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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以来第一次到奶奶家寻根,却被奶奶家人送进了公安局
发表时间:2018/10/9 1:09:36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作家毛竹     浏览次数: 1267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任何形式的推广与转载,转载必究!!!)
这一回,女作家毛竹去大巴山寻根,有生以来第一次寻访奶奶家,却被奶奶家人被送进了..............
这次,去大巴山,女作家毛竹有一个心愿:寻访奶奶覃家人。毛竹是大巴山历史或者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没有见过奶奶、爷爷、外爷、外奶四位老人的小野人。这也是小野人毛竹生长史中最大的遗憾。原因当然是爸爸从部队转业青海省农林厅。毛高畴考上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生后,回家探亲。毛高畴回大巴山的日子正是大年三十白天,看到自家的毛和兴老商号房子被当成镇子上的公共食堂,就一趟子跑上了妈妈徐馨儿住的山上鲁起正家。一进门,毛高畴喊上徐馨儿让女儿毛美睫骑在自己脖子上,到同样住在山上侯家梁子的二伯毛高圓家看父亲毛远稚。到了二伯寄住的侯家梁子,爷爷毛远稚高兴,喊二伯娘贺谧儿:贺女子呀!高畴回来了,快给他做饭吃。贺谧儿回答:做饭可以,但是家里没有米呀!怎么办呀?毛高畴这个在人大全国人民富养足吃足喝好吃好喝的中国精英哪里知道民间疾苦——中国人大副校长跟彭某某深入农村调查写出报告,彭递上去,上而威怒,毛高畴就相信了中国形势一片好。农民有吃有喝,大巴山仍富得流油。毛高畴更不相信大巴山已经少了多少人。毛高畴一气之下,父亲也不要了,大年三十也不过了。毛高畴赌气又叫上徐馨儿,让小美睫骑在自己脖子上,返回了鲁起正家。
毛高畴专门压着点儿从北京还是从张姑娘身边回家与父亲一起过大年三十的,居然弃病在床父亲毛远稚不顾,自顾自地在鲁家过起了大年三十。那时中国人大本科生张某、生于1937年黄花闺女“人大校花”张某、杨虎城将军的部下将军的女儿,已在逼毛高畴与徐馨儿离婚。虽然张某的父亲在三联周刊被打成右派。毛高畴知道为了痴情的张姑娘自己应当与妻子徐馨儿保持距离。可是毛高畴生二伯一家的气,以为二伯家有米不愿接待他。乡愁色彩浓浓的毛高畴大年三十晚上百般无聊惆怅万千愁肠百结,居然忘了给张姑娘的承诺又与徐馨儿做那夫妻房事儿。没有想到身不由己种下了小小毛竹,真是辜负了人大张姑娘的一腔痴情!本来已经有女儿毛美睫已经让想离婚的毛高畴头疼,这一下,让毛高畴与张某结婚的好事儿最终破成一地碎钻。
有了毛竹。毛高畴仍在中国人大与徐馨儿闹离婚。
当时正是轰轰烈烈的离婚高潮中,爸爸带出的百多个大巴山美少年多数都与农村的娃娃亲妻子离了婚。而那一阵子,轰轰烈烈的离婚大潮甚至如海啸一般席卷中国,明明是抛旧觅新,却理直气壮地是在“冲破旧时代婚姻的束缚”,仿佛这举动是的一部分,甚至带出一股股正气凌然一般。
毛高畴没有想到那一次赌气,就是与父亲毛远稚的永诀。毛高畴赌气不再见父亲毛远稚后从大巴山返回北京人大不几月,毛远稚逝世。那时毛竹还在徐馨儿肚子里。因为毛远稚地主成份,毛家人只好选成分是学生的徐馨儿在送葬队伍排头举灵牌子送毛远稚的灵柩上山。山太陡,如果抬棺队伍走不动,徐馨儿就需要跪下叩头。不断地叩头。连大巴山人都不知道,小小的毛竹在妈妈肚子里孕育时,就经历了毛家这般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毛高畴一连写了两封有关离婚的信给徐馨儿。并给法院递交了离婚起诉书。可是徐馨儿朝天冲小辣椒一个,可不是好惹的。
徐馨儿表达:如果毛高畴的第三封有关离婚的信一到,我准备把你们两个娃儿背到北京去,甩给他或是甩给人大校长吴玉章,我看他那门读,我硬是要他跪着哭着求我回头。
毛高畴人大研究生毕业回西宁也不去大巴山接母子三人,说是回西宁时在宝鸡遭遇小偷,身上被偷得精光,所以无法回去接母子三人。
而张姑娘祖籍东北、生在北京、长在陕西宝鸡附近的蔡家坡。其父母离异其母带张姑娘在宝鸡附近的菜家坡某学校谋生。鬼知道毛高畴说自己钱被偷了是真,还是和张姑娘一起把钱花光了是真。
反正是毛高畴不想要我妈妈与我们姐妹两个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向大舅与大姨夫各借三十元背一个抱一个从陕南大巴山到青海西宁去找毛高畴。单趟最少七天。
毛高田家庭成份不好,也知道大巴山好友王基康闹离婚丢陕西体委的工作、大巴山战友徐隆昆离婚再婚被暗恋他的姑娘告状韦曲军校被打成中右等前车之辙。加上妻哥徐隆昆与介绍人姜惠明父子都给毛高畴写了信。徐隆昆说他还给青海农林厅写了一封信让徐谧儿抄了一遍寄去。他们是智慧的,没敢给中国人民大学写信,如果那样会毁了毛高畴的学业与前途。而农林厅不同,林农厅的厅长怕丢了毛高畴这个人才,厅长多次亲自去北京找毛高畴谈话。期待毛高畴毕业后回青海农林厅。只有农林厅会在爱护毛高畴的前题下,提醒毛高畴不能离婚。
这才使得毛高畴离婚之事儿没了下文。当然也伤透了张姑娘的心。

