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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兴安新书《在碎片中寻找》暨兴安画展
发表时间:2019/4/6 10:55:33     文章来源:新浪博文摘选稿      文章作者:记者毛竹     浏览次数: 2149
 
 


兴安简介興安,文學藝術評論家、水墨畫家。1962年出生。蒙古族。14歲從呼倫貝爾到北京。1985年畢業於中央民族大學中文系。2008年畢業於魯迅文學院高級評論家班。曾任「北京文學」雜誌副主編,北京市文聯副研究員。現為中國作家協會 作家出版社創意合作部主任、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中國當代文學研究會理事、中國作家書畫院藝委會委員、「意象世界·多彩中國」民族微型藝術作品國際大展蒙古族策展人、北京作家協會理事、簽約作家。著有散文隨筆集「伴酒一生」、評論集「我的文學備忘錄」及散文、評論近百萬字。主編有「中國當代鄉土小說大系」(6卷)「九十年代中國小說佳作系列」(10卷)「女性的狂歡:中國當代女性主義小說選」(2卷)「蔚藍色天空下的黃金」(小說卷)「知識女人文叢」(8卷)等幾十部。少年時期開始學習畫畫,多次參加省級和北京市的少年美術作品展,18歲後擱筆,主要進行文學創作和文學藝術評論工作,近年又重拾畫筆,開始水墨繪畫創作,作品被《光明日報》《文藝報》《文化藝術報》《民族文學》《作家文摘》《時代文學》《浙江作家》、騰訊視頻、作家網等多家媒體介紹推薦,並分別被法國文學之家、巴黎藝術中心、古巴哈瓦那大學藝術學院以及比利時、英國等國內外藏家收藏。曾參加首屆書堂山當代文人書法週書法展(湖南望城)、「圈外」8位作家詩人書畫展(北京宋莊)、百名中國著名作家書畫展暨《中篇小說選刊》35週年展(福建福州)、夢筆生花:當代語境下的文人藝術(北京今日美術館)、「意象世界 · 多彩中國:民族微型藝術國際大展」(內蒙古呼和浩特)、首屆中國多民族作家書畫展暨「意新語俊」首屆中國作家手札展(北京中國現代文學館)、首屆中國作家書畫作品展(北京中華世紀壇)。

作家兴安与女作家毛竹。毛竹是中国石油常务理事、《地火编委》、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常务主编。毛竹生在大巴山北蜀道“野人部落”、长在青藏高原“原始部落”、就职在中国石油“酋长部落”。被称作大巴山原始酋长部落野美女作家毛竹。兴安与毛竹一个来自内蒙古大草原,一个来自大巴山深山老林,两个作家身上都放射着“原始部落”的“光芒”。

 
文學與藝術聚會之二。

 
兴安兄感言感謝劉恆兄、一鳴兄、紹俊兄、徐可兄、西川兄、老村兄還有作家陳薇(她給我的評價,讓我既受用又汗顏:兴安的马参透了历史的轮回,游离于他者的评价体系,头一次为马赋予了智慧和自由,成为自己的君主。)老友陳琛兄是這本書的出品人,感謝他對我的信任和鼓勵(還有認真敬業的責任編輯閆松瑩),使我終於出版了一本我滿意的書。志鵬兄從青島專程趕來,讓我感動,他也是我的知音和貴人。九剛兄(內蒙古作家
協會名譽主席)和蘇茹婭(內蒙古美術家協會副主席),還有玉寶(內蒙古藝術學院副教授)老弟和夫人曙光專程從呼和浩特前來,我把這看成是家鄉兄弟姊妹的情誼,某種程度上他們也代表了內蒙古文學和藝術界對我的鼓勵和支持。

