸爸转运。让学做生意的毛和兴新掌柜子毛高畴第一次找到了北。第一次找回了自信。第一次找回了一个掌柜子的尊严。更是毛家徐家祖籍均是湖北,近湖南,潇湘大气,楚文化神韵。可一点,可以从毛和兴老商号门口两棵大桂花树窥见一斑。可一点,可以从当年大老商号门口均有两棵大桂花树窥见一斑--当时武昌会馆是大巴深山大的会馆。武昌商人的商号也是大巴山最大的商号群。他们“填巴山”的故事是“填四川”故事中的“第九交响曲”。大巴深山渔溪畔唯有的六个纸厂油坊碓均是徐家族与毛家族的。原来我毛竹与斑竹与湘水与湘妃竹与九嶷山与楚文化有这么深的缘分呢!我怎么能不喜欢林锡纯写的《潇湘神二首》?

公元前两千二百多年,舜是黄帝九世后裔中的另外一个分支,居住在黄河中游(山西蒲州一带),舜是该部落的首领,名声被尧所闻。尧为了拉拢舜的部落,把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了舜。这是中国史“和亲”的最早滥觞。娥皇女英共侍一夫。本来是尧施的美人计,却不想娥皇女英深深爱上了舜。后来舜帝巡视南方,娥皇、女英追踪至洞庭湖,闻舜帝死于苍梧之野,二妃往寻,相思点点滴青竹,竹上泪斑诉痴情,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江湘之间。自秦汉时起,湘江之神湘君与湘夫人的爱情神话被演变成舜与娥皇、女英的演绎的这一段美丽的感人的爱情故事。后世因附会称二女为“湘夫人”。楚人哀之,将洞庭山改名为君山,并在山上为她俩筑墓安葬,造庙祭祀。而娥皇女英寻找舜气度与执著便得娥皇、女英二妃的形象更加美丽动人,成了吸引历代诗人、画家的创作题材。中国最伟大的诗人屈原的《九歌》中的《九歌·湘君》、《九歌·湘夫人》,是最早的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

我想难道我真是名字中的竹幻化而来?林锡纯让我真的把自己的命运与这两位化竹的姐妹联系起来。而我真的愿意我们姐妹的前世是美丽的娥皇、女英,出没有两位中华始祖尧与舜的大气场中。而我的爸爸大巴山人毛高畴出殡时,我挣开一切人的拉扯去吻了一下爸爸,爸爸生前很传统,我可是从来没有吻过爸爸。就在我吻爸爸的那一瞬间,当冰冷的触觉传来时,我感觉我爸爸的灵魂“嗖”一声,钻进我的生命了,从那以后,小小的风化雪夜的竹子再也不是从前了,居然开始关心一些身边的人,一些大气场的身边人。难道正是林锡纯大师最先通过这幅字点化着混沌之初、懵懂之中的小小竹子?

原来在林锡纯的心目中,竹子两姐妹是这个美丽的两个痴情女子娥皇、女英幻化来的。这是多么美丽的一种比喻?这是多么诗意的一种感受?多少次,毛竹回望青海的岁月,回味林惜醇的赠字,就像喝了"竹叶青"酿造醇酒一般会慢慢醉过去。多么美丽的诗句!多么博大的气场!多么浩荡的水气!多么震撼的云气!多少美丽的比喻!多么诗义的寄情!每在这时,总有潇潇的雨,迷漫在我大巴山的斑竹园,迷雾在我生命中的斑竹园。那斑竹园连着大巴山的好多座山,连着茫茫天宇,连着浩浩宇宙,也连着氤氲在天地间的那颗诗人心。

