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鲁十一不几天,鲁十一春分晚会将要开始,大家都跃跃欲试,范稳是总导。感觉这个总导,挺像个“春晚大导”,布置工作时,弓个背,低着头沉思,小着声吩咐,举重若轻,冷静成熟,像个“大虾大导”,一幅运筹帷幄、决策千里的样子。
(范稳自称是“范师傅的儿子”--范稳的父亲是旧社会遗少,旧社会整天玩鸟、打架、打赌、争美女,顽世不恭,无所事事,后被新社会劳动改造,喜欢自称范师傅,并对新社会的改造充满感激。故而范稳就成了“范师傅的儿子”。这个范师傅的儿子,不论怎样地想和普通的老百姓打成一片,可是骨子里都有普通老百姓所没有的潇洒。那是一种流在血脉中的潇洒。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潇洒。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词曲,《心术》《牵手》导演杨阳拍摄,其作曲作词策划毛竹歌手辛爱萍夫妻及群众演员均是业余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徐沛东、王付林、谷建芬担任顾问。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魂灵加入其中。
那一次江西实习,毛竹走在前面,听到走在自己身后的范稳在研究探索毛竹。范稳说话的大意是:从毛竹的服装看,她是一个喜欢明丽色彩的人,这种人看起来简单阳光,可是复杂的感受却是天赐地赋,得天独厚。
那是一种格外的潇洒伴着格外的范稳,行走在天边地角一些不为太多人知的地方,思考一些不为太多人所想的事情,写下一些不为太多人看懂的文字。那些文字,带着一种特别的属于泥土,属于灵魂,属边远地,属于融水,属于宗教的美感。)
正式开课了。总听到来讲课的老师们提起范稳与葛水平。我知道,在一些老师眼中,这两位代表了我们鲁十一的高水平。有一天,我听一位来讲课的鲁师说:范稳,你怎么成了学生坐在台下,你当是站在讲台上讲课,我当是坐在下面听课。你这么高的水平,取得这么大的成就,在文坛你拥有那么高的地位,你还来上鲁院?听老师的言下之意:上鲁院,真是委曲范稳了。
转眼,几月的课程就结束了。我们的实习,第一个便是雾灵山、承德。这第一个实习,范稳与葛水平都参加了。
在雾灵山的篝火晚会上,天已经黑了。我几次回头,都发现范稳嘴咧的好宽,直到智齿隐现,似在笑,露出一口又白又齐的牙,却又在夜色中显得森森然。那牙白得不知道为何令人毛骨耸然。感觉不对,再回头,那个人却真的在笑,且很由衷,以乎他的肠子肺子心子肚子肝子都在他的笑中隐现。
似乎他的沙哑歌声不是从嗓子中发出的,而是肝子肺子心子肚子发出的,那种沙哑似乎代表一种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前所没有的近距离。而肝子肺子心子肚子由于第一次发声故而贴得很近带着一种低分贝的颤动,不仅让你的肝子肺子心子肚子跟着颤动起来,而且让大地、会场、树、黑夜、篝火、星星、桌子全跟着颤动起来。那仿佛是另一种类型的肝胆相照。就如对于范稳,不仅人与人间的距离前所没有的近,而且肝与肝、肺与肺、心与心,都有着前所没有近距离。让你不能不与他肝胆相照。与你与他一道会因人与人之间距离近反而产生盲区,从而看不见人,那就只能透过人或是越过人,那就只能见神见鬼见怪见魔了。就连他的笑也连着你的每一根神经。似乎这种低分贝的声音会让鬼怪妖魔蛇兽虫琵琶魂大恐龙白骨精蚂蚁灵纷纷出洞,且在我们鲁十一的篝火晚会上上演群魔鬼怪乱舞。而火外里外爆动的黑更增加了这些恐怖色彩。
---随着对范稳的深入了解,毛竹方明白,那纷纷出洞的还有那些从墓穴中纷纷爬出的神父、传教士、教徒,及与中国大地上与天主教或基督教有关的幽灵们,比如藏传佛教一某些与基督教沾带连带点故的活佛阿卡教民的幽灵或是鬼魂们,在我们鲁十一雾灵山的篝火晚会上上演群神团聚,表达群魔乱舞。
(这是毛竹与茅奖获得者格非。这次茅奖,格非和毛竹的鲁十一同学范稳一起入围十强并最终摘取茅奖。这次获奖的五部获茅奖作品中,格非《江南三部曲》总是排在第一位。排在第一位,说明“决赛”中所得投票也排在第一位。)
---后来再想,实力派作家范稳实在是一个两面人,一面戴着天主教的十字架,一面戴着藏佛教的大念珠。只是这个“教主”转过身子讲的是藏传佛教,只是这个“活佛”转回身子讲的却是天主教--这几本书中,范稳讲的更多的是“世纪初宗教改革”从天主教分裂出的基督教。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受。
《走进西部》,是《牵手》《心术》大导杨阳携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去原始酋长蛮荒野人部落觅寻野人风过的痕迹......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其作曲作词策划毛竹歌手辛爱萍夫妻及群众演员均是业余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徐沛东、王付林、谷建芬担任顾问。偶然拍到幽灵滚滚,鬼魂滔滔。吓死人!慎入!
