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竹和平凹大师趣事在鲁院上学时,有一天,鲁十一开笔会,同学们几次提到贾平凹大师。笔会后,毛竹给贾平凹大师发去手机信息。鲁十一同学们一致认为,您写男人写得实在精彩,可是您写女人写得好,但是却恍惚不属于这个时代。似乎你写的女人放在哪个时代都可以。贾平凹回信息:“可能你是女人,所以不了解女人。哈哈!”毛竹回:“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能感觉你写的女人恍惚和《红楼梦》《金瓶梅》中的女人差别不大。但是你写的男人,特别是《废都》中的男人,写得实在精彩!”贾平凹回信息:“说得有道理!谢谢同学们,代我向鲁十一同学问好!”
有一年,毛竹到西安,在陕西作协副主席晓雷带毛竹去看贾平凹大师的路上。毛竹看到西安和北京一样,因为保护古建筑,故而西安城里并没有怎么发展,西安城外反而发展起来,建筑物高大雄传,古城太多小房破房老房,仿佛被时代淘汰,似乎被历史废弃了。毛竹这才感觉到贾平凹的《废都》这个书名真是起绝了。见到贾平凹,客气之后,毛竹第一句话就是:“平凹大师,我看到西安城外反而发展起来了,西安城中心所在老城反而被时代淘汰,被历史废弃了一般,真如废都,感觉你的书名《废都》真是起绝了!”贾平凹眼睛在幽暗中一亮,一收。接着贾平凹陷入沉思,深有所悟地不停点头。那一次,贾平凹大师几次主动说:“额给你题个字!”“现在可以拍照了!”“你给额个地址,我给你画幅画!”平凹给竹子在扇面上题了“清风在握”四个字。平凹介绍他藏品汉陶是这样介绍的:“这个不值钱!”“这个值点钱!”“这个值几万!”。平凹给毛竹题完扇面是这样说的:“毛竹,你知道我的字值多少钱吗?别人求额写额都不写佻知道这几个字值多少钱嘛?”“先别说字值钱,纸值钱,你知道这个扇面值多少钱嘛?最好的红木,最好的锻面,是我的珍藏中最贵的一把,今天送了你额就没有啦,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嘛?”说这些话时,平凹脸上出没着大佛一般的平静,大佛一般的冷静,大佛一般的高贵。这个从大俗走向大雅的平凹大师,让毛竹惊叹不已。
平凹大师主动赐字,且将自己最珍重最值钱的扇面赠给毛竹,这让同去的陕西作协晓雷副主席十分惊奇。说贾平凹主动赠字赠画据他所知这世上仅女作家东方竹子一人。
(这是贾平凹主动给毛竹的赠字“清风在握”及贾平凹赠毛竹的红木扇面。贾平凹的原话:“毛竹,你知道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嘛?毛竹,你知道这个扇面,红木的,我最珍贵的一把,赠了你额就没有了!”陕西作协副主席晓雷惊叹:据我所知,贾平凹主动赠字中国仅毛竹一个!贾平凹赐他最值钱最喜欢最珍贵的红木扇面,中国作家仅一个,那就是东方竹子!)
