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问渔 (1937~)笔名白渔。四川富顺人。1958年毕业于四川教育学院数学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中文名: 周问渔 别名: 笔名白渔
籍贯: 四川 出生地: 四川富顺
性别: 男 民族: 汉族
国籍: 中国 出生年月: 1937年
职业: 文学 作家 毕业院校: 四川教育学院
代表作品: 《烈火里的爱情》
白渔简介
笔 名:白渔
性 别:男
出生年月:1937/9
民 族:汉族
个人著作
著有长诗《烈火里的爱情》,诗集《他从天边来——白渔诗选》、《帆影》、《黄河源抒情诗》、《江河的起点》、《战争的碑文》、《长江源抒情诗》,散文诗集《崛起的个性》,长篇报告文学《走进柴达木》(合作),散文集《唐蕃古道》、《白渔短诗选萃》(中英对照)、《中国柴达木》(游记)、《白渔短诗选》、《诗蔡征摄影作品选》等20部(集)。
成就与荣誉
《雪山戈壁的建设者》、《黄河源抒情诗》、《白渔诗选》分别获青海省政府庆祝建国35周年、40周年、45周年文艺作品优秀奖,《他从天边来——白渔诗选》获省政府庆祝建国50周年文学作品精选特别奖,《走进柴达木》获青海五个一工程奖,《劳动颂》(诗画艺术片)获全国三等奖,《弘扬华夏精魂的壮歌——介绍诗人白渔的河源诗》获全国二等奖,《白渔短诗选》获国际炎黄文化学会首届龙文化金奖。
1996年6月,他一脚踏进柴达木盆地东北边缘的托素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开阔的湖面没有任何生物,四周尖锥状的小山仿佛被大火冶炼,不见一丝生命气息。就在托素湖以东的巴音诺瓦山脚下,白渔发现了一个奇特的山洞。洞口为三角形,如人工开凿一般,清一色的砂岩,几乎看不到一点杂质。山洞深处,一根从岩壁中穿出的铁质管状物,同岩石嵌合得天衣无缝,不见头尾,让他惊诧莫名!
《青海最神采飞扬的诗人白渔》
大陆女作家毛竹
白渔侃侃而谈,其中不时穿梭着他自己写的精采诗句。如"像园里的艽菜/不要割/让它静静地长着//像山里的清泉/不要断/让它静静地淌着//人生总有那么一点点/说又不能说/像暗夜的蝙蝠/栖息在黑暗的山洞"。
白渔是青海口才最好也最显神气的诗人。
第一次见到他是竹子到青海文学院上课,那么多的学员,可是他特别地注意到了灵气的竹子,一个劲地向竹子提问,这引起了周围某些学员的不安,可是白渔却浑然不觉。向竹子提问时,白渔的眼睛炯炯有神,这,给竹子留下了深刻印象。
课上,他讲了画家罗丹的雕塑作品《手》,说这就是手的特写。这,也给竹子留下了深刻记忆。
接着,乡巴佬竹子开始有机会经常出青海省在全国各地流浪。
有一次竹子回青海,竹子和友人到白渔家。白渔侃侃而谈,两眼炯炯有神,其中不时穿梭着他自己写的精采诗句。如:
像园里的艽菜/不要割/让它静静地长着//像山里的清泉/不要断/让它静静地淌着//人生总有那么一点点/说又不能说/像暗夜的蝙蝠/栖息在黑暗的山洞........
这是竹子最喜欢的白渔的诗。可是青海原著名诗人萧潇却说这是青海民歌改编的。这,有待于竹子进一步探索。
白渔去青海湖鸟岛,写的诗更显神气:“想摘一朵花/花飞了......”注意,这“花”不是指普通意义上的花,而是指鸟岛上的花花小鸟儿。
那一次为了听他的课,竹子把刚擦得干干净净的放他家楼下的自行车都弄丢了。
竹子常想,青海的诗人很多,但却是人各有体。如白渔老师这般双眼如此炯炯有神,才华如此神采飞扬,口才如此滚滚悬河的诗人,可能青海难找第二个。
有一天,远在北京的竹子给白渔老师打长途电话,问他在干什么。他说:我在海西发现了“外星人的管道”,我准备建立一个外星人管道遗址。
竹子的心里当下惊异不已,一位堂堂的青海省作协副主席,发现了类似外星人管道的可疑东西,自己是一位曾在地质部门工作过的专家学者,当是以严谨著名的专家学者。怎么能去做这样的荒唐的事情?