近日,毛竹与周习应邀去山西长治看望鲁十一高研班同学葛水平。葛水平是《平凡的世界》编剧。葛水平是鲁奖获得者。其作品《裸地》《喊山》《天下》《玻璃花》等影响深远。其作品多次被改编成影视作品。最近《喊山》更是登上国际电影节压轴。
葛水平画展近日将在山西长治举办。葛水平开画不久。这一年画了六十来幅画。更引人注目的是,葛水平请人给自己的画刻了一个闲章,居然是“色鬼”。葛水平对毛竹说:因为我好色。这个好色可不是普通的好色。而是我喜欢各种各样的颜色。
葛水平这一年除了画画,没有写太多小说,更没有接什么剧本,却是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投入了对民间“老什”的抢救。这老什是葛水平爱到骨子里的老砖老瓦老雕刻老手艺等灌水。
葛水平说看着“老什”没拆被毁,心里痛,又没有办法;想做些什么,又深感自己柔弱无力,根本抢救不了什么。葛水平只好背水一战,以“好色”之徒自居,看能不能引起有关方的重视,能对抢救“老什”做点点什么。
当然葛水平为自己的画刻闲章“色鬼”,当然不仅蕴藏葛水平对民间色彩的痴爱,更有对画画各种颜料的挚爱,当然不乏其一个女人真性情泄密。一个女人敢叫“色鬼”,真可谓天地动容,石破天惊。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点评鲁十一同学范稳:范稳是来鲁十一讲课的老师知道最多的一位,他的《水乳大地》入围茅奖十强,差点获矛盾文学奖,正在市场上畅销。有一位老师干脆对范稳说:你还用来上鲁院,当是你站在这个讲台上。
而开学才一周我们的春分晚会范稳是总导。
范稳是云南的专业作家。范稳的沙龙似乎是鲁十一高研班的第一个沙龙。范稳给我们看了许多照片,给我们介绍了他的书《水乳大地》的采访写作过程,及故事原型。特别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是,范稳指出那些照片中基督教堂随着岁月、随着各种民族矛盾的冲击、随着民族团结的加深、随着各个部落间冲突的次数增多、随着近代阶级斗争冲击,其教堂建筑发生“硬件变异”,及其基督教堂内的神父的“软件变异”,都十分显著。
听着范稳说着写《水乳大地》的最初冲动,特别是看到范稳拍的那些形状怪异的基督教堂,那神父的坟墓,让我感觉到一个作家扎实泥土的好作风,在这个时代多么珍贵。
而这一次写作《吾血吾土》,范稳再次用了四年时间。范稳谈到写《吾血吾土》的原始冲动。有一次范稳去滇缅边界,发现不仅当地人民甚至中国专家、学者均对发生在滇缅边境有关远征军的重大历史事件不知道。有一天,范稳和当地政要一起接远征军志士的骨骸回国,那一瞬间天降大雨,电闪雷呜,打动了天打动了地,也打动了范稳的心。
我再次相信,写作对于范稳,只是一个灵感滚滚的原创作家,在以匠人的严谨要求自己的过程。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词曲,《心术》《牵手》导演杨阳拍摄,其作曲作词策划毛竹歌手辛爱萍夫妻及群众演员均是业余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徐沛东、王付林、谷建芬担任顾问。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幽灵加入其中
