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
邮箱:1050151929@qq.com
电话:15811463692
 相册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竹子专访>>竹子小诗                       

《一个棋子》《与盘古通话》《邧家三个媳妇》20191030
发表时间:2019/11/1 8:57:17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诗人竹子     浏览次数: 1344
 
 

20191030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闭着眼睛写下什么

自己都没有看清呢。谢绝转载与推广,转

载与推广必究!!!!!

《一个棋子》

这么多年
她们终于明白了她们的命运

她们的命运就是一个棋子
其它什么也不是
可以称做一阵雹
可以叫做一场雨
可以唤作一阵雪
可以叫作一团雾
可以称作一阵空
可以叫做一阵风

《一个棋子》之二
没生下来
她就是爸爸与爷爷之间的一个棋子
爷爷是分子
爸爸是精英
爸爸要与爷爷划清界线
爸爸离出走十年只在大巴山停了十天
其中三天爸爸还与爷爷赌气
二伯似父居然是爷爷活时就有的毛家现状
痛苦时爸爸走错了一步棋
爸爸与鲁起正队长下象棋
对手不是鲁起正却是爷爷
她就是那个棋子

刚生下来
她就是爸爸与妈妈之间的一个棋子
妈妈是娃娃亲
张姑娘是恋人
爸爸要与妈妈一刀两断
无助时爸爸走错了一步棋
爸爸与娃娃亲妈妈下象棋
对手不是张姑娘而是妈妈
她就是那个棋子

四个月时
她就是妈妈与张姑娘之间的一个棋子
妈妈要把她甩人大大课堂“看他们那门读


她出世的太不合适宜
张姑娘因她出世想扇一万个“背信忘誓”

爸爸嘴巴
妈妈不选择却抓住机会
绝望时妈妈走对一步棋
妈妈与娃娃亲爸爸下象棋
对手不是爸爸而是张姑娘
她就是那个棋子

几岁时
她就是爸爸与张姑娘之间的一个棋子
爸爸说是为了刘澜涛
其实为了张姑娘到西安
张姑娘与爸爸因她闹离别
张姑娘的选择失去天机
负气时张姑娘走错一步棋
为一时悲壮张姑娘埋下一生坎坷
张姑娘与情敌妈妈下象棋
对手不是妈妈而是爸爸
有她妈妈胜券在握
她就是那个棋子

 

《一个棋子》
大学分成两派
难道她不幸又成为两派的棋子
难道十一团某人发现爸爸爱她
难道附中十一团某人发现了爸爸隐私
她成了击退毛政委的那个“阿喀琉斯”式

脚踵弱点


难道打死她就可打倒延安团政委爸爸
她差一点被打死了
棋子差一点殇逝了

(希腊神话故事中,大力神的阿喀琉斯的

脚踵(脚后跟)是唯一弱点。因为阿喀琉斯

刚出生的时候,他母亲为了
让阿喀琉斯他刀枪不入,就让他侵泡冥河

之水。因为是提着他的脚后跟泡的,所以

只有脚后跟没有泡进水里,脚后跟就成了

唯一的弱点)

《一个棋子》
上初中时
班主任由体育男老师换成了语文男老师
体育男老师是留校生
语文男老师是川大生
语文男老师一上任就找了一个茬子批评她
     全班都觉得莫名其妙

惊动校长亲自批评她

她现在才想明白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
她什么老师都不属于
她拗拗的只是属于她自己
只是语文老师不相信
语文老师上任需要打击一下前任班主任的

威望
难道把她当成了一个棋子
原来班主任们也是些政治家

《一个棋子》
她不明白校长有什么资格亲自批评她
难道民院与附中共同组成两派
难道两派都心照不宣
只把她蒙在鼓里
让她想了多少年
都知道她是民院与附中内乱时两大派对峙
一个小小的棋子

《下乡》
都说是知识青年到农村去
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她从来没有想到
一帮农民到五十公社韭菜换鸡蛋
为什么要带上她个两个知青尕丫头
她俩分明是他们的大负担

多少年过去
她从来没有想过
一月前她忽然明白
难道是想万一出事儿
让两个知青小姑娘“项杠”

她为这推测自责
决定直接问问社员
没想到社员说
那是的
万一出事儿
工作组查下来
我们就把责任推到你们两个知青头上‘
你们那么小又不是我们队的人
料想工作组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

她这才知道“韭菜换鸡蛋”叫“投机倒把


却是贫农曹队长默许
却是一帮富农子弟所为
他们带着她们俩
只是带着两个顶杠的
难道她们只是被当成两个Jj两条路线两个

阵地两个阵营中间
两个小小的棋子

《一个棋子》
上大学时
她选来选去
又回到了长大的民院

爸爸已经为了她调出民院
保皇派十年冤屈受压
已经被宣布是正义一派
保皇派千余人定眼觅寻当年的政委毛高畴
毛高畴已经视野中不见
保皇派有人发现了惊喜
老子走了女儿来了

怎么宠才能表达保皇派的心思
所有的风头都要毛高畴的女儿去领
领舞
领唱
领颂
领队
喊操
领征
一切荣誉都是虚的
当传颂者
当拉拉队
这一切真是弄得她莫名其妙

本来她是女生中全面成绩第一
希望保送名校深造
本来她创新思维发达激情饱满
希望留母校搞科研
这才是她想要的

听说留校原定............
可是争执异常激烈
甚至有老师要罢课
甚至有曾挨斗的省委书记打电话
......................