有一天,大巴山野美毛竹接到文友的手机信息,说是中国首屈一指的大作家贾平凹电视上说大巴山女作家东方竹子是他最青睐的女作家。毛竹觉得很吃惊,因为毛竹在写作上,在中国文坛,毛竹特别佩服大师贾平凹,毛竹的启蒙老师陈元魁和贾平凹属一个类型的大师。陈元魁佩服的人也是平凹。陈元魁有一次甚至对毛竹说:写作中,我在模仿贾平凹。毛竹没想到贾平凹大师对自己有这么高的评价。便给贾平凹大师发过信息求证。毛竹私下称平凹大师为虫儿大师。这是因为毛竹觉得平凹大师像种子虫儿一般,一粘上,便可不由分说地钻进人的身体,大脑、神经、细胞,从此不肯离去。毛竹上鲁院,就发现老师们同学们,不知不觉就提起贾平凹。贾平凹似乎已经是生活在我们生命中的小虫子,我们与小虫子对话,我们任小虫子在身体中吾自活动说话思考。仿佛我们的生活中无处不有平凹大师,无处不在平凹大师。仿佛我们的大脑中,心脏里,都出没着贾平凹大师。人们张口闭口,总是绕不开平凹大师。毛竹发信息:“虫儿大师,我的朋友说,他们看到你在电视上说东方竹子是你最青睐的女作家。因为毛竹在乎你,在乎你对我的评价,故而求证一下,有这么一会事儿吗?”一会儿平凹大师的信息回来了:“额当然说过你好!”毛竹接着发信息换个口气开个玩笑:“其实,不论您愿不愿意,情不情愿,毛竹额都会渐渐地占据虫儿大师的大脑、思想、生活,都会渐渐地充满虫儿大师的身子,然后从您的头上长出来,一如额长大的青藏高原上的冬虫夏草。”过了一会儿,平凹大师的信息回来了:“哈哈,说得好!”
让毛竹更加惊喜的是,毛竹与平凹大师的信息交流为平凹大师写《极花》提供了灵感。
铁凝在保定,毛竹在青海,两位女作家直到去年以前并没有见过面。铁凝是否知道毛竹,毛竹不知道。可是毛竹是在关注铁凝的过程中长大成长成熟起来的。从铁凝的《一件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到《麦桔垛》从《无雨之城》到《大浴女》到《笨花》。
(毛竹和铁凝像亲姐妹一般留影)
毛竹虽然没有见过铁凝,可是不仅铁凝的作品毛竹熟,就连铁凝的样子毛竹也熟。毛竹不仅关注铁凝的作品,喜看有关铁凝的文章,有时遇到河北的朋友,经常地问起铁凝。就好像毛竹家不是姐妹不是三个而是四个一般。毛竹关心铁凝的一切就像关心自家姐妹一般自然。
毛竹有种直感:铁凝只是没有见到自己,若有一天见到,铁凝一定会如毛竹关心铁凝一般关心毛竹。
毛竹虽然在全国也算有知名度的女作家了,可是却从没有参加过中国作协的团拜会。这倒不是毛竹牛b,而是每年春节都是毛竹这个游子的归家日。终于,去年,毛竹春节不归家,毛竹去北京饭店参加了中国作协的团拜会。
毛竹一进大厅,就发现团拜会最重要的桌子上,最重要的位置上坐着铁凝。看铁凝和作家们互相介绍,毛竹也上和铁凝打招呼自我介绍,合影留念,也就是几秒钟事情。
席上,晚会上,毛竹多次回望,都发现铁凝并不说话,只是矜持地微笑着。可是看来看去,铁凝都像是晚会的中心,仿佛有一种无形的磁力,使得全国的知名作家都被铁凝吸在自己身边。不由地想,胡锦涛等中央领导选择铁凝当作协主席,实在是一个妙笔,因为,只有一个铁凝,恍惚可能凝聚全中国的作家;只有一个铁凝,恍惚可能凝聚全中国人民的人心。
而我又想,我生下来就是毛泽东和江青、蒋介石和宋美龄吗?铁凝生下来就是要在十七大后当中国作协主席吗?可是这个名字真的太像“天降大任于斯人了”!一时间我又有些恍惚。
而那时虽然是春节团拜,但却是仍是冬天,全场的作家们都穿着大衣棉袄毛衣,唯有一个铁凝却穿着一身适合春天穿的西装套裙高跟鞋,显得高挑美丽精神。
毛竹多次回望铁凝,那么熟悉,那么亲切,真的如同家中另一个姐妹,感觉只是自己的一个梦中,和这另一个姐妹不知道心灵对话多少亿遍了;真的如同毛竹女朋友中的另一个,真诚对话不知道多少亿次了,感觉和铁凝熟甚至超过了某位亲姐妹,甚至超过了身边某位女朋友。
不几月,毛竹就上了鲁院第十一届高研班,开学第一天,凝铁等中宣部、中国文联、中国文协的“大鱼”又一次驾到。
开班幕式结束,铁凝走下来,认出了毛竹,口中喊着毛竹,身子就拥抱了过来。在拥抱的这一瞬间,毛竹微笑了。
毛竹的直感对了:有缘份的人见面次数不需要多,只一次就够了。
有缘份的人不在乎地位在多悬殊,而在乎气场是不是一样大,而在乎是不是有默契。
有一种东西,是生命本身的相吸,和身份地位等等都没有关系.