这些,都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范稳说:我关注藏民族文化的缘起是1999年参加一个走进西藏的活动。那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藏民族文化,我看到了教堂,变异后的教堂--也就是融进藏传佛教建筑风格的教堂。我看到了外国传教士的坟墓。虽然那个时候对这段历史只是浮浅的认识,但是好象上帝在召唤我:你应该去写这段历史。我对自己比较满意的是,不论写哪种题材,我会把功课做足才动笔。这是学院教育的影响,读藏传佛教的书,读民族史、宗教史的书,如果没有读透,没有掌握相应的知识,我不会去写。这是我的写作习惯
更让我影响深的是,范稳不似其它的大作家,强调灵气激情与创新。他居然公然说:小说家就是匠人。他居然公然说:我就是匠人。大意是把匠人做好了小说家才能做好。现在想起来,对于一个小说家,这是有非常深刻道理的。
---我的启蒙老师陈元魁也是这样说的,尤其对我这种灵感如涛涛洪水的人物说的。
陈元魁的小说《花儿是心上的油》这次也入围第九届茅奖初选。是青海唯一入围作品?但是陈元魁的作品虽好,但毕竟仅在青海有名,在全国无名,入围茅奖一下子就进入茅奖“决赛前四十名”,虽然正式评上茅奖前五名,仍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但是,这并不影响《花儿是心上的油》是好作品。《花儿是心上的油》由我识别,带到北京交给我的鲁师潘凯雄,潘凯雄看后如获至宝,春节期间大年初一给我们打来电话,感谢我给他推荐了这么好的作品。潘凯雄把书交给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著名编辑赵萍编辑出版。赵萍是第八届茅奖获得者毕飞宇的《推拿》的责编。赵萍踌躇满志、压着时拖着点打着板出版《花儿是心上的油》,是想再次冲击茅奖。虽然进入前四十名决赛仍折戟而归,但是我相信潘凯雄与赵萍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就如我自信毛竹的眼光是不会错的。陈元魁被更多的中国大师与更多读者承认只是时间问题。而毛竹认为陈元魁的作品最好的不是《花儿囿》(陈元魁的这本书,有三个书名:《花儿怨》是陈元魁起的。《花儿囿》是毛竹起的。请大家看完陈元魁的书再回看,当然是毛竹的《花儿囿》起名最好。《花儿是心上的油》是人民文学出版社责编赵萍起的。三个书名大家觉得哪个好?当然是毛竹起得书名的最好!赵萍是毕飞宇《推拿》的责编。这次力推《花儿囿》参加第九次茅奖。原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潘凯雄、名编赵萍、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三个人会看走眼吗?时间会告诉读者,这三位的鉴别力。就如好听的歌谁都听着好听,而不仅是评委们听着好听)。还有,毛竹认为,陈元魁写的最好的作品是《麒麟河》,而不是《花儿囿》。《麒麟河》也入围茅奖。且《麒麟河》的水平高于现在已经得奖的第九届五部作品。这是毛竹独家见解,有待时间检验。
范稳写书,抽一年时间采访,一年时间整理,一年时间加工。我心想,这就对了!