人民美术家讯 1月10日,由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时代文艺出版社、中国作协作家书画院主办,由中国少数民族美术促进会、国立书画院协办的“在碎片中寻找——兴安水墨艺术展暨新书首发式”在国际文化交流艺术馆隆重举行。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党组成员阎晶明,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秘书长许红海,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作家协会主席刘恒,中国作协作家书画院院长王巨才,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一带一路”文化艺术基金管委会主任陈君,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叶梅,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贺绍俊,中国作家协会办公厅主任李一鸣、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陈福民、时代文艺出版社社长陈琛,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诗人西川,河北省作家协会主席关仁山,鲁迅文学院常务副院长徐可,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副秘书长王学珺,作家出版社原总编辑黄宾堂,内蒙古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内蒙古艺术学院教授苏茹娅,中国少数民族美术促进会名誉会长郭正英,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理事张瑞田,青岛华夏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长杨志鹏,北京市民族联谊会秘书长张学斌,北京航天航空大学文化与艺术传播研究院院长蔡劲松,国家民族画院副院长李辉,北京正视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闫志杰,内蒙古作家协会名誉主席邓九刚,诗刊编委、画家宗鄂,中国化工作家协会副主席赵晏彪,内蒙古艺术学院副教授孙玉宝,中国作家协会创联部民族处处长陈涛,中国煤矿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徐迅,《小说选刊》编辑部主任顾建平,人民文学出版社《新文学史料》主编郭娟,《北京晚报》墨缘版主编郭晋丽,《人民美术家》主编韩丽萍以及作家、艺术家、新闻媒体金红伟、老村、敢夫、巴义尔、李丽香、任月华、刘以林、车前子、林金荣、曹心源、西蒙、刘豫华、程青、朱智忠、王炬、吾要、宝贵敏、骆庆、萱萱、张健、乌云格日勒、陈薇、杨鸥、王晓君、贺鹏飞、化方、谢树峰、金春姬、那日松、潘海波、曙光、华小克、张晓智、杨晶、徐彬、于立方、肖宁、特木尔、若然、吕玲、刘奎章、祝雪侠、孙小野、王贺东、宋辰辰、商晓艺、赵云等近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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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幕式由国际文化交流艺术馆馆长洪和文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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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蒙古族青年马头琴演奏家查日苏悠扬的《黑骏马》乐曲声中,刘恒、阎晶明、许红海、王巨才、叶梅、贺绍俊、关仁山、陈琛、苏茹娅、兴安上台为《碎片中的寻找》一书揭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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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晶明在致辞中说,与兴安认识很多年了,也是好朋友,他确实有多方面的才华,他最主要的是多年来始终如一,从青年时代到现在都是一个好编辑。同时他又是一个好的评论家,他在编辑的同时也通过自己的文章评论和推荐很多的作家,特别是优秀的作家。他在美术方面有童子功,而且在中年之后又开始拿起画笔,开拓了一个新的创作空间。我觉得他的画标识性很强,一看就知道是兴安画的,这很不容易,因为他有自己的风格,而且他有自己的功底,再加上他有文学和民族的修养和身份,我觉得这都致使他在文学和艺术方面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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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海致辞:兴安先生是文学艺术评论家、水墨艺术家,多年来勤于笔耕,创作出了大量的有思想深度和艺术魅力的文艺作品以及绘画作品,通过这些作品我们感受到了他的心路历程以及他心目中的人文之美和自然之美。兴安先生立足于民族文化的发扬和中外文化的交流,他的水墨作品分别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意大利贝纳通学术基金会、法国艺术之家、巴黎艺术中心等国内外机构所收藏。今天又在国际文化交流中心艺术馆举办展览,对我们的工作也是大力的支持,在此我们对兴安先生表示深深的感谢。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成立至今已经走过了35年的辉煌历程。在新的一年里我们要进一步做好中外人文交流,努力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深化人文交流互鉴,促进民心相通相知等重点工作方面作出新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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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梅致辞:兴安这些年的执着和坚定,不断地改变着对他的印象,原来我们这么一个伟大的蒙古民 族果然是有着血脉流传。他的父亲对文学的坚定、执著非一般人能够相比,让我非常的敬佩,兴安这些年沿袭了这样的血脉,他把这样的一种坚定和执著投入到了他的作文和作画当中,让我惊叹。一年多前,他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也举办过一个画展,我曾说兴安是都市里的牧马人,他把他的草原之风带到了都市,带进京城,带到了这样一个众生喧嚣的时代里面。他带来了草原的气息,带来了蒙古人那种对天地的敬畏。这一年多了,他的画更深刻,也更微妙了,尤其是马的那种眼神,那种注视。我觉得那就是他自己的写照。他的创作将还会有更大的崛起,更大的梦想要实现。在这样一个信息化时代、一个碎片化时代里面他在不断的寻找,而这个寻找的过程正是他在逐步坚定地向精湛、精良、精美这样一个方向走去,所以再次的向他表示最热烈的祝贺。他的文学艺术之路,我相信给我们这样的一些从文从艺的人带来很多的启示,带来很多的激励和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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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民致辞中说,与兴安是老朋友,和他认识快30年了,他的《在碎片中寻找》这本书,其实仅仅是他个人才能的一小部分。兴安有很著名的历史,这个大家都知道,年轻的朋友可能不太清楚,在八十年代后期他是我们中国当代文学期刊杂志当中最年轻的、最著名的、最有艺术创造力,也最有影响力的青年主编。他关于文学、关于艺术都有很多非常独特的想法,我们看兴安这个汉子,其实他是豪爽其表、温柔其里,他内心里有非常柔软的地方。喝起酒来他可能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豪爽的兄弟,但写起文来,做起艺术来,他温柔、体贴、细腻,这些所有的表现都在这本书里,在他的画册里。他对艺术的体验,在内在的体会当中,对艺术经验的整理和书写,是通过他对马,对蒙古草原的各种元素,说得神秘点,甚至也包括血液里、基因里对自由天性的释放,都呈现出来了。我衷心地希望兴安未来的文学、艺术道路越来越宽广,给我们带来更好的作品,把那种美的、自由的东西更生动鲜活地呈现给我们,兴安大师,你离大师只差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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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琛致辞说,跟兴安也是认识了将近30年,十年前我当社长的时候,我们俩在北京见面的时候,我说什么时候要我给你出一本书,今天终于兑现了。这本书,特别特别喜欢,它确实像兴安的书,特别贴切。所以,我感觉他这么多年走的路是对的,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文学和艺术,集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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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宾堂致辞:我记得他起初画马的时候特别的像,而现在他画得越来越不像马了,由像到不像,有繁到简,是一个艺术家的自我蜕变的过程。突然有一天,我被惊到了,他的马飞起来了,神采飞扬,并且有了神性。我觉得他的画里有一种文人画里最珍贵的,最不可替代的一种东西:个性和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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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茹娅致辞:今天我是出于特殊的情感来参加这个活动,因为兴安先生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一生的挚友,所以我今天必须来。他的父亲是作家,我的父亲是画家,他们的友谊从少年时期就开始了。他的马与前年展览时的马又进步了一大块,笔法和感觉更加细腻了,从绘画技法到艺术观念都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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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向在场的所有嘉宾和亲朋好友表示感谢。他说:今天这么多人来,不仅是为我而来,它更像是为了一个文学和艺术的美好聚会。我当了差不多30年的编辑,却对自己出书没有特别的渴望。后来偶然间鲁迅文学院文丛给我出了一本散文集,之后经常会有读者和朋友向我要书。前不久山东北方书友会将我20年来主编或撰写的一大摞书寄给我,并且他还从网上收集了我的画,做成小册子让我签名。我没见过这位朋友,我突然感觉我写作、画画并不完全是一个人的事情,因为有一些你可能都不知道不认识的人在远处默默地关注着你、欣赏着你,甚至爱着你,这特别让我感慨和感动。前两天我和蒙古族表演艺术家斯琴高娃老师有过交流,她说:碎片其实就是你的心,你的点点滴滴,到哪里哪里就会明亮,就会有色彩。她对碎片的解读,对我的鼓励让我感动。


关于这次展览,起因是内蒙古自治区首届国际马文化博览会,《内蒙古画报》约我画20张关于世界名马的画,现在这个画册《神骏》也出版了,我感谢家乡人对我的信任。这也是我几年来研究考察古今中外的马的一个小结。昨天我在鲁迅文学院的同学、80后的评论家岳雯来看布展,她说我通过马这个载体,融汇和贯通了自己文学与艺术的经验和能量,展现了一个全新的自己。马确实是我的一个视点,它让我回望故土,关注自己民族的历史和文化,从中获取艺术创作的灵感和能量。同时马也是我对世界、对自我、对生命的一种理解,是我对生活与人生的一个态度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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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兴安向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赠送自己的作品《方·蓄势》,由王学珺代表中国国际交流中心接受赠画。开幕式在《万马奔腾》的马头琴乐曲声中落下帷幕。(韩丽萍/文)


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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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与诗人西川、骆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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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安与策展人张瑞田


作家兴安与女作家毛竹。毛竹是中国石油常务理事、《地火编委》、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常务主编。毛竹生在大巴山北蜀道“野人部落”、长在青藏高原“原始部落”、就职在中国石油“酋长部落”。故而被网友们称作大巴山原始酋长部落野美女作家毛竹。

兴安简介:


兴安,号溪翁。文学艺术评论家、水墨艺术家、编审。蒙古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作家书画院艺委会委员、北京作家协会理事、北京市民族联谊会理事。已出版散文集《伴酒一生》《在碎片中寻找》以及评论等近百万字。主编有《中国当代乡土小说大系》《九十年代中国小说佳作系列》《女性的狂欢:中国当代女性主义小说选》《蔚蓝色天空下的黄金:中国六十年代出生作家代表作品展示》(小说卷)《知识女人文丛》等几十部。少年时期习画,近年开始水墨创作,作品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意大利贝纳通学术基金会、法国作家之家、巴黎艺术中心、古巴哈瓦那大学艺术学院等国内外藏家收藏。2018年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白马照夜明 青山无古今:兴安水墨艺术展”。曾参加首届书堂山当代文人书法周书法展、百名中国著名作家书画展暨《中篇小说选刊》35周年展、梦笔生花:当代语境下的文人艺术、“意象世界·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大展、第六、七届北航艺术馆当代艺术邀请展(双年展)等。


兴安展出的部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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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走马  纸本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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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伤的奔跑  纸本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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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霄  纸上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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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滚尘  纸本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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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图  金卡设色


















作家兴安与毛竹。毛竹被誉为“中国首位原生态写作探索者”。毛竹发现兴安也是感觉多少说多少,追求一种朴实一种贴近。毛竹喜欢上了兴安画的马。一方面是兴安画的马非常诗意。特别是那两匹白马,整个散发着朦胧诗情,再配上两名诗“青山无古今,白马照月明”,真是令人陶醉。毛竹喜欢兴安画的马,还为兴安画的马和兴安一样,神韵中透出一种神秘忧郁色彩。比兴安的画神骏,如果兴安留上长发,再一边发遮住左眼,那兴安与神骏绝对是神通魂合,浑然一体。


 

赶来参加作家兴安的水墨藝術展暨新書首發式的有劉恆主席、閻晶明主席、許紅海秘書長、王巨才院長、葉梅大姐、賀紹俊教授、李一鳴主任、陳福民兄、王學珺副秘書長、陳琛社長、黃賓堂兄、關仁山主席、蘇茹婭教授、張瑞田院長、洪和文館長••••••
毛竹献花祝贺兴安活动圆满成功!!!








 

野美竹子快讯:这周五,也就是2020年1月10日,吾鲁院校友、鲁十一好多同学的朋友兴安兄的“双响炮”将打响:兴安水墨艺术展暨兴安新书《在碎片中寻找》首发式将在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艺术馆举行。地址是北京朝阳区东土城路乙9号。
主办单位是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时代文艺出版社、中国作协作家书画院。协办单位是中国少数民族美术促进会。
 学术主持人:孟繁华、叶梅、贺绍俊、陈福民、苏茹娅、蔡劲松、李辉、陈岗龙。策展人是张瑞田。主持人洪和文。
赶来参加作家兴安的水墨藝術展暨新書首發式的有劉恆主席、閻晶明主席、許紅海秘書長、王巨才院長、葉梅大姐、賀紹俊教授、李一鳴主任、陳福民兄、王學珺副秘書長、陳琛社長、黃賓堂兄、關仁山主席、蘇茹婭教授、張瑞田院長、洪和文館長••••••
毛竹献花祝贺兴安活动圆满成功!!!
2020年1月10日,兴安兄的水墨藝術展暨新書《在碎片中寻找》首發式
链接

《野美毛竹:作家兴安,一匹闯入京城的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蒙古马”!》

兴安是蒙古族的作家。他是鲁院我们的校友,但不是一届的。是上一年鲁院评论班的。

兴安和我一样都是毕业于民族类大学(野美毛竹在兴安画展。一月前,毛竹写下纪实《兴安,一匹来自呼伦贝尔大草原的蒙古马》。毛竹感觉欣慰的是兴安画展紧紧围绕兴安这匹蒙古马。兴安说得更加感人。兴安说,我不是画马的人,我是拿心血笔墨养马的人。兴安画的马诗意浪漫,或在月光下回眸宛如神仙飘逸,或在白树下思考恍如静物浴长风,或是青青草场漫步犹如一些在远方流动的乡愁。
来参加兴安画展的人很多,有李敬泽、孙志钧、王升山、白描、叶梅、冯西山、关仁山、张亚丽、施占军、伊灵、杨志鹏、老村,王山,商震、冯秋子、孟繁华、郭艳等。)
兴安画展现场

兴安个子不高,敦实,典型的蒙族汉子。所不同的是眼睛中的光有些执着,鼻子稍大,嘴唇稍厚。眉有时是平的,有时眉成两个中粗括号,似乎总想概括什么。兴安是个性情中人。走路,兴安的身子微微前倾,似乎总是想匍匐下来,膜拜大地,或是贴近泥土。兴安额宽,发帘斜开,一幅黑边红腿的眼镜给他增加点文气。与其它男作家不同的是,参加研讨会,兴安喜欢戴一个暗花头巾。这个小小的细节,足以把兴安从西装领带革履,夹克披头金丝镜的中国作协其它作家区别开来。兴安似乎总在感觉世界。 
(竹子申明: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转载!!!)
 特别是参加宴席,兴安喜欢趴在桌子,像个蒙古包似的。兴安说话不多,总在思考,认真聆听,似乎是蒙古包中的酥油灯总是亮着,似乎牛粪的火始终亮着,铜壶中的奶茶始终煮着,烤全羊宴正进行着,成吉思汗始终在他的蒙古包中盯着他。更甚,兴安聆听的不仅仅是桌上人说出的语言,更有那没有说出的语言,甚至桌子上一条一条生命潜在的语言。兴安在聆听生命,生命中的变化,生命中的回想,生命中的混想,生命中的交响,生命中奇特的声响,生命中奇妙的景像。生命与生命的区别,兴安在区别,一会儿体细胞,一会儿用鼻细胞,一会用的眼细胞。兴安在调动他的第六感。某个瞬间,兴安的眼睛会一亮,那仿佛兴安与神灵沟通的瞬间。那是他草原人的特异功能。

 1985年兴安大学毕业后在《北京文学》工作,十年后任副主编。北京市文联副研究员。兴安居然有一天兴血来潮辞了工作,现在又把自己合同回来--现在回望,游牧人的任性,在兴安的骨子里不是经常出现而是频繁出现。兴安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作家出版社创意合作部主任。中国作协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书画院艺委会委员。“意象世界 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作品国际大展蒙古族族策展人。北京作家协会理事、签约作家。
兴安虽然不是我们班的,但是俨然鲁十一的同学一般。在鲁院上学时,兴安就经常出没我班的同学聚会。毕业后,不论是我班谁来京,在坐的“东家”中多有兴安。
更有神奇,不论鲁十一相关的哪一宴,桌子上同学们都会谈起或是问起兴安,仿佛兴安真是我们的同班同学。这兴安到像一个鬼魂儿,幽灵儿,无所不在,无所不有,神出鬼没,化身种种,幻影多多。
当然关于兴安的故事也多。鲁十一同学喜欢讲兴安的故事。一个是兴安身上发生的事儿风趣幽默新鲜,还有一个蒙族的人爱情观与朋友观与众不同,也引起同学的兴趣。
兴安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有事儿,经常是找鲁十一的同学们帮助处理。好像这鲁十一在兴安心里就是不一般。似乎不是作家群不一般,而是处理事情不一般。就连自己生活中的感情事儿,兴安都请西门去帮助处理。俨然好哥们。
听同学们说,兴安的父亲在北京给兴安留有一套房,兴安有时在家住,有时在外租房住。兴安经常全国跑,这段时间在这省住,那段时间在哪省住。可能兴安把北京与中国都当成大草原了。兴安是骨子里的蒙古族人,喜欢游牧,故而把牧场选在了北京或是中国。