想起林锡纯对毛竹的特别欣赏。有一种感激,就如细雨渐渐迷漫我的心身,在漫漫的人生长路上,从没有消失,不论我走到天涯还是海角。

更让毛竹感动的是,林锡纯老师的字里把小小毛竹叫“文友毛竹”而非“我的学生毛竹”。就如青海作品进入第九届茅奖决赛前四十名的著名作家陈元魁出书《一生能做几件事》出现毛竹照片,下面介绍也不是“我的弟子毛竹”而是“文友毛竹”。青海著名大诗人昌耀写诗《竹子》,寄给我后,我很惊奇,因为诗人只和我说过一句话,四个字的一句话。青海文学院结业后,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面通过电话,更没有信件往来。怎么昌耀猛乍乍给我寄来一封信?我打开信看,居然里面只有一首诗,一首已经发表的诗,那是的昌耀诗《竹子》。细看那诗,真是把我毛竹看呆了。诗中,诗人在与竹子比个子,诗人的个子当然只有竹子的几分之一那么高。用诗人的形容,诗人的个子只够着竹子的下腰“肚脐眼”处的一个“鼻子”一个“眼睛”那么高,这种比喻这个"诗像"让我忍俊不禁。可不是?如果我毛竹与真竹子比个子,特别是与真毛竹比个子,也是同样情景。大巴山真毛竹沉默几年后长的奇快、蹿得奇高。若我毛竹和真毛竹比个子,那可是连“肚脐眼”位置都达不到呢!那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一件事情呢。这么写竹子也真是太精彩了。青海著名大学者朱世奎出书其中好几首诗,公开写着赠竹子。青海音协主席靳梧桐有一天专程到青海经济报我办公室看我。那时我调青海经济报不久。原来靳梧桐给我送来他写的几首诗。靳梧桐老师曾北京战友歌舞团的首席小提琴加指挥。那个时代许多好听的歌曲都是靳老师所在的战友歌舞团推出的。战友歌舞团是那个时代放飞中国人“灵魂”的地方。靳梧桐那时常去中南H,给M主席、Z总理的舞会伴奏。靳梧桐老师送我的诗有赠我的,还是写给Z周理的。总理去世后,靳梧桐写词一首:长安路上,飞乱秋襟,归来人,是处断魂.........靳梧桐告诉我写此诗的原因。我细看,真的好喜欢,当即就给它谱了曲,我唱给靳老师听,靳梧桐很是喜欢。只是我创作歌曲多多,这些年仍专注写作,歌曲我还没有开始运作呢。仅仅是《牵手》《心术》导演给我拍了两首。而青海文联副主席陈SL,其父母的婚姻都是蒋委员长介绍的。写书《樟树王JS》,那一次我正在参加金门源笔会,陈老师却一定要把我拉出来,说有重要事情对我说,且一定要只对我一个人说。原来,《樟树王JS》是陈老师写给他的父亲的。他父亲解放初被当成EBDZ第一批其送去临终关怀呢?陈家人把目光最后定格在陈老师身上。在同学老师的掩护下,陈老师完成了为父亲送上临终关怀的任务,可是从此,陈老师就成了一个孤魂野鬼,逃到青藏高原苟延生存,直到写出这部书。陈老师一个大男人说到这里当着我的面哭了。这太让我撼动了!大文友把竹子放在他们生命中这么重要的位置。细雨潇潇,微风徐徐。毛竹在心里感谢这种风雨人生中与大文友的相遇。感谢神仙把他们这些大灵送到我的身边,感谢他们对小小竹子的识别,感谢他们用一种平等来与小小的竹子对话。感谢他们用心灵来与小小竹子平等交流。
  最近,我把林锡纯题有赠竹子的题字晒在我的微博上,多少人赞扬林锡纯的好字。那可真有骨性有个性有神韵的好字。在好字在风中雨中雷中电中隐现,洞现一个真文人的精彩。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任何形式的推广与转载、转载必究!!!)

今年回西宁,我想去看林锡纯,林锡纯也欢迎我去,我们约好见面时间。林锡纯现居西宁西边海湖新区。从电话中我听出:一楼是客厅,林锡纯住楼上。可是到了约定的时间,我去前先给林师母打电话,师母说林老师身体状况不好,无法接待约定的朋友,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预感那天电话中林锡纯给我说的几句话便是我和他的永诀。但是我不希望是真的。
过了几天,我去拜见马玉涛的第一夫、原青海音协主席靳梧桐。临走时,靳老师主动送我几幅林锡纯的字。--林锡纯与靳梧桐是挚交,靳梧桐好像只收藏林锡纯的字。靳梧桐说:我手里有好多幅林锡纯的字。我当珍宝收了。我心想,人这次见不到,就再见一下林大师的字吧。我这样想,心里又是那漫无边际的伤感。虽然我心有期望:亲自去与林锡纯老师诀别,但是我已经有预感,我与林锡纯老师已经没有诀别的机会了。我已经预感了我与林锡纯老师电话中那几句就是惜醇大师与我最后的诀别。
有说知音难觅。有说知音难求。特别是在我写作刚起步的时期,那种风雨中的识别,对我毛竹的一生真是太重要了。
其实,那时,毛竹心里,不仅林锡纯的诗句是中国最好的诗。还有林锡纯的字,还有林锡纯的音乐鉴赏能力。都是中国大家的水平。《归真庐藏林锡纯墨迹》是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书。书中收录了林锡纯的59幅书法作品,有手卷、中堂、对联、扇面、条屏等。毛竹以为,林锡纯本人也是中国特定政治运动时期,归真庐藏在青藏高原的一个国宝。特别是毛竹后来做为记者见识了中国大家之后,这个判断更加清晰更加明确更加笃定。难怪林锡纯不仅是青海书协的主席,更是中国书协的理事。和林锡纯老师一样,毛竹的鉴别能力,从来不受其它人其它因素的影响。那是毛竹自己的判断与认定。风雨雷打不变!
而每一次回望青海,毛竹总会想起林锡纯大师,那种有骨性大家的出类拔萃,如同普通蚂蚱中出现了一个长膊长腿的螳螂,如同芸芸小虾中出现一个骨节毕现的瘦龙虾。那种出现是震撼人心的。而与生俱来的孤傲,更是现出一种高拔,拉开了他与普通文人的距离。当然那也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距离,更是一种高处不胜独的档次。今日惊悉林锡纯老师逝世,毛竹心里又是那漫无边际的伤感。
愿林锡纯老师黄泉路上一路走好!愿林锡纯老师早日投生转世!愿林锡纯大师灵魂安息!