尘埃落定
真相大白
原来她仍只是一个棋子
小小的棋子
一无所有
两袖清风
学院风云两派你死我活争斗中一枚
小小棋子

《小小棋子》
——某部青海女朋友的故事
仅仅是大头“蒋二”想解决自己女儿上大

学难题
她被放上棋盘
放进了“蒋二”当大头的单位这盘象棋迷


女儿上大学问题解决了
“蒋二”思虑万千深邃难测
抓住一个时机
“蒋二”又想来解决她
面临深渊她开始自救
上蹿下跳像秋后的蚂蚱

“蒋二”没有想到
两个部长打招呼一个国务委员下批示出现

在小小的她身后
“蒋二”才没有敢轻举妄动

原来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棋子
在这些风云风雨风雷风暴
大人物之间
轻得像一缕清风一样

《小小棋子》
——女朋友的故事
因为她这个棋子
在一个酋长部落里
她们单位的女单身
都分到了房
结束了居无定所的大问题

因为按国家政策她可分房
其它的女单身
理因分房

《小小棋子》
某酋长部落班子被举报
班子乱成一团
班子中一个大会上向群众解释道
”她说.................“
似乎落水的挣扎无助中
唯有“她说”能让他们稳定下来
唯有“她说“能让他们自信起来
唯有”她说“能让他们冷静下来
唯有”她说“能让他们强大起来


《小小棋子》
——女朋友的故事
大棋局迷局难测
两个棋手凝神看盘
他们都曾是运作多少万人的国棋高手
哪个棋子都牵连无数
需要一个可以走的小小棋子

能做文章的只能是外来者
没有家人的外来者
没有背景的外来者
独闯世界的外来者
举目无亲的外来者


当败者麦走海边
当胜者安然退休

棋子还是棋子
表面无伤

没有知道棋子心中的感受
风起云涌

《小小棋子》
——某部青海女朋友的故事

有一天
当了十几年的大部长注意到“冲在一线”

小小的她
大部长莫名发火
小头“介二”正准备处理她
大部长又放话
责任在“介二”
不能随便处理她
“介二”单位的人为她虚惊一场
看来单位的人还是在乎她

从那以后
怎么对待她
便不是“介二”自己的决定
而是随着大部长的态度
变来变去

她先被调到部社交司
她接着被调到部涉外司

原来不知道何时
她变成了“介二”与大部长一个
小小的棋子

《小小棋子》
——某部青海女朋友的故事
”石二“想保护她
但是又怕给和自己招来风雨雷电

把她放在”石小二“手下
她可以受到两重保护

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
”石二“可以把责任推到”石小二“身上

如果想推倒”石小二“
还可以学学大部长
在她身上做做文章

 

《小小棋子》
————下一辈孩子们的故事
一个重点学校的一个重点班被分成两派
驱赶与保护一个小小姑娘
说小小姑娘是一个“偷思想”的小偷

她唯一的中间派
凤雨飘摇
电闪雷呜
她并不常在学校
她并不选择参与

结局出来了
小小姑娘被驱赶出这所重点学校

胜利一方正在欢呼时
小小姑娘终于被驱逐出学校

小小姑娘又出现另一所重点学校
失败一方正在窃喜

她正在关注学校这条新闻
却听到听一个消息
一个莫名其妙的消息
帮助小小姑娘转学的不别人
而是她

她奇怪原来自己选择”中正“
居然还有这等能量

原来她选择中立
就是选择当两派手中一个
小小棋子

原来她选择中立
等于给自己招来了
本世纪最大的风雨雷电

原来她选择中立
就是选择当宇宙之间一个
小小棋子

当准备好
迎接四面八方的鞭刑

《小小棋子》
————下一辈孩子们的故事
有一天
校长心血来潮
招集师生们听取意见

她在坐

她听老师说
“我同意她说的...............”
她听校工说
“我认同她说的...............”
她听校友说
“我看好她说的...............”
她听家长说
“我认为你校她说的有道

理...............”
她听校长说
  “你们都提到一个她,我认她的意

见......................"

原来不知不觉中
她已经成了这么多人手中一枚
小小的棋子

《小小棋子》
——女朋友的故事
她被”石二“分在”石小二“手下
她知道”石二“的意思

他们三个人工作中各行其实没有交集
他们三个心照不宣

《十年中学同学会》
十年同学会再相聚
一位附中考上民院留校中学又被解雇的顾

小草发言
她是私下与顾小草共同说过班委选举为什

么不是海选
                          
为什么要内定名单
                          
中学已经改进

顾小草说中学历史上有许多不公
比如她说......................

她静静地看着顾小草
觉得这更像一场表演

她静静地看着顾小草
顾影自怜

这么小的一个女子
自己是一枚小小的棋子
居然也拿她当一枚
小小的棋子

 

《做’中山‘原来这么难》
------------王子明的妻子贺珑子的大名

居然叫贺中山
她明察秋毫
她由微知著
只是不想参与任何
只是不想参乎任何
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慈
她的肚里鼓鼓的都是爱
什么事非都与她无关

结局是什么事儿都与她有关
风起于斯风收于斯
一切的事情都如丝
最终缠绕在她身上

谁让她想做中山

就仿佛千丝万缕附在华表上一样
就仿佛龙缠在凤声上一样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20191029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欢迎参与,谢绝推

广与转载,推广与转载必究!!!!

《与盘古通话》
有一个相隔多少世纪的通话
终于接通
通过电话线
她看到了盘古开天辟地那一团混沌
她触摸到了印第安人身上的中国始祖魂
她知道到了东北知青搭的草棚
                 Y派丁玲住的草棚中
                 与印第安的人建的草