兴安开始引起我们几位女同学注意的,不是其它,是他对酒的专注。
每当酒席意尽阑珊,我们看看瓶中剩酒,总是倡议"喝完这点白酒再走“。不论是什么白酒。兴安总是说:那当然!似乎是酒是不能浪费一点点儿的。怎么能不喝完喝干喝尽再走呢?甚至不仅是酒要喝干,那瓶子都似要带走慢慢吸干那酒气,方可解酒馋之万分之一。兴安似乎对于白酒有一种骨髓中的依恋。兴安似乎对于白酒有一种骨髓中的痴迷。


兴安参加研讨会与其它男作家不同的是,喜欢戴一个暗花头巾。兴安说:我不是一个画马的人,我是一个用笔墨养马的人。)

你看他,喝酒时,他不时拿过酒瓶看那商标,看那剩下的白酒,眼光是痴迷的,仿佛是他的魂他的灵,都已经融进那酒中了,不喝完那酒,他那已经吸进去的魂已经融进去的魄,就拔不出来了。他就魂不守舍了。所以,这白酒一定要喝得干干净净,方可以离宴。这是一定的!这是不容置疑的!如果酒瓶中还剩一点点酒,那要拿回去慢慢品味儿,慢慢享受呢。特别是,如果桌上一瓶茅台或青稞酒,那你能感到,兴安离酒那么近,仍是恍惚是多少年没见的“情人”,一股股相思情深。有时蓦然回首,只见兴安与那酿香醇酒沟通神交很缠绵陶醉,怎么觉得这酒见了兴安原来也是活的。酒好像真的喜欢兴安。酒好像也不掩饰对兴安的那种知遇感。于是那兴安骨髓里总透出酒一般醇香味道。
他那稳重扎实的酒功,及对酒的痴迷,绝不肯浪费一点的踏实,一定要喝干喝尽的朴实,给我留下了深刻影响。

而这喜酒的痴迷劲儿,似乎也是兴安看世界的劲儿。你看兴安的目光,看什么都痴迷,看什么都陶醉,看什么都沉溺,看什么都似走神,看什么都能看出些儿新意。这使得兴安写文章总能写出些新鲜话儿。以致于兴安写的文章,特别是写人的文章,总是很有味道。
兴安写女作家张洁和写张洁画展的文章,是我第一次注意他。我在网上翻看了许多篇,多是写皮毛,可是看到兴安写的,我的目光停驻了。许多的话写得贴切!让人终于从兴安笔下看清了张洁的本来面目。那是几年前,兴安只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只是感觉兴安是一个有原创能力的评论家,感觉多少说多少,感悟几分说几分。就如他对世界的体悟总是很丰富。不似中国太多的评论家,玩得全是高深的理论,虽然文章好,但是可读性差。
兴安写葛水平的画展的文章,让我再一次感觉到兴安是一个保留了自己感觉的人。不似太多的评论家,说了那么多,可是多是“学院派”。其它的作家感觉是自己的感觉,却离自己的真实感受太远,或是感觉是自己的但捕捉不准。葛水平画展没办前,我与周习专程去山西长治葛水平家。看了葛水平的那些画,有些儿我喜欢,有些我不喜欢。我喜欢葛水平画那种幼拙的感觉,像农村小姑娘的打扮,怎么看着怎么喜欢。那种真纯,那种天真,那种质朴,那种灵气,那种空灵,那种聪颖。比如那张画,大意是“要想自己舒服,先把别人弄舒服”。葛水平画了两个人卧在那里舒服。而现实中葛水平也是这样做的,三个大沙发,我们一个躺一个,葛水平不断给我们加被,要让我们昏昏欲睡,要让我们更加舒服。我想评论一下我不喜欢的那几张,比如,一个美女的头上现兽影那张。可是我克制了我自己。葛水平显然是想表达复杂的思想与深刻的内涵。我不知道怎么表述这种看法表达出来。因为这个山水画是写意的,不论画的是山水还是美人是老人还是娃娃胜出还是朦胧美。融进思想无可厚美,但是山水画是挂的,思想太厚重意境太复杂,挂在那里有些沉重,让人的情绪变得沉重。作品我们喜欢思想深刻,氛量超重。可是山水画挂在那里太沉重的让人感觉会掉下来。山水画挂在那里寓意太复杂了会让人不舒服。在人们心里,期待山水画只要美不要思想更不要深刻更不要沉重。因为生活本来就够累的了,谁愿意回到家看山水画,看到的不简单,不是辽阔,不是朦胧,不是飘逸,而一幅表达气场复杂到怪异的山水呢?看山水,人们喜欢简单,越简单,飞白越多,意境越深远,越让人心情辽阔,思绪纷纷,幻想飞飞,畅想无限,大雾迷离,这样才诗意盎然。还有一个这些深邃思想或是深邃哲理怎么寄情山水,使其掩盖在美的朦胧面纱下,是不是有很多的专业上的说法?
  于是,我写葛水平画展时,我来一个偷换概念,我只字没有评价葛水平的画。我只是写葛水平这个人,然后通报葛水平将办画展,且通报“轰动!葛水平摇身变色鬼”。这色鬼是葛水平的画名。我说的“轰动”是指葛水平变成了色鬼,不是指葛水平的画展。我巧妙地回避了评价葛水平的画。
  可是我看到兴安写的文章时,我感觉到惊喜。兴安评葛水平的画:古人讲,画画要笔到意到,而葛水平的有些笔触,甚至可以形容为,笔不到而意已到的状态。或许她的技术还没有达到非常的火候,但是她的意似乎已经抢先一步,产生了非常神奇的效果。这种妙处,需要画家与欣赏者达到心有灵犀的默契,才能真正体会,而有的时候,笔墨的妙处连作为主体的画家都可能意想不到。这就是中国水墨艺术的神秘之处。 我感觉惊喜的是:这正是我想表达的某种意思。这也是我看葛水平画的某种感受。兴安说了大实话,也就是指出葛水平画得从技法上来说实在不敢恭维,但是意境却非常好。而一个技法没有达到的女作家却画出了意境,这多么神奇。你说兴安在批评葛水平,其实他又双倍地抬高了葛水平的画。这实在是在说实话。这实在是说一种高明的实话。这一回,让我再一次对兴安刮目相看。