那天毛竹出来,正好遇到八十多岁的文洁若--后来才知她是文洁若提了三个大袋走路艰难,毛竹帮提,并送文洁若回家.文洁若说:大家都在和铁凝照相,我也想和铁凝照张相,可是又怕人说,故而做罢.文洁若是著名作家萧乾的夫人。萧乾、文洁若夫妻出大名在毛竹铁凝还没有出世前.而文洁若老人家的想法再一次让毛竹感觉到的铁凝身上特别的凝聚力.
鲁院第十一届高研班结业幕式,铁凝等“大鱼们”又来了。这一次,经过检验,可能鲁院的院长们、鲁十一班主任及老师们认为毛竹足以代表鲁十一形象,结果把毛竹放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上。
毛竹再一次近距离感觉铁凝。毛竹发现,各种重要的场合,让铁凝讲话,铁凝却从来不讲话。铁凝虽然不讲话,可是铁凝却绝对不是摆设,而是这些“大鱼们”的灵魂人物。毛竹发现,“大鱼们”有事儿总是小声和铁凝商量。铁凝有想法也总是小声大鱼们相商甚至讨论。铁凝和她周围的大男人们关系看起来很融洽,但是铁凝却从不在这种仪式上讲话。
幕式上,几位大鱼多次让铁凝讲话,铁凝都婉言拒绝,可是铁凝每一次却是坐在主席台“心”的位置上。
“心”不讲话。肺子和肝子等只好讲话。可是“心”不讲话--虽然每年的团拜会等铁凝不得不念稿,可那是被动的,其实铁凝根本就没有讲话。铁凝讲话只有文章中讲话。在会上只有一项,那就是不得不念稿。
在鲁十一典礼上铁凝不讲话,可是还是感觉铁凝是整个会场的“心”,吸引着大家,感悟着每一个人的每一个思绪每一缕心思。
感觉鲁十一不是把铁凝请来讲话,而是把铁凝请来和大家见面,显示作协、文联、中宣布对鲁十一作家群的重视。
毛竹再一次感觉到了铁凝深深的悟性和灵性。
毛竹再一次感觉到被推到这个中国文坛“心”的位置上铁凝的可怜。如她般有灵性悟性感性的人,常年出席各种会议,成为各种场合的一种“摆设”,铁凝心里的感受可能比任何一位作家都真切。
毛竹再一次想到“心”原来是不讲话的。
铁凝本身就如一个磁石,只是在做静功,内功,柔功,静静地吸引“大鱼”“小鱼”,而她当然知道在中国这个男人的社会,讲话不如不讲话。讲空话不如不讲话,讲套话不如不讲话。她当然知道,在中国文协的权力中心,与其颐指气使地让所有男人不舒服,还不如把自己打扮美丽,如同一个美丽的女王“象征性地"坐在中央。这样更能让这个中国作家的领导团队发光发热。而铁凝真的和我见过的所有的女官女经理们--这中的女成功者均显得有些儿歇斯底里。铁凝和她们真的不一样。
而让我感觉幸福的是,会场上铁凝微微一笑,真的有太阳明丽的光芒照射着我们。
而让这个悟性灵性感性的铁凝坐在中国作家心的位置上,坐在全国人民心的位置上,可能是这个时代中国最精彩的一笔。
而铁凝静美,铁凝内敛,铁凝深沉,正是在这种包围中又不说话而放出光芒来。
而再一次想到难道铁凝成中国作协的主席是必然。因为我们多民族多风雨多飘摇但正乘风破浪一往无前的国家是多么需要这个铁凝呀!只是铁凝还是少女时我们怎么也不明白这个小女怎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而我再一次感觉恍惚,不知道我们是从母腹走向死亡还是从死亡走向母腹。
