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青年女作家东方竹子(毛竹)的散文中, 我们经历的是“地域意义”上的西部神奇旅行,领略的是“地域意义”上的梵天净土,了解的是“地域意义”上的世界第三极。可是这一次我们感到是在“精神意义”上的西部漫游,在“精神意义”上的梵天净土感悟,在“精神意义”上的世界第三极流连。我们看到一个女人生命中的“可可西里无人区”在荒原蜃气中扑朔迷离。
那是一片神奇的“处女地”。
竹子常说自己与西部的缘分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而这一次生命的西部之旅,更让我们感到了她说这句的分量。
是的,在这本书中,你会更深切的体会到,在竹子的生命中,西部已不仅是地域意义上的西部,而是精神意义上的西部。正如评论家雷达给她题的词:“西部是我们精神的家园”。旅游精神的“西部”,走向精神的“无人区”,感觉竹子如水的执拗,相信你同我们一样会有一种格外清新的惬意!是的,正如她的导师尧山壁说的:“她从西部走来,给散文天地带来一股异样的风……”
竹子不长的生命旅途坎险重重,她是把自己珍珠一般形成的生命体验感受悄悄地告诉一切生命旅途中的探索者、追寻者。她的文风凄迷、灵透,淡淡的忧愁里出没着“西部”的荒野蜃气。她珍藏着随缘赠语:“但写真情与实境,任它湮没与流传”。
她想把自己从生命的第二故土青藏高原采来的镶有冰花瓣儿的白色雪灵芝、红色水柏枝、紫色雪莲花混在自己生身故土大巴山上采来的紫阳茶花里,献给所有的拥有故土也就拥有了真诚的朋友们!
而这个集子恍惚不是竹子在现实生活中的“物态”,而是现实生活中的“情态”。这是一些言情的散文,透明地隐现,如荷花一般“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濂而不妖”;这是一些言情的散文,在滚滚红尘中如珍珠一般超越凡俗;这是一些言情的散文,在沧海横流中如潇湘竹一般含雨带露。
或许,竹子是一个活在精神世界中的人,为情所惑,为情所忧,才这么自然地写出这一篇一篇言情的散文。 这些小文带给人一种从里到外的清凉,如掬清泉,如饮醇酒,如汲甘露。 似乎她的人生经历是一种“精神”的经历。
这是一个生活在精神世界中的透明女子展现给我们的一个一个透明的意境。用“一片冰清月照人”“一片冰心在玉壶”“一片幽微灵秀地”,我们只想用这样的句子来形容这种意境。
最让我们感叹的是这些小文的那一种灵秀,仿佛是一个一个玉玲珑,恍惚“心”有千窍,无一窍不透风。竹子的小小的四方世界似乎埋下了无数伏笔,让人感到的是水的透明竹的透明山的透明人的透明宇宙的透明。
似乎是竹子把这个世界给悟透了,于是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了美没有了丑,有的只是一种透明。似乎那一颗秀慧之心无处不在;似乎那一种聪颖之气无处不有。可是她却说那只是简简单单女人的直感。
竹子在大学学的是数学。问到学数学的怎么搞起了文学创作?竹子说:学数学的人思维空间开拓得比较大,更有激情,更易有全属于自己的独特感受。学数学的人天分高聪慧灵气,没有太多的精神桎梏,更易创新,更易突破……而文学创作的价值正在于此。
竹子首先获全国奖的不是文学作品而是音乐作品(中国青年报、中国录音录像出版总社、星海乐器厂合办的“星海杯”大奖赛),问到音乐与文学创作的关系,竹子说:“音乐是文学的灵魂,文学是音乐的诠释。音乐与文学在我的创作中是相辅相成的;文学是我漂泊的乐魂苦苦觅寻的故土……”
竹子的书有一种从内心生发出的强劲生命力,带给人一种隐隐的震撼。小小的竹子到底有什么魅力,这么神秘?为什么读过她的书的人对她的书那么难忘?是竹子敢于面对这个时代中真实的自我?是竹子敢于突破,勇于创新,一下子冲入了千年的生命禁区?
是的!竹子的拗劲给我们这个时代注入了一种透透明明的生命催活力!竹子的个性给我们这个时代人的焦灼中灌入了一股清清凉凉的感情山泉水。
《人民日报》海外报、《经济日报》、《中国商报》、《新闻出版报》、《中国文化报》、《文艺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中央电台等多家新闻单位多次刊发了以《毛竹迷失在西部》《她从西部走来》《严肃文学抬头,青年女作家毛竹的书走红书市》(毛竹《迷失在西部》再版)等为题的消息、评论。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为竹子的书首开中国出版史上贴防伪商标先河,中国社会出版社为毛氏父女首开中国出版史上父女同出版社同编辑同时间出书,父亲的社科类作品与女儿的文学作品交相辉映。
有人预感:竹子的书的这种“后热”不但不会随时间降温,而且会渐渐地深入持久地热下去。因为竹子的书的主题是我们这个时代人人想回避,又人人必须面对的生命主题,是这一代人含血含泪的探索,是一个严肃的生命主题。对的!读过竹子的书,不论你是怎样的漫不经心,都会不由自己地沿这个生命的主题琢磨下去,越琢磨越有味道;生命的灵光无处不在,悟性无处不在。就像琢磨我们自己的生命一般琢磨不透,就如琢磨我们自己的“宇宙”一般永无穷尽。因为竹子尊重的是在这个复杂社会中简简单单的“本我”。竹子的书的这种诱惑力一定是我们自己生命中本有的诱惑力!我们生命中的什么被竹子这么一个历经坎坷饱经风雨的小女子所灵悟所发现。对的!这一定是我们自己生命中的魅力!
竹子创作的珍贵的价值就在于她敢于完成一个一个突破,敢于进行一次一次创新。 竹子称自己是“精神的游牧民”属“灵魂的吉卜赛部落”。
是的!正如竹子《沿河出走》中说的“是精神使毛家精神,是精神使毛家富有,这才是毛家用之不竭掠之不尽的财富。”而这个毛家仅仅是竹子的那一个小小的毛家吗?我们中华民族不就是一个大的“毛家”!我们正被一个时代的力量驱使着完成一次又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离家出走”。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属于中国的世纪!
愿我们能通过竹子真正走入女性的内心世界,真正走入宇宙的“内心世界”!愿这“透明的情感”浸润我们这个时代那从里到外的焦灼,愿我们这一个时代的人都带上这种水的沉静,水的执拗,水的创造力,水的突破力。
竹子已从西部走来,但她仍痴迷着西部。她的书《迷失在西部》等成了她西部情结的结晶。而这部书《生命的隐衷》更是从竹子的大巴山情结中透视竹子的西部情结。这可真是“何当共剪西窗‘竹’(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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