  记得几年前,周习、孙吉民、兴安、西门、毛竹我们四人在鲁十一附近开宴。东家是周习。兴安说自己刚从青海西宁回来,见到青海老作家王文泸,在网上搜到我写王文泸的文章,感觉很是不错。
  我当时有点儿吃惊,因为我从来没有专门写过王文泸,只是在写其它作家与青海作家事中提到过王文泸,且我知道仅是一段。王文泸原是青海日报副刊主任,后青海日报副社长。在青海日报上曾组织了对毛竹风花雪夜小散文系列批判文章。而我转向大纪实,就与王文泸对我的批评教导关注有关。这一段就能把一个人写得好了?我根本就没有展开写王文泸呢,就写得好了?我用怀疑的目光细看说话的兴安。兴安的眼睛盯着桌面,那眼睛中有一种走神,就如看酒。似乎他在回想我的的文章,且骨子里对那”那文章有些儿痴迷,一如兴安想酒的痴迷样子。兴安不像撒谎。兴安是感觉多少说多少,它在拿捏那个分寸。兴安也没有必要恭维我。兴安的评论像发自内心!兴安的评价像发自真心。兴安的身子始终趴在桌子上,像个蒙古包似的。兴安说话完这几句话,有关毛竹的话,陷入思考, 特别是参加宴席,兴安喜欢趴在桌子,像个蒙古包似的。兴安说话不多,总在思考,认真聆听,似乎是蒙古包中的酥油灯总是亮着,似乎牛粪的火始终亮着,铜壶中的奶茶始终煮着,烤全羊宴正进行着,成吉思汗始终在他的蒙古包中盯着他。更甚,兴安聆听的不仅仅是桌上人说出的语言,更有那没有说出的语言,甚至桌子上一条一条生命潜在的语言。兴安在聆听生命,生命中的变化,生命中的回想,生命中的交响。有时候,你看兴安的表情,他分明是听到了某个生命深处的什么美妙的音乐或是奇特的旋律,兴安陶醉其中,脸上梦一般现出世外般的微笑,沐着冥冥中的射下来某几缕光。兴安甚至在想像每一个生命中的不同景像。兴安在调动他的第六感。那仿佛兴安与神灵沟通后的瞬间。那是他草原人的特异功能。他在默默无言地向一桌子人宣布,他这个蒙古人注意到了生在遥远大巴山的毛竹,喜欢上了胎盘埋在北蜀道的毛竹的文字。看好这位:生于比李白写下“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南蜀道还险的北蜀道上的毛竹的写作前景。兴安似乎很有号召力:请你们也开始对她的写作悄悄关注吧!因为我听到了神示!
  难道我写王文泸,只写了一段,就让兴安觉得我毛竹不一般了?毛竹的文字就让兴安爱不释手了?就如我看兴安写葛水平,只需其中几句:笔不到而意已到!就让我觉得兴安的文笔不一般了?
       写到这里,我笑了。其实我对别人怎么评价我的文字并不在意。如果没有定力,我不可能看破一切,只写我想写的文章。这么多年我行我素写着玩儿,只为我的心灵,不为其它。我甚至觉得我写的文章只要我在意的人看到就可以了。别人写文急着推广,我却谢绝推广与转载。我享受写着玩的过程。就如我喜欢打坐练功一般。我的是另一种形式的瑜伽。
   其实刚开始我由出大书改写这些”鸟屎豆腐块儿“,只是我进京后面对滚滚红尘深邃大裂谷身不由己地自我救赎的行为。我写着玩儿,妄想“从‘自闭症’中解脱出来,我妄图自治我身在都市的“孤独症”。我试着关注别人。在我人生恐怖时期,我害怕,我期待蚂蚁抱团,我幻想粘更多的蚂蚁,壮大我的行色,哪怕一起摔下去。妄想让更多的蚂蚁来面对我对大城市的不适应。那是我本能自救行为相对应的一堆一堆又一堆文学。那是把一个深山灵鸟放入大城市东撞西碰自我调整自我条街生产出来的“鸟粪豆腐块”。现在我仍在其惯性中不能停下来。我没有想到,这些“鸟粪豆腐块居然同样得到越来越多中国顶尖文人的关注,更没想到居然能得到我在乎人的喜欢。我的东方竹子国际互联网建站初衷只是我的一个写稿网,却无意中成为中国文坛人气旺旺网站,谁说与此无关?
         兴安,这个鲁十一高研班“别人的朋友”,原本只是一个与毛竹“八杆子打不着”的人物,也开始注意毛竹写着玩儿的“鸟粪豆腐块儿“别样文章了?
       不论任何时段,我在意朋友说出的每一句真诚话。就如我在意朋友们给出的每一缕真情一般。