不是我们不会杜撰,而是生命于我们有限,需要我们记下这个时代的什么。
(范稳前三部作品的立足在天主教与藏传佛教融合后的“微妙变异”,且通过基督教堂的在云藏边界的变化诠释这种“奥妙变异”,且带出历史的厚重,显然是接了云藏地气的。范稳的《吾血吾土》采访不仅是抗战老兵,更有曾是西南联大弃笔从戎的热血青年学生及相关人士,且融入对这个时代的思考,同样是接了地气与血气的。
而三次入围茅奖“决赛”三次落选,这也是范稳继女作家张洁创二次入围茅奖“决赛”二次终获茅奖,创造的“茅奖奇迹”之后,创造的又一个“茅奖奇迹”呢。)
我提问,我说:宗教看起来是一种行善,如你的书名《水乳大地》,可是我们不能回避一个严酷的现实:现代战争多是由宗教矛盾引起的。而宗教的浸入往往是打着行善的招牌。比如我的大巴山就有天主教的育婴堂,孤儿院,医院等。可是,问题是,当宗教势力发展到一定程度且形成对峙时,战争的危险就来了,并不是你表面上说的水乳大地那么简单。比如我长大的青藏,青海互助红崖子沟马场中的累累骷髅头据说就是佑宁寺的僧人头。比如现在中东战争多是宗教矛盾引起的。比如第三世界国家多是沦入宗教纷争的泥泽中不能自拔,比如我的西部某市某一种宗教新教与老教多次火并,对不动就把对方的寺院入火烧了,且两方都一样烧了就重建,不屈不挠。比如新疆东突分子总是披着宗教的外衣--那次去南疆,三个被政府派去平乱的官员居然被东突恐怖分子活活剥下人皮,并活生生血淋淋展览,那一次新疆更是遇到因换一个寺院的主而起的血光之乱,而我去新疆最大的清真寺,我居然在寺里和外国人照了相--外国人问题向我,我的英语再次派上用场,可是后来才知是因为寺主被暗杀未遂故而让我这个女记者进寺内且拍照--原来清真大寺不让女人进寺内。而我路过南疆一个清真寺,几次路荷枪实弹查逃犯的警察。原来,仅仅是换了一个阿訇,恐怖分子教唆某些不明真像的教徒居然杀死赶去维持秩序的军人xx人。真是太吓人了!吓得我们只敢住政府宾馆。我们本想在英吉沙买刀,可是刚下车,便有几人向我合围而来,吓得我们刀也不买了拔腿就跑,我们冲上公牛车疯狂开车才甩开他们的追赶。最近新疆暴乱,我记住被打死的那一排一排年青人,那是汉族中的英俊年青人,那些年青人身上流出的血是新鲜嫩粉精气充溢的。比如西藏藏独分子们的首脑们正是宗教组达赖集团......
而我等不懂政治之小人物,虽然传教员对中国的文明进程起着重要作用。我的大巴山就有天主教教堂。大巴山女人包括我的奶奶晚年眼要瞎,都天主教堂免费治疗发药。大巴山弃女女婴成习,天主教堂育婴堂、慈善会不仅收养育婴,而且免费办学。的确是水乳大地,感人肺腑。可是,虽着我的成长,随着我的历事,随着范稳的成长与茅奖竞选进程,随着我的眼界随着世界局势的变化而不得不开阔,我们不得不承认,当今的世界,说是走向文明走开化。可是在我们的天真幼稚与博爱之后,世界各国的政治家们却打着文明与慈善的旗号,上演各国之间不闻枪炮却更残酷的弱肉强食与阴谋暗算。在国内,谁说中国石油a股上市不是国际大战?谁说现在股市危机不比世界大战背景更复杂?谁说那些传教士仅为行善就来《水乳大地》中国荒原那么简单?《悲怜大地》那么深情,《大地雅歌》那么诗意。而苏联解体,贴美国沟子反而惨死的总统卡扎非,马航失踪,利比亚动乱.....而许多小国在天真中走向毁灭,现在的难民潮,那个死在海边的五岁小男孩子......一次一次教训我们这些永远天真的文人。中美欧俄几大势力之间合众.................