尊敬的林锡纯老师,请相信,有一种传递的力量相信已经在您的字里、诗里、文里,在你欣赏的毛竹类作家的骨髓里,请相信,这力量,会被毛竹类酸文人默默传递下去!

我尊敬的林锡纯老师将要化为烟雾风尘了,可是他的精神是永久的,他留下的气场是永远的,有一种骨子里的东西,是可能历久弥芳的。安息吧!我尊敬的林锡纯老师!

愿尊敬的林师母多多珍重!愿林锡纯一家人节哀为要!




著名书法家林锡纯于2017年12月9日仙逝
林锡纯,笔名惜醇。1935年生于河北唐山。1954年毕业于河北唐中(今唐山一中),195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先后任西宁一中教师,《雪莲》杂志编辑,《西宁晚报》总编辑1997年退休。曾担任中国书法协会理事。青海书法协会主席。西宁市作协名誉主席。高级编辑。

青海名人林惜纯:带走了我们一代人的记忆

2017-12-10 21:14 来源:大青海网

原标题:青海名人林惜纯:带走了我们一代人的记忆

2017年12月9日,

青海著名书法家、作家林锡纯先生去世。

林锡纯书法

林锡纯为茶卡盐湖题写的“天空之镜”。

林锡纯,笔名惜醇。 1935年出生于河北唐山1958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长期在青海工作,先后任西宁一中教师、《雪莲》文艺季刊编辑、《西宁晚报》总编辑,1997年退休。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青海省书法家协会主席、西宁市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高级编辑、享受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殊津贴。

从事教育事业22年,从事新闻工作14年。

在西宁晚报社担任总编期间,林锡纯刻苦钻研,努力探索办报艺术,推出了一批优秀新闻作品,被授予“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称号。

林锡纯的文学作品,已结集出版的有《当代杂文选粹·惜醇之卷》和《茶余诗话》。诗词被收入《中国当代诗词选》、《五四以来诗词选》等10多部专集。《诗词二首》获青海省政府颁发的首届“青海文艺奖”。《茶余诗话》获第五届“青海省文艺奖”。

他的书法作品曾入选第二、三、五届“全国书法篆刻展”,应邀参加“中国当代作家书画展”(香港)、“海峡两岸美术教授暨名家创作邀请展”(台湾)等,并获第二、三、四届“青海文艺奖”。诸多作品被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毛主席纪念堂、中国现代文学馆、齐白石纪念馆等单位收藏。

林锡纯是青海文化名人,喜欢字画的人莫不以拥有他的墨迹为荣。林先生曾任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青海省书法家协会主席,但他从不以“书法家”自居,而是更认同教师和编辑的职业身份。

林锡纯1958年从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毕业后来青海工作,从事中学语文教学二十余年,后又当了三年文艺期刊编辑,又办了十几年报纸,直到1996年底从西宁晚报总编辑的职位上退休。

他业余著文写字,并无功利目的,只为遣兴抒怀,尽管文学作品能与当代名家编入同一丛书出版,书法作品多次入选全国展览并在中国书协“当代书坛名家系列工程”中被列为“百名老书法家”之一,但他从不愿接受“作家”、“书法家”之类的头衔。

曾在青海师大任教的郭定功老师撰文称林锡纯的文章是“心灵的剖白”,已故青海书家张晓宜先生撰文称林锡纯的书法“是人生态度、学识修养的自然流露”,所述十分贴切,这也正是人们喜爱他的诗文和书法的主要原因吧!

来源:阳光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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