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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竹见识中国文联主席铁凝与外交部部长李肇星
发表时间:2020/3/22 23:38:47     文章来源: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转载,转载必究!!!      文章作者:毛竹回忆录     浏览次数: 2238
 
 

《毛竹见识中国文联主席铁凝与外交部部长李肇星》
那是毛竹第一次参加中国作家在人民大会堂的春节团拜会。以前,毛竹多次接到邀请函,但并没有动身。因为每年春节都是毛竹这个游子回家探亲的日子。那一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毛竹没有回家探亲。是好奇心作祟?还是虚荣心作祟?毛竹参加了中国作家在人民大会堂的春节团拜会。
毛竹见到了中国作协主席铁凝与外交部部长李肇星。
(竹子申明:草稿正起,互动写作,欢迎参与,谢绝推广与转载!推广与转载必究!!!)
那是二月,天还冷,请来的国家要人与中国文联与中国作协要人与作家们都穿着大衣、棉服。进了人民大会堂,挺热的,大家脱下来外衣,里面都穿着毛衣、保暖衣。整个会场唯有铁凝穿着一身单薄的深色西装套裙,丝袜子高跟鞋,烫卷短发。铁凝的眼睛有些飘离,似乎魂不在魄。铁凝的颧骨稍高,很有主见的样子,却并不张扬。铁凝的嘴总做出一个微笑的样子,露出一排整齐微翘的白牙齿。那有角的两个颌骨配合那微笑,似乎是诠释亲和力专用的,又似乎在掩饰内在的深邃丰富。铁凝的西装剪裁合体,掐腰正到好处,掐出几分挺拔,掐出几分窈窕,又不失庄重与大方。铁凝的高跟鞋的跟子约有十公分高,又细又尖,闪闪发光,这彰显出几分精干与漂亮的同时又彰显出几分高贵与雅致。这分明是中央电视台大记者或是著名主持人的打扮,铁凝却把它搬到现实生活中。铁凝打扮好了隆重登场,在一群落拓不不羁不修边幅彰显个性的作家中,既显示了与众不同,也表达了对大家的尊重。铁凝不时起身,向某位重要人士或著名人士矜持地点头。只是神态中有几分儿忧郁。

毛竹发现,静坐在联欢会中心位置上的铁凝并不发言,也不表态,发言总是铁凝身边的中国要人或是中国作协要人——后来活动中,毛竹也注意到这一点:除了非要铁凝念稿,铁凝其实都在回避在会议的会场上表态与发言。很是奇怪,铁凝绝不张扬,更不强势,典型的知识女性。铁凝绝不像某些颐指气的女强人甚至某些张牙舞爪的女官员,而是在每一个场合展示自己的女性静美,要每一个要地诠释女性的温柔。可是所有在场的人都明显感觉到,铁凝不说话,却是整个会场的“心”。“心”不说话,总得有人说话,“肝子”“肺子”只好代表“心”发言。铁凝与那些男官员班子成员似乎很默契。铁凝说有关工作的话甚至不用嘴而是用眼神。铁凝不说话,铁凝身上却有非常强大的磁场。铁凝更像一块大磁铁一般,不仅吸引着在场与不在场要人与作家的“心”,而且吸引全中国作家甚至全中国人民的“心”。想想铁凝坐在中国作协中心位置(后来坐在中国文联中心位置),像磁铁一样凝聚中国人心,不用说一句话,这个时代对铁凝的选择也真是选绝了。真不知道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还是“斯人降天任随之而降也”。
毛竹几次回望铁凝,像是回望自己的另姓姐姐,感觉自己在做梦一般。这些年,毛竹一直关心铁凝,就像关心自己的姐姐。恍惚毛氏姐妹不是三个而是四个。毛竹原以为,这种关心,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自做多情。说是“自己的姐姐”,谁信呀?这不是凭空杜撰吗?这不是让某些人笑掉了大牙吗?这不是让某些人鄙夷加不屑吗?可不是?毛竹关心公众人物铁凝正常,反之铁凝关注毛竹就不正常。因为这以前,铁凝还没有见过毛竹呢。可是真心话大冒险,现实里,毛竹真的像一个关心一个姐姐,甚至一个亲姐姐,那样关注着铁凝。当然,这只能是毛竹心里的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口。而已而已。