这次冲刺茅奖,我班周习同学认为最当得奖的是范稳的《吾血吾土》,正好配合当前的抗战胜利七十周年大阅兵,正好有一部诠释中国精神中的某种正能量。五分之一担当评委们当有这个意识。更何况是一个三年入围茅奖“决赛”的高水平作家。怎么评出的不是中国人某些人“精神有病”,就是老调常谈的“百年中国回忆三部曲”,让范稳意外落选。周习对我说这些话时,我也有同感。这似乎是茅奖评委的重大失误呢。如果上面怪罪下来,茅奖评委们可能担当不起呢。不过毛竹转念一想,本来客观说说抗战老兵的故事,还历史一个公正,拿出一个客观展示抗战史的姿态,展示一个中国各党合力的高姿态,寻找中国的精神能量,符合毛竹为代表的民主人士的博爱胸怀。可是台湾某些人马上利用此来就抗战胜利争功论史--这些反对势力从不肯反思为何那多开明绅士及后裔那多中国文明人士为何就在那三年内对某在野党失去信心反而支持山野党,上天的选择会错吗?我们人类的每一步都是天注定吗?而美国的细致入微的策反宣传更是高明到入情入理无孔不入。运作十家国企十家国企破发的端银集团又开始动员人们抛人民帀进美元。而台湾某党如果不肯反思那么他们就会利用一切机会一切方式来蛊惑人心。对于经历过战乱的中老年人,他们知道是吃力不讨发。只能抓住部分所谓精英。他们的重点当然在年轻人身上。特别没有经历过政治绞肉机的年轻人们。特别是现在各种势力已经利用手机微信互联网等让太多年轻人自认为了解了中国历史并忿忿不平地为某党打抱不平。全然不明白我们要的是合力,是团结,是不内斗。而不是谁功大谁功小。更不是许多政治势力争“政治资本”。许多人已经在窃窃私语,抗战胜利当归功的问题。一种不安定不稳定已经在蠢蠢欲动。我类小文人不担心中国人找不到北,不担后有“大老虎”妄想滑润利用,却担心中国乱了,吃亏的还是我们小老百姓。美国佬在那么多国家支持反对党,可是成为难民的却是人民。虽然,我们选择无党派客观写历史,觉得这事儿又不似是文学的小事儿,而是政治的大事儿。可是范稳这种入围十强选点入选,又“意外”落选,似乎又不是意外。
可能正是源于中国文坛大腕儿们的集体的“高智慧”?我等小人物实在是想不明白。
六年前,我问范稳: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六年后,我还想问范稳: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范稳一怔,然后顾左右而言化,似乎范稳根本就没有想回答我提出的这类尖锐到骨髓的问题。
似乎范稳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及一针见血,只好硬把问题绕开。
(毛竹见第七届茅将获得者周大新后,有一个特别真切的感觉,那就是周大新骨子里的忧郁与伤感像音乐一样走哪里流淌到哪里。)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词曲,《心术》《牵手》导演杨阳拍摄,其作曲作词策划毛竹、歌手辛爱萍夫妻、群众演员均是业余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徐沛东、王付林、谷建芬担任顾问。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幽灵加入其中
周大新的《湖光山色》曾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在这次活动上,周大新谈了另一部长篇小说《安魂》的创作过程。他说:此书是我献给我英年早逝的独生子周宁的一份礼物。说到儿子周宁于2008年去世,自己不想活了,周大新几度泪眼凝噎,哽咽难语,有一次,实在说不下去了,只好把话筒交给主持人张柠。--这个主持人张柠也是我的鲁师。缓了好一会儿,周大新情绪稳定些,这才又从张柠手中接过话筒,接着说。周大新说:《安魂》可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写和儿子周宁生前相处的事儿。第二部分是写儿子死后自己经历的事儿。第三部分写他创造的那个“美好的地狱”。这个地狱和佛教中的十八层地狱不同,是一个美好的地狱。真是将心比心,我的爸爸毛高畴,笔名大巴山人的,过世后,我不是也总用“他老人家在另一个世界还活着”“他老人家每一天都跟在我的身后”“他老人家每一瞬间都在空中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来安慰来安抚自己的吗?
这次交流活动中,两个外国翻译家、获奖作家问到周大新的这个地狱与佛教中的地狱有何不同,全然不知道周大新有一段就是诠释这两者的根本不同,看来放言沟通对于中国文学走向世界问题多多。
周大新说:写作《安魂》使我获得了活下去的力量。我没有想到,太多的失独家庭的老人们也通过我写的《安魂》获得了活下去的力量。失独家庭群,我们甚至成了经常联系的一帮人。周大新说:这书,我历时三年终于完成,后又几易其稿。这一本书与我的其它的书有本质的不同。
这是2015年8月28日,在顺义中国国际展览中心,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参加周大新与世界三十多个国家50多位出版家、翻译家、获奖作家参加的“作家交流活动”时,与周大新在一起沟通交流。
这次活动的高规格堪称中国之最。
而我好久没用,几乎忘了的英语口语,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拉了几次,都没有拉回,只好做罢。
我心想:你是不是被天主教收买了,替天主教在中国传教?你是不是被天主教牧师拍花了,替天主教在中国扩大地盘?替基督教在中国扩大气场?
你是不是被“世纪初宗教改革”从天主教分裂出的基督教收买了,替基督教在中国传教?你是不是被基督教牧师拍花了,替基督教在中国扩大地盘?