                 怎么那么像
                 真可谓一模一样
她甚至看到玛雅文化中堆堆篝火
                 都是一个样

她甚至听到了流落异国它乡的先祖抬着的

树粗的箫声
她甚至听到原始森中尺八的吾自低回
她甚至听到原始草丛中笙缶孤独萦回

她甚至听到架子房中装满埙陶笛陶笛的尾

她第一次听说不仅印第安的传说中与中国

各民族的传说口口相传口口相映
盘古开天地的故事非常相近
      印第安人的神韵
      印第安人的表情
      印第安人的音乐
都与中国人通魂

难怪他叫盘古

沿着他的电话线可通向远古

他试图用语言形容那份苍凉迷惘空旷辽阔

大拙质朴原始质感
还有那一种类似我的出身地大巴山的原始

森林的神韵

《与盘古通话》之二
看不见的电线曲曲弯弯
直通向盘古开天地那一片鸿蒙

她看到女娲正在造天地
她看到伏羲正在捏泥娃

她看到原始的篝火与烤肉
现在的大巴山也是这个样

她看到中国胎盘在异乡陌土发光
就像她埋在大巴山的胎盘一个样

她看到恐龙大海森林
还看到那条诱惑人类吃禁果的毒蛇
就盘在她的看不见的电话线上

《与 盘古通话》之二
看不见的电线曲曲弯弯
直通向盘古开天地那一片混沌
她看到天地混蒙中
没有穿棉布的男人腰上转着一圈无花果树


没有穿丝绸的女人乳房上长两朵栀子白花

《与 盘古通话》之二
看不见的电线曲曲弯弯
直通向盘古开天地那一片混沌

她看见老虎在吹一支鹿骨箫
她看见豹子在奏一曲鸟羽歌
她看见恐龙在弹一首百筋曲
她看见始祖鸟在唱一首百花调

《与 盘古通话》之二
看不见的电线曲曲弯弯
直通向盘古开天地那一片混沌

那一片混沌在她的灵魂中引起撼动
她想找词儿形容一下那一头的撼动

那一片混沌在她的灵魂中引起撼动
她想找词儿形容一下这一头的撼动

古拙 幼稚、
苍凉 大气
缈远 雄浑
浩瀚 幽静
原始 古朴

.............................

《与盘古通话》
电话那头
那是片箫吹出的远古天地
深沉浑厚

那一片尺八奏出的远古情景
朴素自然


那是一片埙吹出的远古混沌
宁重深厚

《印第安音乐》
------纪录盘古心态
天下归心
heart of the sky
空灵 缈远
天籁之声

天下归心
heart of the sky
苍凉 旷远
原始情怀


天下归心
heart of the sky
幽邃 苍凉
凄美 沧桑
穿越古今

《与盘古通电话》
穿过那长长的透明电话线
她恍惚到达自己的身体内部
她看着裸露的土地上
赤裸的身体

她看到茹毛吮血的始祖
拿着石器打击着坚果
拿着长茅追逐着老虎
拿着谷子喂着始祖鸟
拿着弓箭射着翼龙

《与盘石通话》
她看到始祖的脚印足够大
她看到始祖的火炉坑足够红
她看到始祖的窝棚草覆盖
她看到始祖的马蜂床摇晃

她看到始母的纤腰系着一圈无花果叶儿
她看到始母的脚腕戴着一圈凤玲花种子
她看到始母的颈上佩着一圈带牙齿的贝壳
她看到始母的手腕上戴着一圈三叶草

她看到海百合在空气中隐现
她看到盲眼鱼在白云中出没
她看到狩猎的雄猿杠着竹杆
她看到采摘的毛猴吊在树上

《印第安人》
感恩节是什么
是感恩土著人的天真
以为种族之外还是恩爱

感恩节是什么
是感恩土著人的幼稚
以为种族之外还是慈善


当头皮成为“美元悬赏”
当腿皮成为“人皮靴子”

可能心灵撼动最大的
是那个第一次施恩于白人的酋长

当野牛绞杀殆尽
当家园丢失多半”


可能心灵震动最凶的
是那个第一次收留白人的那个部落人


《与盘古通话》
原来透明电话线还能通向
一个人的心灵
那个心灵与别人的不一样
那里是开天地时
一片鸿蒙


原来透明电话线还能通向
一个人的心灵
那个心灵与别人的不一样
那里是创世纪时
一片混沌

原来透明电话线还能通向
一个人的心灵
那个心灵与别人的不一样
那里是分天地时
一片迷濛


《与盘古通话》
原来透明的电话线
可以通向盘古的内心
那是一个诗的世界
里面充满矛盾
深邃
幼拙

厚重
浅约

凝静
激越

空旷
聚焦


散漫
隆重

迷濛
清晰

复杂
简单


《与盘古通话》
原来透明的电话线
可以通向盘古的内心
那是一个远古的世界
里面充满对应

山坡
肌肤

山丘
乳房

小路
肠道


森林
思想

静寂
沉默

地震
心律

溪水
血脉

瀑布
激情

岩石
骨头

鱼儿
哲理

鸟儿
思想

野兽
忧虑

云彩
思绪

大海
心绪

《与盘古通话》
与盘古通话
透明电话线的那一头
显得辉煌

与盘古通话
透明的电话线的那一头
显得灿烂

与盘古通话
透明的电话线那一头
显得明媚

因为辉煌
因为灿烂
因为明媚

那一头反面一团混沌

就如一团蛋黄
被一些蛋青
被一个蛋壳
包裹着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20191028
竹子申明:资料收集,自己都没看清自己

一蹴而就写下的是什么。修改过程中,互

动写作,特别欢迎大巴山人参与。谢绝转

载与推广,转载与推广必究!!!
《邧家的三个媳妇》
邧家的一个媳妇是邓幺妹
邓幺妹是邓泽仁与邓泽堂的幺姑
邓幺妹已经怀孕
被棒佬儿王三春拉去做压寨夫人
第二年
邓幺妹母子铺下一筐子手榴弹爆炸
邓幺妹母子被炸成肉沫骨粉
顺溪河滚滚而下

邧家的一个媳妇是毛美人
毛美人生二胎前
有阴阳算命说邧家防三丧
毛美人的婆婆逝后丘在邧家堂屋数年
为防三丧应验
先让婆婆出殡
出殡时邧家大门加两面大圆镜子
一架丧出殡看起来是出三架丧
没想到毛美人难产
邧家人情急之中用滑杆架产妇往下”墩“
仍一尸两命
毛美儿随”大姐同命西去“
毛家心里的疼
邧家心上的伤
有说怪毛家两美女生前喜欢喝父亲泡的虎

骨药酒
邧家再出殡二架丧
应验阴阳算命浑说
邧家防三丧
必须来真格的
难道宿命难违
三丧出殡
男恓恓女惶惶
老凄凄少慌慌
天苍苍地恍恍
云惘惘雾茫茫
风潇潇雨濛濛
雷轰轰暴隐隐
老林恐怖溪水闹鬼
高房阴森黑墙迷乱
传说高坎子门坎高槽门大邧家男娃“生不