结业幕式结束后,铁凝又一次和我亲切拥抱密切留影。
鲁十一到楼下合影。过程中,学员们都争先和铁凝留影,这个默默的磁石再一次成为一块吸铁,不仅让某些“大鱼”们有些失落,就连某些学员都有些失落。可是无论谁都感觉快被铁凝吸过去成为这块吸铁石身上的一根“铁刺”一般。
仿佛铁凝来鲁院,不会主持,更不为讲话,只为和鲁十一学员合影。
而我知道铁凝的先生叫华生,曾任北师大珠海分校的头儿。我还知道关于华生的许多秘密,只是我要像替我的姐妹保密一般不告诉任何人。
下来后,我听同学们说,铁凝虽然是中国作协主席,但在中国文联却没有重要地位,有些老领导、老艺术家根本不把铁凝放在眼里。还有学员说铁凝连中国作协的常委都难进.....铁凝发光只在中国作协,而在中国文联却被压抑,虽然在全国发光,但在中国文联却放电不全。
而我却因为她的压抑的处境,再一次感觉到了静静的铁凝身上所释放出的静静的美丽,那是一种穿越岁月穿越时光的能量。
可能这个时代,许多人都感觉到铁凝身上超出常人魅力。
就恍惚这个时代不能没有铁凝。
就恍惚铁凝不能没有这个时代。
毛竹和崔道怡大编辑家趣事在中国石油文协大赛十三岭疗养院的评比大赛中,中国四大名编之一崔道怡就看上了毛竹写的散文《沿河出走》,让毛竹扩充后,他要发在《人民文学》。
评比大赛后,石油文协组织名家去十三陵玩儿。我发现崔道怡个子高高,风衣潇潇,俨然是“鹤立鸡群”!我还有一个发现,虽然我在躲他,可是我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又走到了我的身边。直到陡处,崔道怡伸手拉我,同事抓拍,留下本世纪珍贵瞬间。
崔道怡不知道何时又走到我的跟前,我就他做为人民文学副社长副主编,最少六次送走正社长总编之事向他发问--那些年,《人民文学》成了中国政治的风向标,经常出问题,出了问题就换社长或是总编,可是崔道怡做为管业务的副头,却次次有惊无险,成为杂志界的传奇人物。崔道怡说:人不是蛇,人是不能轻易蜕皮的。那税皮的感受是相当痛苦的。社长总编们你方唱罢我登场,我还要承受追问与误解,我还要调整心态适应亲的上司,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感受。我只是一个好编辑,我不是作家,我只是不能把我的感受真实地写出来。崔道怡说完这话时,不知从哪个方向忽然适来一阵风,把崔道怡的头和风衣均高高刮起。一起间黄叶满天飞,红尘烟雾扬。我仿佛看到一只孤鹤在荒野孤独地呼唤同伴。那绝望恓惶无助苍凉的神奇让毛竹心惊。就在那一瞬间,毛竹对中国出版界的第一编充满一痛惜。毛竹的心里又是那漫无边际的伤感。
有一次,毛竹偷偷把自己写的手写稿给了崔道怡请他提意见。过了些日子,崔道怡叫毛竹过去。崔道怡说:总的来说,写得挺好的。让我想起形容《红楼梦》的句子:如天雨花,只见清辉;如水捞月,只见水光。但是,你的场景描写很朦胧,让我总是不知道身在何处,感觉很糊涂。毛竹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本书下一步将修改加强的点在哪里。毛竹的书正式出版。在中国文联大楼,毛竹为出版事偶进《人民文学》杂志崔道怡的办公室。崔道怡望着毛竹说:你的书,下版前,我就问徐松林要,没果,我又找熟人要来看了一遍。不错!真的不错。大大的中国第一编,居然对小小的毛竹充满的羡慕之情。