       兴安是蒙古族人,难能可贵的是他还有自己的感觉,自己的识别,自己的灵感。自己的,这一点真的很重要!兴安的原创能力,在中国众多的评论家中真的不一般。他很谨慎,像蒙古包边圈中钻出的一匹马,这马由于不熟悉大城市,不自觉地四腿降低,全身毛孔打开,全身汗毛直立,战战兢兢地爬入大城市,感悟这个世界最大都市里的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中国作家---引起他注意或是他喜欢的中国作家。在中国文坛,兴安小心翼翼地感觉几分说几分,感受多少说多少,抚摸内心,觅寻真感,还真的留下些珍贵的独独属于他的句子。这只草原马从帐篷爬向世界最大的中国城市,匍匐着身子,战战兢兢,身后总仿佛有成吉思汗默默地注释着他,围绕他身前身后的还有一个影子,那是另一只草原马,那是他的爸爸。那个比他更早爬进北京的草原马。无独有偶,兴安也喜欢画马,且画的马很有特色,马是“兴安画”的“镇物”。那些来自草原的匹匹“宝马”在兴安的笔下像一些静物,但是却让人感觉到马骷髅中深藏的风雨雷电声,一种控制不住的动感。那些来自草原的就匹匹“宝马”在兴安的笔下形态各异,似乎远离尘世之外,似乎在展示一种野地的绝美灵物,但是却让人感觉到马骨髓中凝集着不得不流落城市的游子对草原的痴情神往。那些流线型的马似乎是激情的镇物。那些马又仿佛是镇物中的激情。那些不同姿式的马,似乎是兴安文房中的镇笔。又仿佛是兴安画屋的镇宝。仿佛是兴安灵魂中的镇物,又仿佛是兴安激情的源泉。那一种种运动被静止的感觉。那是一种激情被凝固的感觉。那是在以静止表现运动。那是试图以凝固表达奔驰。不信你细听兴安画的马,不信你心悟兴安画的马,你真的恍惚可听到成吉思汗的铁马冰路蹄声,不仅想席卷亚洲,更想席卷地球。只是,这声音必须压抑在镇笔中,不能显山不能露水,危险是无处不在的,必须谨慎如履薄冰。只有面对酒时,这个蒙古人的老朋友时,兴安才可能彻底放松,神情中偶尔射出现草原人的骄傲和自得,潇洒与粗犷,自负与自大,野心与野情,狂放与狂野。征服文坛的痴情与痴性。这个人的两个面对比强烈,交替出现,怎么这么独特?
兴安喜欢画马。而兴安与他的父亲就如两匹闯入大都市的马?这马在大都市不习惯,这马在滚滚红尘中很迷惘,只好降低四肢战战兢兢地感觉大都市的人与物,战战兢兢地走来走去。只有面对酒,只有深情地望着酒,草原人的自信与自傲,骄傲与不羁才隐现出来?
兴安喜欢画马,兴安画的马,让我最有感觉的是,那些“白色马”,那“白色马”身上的墨块的最有感觉。那些马似乎都很忧郁,那忧郁在草原或是天边流线形凝固,真的很有感觉。更为奇特的是,那些白马身上那些墨块。那些墨块随意流淌,像毕加索的意向画一般带着淡淡伤感。且这伤感,在兴安的草原或是远方迷漫,使得天地间都出没着这种淡淡的伤感。那些马忧郁的流线,正是兴安沉思时忧郁的流线。那忧郁向天地间弥漫,渐渐地漫天漫地,无孔不不入,无缝不融。那些墨块,又像一些石块,又像一些思绪,又似是一些情绪,似是一种痴情,更像是一些激情,不知道会流向哪里的激情,在苍茫宇宙中随意流淌,却又在某个瞬间倏然凝固。于是那些墨块的形状总是想人意想不到,却又触碰到人们心灵的某个点,带出一种微妙的轻痛。由不得你不被这淡淡的忧郁与伤感与感染,某名其妙地感染,似乎是回到了造世之初那一片迷茫,似乎是回到混沌之初那一种渺小生命刚出世的无助。兴安说:一旦进入星云般的墨点中,我会有种狂喜,或得到内心宁静或心绪的舒展。与画画勾连补缀,甚至整合在一起。在某种意义上,时间停止了。在宣纸上留下的是情绪的变化与轨迹。在我的早期作品中,画面多少与涌动的波浪或移动的板块或是飘移的山峰相关。到后来,甚至超越自我,进入某种宇宙的混沌状态之中
    兴安的马是形而上之马。是诗意的马。也是表现现实主义德古宁之马。表现极简主义马列维奇之马。甚至,在那笔墨挥洒之间,我还能看到贾科梅蒂式的风骨。归根到底,兴安笔下的马,是独属于兴安之马:奇绝、飘逸而又传神,是蒙古草原之魂。这是鲁美诗人画家巴音博罗评语。
     家园,可能在比星晨还遥远的地方闪烁。兴安画马是对故乡有思念。蒙古人的故乡,像马的声名一样显赫,一匹蒙古马,他都 等待着到形而上的形式感赫然而降,寻迹攀升,并找到家园。找到白天与夜晚交替节奏和韵律,找到颤栗。
   内在同感,笔墨是具象的,水墨生香。他不独立承接画形,却决定着所有墨色丰富。他的蒙古马因此简洁,准确,诗意,打破了画马的传统技法。他在追求文学不能理清的家园,如同不修饰的生动的写作。兴安的水墨跳动着不息的生命之力。这是鲁院女作家葛水平评语
                  )
  兴安从表达在意我写王文泸的文章,已经过去了多少年,我为什么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只有这次见范稳,老师同学再次提起兴安,我这个无心无肺的人才想起来应当为兴安写下些什么,

      几天前,我班作家范稳来京参会。西门与可非都说可惜了,范稳通知太晚,没有把兴安兄叫上。我笑,心想,鲁十一同学对兴安这种贴心贴肺的”情切“感觉,可是在整个中国文坛找不到第二个。当然大家都知道,每一次放心请兴安兄来,还在于兴安绝不为虚伪地说不好意思自己来时两手空空,还在于兴安兄从来不会抢着买单--你们谁买单谁抢着买单跟兴安没有关系,兴安只负责坐镇。兴安只负责不给请客或找陪客的朋友添乱。且兴安兄坐下来吃的那么坦然,喝得那么像主人翁,菜不是自己的,但一定尽量多吃,陪着客人吃好,不要浪费;酒不是自己的,但是一定要喝完,陪着客人喝尽兴,喝不完一定要拿走。朋友请自己陪客人,一定要有定力,沉着到做最后都不想走的那一个,让客人忘不了东家的盛情。菜不好吃就罢了,如果好吃,让打包带走可以考虑,回去喝酒不用再炒菜了,当然可以考虑,干嘛要浪费呢。酒如果有剩,一定要带回去。这个酒是物,这个物就要物有所值。“物”遇到兴安,也感觉幸运,是遇到了“知己”,不是遇到那些好脸、好面子、好虚名、好虚荣,怕被人说道、怕被看不起、怕降低身份的酸作家。兴安面对酒那超好的心理素质,那种骨子里绽放出的潇洒自如稳重持重庄重厚重。演变成对朋友们的有吨位的依赖和信任,让大家多放松,让大家多惬意,让大家多喜欢。于是乎,下次还想请兴安兄来。于是乎,大家都感觉这个陪客兴安够哥们!
     而兴安让鲁十一同字们放松交往,当然也与兴安对酒的态度有关。喜欢就是喜欢,一点也不浪费。一定要喝到最后瓶干瓶尽,一点也不虚伪。兴安对酒不虚伪,鲁十一同学对兴安也不虚伪。兴安与酒处得轻松,鲁十一同学们与兴安处得也轻松。
      可不是?同学们只要与兴安共餐一次,看到兴安对酒的态度,马上对这个朋友放松了下来,找到一种挚友哥们的随和。
      在兴安面前,同学们仿佛正在寻找那个丢失的自己?
      在兴安面前,鲁十一同学们仿佛正在觅寻那个本来的自己?
      兴安以对酒的痴情,让鲁十一同学们越来越把他当同班同字。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推广与转载,转载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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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竹在青海时作曲起步阶段遇到的音乐界的伯乐之一靳梧桐。
靳梧桐有两个重要身份,一个是著名歌唱家马玉涛的第一夫。一个是战友歌舞团的台柱。靳梧桐是毛主席周总理中南海舞会的指挥与首席小提琴。
那一年,青海省举办音乐大奖赛,评委均是青海音乐界的名人:靳梧桐,张密谷,相西源,肖扬,马玉宝,巨奇君等。毛竹参赛。决赛十来首歌名单出来了,毛竹的歌居然占了七首。这让毛竹都不好意思了。
正是这次评奖后,靳梧桐收毛竹做大弟子。