出来”
邧家被迫搬离恐怖住地高坎子
推倒伤心地几载老房
寻阳光处另建新房

邧家的一个媳妇是某某某
邧朝凤牺牲后嫁给徐溪河的区长
可怜邧朝凤牺牲定不定烈士政府争议很大
因为邧家厂大地多家大业大
更因为邧家定出好几个分子
邧朝凤被丘在邧家厂对面崖洞中几年
终于被定为烈s
真人县烈士陵园仍是空冢
邧朝凤的墓就在高山之上
在高山兮望我故乡
望自己的美妻兮出没别人温柔胸膛
望自己的家人兮被赶到丘自己的崖洞住野

人一样
望自己的家人兮内乱时被活活斗s
唯一的安慰居然是
自己的家人兮没有死在会场
自己的家人兮死在自家偏房

《贺岚泉的儿子》
——在瓦庙子见到贺岚泉的儿子贺带张
贺岚泉被JB后
贺岚泉遗孀张美人带着的儿子改嫁张队长
儿子改名叫贺带张
这个张一示随母姓
这个张二示母嫁张

让人欣慰的是
张队长对贺带张很好
像亲儿子一样
张队长还培养贺带张当了二代队长

让人欣慰的是
乡亲人都佩服贺带张
跟着他心无旁鹜暗中争取小康
仅有一次贺代张反对”密植“被撤职
队里损失惨重后集体反思
意识到反科学后果太可怕
恢复贺带张队长职务

说起贺带张的威望
山野中有一种让人撼动的力量

《贺岚泉的遗孀》
贺岚泉的遗孀张美人
张美人来自毛坝染家沟是我幺舅娘的姐姐

幺舅娘小野人一个
攀崖走壁
翻山越岭
山猴子一个
山歌质感
吼声旷野
花豹子一只
居然来自这样的姐姐
完全是另一个样
居然脱模于这样的姐姐
分明是大家闺秀模样

 


《王昆三的儿子》
——在麻柳乡见到王昆三的儿子(待核准

采访录音)

王昆三的儿子
瘦高清癯
像一个平凡的老人
惶惶驾到

眼光扑朔迷离

神态防范未然

神态忧忧郁郁

步子彷徨无助

只说自己的父亲当年
不是被新政府Jb
而是躲在一个山洞里
被野蛮山民们用乱石砸死

然后匆匆离去

《覃家人说覃应三》
覃应三是八大金钢中最后一个被抓的逃犯
覃应三躲在一个石洞里多年
其小老婆天天借上山找柴给他送饭

终于被MB发现小老婆鬼鬼祟祟
跟着小老婆包围了覃应三藏身的石洞子
覃应三负隅抵抗
忽听石洞中一声巨响

浓烟散尽好久
MB才敢进石洞查看
覃应三在洞子里自杀
一代山枭自绝人生

覃应三是三省交界大巴山最后一个被击毙

的叛f

无独有偶
湖北省最后击毙的叛匪也姓覃

看起来覃姓就是歪
覃姓是大巴山家族中最硬的的火麻草
张献忠当年过路
遇到覃姓人顽强抵抗
“大巴山火麻草歪覃姓民团也歪”
张献忠下令见覃姓人就杀
许多覃姓人被迫改姓贾
大巴山除了“徐贾无二姓”
大巴山还有“覃贾无二姓”

覃姓在大巴山一千年
传宗二十多代
家谱说覃姓改自秦姓
覃家族是大巴山最原始的老根家族
覃应三是覃家族最硬的一根刺
一根需要拔去的火麻刺
不然x政权“不得安宁”

 


mmmmmmmmmmmmmmmmmmmmmm
20191028《瓦庙子的绅士们》

不知有秦不知有汉

不管明朝不管清朝

不问民国不问新中国

就像瓦庙子粽子一般被重山峻岭层层包裹

 

没有广播没有电话

没有报纸没有邮差

 

悠悠哉哉迈着方步

幽幽雅雅玩着扇子

平心静气下着像棋

气定神闲玩着纸牌

 

围着火炉坑打诓子高声大气

坐在屋檐下做针线呢呢喃喃

蹲在溪水边捶衣服叽叽喳喳

蹴在锅大锅前炒菜唠唠叨叨

 

站在园子里摘茶叶野歌悠扬

爬在悬崖上采草药山歌飞蹿

山凹中盖房夯土歌子撼地擂

大野中背石头劳动号子震天响

 

瓦庙镇上突然出现了贾区长

率领的土g工作组二十来个年轻人像没有

领章的j人一样

还没有说土改只是说让交租

绅士们本能地联合起来抗租

瓦庙人以为不过是又一轮强人占镇收租子

集J粮

 

毛坝区李静山通知瓦庙子绅士开会

绅士们多数照规矩参加

每一次应付过咱强人

绅士们都要聚在一起商量

 

贺兰泉 刘月皋 覃保长 贺中

河.................

 

瓦庙子绅士不知道

李静山是旧政府的“fgjgj司令”

老蒋想利用大巴山地势做最后的挣扎

老蒋想利用民团加胡宗南做最后的反抗

 

瓦庙子绅士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

 

贾区长率令TG工作组把联合抗租绅士关

进瓦庙子

一关就是数月

这引起绅士亲属的不满

有一天亲属包围瓦庙子以示抗议

住瓦庙子二层的贾区长只好把关瓦庙子一

层的绅士们释放

 

李静山趁机遥控指挥了瓦庙子绅士们反抗

绅士们找大堆红辣子点燃塞进瓦庙子一层

窗户

用滚滚浓烟熏住二层的TG工作队二十多

工作组人员被熏得向瓦庙子二层楼头转移

埋伏民居崖壁中瓦庙子绅士们用火枪对准

二楼头

出来一个TG工作队队员点打一个

不一会儿就点打死了近二十个TG工作队

队员

 

绅士贺中河被关瓦庙子数月头发足有尺长

此刻正手扶阑珊站在瓦庙子外看热闹

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个炸弹

贺中河的一只手随即被炸飞

 

贾区长带几个队员冲出了瓦庙子

跑进一个山沟被绅士们带得人马们重和理

包围

贾区长拉响炸弹包自杀

可怜贾区长大麻子被炸成一包扭曲麻花

 