而我还有一个问题:范稳你代表云南写作,你因当立足云南,立足神秘的云南,写的更多的当是云南或云南边界天主教和藏传佛教在云南变异后的情况,怎么写着就更多地写起我的青藏高原来了?怎么写着写着就忘了自己立足的土地是多民族交融的云南,怎么写着写着,写到我的第二故土了?
好消息,新浪微博以头页头条的重要位置隆重推出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和《新亮剑》大导杨阳合拍的歌曲《走进荒漠》据悉,两位歌手与全部演员均来自真正的原始酋长部落。所有的群众演员均是真正的“吉卜赛人”。敞怀唱大风的已经肖复华加入其中........
http://weibo.com/ycdv
其作曲作词策划毛竹歌手辛爱萍夫妻及群众演员均是业余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徐沛东、王付林、谷建芬担任顾问。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幽灵加入其中
范稳给我留下最深印象是第一次实践活动到雾灵山篝火晚会,范稳用全哑的嗓子唱出什么,感觉似乎刚从地狱中爬出来,让大地跟着颤动,让我们的心跟着他颤动。我几次回头,都发现范稳嘴咧的好宽,直到智齿隐现,似在笑,露出一口又白又齐的牙,在夜色中显得森森然。感觉不对,再回头,那个人却真的在笑,且很由衷,以乎他的肠子肺子心子肚子肝子都在他的笑中隐现。
(云南著名作家范稳在写《吾血吾土》这前产下的“三胞胎”!)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词曲,《心术》《牵手》导演杨阳拍摄,歌手及演员均是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幽灵加入其中
似乎他的歌声不是从嗓子中发出的,而是肝子肺子心子发出的,那种沙哑似乎代表一种这世界上人与人之间前所没有近距离。而肝子肺子心子由于第一次发声故而贴得很近带着一种低分贝的颤动,不仅让你的肝子肺子心子跟着颤动起来,而且让大地、会场、树、黑夜、篝火、星星、桌子全跟着颤动起来。这颤动给夜平添了恐怖色彩。
这前所没有近距离不仅近距离地震动你的听觉,而且是近距离的撼动你的感觉、知觉、触觉。甚至不仅是震动你的肉体,而且是撼动你的灵魂。
想在回想,那晚那么多人唱歌,范稳的歌声最有味道,最有感觉,最贴近人肤,最撼动人心,最耐人寻味。
范稳写《水乳大地》,结果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天主教徒--六月北京进入桑拿天,有一天晚上我们在鲁院门口烧烤滩吃烤肉喝啤酒。我看到脱去上衣光着膀子的范稳胸前挂着十字架,我猜想范稳已经是一个地道的天主教徒了?只是奇怪,这个天主教徒对藏地宗教十分感兴趣。原来这个范稳是个两面人:一面戴着天主教的十字架,一面戴着藏传佛教的大念珠。
----范稳在自己的博客中又一次掏心掏腑向我们“坦白交待”:天主所赐予我的,已经很多很多。我无愧于这50年的人生和近30年的写作。由于有了天主赐予的“藏地三部曲,”我在自己50岁生日时并不感到愧对上苍的恩赐。我生活在天主的计划当中,在艰难和希望中写作。
(鲁十一,让俺想到四个字“藏龙卧虎”。您瞧这架势,没有个十年八载练就不
了这身功夫,人家身肩那么多辎重,还能闪展腾挪如燕。这就是横行西南,无人能
敌的“范家拳”----此人为该门派的第十六代传人---范稳,人送美称:范大将军。
不对,不是“锵锵三人行”吗,怎就一个单打独斗,这您还没看出来吗----他
已将自称为武林高手的"燕赵超级大侠"西门和"雪域高原双剑王"敖超打得没有了踪影。
毛竹选自鲁十一麦砂博客)
---后来再想,实力派作家范稳实在是一个两面人,一面戴着天主教的十字架,一面戴着藏佛教的大念珠。只是这个“教主”转过身子讲的是藏传佛教,只是这个“活佛”转回身子讲的却是天主教或是天主教的分支出的基督教。
范稳喜欢弓身沉思,似乎思绪还沉在藏族的历史和天主教或是基督教的气场中无法回来,正想着结业后去哪里采访;
我心里的那个疑问那个问题又冒出来了:如果范稳你的一面已经是一个天主教徒,是不是利用你的另一面,在用文学替天主教在中国传教?你是不是真的用文学替基督教在中国扩大地盘?