七十载弦歌不辍——记我省著名音乐家靳梧桐
来源: 青海日报 发布时间: 2017-03-31 09:44 编辑: 许娜 分享 人民微博 新浪微博 腾讯微博   1935年11月,靳梧桐出生于河北文安。12岁那年,由于能拉一手漂亮的二胡,他被八路军晋察冀军区冀中军区10军分区北进剧社招收为队员。从此,开启了他悠远、漫长的音乐生涯。1952年,靳梧桐作为小提琴演奏员进入华北军区文工团(后改为“北京军区战友歌舞团”)管弦乐队。他曾先后到中央乐团、中央音乐学院、莫斯科音乐剧院学习,师从中、朝、苏、比等国的音乐老师学习作曲、小提琴和指挥。凭借良好的专业素养和丰富的艺术实践经验,他成为北京军区战友歌舞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和乐队指挥。

  从1958年到1964年,作为北京军区战友歌舞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和年轻指挥家,靳梧桐几乎每周都要去中南海参加外事演出活动,为来华的外国元首和国际友人献上一台台精彩的节目。他创作的音乐作品,他的演奏和指挥曾五次获得省部级奖……就是这样一位音乐人才,却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因历史的机缘而到了青海,这一来就再也没有离开。

  (一)

  在靳梧桐眼里,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音乐水平取决于人民群众有着怎样的音乐生活,取决于当地群众的整体音乐素质。为此,他特别重视音乐理论、音乐修养的传播与普及工作,他把这视为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

  近半个世纪的时光里,靳梧桐把事业的根深深地扎进了青海高原这片富饶而又贫瘠的土地。音乐,是他最神圣的精神家园,是他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青海,是给他带来无限温馨的一方热土,是他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他要让青海的音乐发展、兴旺起来,他希望音乐之树在青海根深叶茂,开出灿烂的花朵,结出丰硕的果实。他知道,自己不是科班出身,15岁才开始学琴,注定不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小提琴家”。在他眼里,“小提琴家”是非常了不起的称谓,他觉得自己够不着。他想在音乐的普及以及人民群众文化素养的提高上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1971年刚到青海的时候,靳梧桐在西宁市文化工作站工作。几年之后,又被调入西宁市文工团当指挥并任团长。当时的文工团,可谓困难重重。靳梧桐四处奔走,积极倡议并一手筹建了西宁市歌剧团。很多人并不看好歌剧这种艺术形式,认为它太洋,和青海差距太大,靳梧桐却不这样认为,他说:“俗的东西不可少,但雅的东西才有引领作用。”

  为了歌剧团,靳梧桐顶住了很大的压力,也花费了很多心血。他义务为学员们上课,到处搜寻好的剧本和创作人才。为了留住人才,他甚至把单位分给他的房子也让给了团里的业务骨干。

  凭着满怀热情和一腔执著,靳梧桐硬是把歌剧团建起来了。歌剧团刚一成立,歌剧《胭脂》《台湾剑客》《货郎与小姐》便相继上演,取材于甘肃临夏民间故事和叙事长诗、反映爱情悲剧的《马五哥与尕豆妹》更是一炮走红,盛况空前,先后演出一百余场,被誉为“一部具有创新意义的民族歌剧作品”,也被全国十多家电视台转播,成为当时青海本土诞生的一朵艳丽的艺术之花。

  西宁市歌剧团还为外地培养和输送了不少音乐人才:在中央音乐学院任教的黄蜀青,在星海音乐学院任教的博士、教授、作曲家相西源,在新加坡香港乐团工作的吴杰、韩立……都是在这里得到音乐的熏陶进而走向更为广阔的音乐天地。

  别看靳梧桐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儿,但他身上的确是有一股子拧劲,一股子不愿意因循守旧、固步自封的劲。他想挑战更多新的课题,他想让青海的音乐世界变得更为丰盈饱满,他希望每一位音乐工作者都怀抱对艺术的追求,他甚至希望所有的人都了解音乐热爱音乐。

  1982年,靳梧桐调至西宁市文联工作,他和同事借用原有文学刊物《雪莲》的刊号,创办了音乐刊物《雪莲歌声》,他自告奋勇地担任主编、编辑。这是西宁市有史以来的第一份音乐刊物。

  1986年,靳梧桐调到青海省文联音乐家协会工作。带着创办《雪莲歌声》的经验与思考,他对当时省文联的音乐期刊《牧笛》进行了大胆的改革与创新。从约稿、编校到封面设计、版式装帧,他都亲力亲为,一丝不苟。在他的努力下,这份刊物从单一的歌曲刊发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刊物,有了让人耳目一新的音乐美学、音乐理论等方面的专栏。这在上世纪80年代的全国同类期刊中不说绝无仅有,起码也是相当少见。

  改刊过程中,靳梧桐力排众议,坚持刊物中的歌曲刊发全部采用五线谱排版;发表的音乐作品要注重其完整性。当时不少人说,青海音乐欣赏水平整体较低,没几个懂五线谱的人,简谱已经很好了,也不费事,发完整版没有必要。可靳梧桐不行,他说要做就尽量做好,不能凑合。他为此忙得脚不沾地,四处组稿,每一首曲目都亲自编校,每一期封面每一张图片都仔细斟酌。他壮志凌云,一心要让这份刊物办出品位,办出格调,能够反映青海的音乐全貌。

  为了实现这样的初衷,靳梧桐在改刊后的《牧笛》中有意开设了“青海乐坛画廊”这一栏目,采用图文并茂的形式对本土音乐家逐一介绍。这种系统推介青海音乐人才的做法,在省内尚属首次,社会反响出奇的好。

  回首往事,靳梧桐说他此生最得意的事情,并不是青年时代在中南海演出,不是担任国家一流乐队的首席或者指挥,而恰恰是他在《牧笛》做主编的那段日子。他得意于一份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刊物在他手中诞生,得意于那一幅幅淡雅清新的封面设计,得意于刊物中一篇篇颇有质量的稿件,得意于这份刊物对当地音乐创作与音乐研究的促进。至今,一说起当年在《牧笛》上发表的文章,靳梧桐仍然如数家珍:“理论研究原本是我省音乐工作中长期以来的薄弱环节,但《青海民间音乐掠影》《古币上的音乐》《首次发现的我国原始社会的土鼓》等一批音乐学术研究和理论探讨文章,对青海音乐事业的繁荣和发展,起到了显而易见的推动作用。”说到这里,靳梧桐腼腆地笑了,是那种孩子般天真的笑:“我这人,脾气不好,爱发火,爱冲动,自己认为对的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幸好大家也都了解、理解,不和我计较。”