也就是说毛竹还没有记事就与小姐姐一起被妈妈抱到青海西宁。直到大学毕业,毛竹都没有回过大巴山。

转眼就是近二十年!待毛竹大学毕业第二年,毛竹与弟弟跟父母第一次回大巴山。现在想起来,这二十多年,妈妈仅居民下放回大巴山两年多,爸爸送妈妈接妈妈回大巴山两次。那两次爸爸都在挨整都是在运动中,惶惶慌慌的。只有这一次像是正宗的回去探亲,爸妈带一儿一女,像模像样的,“荣归故里”。四位老人早已经飘逝。 在青海只见过一位来探亲表哥的毛竹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长辈亲戚:幺姑两口,大舅两口、大姨夫两口等亲人。
毛竹这个自认为从石头缝中蹦出的野人还是孙猴子,终于回到了大巴山亲人们中间。
后来,毛竹多次回大巴山,见得最多是也只是爸爸家的后人,妈妈家的亲人。可是对于奶奶家,毛竹感觉太陌生。毛竹从来没有去拜访过。因为毛美睫还没生下来奶奶就逝世了。因为奶奶对毛竹是更遥远的历史。奶奶逝世后,毛覃两家都陷入越来越深的贫困。家家都是自顾不暇。家家都在不断丢失至亲至爱。谁还顾得了谁?奶奶的家人与毛家人断了联系。故而毛竹也没有想去过奶奶家的秋木沟认亲。

毛竹只是听爸爸说过:奶奶姓覃,叫覃应凤。家在秋木沟。奶奶有几个侄子,大侄子的一个和我二伯一起考上安康高中,是大巴山凤毛麟角的大才子,那硬是一表人才,写得一手好字,可惜回家的路上被庸师与宿友冤枉,忧郁早逝(后证实另有隐情);二侄子在乱石镇子上被国民党拉兵,覃家曾怪毛家赎人不卖力(后证实另有隐情)......................
通过爸爸毛竹还知道奶奶个弟弟叫覃香斋,曾常住在镇上毛家。爷爷曾帮助他成功运作买地,两个人谈话做事很投机。两个人都爱土地如痴,舍不得卖地。毛竹还知道覃香斋娶小刘氏,因为刘氏与大妻在一起总是矛盾丛丛,吵闹不停,后来覃香斋干脆常年住在乱石镇子,不回秋木沟的家。
毛竹对奶奶家所有的了解,仅限于此。