中间,铁凝带队来给每张桌子的作家们敬酒。敬到毛竹这一桌时,铁凝问起毛竹的情况,毛竹便做了自我介绍。
大头们敬完一圈酒。作家们便开始起身相互敬酒。毛竹便起身去给铁凝敬酒。铁凝又问了好多毛竹的情况。
散会时,铁凝与要人们先走。铁凝几次回头,似乎在望毛竹。毛竹却满腹惆怅。毛竹以为铁凝见的作家太多了,总觉得这次见面,一转身铁凝就会把毛竹忘掉了。毛竹是谁?谁是毛竹?中国作协光会员都有近万呢,中国喜欢写作的人更是几千万计,毛竹不过是滚滚落叶中的一片儿,不过是涛涛落花中的一瓣儿。一时间毛竹竟然有些儿恍惚。一时间毛竹竟然有些儿迷惘。铁凝可能年年都必须来参加这类活动,可是毛竹知道自己不会。这类活动,今天来参加一次,没有特殊事情毛竹没有兴趣再来,毛竹了解自己。除非特殊情况。毛竹迷惑,难道自己与铁凝今生今世就这一次近距离见面?难道自己与铁凝见面之日就是“两姐妹”离散之日?毛竹忍不住朝铁凝消逝的方向几度回眸。没有人知道能窥探到,那一瞬,毛竹的心里的莫名失落与莫名怨怅与莫名孤寂。
毛竹的心里涌出些莫名其妙的古诗句:
多情自古伤离别..........此去经年,应是“姐妹真情”虚设.便纵有千种“感概”,更与何人说!
毛竹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毛竹上了鲁院高研班。铁凝与中国文坛的大鱼与大鳄下驾鲁十一高研班开班典礼。铁凝坐在台子中间,再一次以默默无声成为整个会场的中心。铁凝总是低着头。铁凝以乎并没有看毛竹。毛竹坐在靠窗中边。那个位置,毛竹自认为是铁凝根本就看不见自己的地方。鲁十一高研班的作家代表李骏发言,还特意提到曾给铁凝寄“汶川地震纪实”书,铁凝给其回信题字。毛竹心想,自己出了那么多书,怎么就从没有想过给铁凝“姐姐”寄一本呢?下课了,铁凝站起来就向毛竹直奔了过来,铁凝大声喊着:毛竹!张开的双臂就和毛竹来了一个拥抱。亲姐妹才有的拥抱。久别久别重逢的亲姐妹才有的拥抱。鲁十一的同学们老师们有好几位都看呆了,以为铁凝与毛竹是多年的挚交,以为铁凝与毛竹是多年的文友。毛竹现在告诉鲁师与同学们:你们谁也没有想到吧?这只是铁凝第二次见到毛竹。那一瞬间,毛竹微笑了,像一朵花儿,渐次绽放开来着。看起来,有缘之人见面次数不要多,只一次就足够了。原来能不能记住,只与气场有关,与其它无关?毛竹心想,看起来,铁凝还真像自己的亲姐姐。只认了一眼毛竹,就认出了自己的“亲妹妹”。只看了一眼毛竹,就牢牢记住了自己的“亲妹妹”。换一句话说:铁凝还真是灵气之人,只感觉了一下,就知道毛竹是这个世界上少有的牵挂她如同亲妹妹的女人。
实话实说,毛竹一直觉得自家的姐妹不是三个,而是四个——不然为何毛竹从知道铁凝那天开始,就像关注亲姐姐一般关注铁凝呢?这种关注连毛竹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这种关注连毛竹自己都觉得神秘莫测。那真是一种本能的关心,在铁凝还是一个写下刚《没有纽扣的红衬衫》的少女开始。铁凝的写作起步,铁凝的工作经历,铁凝的爱情经历,铁凝的作品,铁凝的仕途,毛竹均熟记在心。铁凝的小说《麦秸垛》等毛竹读过,好些细节从些在毛竹脑海中闪现。铁凝与某位著名作家男友拖拍时,毛竹注意到铁凝的感动:他给我写的信,动不动就是厚厚一摞子,边注蝇头小楷,那些字儿,写得工整苍劲,像字帖一样。铁凝后来的丈夫是华生,中国著名的经济学家。那时全国人民没有几个知道,可是毛竹就知道。毛竹不仅知道他们在悄悄拖拍,而且知道他们之间的好多的故事。华生有一阵子在北师大珠海分校任大头。刚上任时。华生雄心勃勃踌躇满志地想把该校办成中国一流甚至世界一流大学。毛竹因为铁凝而关注华生的一举一动。毛竹因为铁凝而爱听朋友们给自己讲华生的故事。
毛竹还知道铁凝还在中国石油的下属单位干过呢。毛竹与铁凝曾同是大国企中国石油的职工呢。
毛竹注意到,铁凝身不由己坐上潮头,却早已经看透浮华,绝不张扬,更不高调。铁凝很清醒自己在这个潮头,怎么做才能让中国文坛接受自己,让中国作家接受自己,让中国作协的作家们接受自己,让班子中的大男人不讨厌自己,让班子里的男人紧紧围绕在自己身边。铁凝身不由己坐上潮头,却始终有一颗平常心。不论遇到什么事儿,甚至大风大浪,铁凝似乎都平静微笑处之。那可真叫“有条不紊”,那可真叫“宠辱不惊”。有说法,铁凝的作品不走老路不走邪路只直自己的路;铁凝的作品不搞批判性宏大叙事。有说法,铁凝 “着力推动去行政化,不慕钱权,谨言慎行,有影响力但没有很危险的号召力”。铁凝内心的感受暂且不说,从表面上看,铁凝都是面带微笑,像一个美丽公主,被一帮中国文坛的大将们簇拥着,站在船头,节枫沐雨。从形式上看,铁凝真的像一个文坛的典雅女王,被一帮作家“雅士”们呵护着,被围在水中央,经受风雪雷电。
铁凝看起来,并没有因为地位的改变而改变普通人的心态。铁凝天天坐在主席台上,眼睛向下,居然构思小说一篇,关心的却是两个贫贱夫妇想在北京过一次性生活,结果被某会干扰,千难万险,仍没有成功。铁凝对“某会扰民”提出无声抗议。别忘了铁凝本身就在某会中,却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可是多少人想说,却不敢说的事情呢。仅仅毛竹的身边人,对某会拢民意见大了,上班进京,赶上某会,单程两个半小时甚至变成五六个小时,有一次单趟查身份证居然查了三次。为什么不把某会拉出北京开呢?一个某会为什么要拢民上千万呢?只是谁敢说出来?唯铁凝没有第二个人?
有一次《狼图腾》的运作人安波舜来向我约稿:布老虎丛书。我虽没有时间给安婆舜写书稿,但我从此开始关心布老虎丛书,其中有一本《无雨之城》,铁凝的笔犀利地通过一个大龄女青年的经历探向中国官场。
难道某种感觉真的没有错?难道铁凝一直在默默关注毛竹?就如毛竹关注铁凝一样?不然为何鲁院高研班那么多的学员,铁凝偏偏只大声喊出一个名字,且只给毛竹第一个那么热烈的拥抱呢?
让毛竹纳闷的一点:铁凝是早就开始关注毛竹?还是铁凝从那天人民大会堂与毛竹见面后才开始关注毛竹?