我的大脑中“阶级斗争”那根弦又被谁无意问拨动了。、
《走进荒漠》,《牵手》大导携大巴山野美女作家毛竹去原始酋长蛮荒野人部落觅寻野人风过的痕迹。
生命中潜藏的恐怖感又开始像被魔爪打开潘多拉魔盒子一般源源不断地释放。我感觉我又开始如少女时一般迷失在墓地中,“鬼倒墙”,怎么也是走不出去,且总是往左边“鬼倒墙”。
想想我这不是杞人忧天吗?天主教或是基督在中国形成势力,还不知道是多年后的事情。藏传佛教在中国形成恐怖,还不知道是多少代后的事情。甩甩头,我吾自笑了。可是,人无远虑必有近虑呀!我是不是笑得太早?
我回望,那潘多拉魔盒中释放出的恐怖鬼在追我,队伍越来越大。我展望那潘多拉魔盒中释放出的恐怖鬼来扑我,人数越来越多。我环视那潘多拉魔盒中释放出的恐怖鬼正在将我重重包裹。
而范稳的立足在天主教(包括基督教)与藏传佛教融合后的“微妙变异”,且通过天主教堂的在云藏边界的变化诠释这种“奥妙变异”,且带出历史的厚重,显然是接了云藏地气的。
范稳自称是“范师傅的儿子”--范稳的父亲是旧社会遗少,旧社会整天玩鸟、打架、打赌、争美女,顽世不恭,无所事事,后被新社会劳动改造,喜欢自称范师傅,并对新社会的改造充满感激。故而范稳就成了“范师傅的儿子”。这个范师傅的儿子,不论怎样地想和普通的老百姓打成一片,可是骨子里都有普通老百姓所没有的潇洒。那是一种流在血脉中的潇洒。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潇洒。
有一次,我们鲁十一学员到老鲁院外小滩子上吃烧烤。天很热,范稳的上衣脱出后,我这才发现,范稳戴着十字架。难道范稳是一个皈依天主教的作家?
毛竹作曲《走进西部》被评为中国最左派世界最难听歌曲!http://v.youku.com/v_show/id_XMzA3NjY3OTQ4.html 大巴山野美女作家词曲,《心术》《牵手》导演杨阳拍摄,歌手及演员均是石油原始酋长部落野人。畅怀唱大风的肖复华幽灵加入其中
(鲁十一高研班春分晚会。前面领唱的是毛竹与昌平。毛竹身后,那个被挡得差不多的就是这次晚会的总导演范稳(左二),创三次进入茅奖决赛三次落选奇迹的云南作家范稳。
从左到右:毛竹、范稳、金子、深蓝、丁天、李学江、那仅胳膊可能是麦沙、王妍丁、鲁院常务副院长白描、“大花咕嘟”周习,济军诗人康桥。)
毛竹的鲁师王蒙:
曾经的文化部长,现在的大作家,81岁终获茅奖!