这一次,毛竹特意通过大巴山人周明华 与周明典与毛坝覃家人等人打听“秋木沟覃家人的事儿”。他们几个居然都说知道或听说过覃香斋,都说覃香斋是乱石区的区长。覃香斋拥有地课多达370担课——居然又是一个区长,居然又是一个人物,土地拥有量与县志上明面上的四首富吴逸尘等仅差30担课。看来毛家的大巴山相关家族楞是与“区长”与“人物”干上了——只是现在与毛家族相关家族多数仍挣扎在滚滚红尘,更多的毛家族各姓后人不过是各省的刚立足甚至打工的蚂蚁族。更多人仍挣扎在水深火热中。甚至还有远亲..............上一次回大巴山,亲人们一起吃饭,都说我们建个。我并没有参与,亲人们自己建的。虽说不是毛竹建的,却是因毛竹驾到才“应运而生”。亲人们形形色色,这类人不想见那类人,那类人怕见这类人,这人怪那人头像不真,那人怪这人不出现头现。其中却有几多的酸甜苦辣。这事儿最终以失败收场。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让我忍不住想篡改《红楼梦》中的甄士隐句子:

残垣断壁,曾是爷爷家
衰草枯杨,曾是大伯房

蛛丝儿结满雕梁,曾是二佬爷练兵地。 
牵牛草抓满坡梁,曾是三姑夫收租场

说甚么三姑脂正浓,道什么幺姑粉正香,却如何七坟头多山遥遥相望 
昨日红绡帐底二伯娘卧,今宵荒草掩孤坟已难拜访。
昨日二伯高中人夸奖,今天不知白骨汉水何处游荡

说甚么奶奶家财万贯悬崖上修宏伟大房
却只见后人流落在足浴场

说什么毛和兴老商号气宇不凡
却只见破屋滴水浪打檐梁

说什么瓦房九姑嫁入首富家
却不想没正式嫁已经流落四野八方

说什么高滩九姑随母进入知府高门坎
不曾想家谱记夫为胡更易几手愁难讲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毛家寄姜家金银大火一场; 
正叹大表哥命不长,那知亲二哥归来丧?

都说毛家训有方,却不仲儿站刑场最中央 。
均说毛家教有方,却不想 麟儿去头血冲高数丈。

择膏梁,谁承望择得大户千金痴情女
富贵娘家只是收命场

想离母亲近,致使锁枷扛; 
想怜儿女多,致使枪子尝;
 
乱烘烘此鬼唱罢彼鬼登场,都说大巴山是我故乡; 
甚荒唐,人事不问问鬼事,到头来都是空空梦一场。

 更奇特的是,覃香斋在深山老林秋木沟万贯悬崖上建了一大栋房子。远看近看都十分壮观。那房子长长短短的腿高高低低站万贯悬崖上,让人禁不住疑惑:这腿是怎么搭的,这地平是怎么找的,这房子是怎么盖起来的。真属深山绝地的杰作。