第二次近距离接触铁凝后,毛竹写下文章《静美铁凝》。

同样,李肇星部长也是来桌子上给作家们敬酒,问到毛竹的情况,并说有诗集要送毛竹。作家们互相敬酒开始了。毛竹与石油作家路小路与康胜利去给李肇星回敬酒。李肇星果真送毛 竹一本李肇星诗集。毛竹翻开看,屝页上还签了字:“送毛竹雅正!李肇星”。原来李肇星不仅是外交部长,还是诗人。难怪被称作“诗人外交官”。难怪李肇星来参加作家们的新春团拜会。近距离细看李肇星,只见李肇星长得小脸短眉棱鼻子微厚嘴唇牙微微龅,个子不高,但说话儿很激情的样子,不论做什么事儿都感受丰富的样子。怎么总好像在很多地方见到过这类长相的人。感觉李肇星是一个性情中人,不像官,更像诗人。果然,和李肇星聊了没几句,他就告诉我,他的儿子李禾禾娶了著名军旅歌唱家阎维文的女儿阎晶晶..............我们三个石油作家与李肇星部长聊天结束后,请人来给我们合影做为纪念。
李肇星出会场时,回头向我们挥手,我们站起来挥手作别。
我莫名想起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电视机中”的“云彩”。
等待出会场,我们三个偶聚会在一起的三位石油作家也挥身做别。