请科学家鉴定是外星人管道基地了吗?如果现在仍是真假难辨,谜团重重,就去建立一个“外星人管道遗址”,会引起怎么样的争议呢?如果以后证明不是外星人管道遗址,堂堂的白渔你又怎么能下得了台呢?白渔的名字不是从此和一个下得太早甚至虚妄的结论相联相系?就如本是著名诗人的身上从此贴上了一个造假商标一般。且从此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且从此跳进长江也洗不掉。
而外星人之谜就如飞碟之谜一般,就算是许多人亲眼见到,就算是各种杂志电视中多次出现,仍是谜,一个千古之谜。一个永远无解的谜。再说有没有外星人,有没有飞碟,飞碟是天造还是人造,飞碟是视差还是心差,人类仍在探索过程中,那是永远的宇宙之谜呢。
而白渔为何不建立一个“奇特管道基地”,“神秘管道基地”“疑似外星人管道基地”等等,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呢?或是给自己留一条“生路”呢?他为何要把自己往一条可能是绝路的方向推呢?他为何喜欢背水一战呢?
万一科学探索不是,可进可退,一定会是百分之九十九成年人的选择,何况一个全国都大名鼎鼎的诗人,何况一个曾在地质部门工作的知名专家学者。
白渔为何喜欢站在青海的悬崖峭壁上幻想自己能绝处逢生呢?为何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呢?为何不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呢?
虽然没有见白渔,但竹子仿佛又看到白渔一双眼睛,此刻正炯炯有神,放出奇异的光来,如同神奇的宇宙飞碟之光,照着他发现的所谓的外星人管道基地,带着一种特别的对未知世界的好奇和神往。
那是一种海洋渔民看到鱼光的眼睛,那是一个深山猎人看到猎物的眸子,那是天文学者发现新星的目光,那是一个极地探险者看到极光的双瞳,那是一个宇宙探索者发现天狼的眼神。
后来,竹子看到网上、中央电视中反复播放的探索短片,就是以白渔发现“外星人管道”海西州建立“外星人管道遗址”为开始,然后进行科学探秘的。
最后证明,那并不是外星人的管道基地,而是古树化石,从方方面面彻底推翻了白渔的结论,也彻底推翻了海西州建立“外星人管道遗址”的根据。
现实没有让白渔绝处逢生,而是要把白渔从绝处推下去。
依稀仿佛,著名诗人白渔成了一个“反面教材”。这个“反面教材”正被中央台视台的科学探秘栏目在全国轰轰烈烈反反复复地推广。正被网友在网上反反复复观看。
而这一科学探秘,以白渔的判断开始,以否定白渔的判断结束。
而我忽然明白,这一切,正是以这种独特的方式,证明着白渔并不是一个学理科的学者,不是一个严谨的地质学专家学者,而是一个永远的诗人,一个真正的诗人。
而诗人总是这样:一次一次把自己推至绝地,一次一次让自己没有后路,一次一次背水一战,一次一次在绝地升华。
不是凡人的人当叫做诗人。绝处推下去仍能逢生的人当叫诗人。从再高处跌下不但不死反而更神的人当叫诗人。
诗人的可取不在乎他最后是否错了, 而在乎他能为自己的发现和幻觉而发疯而发狂而发飙而发痴而发癫,甚至不用你推,他自己会沉侵在自己的幻觉和想像中,却无比自信,他自己会在绝壁上飞身一跃,一如扑水的水仙王子,二如追光的飞蛾,三如遂日的夸夫,四如填海的精卫鸟。
精神的气场无限大,幻觉的气场无限真,这就是诗人。
而青藏高原这片荒原,这片极地,这片蜃地,这片圣地,这片绝地,这片死地,这片鬼地,这片荒地,这片神地,这片魔地,这片骷髅地,近代又是聚集了多少白渔一般的中国精英和热血青年呢?那真是无法计数!他们骨子里原本并不是什么建设者、支边者、守边者、科学家、探索家、探险家,原来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真正的诗人!
想找他们吗?
去西宁的南川陵园,北山陵园,去南山万人坑,去川陕遗地,去小桥火葬厂,去海西州德令喀干警墓地,去海南州唐格木地震遇难者陵园,去格尔木陵园,去玉树天葬台,去西藏中印战争烈士陵园.........
那是一个一个看得见的坟头,看不见遗骸;那是一个一个听得见的故事,听不见的心声。
那是一次一次感觉到的野风,看不见的足印;那是一次一次看得到的荒原,摸不到的青春。
那是一声一声感觉到的呼唤,听不见的声音;那是一条一条看得到的流沙,触不到的生命。
......
当年的昌耀不就是看到一张女地质队员的照片,自愿支边。当年的我的爸爸大巴山人不就是听到上朝鲜战场的军号,路上和驻西宁的一军换房,反来到青藏高原。而当年北京的战友歌舞团的首席小提琴靳梧桐--毛泽东周总理跳舞乐队的指挥,不知道听到什么天边弦乐自愿支边。当年的大学生陈仕濂就是被一种声音唤到青藏高原.........
而这个自愿支边一直持续到近代:北师大毕业生郭云飞的自愿支边,人民大学毕业生梁齐的自愿支边,西安外语学院魏锐的自愿支边
就如昌耀自以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爱情,就如大巴山人自以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理想,就如靳梧桐自以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事业,就如陈士濂自以为在青藏高原找到了家园........原来这些都如白渔自以为找到了外星人的管道基地一般.