TG工作组有一个女队员跑在溪河边

被一位绅士婆捉住按入河水中

 

邓泽仁与邧朝凤与吴名被贾区长派着沿小

路去真人县报信

在路上邓泽与朝凤被埋伏的绅士人马杀死

两年轻人信没有送下去

两具尸体横在路边

 

吴名受伤独自一人跑到徐溪河鹦鹉坪

吴名进门就倒下

因流血太多再也起不来身

吴名写下一纸条招呼我的二舅徐隆左过来

请徐隆左跑一趟县城把纸条交驻j并请驻J

火速上瓦庙子救援

可怜吴名并不知道贾区长带队的TG工作

组已经覆灭

 

徐隆左只有十来岁

当地娃儿

再打扮一番

再背上几捆纸

看起来像一个去县城赶集的小后生

 

徐隆左到真人县找到驻j把纸条一交把情

况一说

驻j高度重视派一个连战士请徐隆左带路

回山

 

驻j到了瓦庙子先是收集24尸体(待核

准)

然后请MB队长贺觉新带队

抓住了李静山贺兰泉贺岚泉刘月皋覃保长

等绅士

 

徐隆左与贺觉新都没有想过

瓦庙子PL让毛周震怒

GZJ牺牲24人JB绅士54人

《两个‘火炬’》

分三批JB

现瓦庙小学后崖上脑浆标了好厚

 

贺兰泉与贺中河是在乱石镇子执行

贺中河是贺谧儿的养父

贺谧儿幼年丧父给了二叔贺中河

贺中河对民兵说“我有一个侄女在这个镇

子上”

                        “请你们告

诉她让她给我弄些好吃的好喝的”

                         “我要吃饱

了喝好了这才来上路”

 

贺谧儿一听吓得花容失色

那里敢给贺中河送上好吃的好喝的

 

邓泽仁的父亲丧子之痛难忍受

找了一桶桐油

把贺兰泉与贺中河的长头发弄湿

然后甩过两根火把

轰一声

贺兰泉与贺中河的长头发着火

向天蹿起

忽忽燃烧

贺兰泉与贺中河成了两个”火矩“

两个活人向天烧

这时候JB人的J响

数J后

两个火矩才倒下

 

这是新中国历史上民间厚重一笔

轻描淡写再述一次

 

《两具尸体两个软滑竿》

徐馨儿在鹦鹉坪徐家院子里

看到两个软滑竿抬着两个躺着的人

从瓦庙子方向下来了

 

大巴山软滑竿抬人

活人是坐着的

死人是躺着的

徐馨儿晓得抬下的是两个死人

 

徐馨儿心里充满震惊

满眼疑问

他们是谁

 

徐馨儿机灵

乍起耳朵细细听

父亲与抬软滑杆人的对话

 

原来两个死人

一个是徐溪河中游的纸厂磨坊主邧丙华的

儿子邧朝凤

一个是任河与渚河三岔河瓦房店上街头李

家的独子李细谋

 

这么多年过去

徐馨儿脑海中总是闪过那一幕

两个软滑杆四个人抬着两个躺着的人

从瓦庙子方向过来

向乱石镇方向过去

 

一次一次电闪雷呜

 

《朱耳昌之殇》

那一天朱耳昌带着东北私奔来的刘素琴母

子来到大坝塘朱家

拜了父亲并和父亲二个母亲唐氏徐氏和妻

子姜纹儿全家吃了一顿团园晚饭

然后朱耳昌独自返回毛坝中学住

刘素琴母子留下与姜纹儿住一处

谁也没有想到那一晚震惊三省的毛坝pl发

 

 

 

 

 

《朱德焜之伤》

那一次毛坝与瓦庙子同时LP

叛匪包围的朱鹤年区长的大坝塘深山老林

中的家

朱鹤年闻枪声从窗子跳出一趟子向河插下

老趴

 

朱鹤年二妻徐氏的两个小儿子朱德焯朱德

焜少不懂事

不但不逃跑还站在那里大骂叛匪

两个小儿子被叛匪拉走

 

走到崖边

两个小儿子想逃跑被叛匪一顿乱茅

两个小儿子趁机跳崖

一个藏在茅司躲过一劫

一个被老乡掩护柴草逃过大难

 

朱德焜身上数茅

有的戳向肝有的截向肺

 

朱德焜看起来完好

实际是一个隐形残废

就算是上到高中

就算是成县长秘书

 

修襄渝铁路需要朱秘书抡大锤

朱德焜抢不动从此落草农村成一农民

草民中的文人一个

高成份不被再用

凄惶像秋后蚂蚱一样

 

八十年代做生意风生水起

却被真人县某政府部门欺骗血本无归

 

怪只怪幺姨徐碎花只看见朱德焜一表人才

看不到朱德焜身上隐伤数种

 

 

 

 

 

 

 

 

《王子明口述》

王子明娶了瓦庙子贺四大房中的大房女贺

珑子

瓦房贺四大房男娃多女娃少

贺珑子在贺家族尤其精贵

 

王子明早就听说贺家人歪

第一次去岳家做了充分准备

仍是被吓得不轻

 

听说王子明新女婿将驾到

贺四大房多少人全部出动

迎亲的人从王子明家一直摆到瓦庙乡

再从瓦庙乡摆到老忠坝大房贺家院子

山路蜿蜒

足有十几公里

 

听说王子明新女婿将驾到

瓦庙子一条Y形街全部停业

摆出的席全是巴山全席

山里人都来赴宴

贺家人全部买单

 

听说王子明新女婿将驾到

红布条子喜对子

从镇子上一直沿溪河挂到大房老忠坝贺家

院子

从老忠坝大房到油坊坝二房

从油坊坝二房到沙坝河三房

从沙坝河三房到灯巴垅四房

贺四大房共同组成是瓦庙子山头

贺家四院四天井房个个高门大宅宏伟老院

现仍存古董三座

贺家高门大户门坎尺高雕花刻朵桑墩合抱

粗老木十二丈

 