大作家王蒙的开场很有吸引力,说起了观察人的大便,这样,可能发现人体的各种变化,可能预感人体的发展趋势。我想起我长大青海的藏医,只需观大便小便,便可洞知一个人身体种的种种信息,且惊人准确。感觉这实在是一个大作家的真功夫,且是隐示我们想做为一个作家观察生活的好方式。仅这一点,就是一个进入写作的入口,里面洞亮着与写作有关的各种信息,实在是耐人寻味儿。
有学员问著名作家家王蒙为何晚年仍著名颇丰,王蒙回答:这是因为我特别喜欢睡觉。原来王蒙老师是在梦中突破呢--王蒙老师早期的作品《青春万岁》《组织部来的年轻人》实在是激情飞扬,满书都是诗的语言,正是那个时代年轻人的整体心态、状态、形态的诗意重现,整部作品就是一部辉煌的史诗。可是晚期作品激情恍惚悄然远去,如同潮水已经过去,留下的只有河床,只有河床中的石子。只是那些石子花纹,带有某种文化色彩。恍惚与王蒙老师的梦有过间接或直接关系。也就是王蒙老师的晚年作品,更多是文化色彩。如果说,王蒙老师年轻时的作品虽大潮,诗情画意,激情飞扬,而晚年作品,却是河床中遗留的石头,深沉凝重压抑,但令人把玩,有无限回味。只是王蒙与一般的老作家不同,在形式上仍想冲上前沿。为了让文化色彩带着新意,王蒙的新书发布会居然请了郭敬民这种与王蒙相比“不伦不类”的人物来撑场子,让人一方面感觉大作家王蒙的晚年仍敢于出新近时代,一方感觉王蒙晚年创作孤独寂寞凄迷难耐。王蒙仍渴望年轻时写作的反响。可是反响已经限时代远去,只能借助年轻的作家郭敬民类帮助他找回当年向立潮头的快感。这实际是令人心酸的。
而这一次,茅奖实际上是奖给三十前的王蒙的。如果让王蒙现在写,他只能写一些文化类的散文,就算结集也是散文集、杂文集一类。可是却写不出荡气回肠的好小说了--因为他的激情已经远去,这是他给我们讲课时最真切的感受。-
(鲁十一高研班江西实习在井冈山。请大家自己找范稳吧。)(大巴山野美毛竹光盘《驼峰之谜》封底。中国唱片总社)
王蒙应当感谢自己当年的把70万字的《这边风景》束之高阁,更当感谢自己的儿子媳妇在适当的时候帮助王蒙找到了这部三十年前像老酒一般窝藏的旧稿,使得81岁的王蒙又能重放一次光芒。《这边风景》这部作品,写于“文革”期间,终于“文革”已结束,王蒙把它束之高阁。上世纪80年代初王蒙将书稿从窑藏中取出改来改去,终又放弃。30多年过去后,在现今这个适当的时候,适时出版。其三十年的醇香,马上就让评委们沉醉,它那不容忽略的价值更是及时显现。就如某酒厂厂长拿好酒参加比赛,及时打烂一瓶好酒,芳香四溢,醉倒一片评委,于是这好酒马上得以认可。
当然这中还有其它成分。
(大作家王蒙给竹子题字。王蒙对面手拿杂志者为大巴山野美女作家竹子。最右诗人康桥。王蒙边是作家蓝涛)
可不是,连茅奖评委都说了,王蒙的《这边风景》获奖包含致敬意义。王蒙做为那个时代一位标志性作家,读者已经给过他最高奖。而现在获茅奖,终于得以加冕,给多的是给他在中国文学地位的一种肯定。
我的另一位鲁师陈晓明说出机密:从茅奖的角度来讲,《这边风景》不一定是王蒙最好的作品,但它的获奖,在王蒙耄耋之年,我们评委们既考虑了《这边风景》的价值,也考虑对其坚持写作这么多所取得的文学成就表达敬重。
有人说:没有当年打成右派,就没有后来的文化部长王蒙。但是,毛竹认为,有了文化部长王蒙,中国已经失去了作家王蒙。而这个奖是给那个右派王蒙的,是给那个三十年的王蒙的,而不是给文化部长王蒙的。
王蒙的《这边风景》以自己下放的新疆农村工作的经历为背景,为读者展示了一幅现代西域生活的全景图。
我的鲁师陈晓明认为:王蒙的作品真实反映了上世纪70年代的新疆农村少数民族的生活。小说中也写到当时的阶级斗争和路线斗争,但王蒙并未宣扬和夸大。王蒙到新疆实现上是对现实的一种逃避,或是当权对他的一种保护。他把这段生活以小说的形式写了下来,且回复了现在罕见的历史原貌,使读者产生了一种阅读上的快感。
我的另一位鲁师张清华说:《这边风景》对少数民族的日常生活、风俗习性、人物群像的书写很明朗,对今天感知历史,感知兄弟民族的生活和文化非常有意义。
王蒙老师在鲁十一给我们上课时,给我的另一个深刻影响便是,王蒙与其它鲁院老师不同,还带着秘书,给我们学员的电话都是秘书的电话。王蒙是想告诉我们鲁十一学员,我王蒙已经是一个脱离生活的高高在上的作家官了?王蒙是想对我们鲁十一学员说:我们中间隔着一段距离?王蒙是想说:我现在是以一个作家官的身份来给你们讲课,而不是以一个作家的身份来给你们讲课?王蒙想表达对我们鲁十一的重视或是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