青海来了成千上万以各种形式来的支边建设青藏者。原来他们居然全都不是什么“家”也不是什么“者”,而全部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诗人,真正的诗人!
青海来了几十万、几百万各行各业的精英--仅全国名牌大学生就来了多少?仅河南山东的知青就来了多少?仅参军的热血青年就来了多少?仅全国大中企业职工就来了多少?仅著名科学家就就来了多少?仅全国右派就有多少凤凰落草在青藏高原?可是他们来到落后其实并不需要人才只需要劳力的青藏高原,他们的智慧、他们的知识、他们的追求、他们的理想都已经一笔勾销,他们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诗人!真正的诗人!做最简单体力劳动的诗人!卷入滚滚人斗泥泽中的诗人!只做防战武器原子弹明知会早死会献身的诗人!湮没漫漫流沙中的诗人!互相残杀的诗人!被大自然吞没的诗人!战胜一切不倒的诗人!英勇奋战的诗人!执着寻找海市蜃楼的诗人!站着死去精神永存的诗人!爬进狗圈悲壮屈死的诗人!在狱中悲壮恪守的诗人!和骆驼草一般:根站在地狱叶寻找天堂成为魔鬼怪兽的诗人!身在烈火的焚烧中仍快乐吟唱的诗人.........
只是,沧海桑田更显诗人本色。这,更显出他们的悲壮。
白渔只是其中的一个,一个极有代表性的一个。
青海是一个诗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渔只是其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个!
青海是一个诗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渔只是其中活得最神气的一个!
青海是一个诗人云集的地方,而白渔只是以诗来表达诗的一个!
而竹子在北京,却越来感觉北京做为中国的诗核,反而诗气消磨了,核中反而是竹子的青海诗人昌耀在其中熠熠生辉。
虽然有海子,顾城,舒婷,灰娃,汪国真,雷抒雁等在发光,可是时间终会证明最亮的一颗当是青海的昌耀.
正当竹子失落之时,近日,竹子回到了青海。竹子发现,原来中国的诗气仍云集在这里。
青海因为有了一个诗人副省长吉狄马加,居然把一个一个全国的诗会轰轰烈烈地开在青海,居然让全国的诗人到天边青藏高地去参加一个一个全中国规模的诗会。
而青海的文友这些年居然均摇身一变全变成了诗人,什么鲍义志、梅卓、肖黛、裴林、刘慧斌、井石、葛建中、向宁、秋玲、大巴山人、刘慧斌......真是数年不见,当刮目相看。
而现在竹子认为真正的诗人,还是来自竹子长大的青藏高原:比如昌耀,比如陈元魁,比如林惜纯,比如靳梧桐,比如石蔡,比如朱乃正,比如余易木,比如肖杨,比如巨奇君,比如老村菜通海,比如野人惠建平,比如王宗仁,比如肖复华,比如李玉真,比如邢秀玲,比如梦雨丁维雅,比如王泽群,比如朱八,比如赵剑平.......并不是说他们一时间全部转而写诗,而是他们的骨子里,都和白渔周问渔一样,是一个一个一个真正的诗人,会做出一系列诗人才能做出的怪事情。
而他们在漫漫人海、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浩浩生灵中发光,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是诗人,他们的诗骨,永远的诗骨,在他们身体中,如同玉石通电,如同钻石聚光。
青海云集着一个一个一个看似荒唐,实则一点也不荒唐甚至悲壮的诗人集体。
那是一些这个时代真正的诗人们!
您看看昌耀为了诗,悲壮地写启示销书,生命最后为了诗从二楼一跃;你看看陈元魁写了三大本自己推销,还要再写几大本;你看林惜纯低吟自己的诗,如吟世界名诗一般投入:“识物易粗不易细,分明界处总朦胧”;你看靳梧桐大师,做为当年在中南海给毛主席周总理演奏的音乐指挥,居然为了祖国的音乐事业默默奉献,几十年来,只要认为某个学生能走出青海,便数年义务教琴,不收一分钱,近日为了自己的学生又从威海返回到青海;你看看肖复华当年从北京自愿支边青海油田,回京买断后工资几百仍一次一次深入格尔木采访找魂;你看王复羊从北京日报被打成右派,忍受那多委曲,可是仍想的是祖国的漫画事业,一平凡就开始行动。你看野人,富有思想,颇有创意,整个“一篇”贾平凹笔下的《丑石》........
你看看白渔,走到全中国讲青海,眼睛炯炯一扫,听众便从那眼睛中看到青海可可西里的"极光",青海河湟遗地的粼光,青海湖的"鱼光",昆仑山的"神光",祁连山的"圣光",青藏高原第五极的“灵光”,格尔木“宇宙外星人基地”的“火光”......
这些人不是诗人,哪些人敢称作诗人?
当你感觉那一首一首一首悲壮的诗时。并不会因它的结论荒谬而改变对作者的一种崇敬的心态。
因为他们才是中国的近代史诗中真正的以身体、以青春、以生命、以一生中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热力来写中国近代史诗的诗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