王子明终于坐在老忠坝大宴席上

贺珑子的堂哥堂弟个个歪得吓人

这个把数只山蝎子塞进王子明的领子里并

把领口系上

那个把数条毒蛇灌进子王子明袖子并把袖

口扎上

这个把数百火蚂蚁放入王子明头发再拿手

揉入

那个把黑蜘蛛放入王子明裤裆再把腰带系

 

有贺家小表弟出现献上宠物一只居然是小

老虎

有贺家小堂弟出现送上提笼一个居然是马

蜂窝

有大伯子给王子明戴手镯子一个居然是条

竹叶青

有小叔子给王子明戴草环一个居然火麻辫

 

 

可怜王子明大巴山最大山头

被贺家兄弟整得鬼器狼嚎狼狈不堪

可叹王子明大巴山称霸一方

被贺家大伯子小叔子整得鬼哭狗嚎

被贺家兄弟整得狼狈不堪

可笑王子明大巴山清乡局长

被贺家兄弟整得屁滚尿流

 

 

这是王子明一辈子都难忘的记忆

难怪总对后人一次一次讲起

 

这是王子明一辈子都恐怖的记忆

难怪总对友人一次一次讲起

《贺家人这么歪》

贺家人这么歪

难怪真人县那么多乡

虽也是野人蛮人

五几年和平JF

并没有出现反抗

只有贺家人是野人中的野人

只有贺家人是歪人中的歪人

难怪只有瓦庙乡发生了震惊中国的瓦庙子

PL

两方加起来损失78元”大将“

二十年后再加一个书生毛高圓

 

 

 

 

 

《一个消失的乐队》

------------记录女朋友的故事

离开京城二个月婧回来了

却找不到曾经玩过的乐队

打问说是乐队柳老头的转移地方

说是转移到那边去了

说柳老头转移是为精减某些人

 

婧有些心虚怀疑被精减主要一个就是自己

却不明白为什么要精减自己

婧知道自己找过去他们还是会接纳自己

婧却想赌气不再找他们

让他们永久期盼永处失落

婧知道他们最在乎是她

 

柳老头只是一个农村小老头

一场大病不死使他成了一个残废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在乎啥”

这是柳老头的口头禅

 

柳老头组织能力强深谙乐理嘴特别能说

常对乐队成员评价来评价去

像是乐队的灵魂人物

让婧想起上海人物杜月笙

 

想想为什么

想想走之前

她在跳舞

柳老头在板车上远盾

柳老头那天看四周无人凑过来对婧说

“你乐感好拉得好可以当我们乐队首席”

婧只当玩笑自己才拉几天真的承受不起

“你跳得好其它跳舞女子简真无法比”

婧只当是恭维那么多美女天天刻苦训练自

己只是偶然锻炼

“那个拿音箱的端着架子太刻板那有你身

上女人柔美”

“除了你其它的女人跳的实在不敢恭维”

婧只当是这话柳老头对好多人说过

婧只当那是客气话说过不知道多少遍

 

婧笑一笑

麻木也是一种需要学的本领

 

离开的二个月

婧还收到柳老头发的“何时来玩”的信息

婧回“出差几月回去玩”

怎么也不像精减婧的前奏曲

 

难道那些表达来自真心

难道那些描述来自真情

 

原来真心话这么敏感

原来真表达这么脆弱

 

原来一位经历死劫的老头仍这么敏感

原来一位历经沧桑的老头还这么脆弱

 

原来就是交个隔山隔水隔海相望的普通乐

队友

也有这么多的惘然

更有这么多的迷茫

还有这么多的不知所以然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20191023(2019年11月1日再次复制保存)
《大巴山神秘的发鞋样的美女》

妈妈是半大脚

妈妈敢和外婆抗击不好好裹脚

是因为上世纪三十年前后

有一个神秘的大脚美女

在大巴山沟壑丛林间

飘来飘去

荡来荡去

神出鬼没

忽隐忽现

翻山越岭

攀岩走壁

给大户人家的深门闺秀发鞋样

每一对鞋样上都有闺秀的名字

那不是三寸金莲的鞋样

也不是黄瓜脚的鞋样

那分明是大脚的鞋样

三千重山门庭院深深深几许

闺秀们心有灵犀

终于知道山外已经开始放足

终于知道山外始于清末的“天足运动”

大巴山闺秀的自我意识终于被萌发

大巴山闺秀的“隐痛”“隐疼”得以释放

懵懂意识到裹足是一种千年的陋俗

知道被缠裹了上千年的小脚在山处已经得

到解放

“三寸金莲”已经是大山外的一个历史名

词。

大巴山闺秀们开始集体默默反抗裹脚

老人们白天给闺秀裹足晚上闺秀们偷偷放

老人们给闺秀穿小鞋闺秀们偷偷剪开跟边

闺秀们知道自己并不孤独

闺秀们知道自己在加入一个运动

一个在山外已经成了过去时的运动

闺秀们知道自己的生命美丽

            知道自己的天足更美丽

闺秀们剪坏已经做好数双三寸金莲

闺秀们偷偷按照大脚美女发的鞋样给自己

做鞋子

做好了或藏起来或挂在隐蔽地方

大巴山上千年闺秀们终于有了自己

共同的“偶像”

《深山老林发鞋样的美女是谁》

一种说法那发鞋样的大脚美女名叫李仙风

解放初的徐溪河乡妇联主任

没有文化不识字

却可以在武家大房子的乡民会上

一讲就是几个小时

乡亲们听得津津有味

不是嫌长而是嫌短

 

李仙风讲话

说得不仅好听而且好“看”

乡亲们不知道

最爱听她讲话的不是他们

而是他们的闺女们

自从盘古开天地

深门幽养第一次走出庭院的闺女们

《没有想到》

徐馨儿没有想到

大脚美女李仙风结婚不几年纪轻轻就病逝

没有孩子

一走就是无影无踪

难道真是红颜薄命

难道是她送大脚鞋样的使命已经完成

老天爷把她收走了

 