这一瞬间,毛竹又想起崔道怡给自己说过的话:我只是一个好编辑,我不是作家,我只是不能把我的感受真实地写出来。想起崔道怡说完那话时,不知从哪个方向忽然适来的那一阵风,把崔道怡的头和风衣均高高刮起。
有一次,毛竹当班主任的石油作家班,又请崔道怡来中国石油报给学员们教课。毛竹发现崔老师的课全国讲,讲得实在好,可是教案却是一样的。毛竹说:崔老师,下次我再去听您的课,你肯为毛竹换教案吗?崔道怡说:“肯,为了毛竹教案全换,但你需提前几天告诉我!”崔道怡和毛竹击掌为盟,让学员们笑得东倒西歪。
崔道怡主动给毛竹题字:“毛竹必成大树!”毛竹心想,竹子是草怎么为变成树呢?竹子变成树那可是一种神变呢。可是毛竹心想,难道这题词,有崔道怡大师对自己前景的预感。
毛竹和雷达评论大师趣事有一次全国散文大赛,雷达认为毛竹的《牵牛花》当获一等奖。这是雷达多次提议中的一次。雷达说完把头转向当时中国石油《地火》的主编田耒,田耒没有吭气。后来田耒在电话中对毛竹说起这事。
田耒最后说:“毛竹,此事我对不起你,我当时处境不好,不仅是担心别人说我对你太好,更大的政治风雨雷电已经在我的身后孕育,你也知道几年后我不得不离开了石油。因为已经有人这样说了,让你当得一等奖而没得。我对不起你。想起此事我很内疚。”
评奖的事随风而去,毛竹并不在乎丢失好几次的一等奖,毛竹骨子里是一个淡泊评奖、淡泊名利的人。可是毛竹在乎中国头号评论家雷达老师在风雨雷电中对一位女作家写作水平的认定。
多年后,毛竹才从田耒口中知道评奖的内幕,心里对雷达的人品充满了敬畏。
毛竹和尧山壁恩师趣事尧山壁散文大师是毛竹的恩师。尧山壁曾是《散文百家》的主编,河北作协的主席。是他把他认为的东方才女毛竹调到中国石油报。是他把他认为的才女调入他的麾下,结果是承受了大风大雨。几乎是整个中国文坛都有震动,而不仅是河北文坛或是北京文坛有震动。
有一次尧山壁带毛竹去采访中国内画王王立夫。等毛竹写完,尧山壁看着发在《传记文学》《人民日报》上发表的毛竹写王立夫的《站立的水》后说:“写得好!写得比我好!”停了一下,尧大师又说:“但如果由我来写,我会写得比你朴实!”---这句话是毛竹在写作从空中降到地上,从华丽辞藻中突围出来,且写作突飞猛进的关键句子。
更让毛竹惊叹是的,因为常记恩师山壁的话,现在写作居然越写越简单。
更让毛竹惊喜的是,因为常记恩师山壁的话,现在毛竹写作起来,常常是拿起笔就被一个大气场驾驶着,一泄千里。写作对于毛竹成了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毛竹和启蒙老师们的趣事青海日报的陈元魁、邢秀玲、王文卢三位可以说是青海民院数学系毕业的毛竹开始写作的启蒙老师。陈元魁是日报文艺编辑,他写的《麒麟河》《民生街》在西北享有盛誉。毛竹散文中的《采蘑菇》《放风筝》等都是陈老师辅导过的习作。邢秀玲老师为发毛竹的《仙境》等居然跑去和总编吵架。