  为了普及、发展音乐,靳梧桐创办了“星期日音乐学校”。学校开设了两个班,一个成人班,一个少儿班。前者以普及音乐知识、提高民众文化素养为宗旨;后者则为培养专业音乐人才打基础。

  靳梧桐的音乐理想不止于此。在省音协工作期间,他尝试和实践了许多没有先例的第一。

  是他,诚心邀请意大利波里尼歌剧院以及美国钢琴家来青海演出、交流和讲学,开启了外籍音乐家来青演出讲学之先河,并与外籍音乐家合作,在青、甘、新等地巡回演出。

  也是他,和陕、甘、宁、新等省区音协合作,倡导并参与“西北五市音乐周”及“西北五省音乐周”筹建活动,使这一活动从1982年开始持续至今,为西北各省区之间音乐的交流切磋,搭建了一个良好的平台。

  还是他,为青海省音乐考级活动牵线搭桥,多方奔走,终于促成了这场音乐普及工作在青海的正式落地。尽管多年以后,他对音乐考级中出现的偏差不无遗憾,但当时这项活动的开展,对青海的音乐普及作用仍然应该肯定。

  有人说,上世纪80年代是青海音乐史上较为辉煌的一个时期。交响乐《山歌的故事》《巴音河的回忆》,民族歌剧《马五哥与尕豆妹》《意乐仙女》,舞剧《智美更登》,琵琶协奏曲《格萨尔与珠姆》,无伴奏合唱《雪山恋》等一批高水平的艺术作品相继问世。这和靳梧桐有很大关系。也有人称赞他是青海音乐队伍中的先锋人物,歌剧团的成立、《牧笛》的改刊、西北音乐周的创办等,为青海音乐界提升了档次。他却很认真地和人理论:“我岂能贪天之功?有我的因素,但更多的,是因为当时有像张谷密、多杰仁宗、周娟姑、施观林、傅沛华、蒋贻德、黄瑞科、相西源等一大批优秀的作曲家,还有像王瑞英、高建军、马文娥、吴杰、张连葵、晁元清、谭云波、拉吉玛等一批声乐表演人才。青海音乐事业的发展,不在于培养或引进一两个尖子创作人员或演员,而在于造就良好的音乐环境,在于培养人们的音乐素养,这样才有望让更多的音乐人才脱颖而出。”

  几十年的漫漫岁月中,靳梧桐一直默默地努力着,认认真真做着一件件寻常却又奇崛的工作。为了艺术,为了心中的音乐世界,他执迷其间,无怨无悔。

  (二)

  在靳梧桐看来,青海音乐工作的重中之重是培养人才,而人才培养首先应当注重器乐的培养。器乐人才的培养是培养音乐通才的首要条件。他为此倾注了巨大心血,手把手地带出了一大批音乐人才。

  音乐人才的培养是既耗时间又耗精力的,培养和造就一个优秀的演奏员,一般需要7年时间。可靳梧桐似乎压根儿没有考虑过这中间要操多少心、费多少事。他的休息日从来都是被学生排满的。尽管他是出了名的严厉,可学生们,却都以自己能做靳老师的门生为荣。

  靳梧桐说:“我尊重我的职业”。正是这份对职业的尊重,让他产生了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一切的应酬都可以推托,唯独学生上课的事情不能耽误。他的每一位学生手中,几乎都有他亲手制作的曲谱。

  青海音乐界的人都知道,靳老师对学生收费有三个原则:一是专业人员来学习一律不收费;二是有音乐才能但生活困难的一律不收费;三是有特别艺术天分艺术才能的一律不收费。就是普通学生,靳老师的收费也比别人低得多。靳梧桐常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我学琴那会儿可没有自己花过钱,我现在能做一点儿贡献就做一点儿贡献吧。”

  全国第七届小提琴比赛优秀奖得主殷辉和她的父亲殷卫东都是靳老师的学生。说起靳老师,父女俩满满都是感动。作为两代人,他们先后于上世纪70年代与90年代在靳老师那里上了五六年课,可靳老师从来没有收过他们的学费。靳老师的人格魅力让他们十分感佩。在全国音乐界获大奖的女作家毛竹是靳梧桐的首席大弟子。

  如今在深圳当教师的孙文莹,也是靳老师的学生。她是自己找上门的,没想到,靳老师在听完她的演奏之后,不仅答应收她为徒,而且不要报酬。从此,她跟随靳老师学了近三年的琴。三年时间,靳老师没有收过她一分钱,反而送给她不少曲谱、书籍,甚至音乐会的门票。每一次去上课,靳老师都会事先在琴谱上为她做好标记,哪些节拍怎样表达,哪里需要注意什么,几乎详尽到了每一个音符……

  成名很早,却并没有为声名所累,相反,面对音乐,即使耄耋之年,靳梧桐依然怀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只想帮助有音乐梦想的孩子实现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的人生走得更远更辽阔。

  年纪大了,听力有所下降,可让学生们惊叹的是,一听见琴音,靳老师的耳朵还是那么灵敏。他仍然坚持教学,坚持学习。在他的书柜里,有一摞又一摞他自己亲手装订,几十年坚持不辍的“剪贴本” “识字本”和“古诗文背诵、默记本”。本子一律由五彩丝线缝制、装订,封面也相同。不同的,是封面上的题记。“剪贴本”里,书法、绘画、艺术杂感分门别类、一本一本地订在一起,“识字本”里则全是各种生僻字的注音、释义及考证。最有意思的是“古诗文背诵、默记本”,里面记载了靳老默写下来的一首首古典诗词,旁边还用红笔批注着“错字和漏字”。难怪他最大的业余爱好是赋诗作词呢。这些自制的本子,朴拙、典雅,彰显着靳老的不同凡俗和别具匠心。见笔者翻阅这些资料,靳老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些都是我年轻时在部队养成的习惯。我文化程度低,只上过五年学,不多记一些多学一些不行。现在老了记忆力不行了,权当是记忆练习吧。”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八十多岁了,一说起音乐,或者有音乐天赋的学生,靳梧桐仍然不可抑制地流露出与其年龄不大相符的兴奋与激动。他依然关心着青海音乐美学、音乐理论的普及,他甚至会用激烈、尖锐的言词去谈论当前的音乐现状。
  奥地利著名指挥家赫伯特·冯·卡拉扬曾说过:“任何能够与音乐相伴终身的人都已经得到了上帝所能给予的最大恩赐。生命只存在于使艺术成为可能或者创造艺术的过程中……”面对靳老,敬意油然而生。是啊,一个七十年如一日自强不息、七十年如一日弦歌不辍,一个对青海高原、对莘莘学子满怀大爱深情的音乐工作者,如何能不令人满怀敬意?(王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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