毛竹同样以为,李肇星部长日理万机,见人如麻,阅人无数,活动纷繁、可能转身就会把毛竹给忘了。毛竹是什么呀?空心草一根,浮萍花一棵。所以,毛竹把这次见面定位成”过眼烟云“,就如近距离看了一次电视,根本就没有把李肇星的位电视中新文友当成现实中真文友。也没有把这位镜头中常出现的李肇星当成现实中的人物。当然毛竹骨子里的东西,不是与权贵们保持距离的问题,而是与权贵们刻意拉远距离的问题。这是野美毛竹的天性,毛竹也无法驾驭自己这匹野马。常常的毛竹与一个朋友关系密切,这个朋友升官了,好多人贴上去,毛竹却退得远远的。毛竹只把美好的祝福给这此升官的朋友。毛竹与其它人不同之点在与,毛竹只是理解当官不容易,毛竹只是理解当官者做事的难处。毛竹不但不羡慕他们反而可怜他们,把他们当需要帮助的朋友。官朋友需要帮助只要肯说出来,毛竹总会尽力而为。这么多年,毛竹居然没有想起来求他们办事儿。野美毛竹的骨性使得毛竹眼里无官只有朋友。
那时毛竹所在的中国石油报进京没有几年。由于中国石油规定各下属企业不能给职工解决住房,报社的部分编辑记者在北京租房子住。部分记者跑通勤,正常情况,早上四点多就起床,五点就出发了,晚上七点多才能到家。每天工作十五个小时左右。非正常情况,比如大雾比如某会在京召开,那就更惨了。家住涿州到北京上班跑通勤的中国石油报职工,更是辛苦不已。毛竹只是滚滚红尘中最小的微粒,被暴风狂雨刮得晕头转向。毛竹只是行色匆匆闯京人中最小的蚂蚁,被踏痛了还假装不知道。毛竹当年《诗刊》雷抒雁主编请去北京当编辑都没有去,就是想在小小的涿州幽居。没想到中国石油报进京,让喜欢幽静的毛竹魂无归处,身无归处。毛竹的客居的房子先是中国石油幼儿园的筒子楼,接着是报社对面北京某招待所,接着毛竹租了人定湖公园东门边的石油部老局长楼一楼一小套房。筒子楼是报社整租的,小房子只有小方窗户一个,窗沿几尺长,下面自行车一堆,根本晒不着太阳,一个职工洗澡全部人员沐浴水气。招待所的房子是标准间,阴面房,长年晒不着太阳。
终于有的出租屋,是一楼,虽有阳光,但是阳光严重不足。

有一天,在出租屋,毛竹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先是一个人打通了电话,后是一个人接过了电通。后一个人报出名字,说他是外交部的李肇星。这可把毛竹惊住了,原来是李肇星部长亲自给毛竹打来了电话。真是没有想到,真是太意外了。
李肇星问毛竹看没看他的诗集,有什么看法,有什么想法,有什么体会,有什么意见,有什么批评..............
李肇星部长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问毛竹会不会说外语。毛竹说大学学藏语,大学毕业后才开始自学外语的26个字母与音标。毛竹说大学公共外语是藏语可是出来评职称又不认,真是把民族大学毕业的毛竹给扎了。现在毛竹能说英语,说得很快,简单生活英语,能直接与外国人对话,但是就像农民会说不会写。复杂专业英语,需要借助字典。李肇星部长问毛竹这句话英语怎么说,那句话怎么说。最后干脆与毛竹与英语对起话来。毛竹被迫用英语说话。这不是逼着毛竹在行家面前”搬门弄斧“吗?人家可是外交部的部长,外语一定是中国人一流中的一流。毛竹还没孕育,李肇星已经在北大读到外语了。李肇星部长听完毛竹的英语回答,表示满意与惊喜。李肇星部长不仅告诉毛竹这句话的发音要领,那句话中某个词的发音特点。这句话的发音重点要落在哪个位置,那句话的某个单词发音要落在哪个舌位。李肇星部长又让毛竹用英语说一遍数字说一遍月份说一遍星期说一遍天上的恒星说一遍天上的星座,然后一个一个告诉毛竹这些英语单词的发音要点。

几个回合下来,毛竹似乎明白了李肇星能当上外交部长的秘诀。那就是,一个要掌握话语的主动权,这样才能在谈话时游刃有余;一个要敢于给别人制造一个盾,然后再给自己制造一个茅。主动出击,以茅击盾,制造”犀利话题“。然后表现出敢于挑剔、敢于挑刺的果断与果敢,敏捷与敏锐,在快速出击时展示自己智慧的高拔,显示自己知识的全面,顺便制造幽默与风趣。这是李肇星部长那些年代表中国对外社交的思路?难怪这也是李肇星被称作“铁嘴外交官”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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