徐馨儿更没有想到

准丈夫毛高畴的幺姐毛细姑娘后来嫁给了

李仙风的男人

过去的徐差娃子

后来的徐队长

第一媒人是王子明的儿子王基康

第二媒人是准二伯子毛高圓

《徐馨儿的裹脚轶事》

徐馨儿小野美

当然收到了神秘美女发的大脚鞋样

开始姥姥白天给徐馨儿裹足

徐馨儿晚上偷偷放开

 

后来一听说姥姥来给她裹足

徐馨儿“嗖”地一声就窜上古树

家族人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没有一

个人能爬上那么高的古核桃树

老人们只好围着古树长呼短叹

“这个背时女子快下来裹脚不然长大了无

人家要”

“这个背时女子订娃娃亲街上毛和兴老商

号不裹脚当心退婚那硬是丢死先人”

徐馨儿说“没有人家要我自己要”

徐馨儿说“丢人丢得我的人你们莫操心”

“这个背时女子以后捞着大脚走人户邻居

笑话”

“这个背时女子以后捞着大脚在毛家过路

人都要来看那硬是谁家女子一双大脚”

徐馨儿说“说不定到那时被嘲笑的不是大

脚而是小脚”

徐馨儿说“说不定到那时不是他们嘲笑我

而是我嘲笑过路人少见多怪”

老人们七嘴八舌说徐馨儿

徐馨儿笑了

不是笑容掉下来了

而是核桃掉下来了

扑扑簌簌像下雨一样

老人躲核桃

娃儿们抢核桃

一时间那硬是好不热闹

 

《闺女们的隐衷》

徐馨儿说

那时老人们都认为姑娘的脚小些才有人家

姥姥给家中五个姑娘们做的鞋都比脚小

穿上小鞋姑娘的脚疼得不行

徐馨儿就宁肯穿破鞋

徐馨儿就喜欢穿烂鞋

 

在徐家房子里

经常年到几个小姑娘

小脸儿娇美如鲜桃

上面穿得还可以

下面穿的破鞋

在房里走来走去

在徐家院子里

经常年到几个小姑娘

小脸儿秀美如鲜花

上面穿得挺象样

下面拖着烂鞋

在院里跑来跑去

 

《二外娘说》

二外娘有一次来鹦鹉坪

看到徐家五个小姑娘

模样儿实在是漂亮

辫子梳得油亮

身上穿得洁净

小脸儿洗得白皙

小手儿养得白嫩

只是脚上破鞋烂鞋

笑道:

“你们五个女娃子那硬是叫‘要上不要下

  "你们五千金斤那硬是叫‘顾头不顾尾

’”

《外祖姥姥王美人》

王美人是“清乡局长”王子明的姑姑

嫁给我的外祖姥爷徐定铺

只生一个女儿就不想生了

(女儿后来嫁给浮子溪周金林。二舅母的

娘家人)

王美人主事儿给外祖姥爷娶了二房妻子马

我的三个外姥爷都是马氏所生

马氏是王子明母亲马美人的侄女

马美人的侄女家并不富有是徐家的客家

 

大巴山女人多是黄瓜脚

就是只把五个脚趾头裹到足下足骨没被裹

 

可怜王美女是大巴山女人中少有的三寸金

也就是足骨全部被裹断

小脚只有点点大

真正的三寸金莲

 

移步花枝颤

莲动水涟漪

 

新社会了dzp需要劳动

大巴山山高路险路无路无百步之平

王美人三寸金莲根本走不了路

只好把膝盖用布裹的大大的

然后跪着走

跪着在地里劳动

回家的路太陡

常常的跪着上不去趴着下不来

是个分子

外人哪个敢帮

只能在地上爬

曾经的大家闺秀

像个茅房中的蛆虫一样

蠕动在陡绝天半的大巴山

 

每看到这个情景

徐馨儿就庆幸自己调皮

没被裹成三寸金莲

 

《王美人的消逝》

新社会

王美人住在花塾左厢房后的二号天井房

那原是做杂活人住的地方

王美人住的那间房瓦坏了覆的是稻草

王美人的褥子也是稻草

王美人老了身上掉下大量的皮

幺舅母经常带去给王美人扫皮

有时居然扫出小半簸箕

 

大巴山人都说王美人死得蹊跷

大巴山人有人说

花家大房子的某某某是嫌犯

某某某偷了王美人的几件值钱物

老人家喊叫

怕暴露

一把火烧死了王美人

连带那一间二天井“草房”

 

《姥爷不敢打姥姥》

旧社会的大巴山的男人多野蛮多霸道喜欢

打媳妇

可是姥爷不敢打姥姥

姥姥刘家虽然是破落DZ

但姥姥有五个兄弟

五个兄弟和老人住在雾道溪长六间房子中

五个兄弟个个人高马大

经常来鹦鹉坪走动

 

徐馨儿说

要是姥爷打姥姥

我的五个舅舅会把我的父亲揍扁

《徐贾无二姓》

徐家在大巴山中最少七百年

徐家其中一个落脚地在毛坝

传说中徐家妻子被贾家抢婚

徐家妻子带着徐家三个儿子在贾家生下多

个儿子

徐家二个儿子被贾家整死

贾当家临死前本想整死徐家第三个儿子

却在下手前忽然良心发现

立下遗嘱

渔溪河流域

徐家一面坡

贾家一面坡

徐贾二族同一个母亲所生

故而大巴山人流传

徐贾无二姓

故而大巴山人传统

徐贾不能通婚

同是一条渔溪河

徐家这一半叫徐溪河

贾家这一半叫贾溪河

《年轻人的尴尬》

本来渔溪河流域两大姓人

男娃子不是爱上贾家姑娘就是爱上徐家姑

女娃子不是爱上贾家小伙就是爱上贾家小

徐家男娃子取贾家姑娘不成

         徐贾无二姓一不能通婚二是不

能乱伦

徐家男娃子取徐家姑娘不成

        徐家娶徐家一是近亲二是常乱辈

徐家姑娘嫁贾家小伙不成

         徐贾无二姓一不能通婚二是不

能乱伦

徐家姑娘嫁徐家小伙不成

        徐家嫁徐家一是近亲二是常乱辈

 