王文卢虽然发了陈元魁、邢秀玲推荐上了的许多毛竹稿件,但是却组织了以杨小明为首的评论班子,在青海日报上对毛竹的风花雪夜的小散文大加批判。
压力之下,毛竹第一次走进王文卢的办公室。王文卢正襟危坐。坐着居然显得比站着还高。王文沪的头颅像螳螂一般仰起。王文卢头一转一转地,对毛竹一字一板地说:“毛竹,你的散文写得好!实在是好!那诗情画意让人爱不释手。但是,如却“唐宋小诗,齐梁小调”,虽好却小,虽小却好。”
王文卢话锋一转:“毛竹你看,同是青海女作家,你看阎跃莲、冯君丽、裴林、肖黛等女作家的散文就很大气,就有深厚的历史沉淀。”
王文卢的一席话是毛竹后来走向大纪实的转折点。
后来毛竹在徐州搞发行,认识了中国十大著名记者陈作顺---当年报道汉中六零年饿死人事件,陈作顺差点被判刑,差点被整死,是周总理的批示救了他,陈作顺身先力行地让毛竹感悟怎么脚踏实地地做好一位记者---为了采访丰县一个小小的古式钢窗的厂长高飞--当时的高飞孤家寡人四面楚歌,陈作顺居然几下丰县,多方多人多次采访,且从古到今深挖丰县、沛县、徐州、江苏历史。
这些都是毛竹重量级纪实作品:探秘深圳近代史的作品:《透明的性感》(深圳原野股停牌下市纪实),探秘青藏文化形成的作品:《透明的女性》(沿着青藏公路走向可可西里无人区),探秘明末清初开发大巴山各省棚民历史的作品:《透明的激情》等书出笼的前奏曲。
(毛竹和岳建一、顾志城、张守仁、雷抒雁、白描、昌耀、王占君、贾宝泉、安波舜、卞卡、白描、冰心、石英、林菲、梅洁等名师的故事待续)
毛竹和陈仕廉先生趣事最近青海作协副主席陈仕廉给毛竹来了信:我回宁波后因为忙于其他事情(将先叔的坟茔从台北迁回老家),一直没有顾得上打开
你的网页。现在事情已办妥,略有空闲,就遵瞩点击了《东方竹子网》,果然读到了琳琅满目内容丰富的各种文章。要全面检视得更多的时间,我就先看了关于青海文人的那篇。信息量非常大,我熟悉和不熟悉的都有,虽然主体是文化人,但也有其他令你感兴趣的人的命运。从中我了解到好多人的行踪。看来你对青海的感情使你很注意他们、关切他们,由此而获得了大量的材料。我
也因此获益非浅。看得出你是陆续写出的。我愿加入你的过程整理中去。有关我对父亲“临终关怀”的那段亦如此,只要大体情状符合即可。
你离开青海后,写作颇丰,而且始终系情高原,实在难得。与你年龄段相仿的人出去后有成就者颇多,令人欣慰。我去年到山东
见到了志军、泽群等,很为他们高兴。今年在宁波,又意外地得知从青海出来的周宁(现厦门大学文学院院长)来本地讲课,专门去看了他,在得知他竟是我在青海电台的同事周慧生之子时,更觉诧异,并生出“世界何小”之感。至于你文中所提到的冯君莉,是在广东省广电厅任职。老作曲家张谷密离休在嘉兴居住。王歌行是青海籍老作家,现仍居西宁文联宿舍。罗洛是多年前在上海作家协会党委书记
任上逝世的,其遗孀作家、老编辑杨友梅女士在上海很好。余易木的长篇还未问世,他的女儿已出国。画家王复羊与名演员李丁均已仙逝……以后得空时再拜读你的其他文章并与你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