那一天回到乱石镇毛家已经下午四点多,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好奇心强的毛竹就想将它充分利用起来,去拜访秋木沟覃家人。听表哥说,乱石镇上去到渔溪河口,第二个吊桥过去上山就是覃家的秋木沟。听表哥的口气,到深山中的秋木沟好像并不是什么难事儿。毛竹于是决定再一次只身去探险。不是毛竹不想叫伴儿,而是大家都忙,似乎天下只有毛竹一个“闲人”。毛竹知道,只要自己肯开口,镇上的亲人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儿陪毛竹上山。可是毛竹实在不忍心,每一次回来,大家那么热情,真是无法回报。
再说,自己不是好多地方都是一个人去的吗?一个人去更可能“扎进去”破解自己的好奇。比如这次两访瓦庙子的贺代章,比如这次沿着爷爷毛远稚被绑架的路到镇巴........................在其它地方,毛竹需要带人证明自己是谁,可是大巴山不同,说一会儿话,就知道对方是自己的什么亲戚。外人根本就插不进来。这些年,毛竹从来都是在大巴山独来独往,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自己的身份。自己从来不需要证明什么,只要是大巴山人都信任陌生的自己。这些年住过多少“陌生的亲戚家”,真是数都数不过来。毛竹并没有想到这人生第一次寻找 奶奶家人会遭遇什么。毛竹根本没有想到。
.................................

毛竹叫了一个摩托车,五元钱就到了表哥说的渔溪河口上第二个吊桥处。毛竹站在那个写着便民桥的吊桥口楞了半天。这个吊桥不仅上一次带摄制组来停车拍照的吊桥?这吊桥不是这次从金竹村、陡天坡、毛坝返回,喊停小车,在这里拍照多张的吊桥吗。说实在的,是感觉这吊桥好像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是说不清道不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与此桥有种缘分感。但是从没有想过这就是通向奶奶家秋木沟的当今的唯一通道。原来据说是渡口。吊桥是后来才修的。也就是爸爸以前去奶奶家不是走吊桥而是过渡船。
过了吊桥,迎面就是数座大山。坡度均在七八十度。大山下迎着吊桥有几座小楼。却见是三个人站在吊桥头一个大阳台上远远地望我。后来才知道那家人姓朱,且可能是我二姑的女儿嫁的朱家。那个朱姓男人问我找谁?我说我是谁,我想找秋木沟覃家。
那个姓朱的男人很轻松地向山上一指,说有一条“路”。说是从这一条“路”上去,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木桥,只有一条路通向秋木沟,你就沿着那一条“路”上去就是秋木沟覃家了。

我请他们带路,他们不肯,出钱也不行。看到浓林密树,实在是害怕,可是又不甘心,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这里面哪里有什么路,只是陡峭的“道”。更害怕的是我穿的不是爬山的鞋子,而是一脚登皮鞋,路都走不稳,怎么能上山。我想退回去,可是又不甘心。我怎么可能知道了去秋木沟的路又不去秋木沟呢?
怕森中钻出野猪豹子野狼什么的,可是我仍硬头皮沿“道”走。还好,我选择的“道”是沿着任河,这样可看到河对岸的路,路上偶有汽车过,害怕总小些。终于见到一家人。那人家门口几个大大小小簸箕,里面全是黄澄澄的包谷。屋檐下挂的也是一串串黄澄澄的包谷。我喊了几声“有人吗”?出来一个女子,自称姓杨。我感觉失落的是其并姓覃。
我请杨女子与朱通电话。杨女子告诉我,走错了路。杨又把我送回到吊桥朱家。原来有一个上秋木沟的人,朱请他在那里等我,等我回来,让他陪我上秋木沟覃家。可是待我回到朱家,那人等不住已经走了。朱让我去追。我问多久能找到覃家。朱说大约两个小时小路。我却害怕了,再说让我去追那个陌生人万一我又走错了怎么办?这深山老林没有路只有“道”我一个人能行吗?这完全是只身钻进深山密林,这完全是钻进儿野猪野狼野狗的世界。更何况天已经快黑了。就算是我上去,万人覃家人不认识我,半夜三更找不到歇息处,难道我还需要半夜一个人下山不成。
我虽然野虽然拗,但是这个险我知道不能冒。我第一次打了退堂鼓。
我决定先回乱石镇堂哥家,第二天再说。