一条溪河隔水相望

演绎多少爱情悲剧

一条溪河滚滚流域

繁衍多少罗密欧与朱利叶的爱情叹息

 

《徐贾无二姓》

徐贾无二姓

是一个妈妈的所生

竞争却从来没有停止过

 

贾家人当乡长在“山顶凸地”修了一座文

结果是贾家大学生蘑菇般冒出

徐家人当乡长把“山顶凸地"的文庙铲除

修了一所学校

结果是徐家大学生新茶一般蹿出

 

《徐贾无二姓》

徐贾无二姓不能通婚

于是只能指望深山外面的姑娘嫁进来

于是只能指望深山里面的姑娘嫁出去

 

于是徐贾二姓小伙子只能指望媒人找其它

山沟的姑娘

于是徐贾二姓姑娘只能指望外乡小伙子能

打听到自己的美名

 

《徐馨儿,吃果果长大的姑娘》

徐馨儿小时候不好好吃饭

就喜欢吃果果

 

天还没有亮

徐馨儿就起床了

到核桃树下捡核桃

回来堆在旮旯里

到杮子树上夹杮子

回来放在大缸加入溪水盖上杮叶加上大盖

到板栗树上夹板栗

回来剥去皮弄一个口子瓮在火炉坑边的子

母灰中

 

大家还没在熟睡

徐馨儿就做了这么多的事儿

 

大家还没有醒来

徐馨儿就储备了这么多的东西

 

大家还没有起床

徐馨儿就完成了这么多的事情

 

大家还没有下地

徐馨儿的肚子里已经装进了好多果果

《望果兴叹》

如果没有徐馨儿

徐家族人只能望果兴叹

没有一个能吃到树上的果果

 

徐馨儿后来嫁街上

徐馨儿后来去青海

 

每在果果熟了

徐家人备思徐馨儿

 

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M
20191022(20191101再次复制)
《他》

刚到知青点

她担不动水

一个高个子小伙天天帮助她担几担水

直到担满大缸

在她还没有到达厨房的时候

她挖不动土方

一个高个子小伙子天天干完自己的方就来

帮助她挖方1

却一句话都不说

只把衣服一甩斜搭跨栏背心之上

一个高个人小伙子在她做饭那天潜入伙房

在黑灰墙上写诗

只要她看到那些诗就灰尘凐散

只要她看到那些诗就黑尘飘逸

湮放飘逸在她目光触到瞬间

她从来没有看清那些诗写的是什么

他是谁

原来是“邻居”菜家大队的知青

为了帮助她他要早起晚归

为了协助她他还需要秘密行动

为了在乎她他还需要神出鬼没

为了在意她他还需要偷偷摸摸

为了恋惜她他还需要攀岩走壁

为了怜惜她他还需像秘密蝙蝠客

为了心疼她他还需像祁连独行鬼

为了心爱她他还需像深山闪电侠

知青点厨房所在地团城墙二米多厚

知青点厨房所在地团城墙高有十米多

厨房后边住着带队干部俊老师

厨房右边是大队办公室

小伙子可真有胆

她牢记爸爸妈妈的嘱托

下乡不能谈恋爱

她牢记爸爸处境亲人冤屈

她不能让那一派人看笑话

她不能让深山杀手们得意

她不忘她的出生属于“种姓”的最底层

她知道自己没有还原少女的权力

当然还有恐怖爸爸带出的美少年那多“作

风问题”落草回山丢命入狱名声扫地

…………

直到他从这个农村消失

直到他从这个世界殇逝

…………

一切都是少女做梦

…………

她想踩着时光去参加他的葬礼

却不知道仪式当朝哪个方向

…………

她不仅仅是拒他更是拒一切对她有好感小

伙子与千里之外

就好像“石榴”的内部不是多愁善感的泪

珠儿而是颗颗钢铁子弹一样

《红崖子沟现状》

那就是

把我们占召八年了

一个工业都没进

地里全都是草

庄廓房子全拆完了

不让住

树有大半死了

不让管

我们有时到海东住几天

有时到互助住几天

阿扎住下不安心

就把那个脑山沟沟想着

《躺在半崖土窝子里听花儿》

她和土族姑娘尕晶儿

躺在半崖土窝子里听花儿

就像在花蕊中数花瓣

太阳落了实落了,长城子石崖上过了,脂

甲儿连肉子分开了,活割了身上的肉了。

娘娘山上地菠其湾,湾大者啊们家转里?

丫头的心肠儿好,远者啊们家见里。

手拿刀子切梨儿,水水儿淌召你身上了,

手拿刚笔写事儿,心牵召你身上了。

上去高山有高山,半山里水没淌召,你去

西宁我在这里忘你的心没想者。

远看磨房一坐寺,清水儿往南淌里,姑娘

身坐子土窑子,我心牵你,不由己想里。

手拿刀子切梨儿,水水儿淌召你身上了,

手拿刚笔写事儿,心牵召你身上了。发了

个财,拾了个钮子,想了好来,脑在奔炕

沟山里。

青石崖头上的野鸽鸽,你看它公鸽么母鸽

,一晚上想你照睡不着,门坎上坐天上的

星星数过。

西宁的刀子,南京的孝,南京的孝儿里孝

来。解开开个钮子雪白子肉,莲花毛儿孝

来。

鸽子飞了鹰没飞,鹰飞好钤当儿响里,身

休回了心没回,心回好啊们知们想里。

铁青的马儿好走手,拉上了清泉里饮走,

哥哥骑上了浪兰州,把丫头带在个后头。

青铜貫铜一样的铜,渣渣铜做下的火盆,

城里乡里一样的人,XXX她看不上我们。

大红子公鸡毛大了,毛大召上不起架了,

XXX活下的人大了,人大召壮稼人的哥哥

们答不上话了。

大山子跟儿里牛拉车,牛拉了柏木子板了

,大眼睛层眼皮城里丫头把我的心拉想热

,拉热者她不管了。

高山上独树天旱,召叶叶啊们家长里,城

里的花儿太远了,看不上,白天黑晚上又

想里。


 
版权所有 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 中国华人民共和国信息部备案号 京ICP备0903782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