我告别了朱一家人,过了吊桥,两个摩托手听说我找覃家人,说带我去渔溪河口找一个知事人。那个知事人果然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覃香斋的二儿媳与孙子等两大家人就租住在上面学校边儿上。
两个摩托手带我果然找到了覃香斋的二儿媳姚裕珍。姚裕珍居然是我爸爸的紫中校长姚家的。
我知道我走对了。因为我就算是花两个小时进到深山老林找到覃家人,也只能见到覃家后人。这些后人一定是一问三不知。这些后人一定是我再怎么说也不知道我是谁。而覃家唯一能说出点事儿的老人正是这位姚裕珍。也就是说,我想找的人不在秋木沟深山老林,而就在山外道边。真是冥冥之中神灵引路。真是冥冥之中神灵助我。
我心里兴奋,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开始与姚裕珍对信息。
我自我介绍后,开始听她自我介绍。她说:我的公公名字叫覃应兴,号香斋。公公覃应兴的姐姐是嫁到乱石镇毛家。我说对了,我的奶奶叫覃应凤。
姚裕珍说:覃香斋的大儿子叫覃景帆,24岁早死。我说对了。我听我爸爸说,覃景帆与我二伯毛高圓一起在安康高中上学,回来的路来,被庸师与宿友诬陷,退学,回家郁郁而衷,很年轻的后生。

姚裕珍说:覃香斋的二儿子名叫覃景田,是我的丈夫。覃景田被拉兵。五几年回乡。覃景田的第一个妻子是漂子溪周氏——周明典的姑姑。71年,大巴山区的第一条公路刚刚修好了,大巴山原始人土老帽还从来没有见过汽车呢。丈夫覃景田的前妻带着17岁的儿子便与村民们一起下山坐船渡河去看汽车。碰巧那天发洪水了,一看洪水太大,船太公抱上铺盖跑了,修路兵便“滥竽充数”当船工划船渡人,结果是渡船翻了,把一船人全扣进任河。仅我们那一个院子淹死四个:覃景田的前妻与17岁的儿子与两位邻居。那一船死三十多个。
  我知道,姚裕珍说的“那一个院子”,就是指的覃香斋的院子,后来分给好多人家住。
  我说:我听我爸爸说,他的二表弟在乱石镇子被拉b,覃家让毛家去赎,毛家去赎但没有赎回来,覃家对毛家有怪罪。
  姚裕珍说:为什么没有赎回来我们后来都晓得了。覃景田被拉到权河,我们家认识的周家人让覃景田跑,他不跑,说他想出去当兵。这事儿覃家后来不怪毛家了。

  姚裕珍说:我公公覃香斋后来在乱石镇娶小妻刘氏,生有一儿子........................

  姚裕珍说的信息与我爸爸说的信息全部对上了号。我便坚信是我奶奶家的人不疑。我心里兴奋,我长了这么大,第一次在奶奶家人的气场中了。
  姚裕珍说孙子在这所学校上学,全家人从深山下来租房已经好多年了。其间小孙子进来,好可爱的小孙子,儒雅英俊腼腆,果然有爸爸形容的覃景帆或是覃景田等覃家人之神韵。中间我注意到小孙子剥新核桃里面那层皮,居然剥得干干净净,完全是一个白白的“大脑”,千沟万壑的“大脑”。这小孙子的心灵手巧,让我心里充满了惊奇。
  我与姚裕珍越说信息越对,我已经毫不多疑地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奶奶家的人,

  姚裕珍做的便饭让我吃:不过一碗酱豆妙腊肉一小电饭煲米饭,我知道这是奶奶家,为了套近乎,我也不客气,吃了点儿。然后顺手给了小孙子一点压碎钱。
  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准备走,想却给刚才拉我的摩托手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姚裕珍却执意留我住下。虽然条件十分的简陋,但是想到我过两天就要出山,想利用晚上时间与姚裕珍聊天。我多想与这个凝聚奶奶家人信息的老人多聊会儿天呀,我便同意了。当时,我并不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出格。因为这些年,多少次我在大巴山访,都是走哪里住哪里,大巴山人从来没有怀疑过我的身份,且从来没有一个人要求看一下我的证件。更没有人给我说的毛家人打电话核实过我是谁。他们均选择完全信任我这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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