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 惠建平 于 2007-9-13 发表评论 |
哈尼族与彝族、拉祜族同源于古代氐羌族。唐代,“昆明”部族中出现了“和蛮”及“和泥”的分支,这是历史上最早的哈尼族称谓,因频繁的战乱,哈尼先民被迫离开滇中腹地,南迁至红河南岸的哀牢山。 宋时,在红河南岸设“罗孔道”。元代改设“落恐军民万户府”,其中的思陀、溪处、左能、落恐等地,均为今之元阳、红河、绿春、金平等县的哈尼族聚居地区。至今哈尼族中普遍沿袭着的父子连名系谱,以70年上下居多,平均每代以25年计,约1750年。父子连名制是父亲名字的最后一个章节用作儿子名字的第一个章节,世代相延,依次类推。明代哈尼族才用汉姓。父子连名制是用以表示血缘关系的系谱形式,它的最大的特点是帮助后人辨认血缘关系。 由于迁徙频繁,分支居于不同的地域,加之交通闭塞,内部逐渐出现若干方言、服饰差别、生产生活习俗和原始宗教祭祀活动的殊异。据粗略统计,全州不同的自称和他称有“哈尼”、“糯比”、“奕车”、“腊米”、“白宏”、“阿梭”、“布都”、“期的”、“各和”、“碧约”、“卡多”、“哈欧”、“西摩洛”等10余种。自称称谓多源于祖先名,有的则源于居地名,或服饰、图腾及其他。他称有20多种,建国后统称为哈尼族。 哈尼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内部又分为三个方言和若干土语。原无文字,建国后新创造了一套拼音文字,但尚未普及。 哈尼族文学丰富多采,但没有文字记述,依靠世代口耳相传。流传最广、影响最深、较为完整的神话史诗《奥色密色》,是一部优美的文学作品和有史料价值的民族学资料。 哈尼族为父权制的小家庭。男子一旦结婚并有了孩子之后,一般都要与父母分家,独立生活。父母把田地、房产、耕畜、家具、农具等,平均分给独立生活的儿子,幼子留在身边继承大房子和献祭本家族祖宗,家族观念认为幼子的血缘最可靠,而幼子尚年幼,尚需父母继续教养。 家庭中以长者为尊。父亲和长兄在家庭中拥有最高的权利,负责安排全家的生产活动,管理经济收支。生产工具如锄头、犁、耙等均由父亲和长兄准备。家务由母亲和长媳负责。未分家的人家,从媳妇轮流做饭,第一个起床者便是做饭人,相继起床的媳妇则分别担任背水、舂米等劳动。大家统一生产粮食,统一安排消费,并以尊敬长者的传统以及家长对晚辈和全家族成员的公平态度来维护,他们当中有人外出买回东西来,都要均分给大家族每一个人。 人死实行棺木土葬。哈尼族有尊老受幼的风尚。并喜爱音乐,能歌善舞,不论男女老幼都喜欢随身带着乐器。传统节日有十月年、六月年(俗称"苦扎扎"或祭秋房、祭田节)等。 |
网友 惠建平 于 2007-9-13 发表评论 |
哈尼族以“和夷”一名作为独立民族被史籍所记录和认可的开始,在这个民族的发展中有着承上启下的划时代意义。但如果我们要追溯哈尼族更加遥远的族源和他的先民的分布区域,我们可以沿着氐羌部落南下的足迹,上溯到公元前161世纪左右的商朝初年。那时广大的氐羌部落应活动在今甘肃、青海等地区,同前青海湖南岸还有一个叫江西沟的地方。也许这里就是有些哈尼族称自己先民来自江西的那个江西了。 哈尼族渊源于古代的羌人族群,在千百年的历史岁月里,经过漫长的迁徒历程,最后定居于滇南的群山峻岭之中哈尼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内部分为哈雅、碧卡和豪白三个方言,各方言中又包含若干个土语。哈尼族在历史上没有本民族的文字,新中国成立后创制了拼音文字。
从根本上讲,迁徒历史和梯田稻作是哈尼族文化赖以萌芽、生长和构建的两大基础。哈尼族文化的所有要素,都与迁徒历史和梯田稻作具有内在的派生渊源关系。
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哈尼族文化的主体结构经历了数次嬗与转型,形成了层次分明的三个发展阶段。公元前3世纪以前,是前哈尼族文化时期。从公元前3世纪到唐代,是哈尼族文化结构转型时期,这一时期的哈尼族文化,呈现出游牧与农耕并举、火文化与水文化交融共生的格局。从唐宋至当代,是哈尼族文化主体结构定型时期,形成了以梯田稻作为中轴的新的文化结构。 |
网友 青海的狼 于 2007-9-13 发表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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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族源羌人。古代羌人分布很广.“哈尼人”,他们是古羌人的后裔。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14ad1b010002wd.html 一、哈尼人把别的民族用来建造城市的精力和梦想,都用来建造梯田了,真正的奇迹只适合在几百年、一千年之后去造访。 这时候,你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与一千年的漫长与苍茫有关;你的眼前,时间以世纪为单元飞逝。 此刻,站在红河南岸,你看到的正是这样的情景: 整座山整座山的梯田,层层叠叠、重重迭迭数百级乃至上千级,精致,恢宏,仿佛一道道天梯从山顶垂挂下来直抵山脚,气势凌霄,搏空荡宇。于是万丈梯田,直扑云天。每一层都是一道细碎精巧的涟漪,每一迭都是一片清净如鳞的波纹。当天光飘荡在层层水波之上,金色的碎片缀满山体,满山流光溢彩。 ——一种令人震撼的东西,让人慑服惊叹。 哀牢山显然不是一座名山,但它绝对是一座特别的山。 在红河南岸的哀牢山中,哈尼人的梯田隆重如古战场。远远望去,一层层梯田不停息地漫向四野,朝着天际跋涉。它的形象莽然巨大,占据天地,却宁静安祥,无声无息,精致到绝美。那磅礴大气与细腻爽洁的点线相谐,堪称真正的世界奇迹。 ——这实在是一个奇迹: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把这些曾经莽荒、荆棘遍地的土地化解得这样静美? 一千多年来,几乎很少、很少有汉文文献记录下发生在这座山中的一切。在让中原文化一眼难收眼底的苍凉远山,哈尼人用短柄锄头——用最简约的工具,开始了最初的垦凿。当然,当奇迹最后呈现在天地之间时,已经有若干个世纪、甚至千年过去了。 这是一个几乎堪与长城的建造史同等时光长度的工程。 近千年以来,至少有几十代哈尼人生生世世与梯田相缠绕,将生命与血泪象抛洒汗水一样地轻易地、不加吝惜地涂濡在红河南岸的大山上。时光横流,一百年,又一百年……在哀牢山远远近近数千公里的险峻山岭间,哈尼人让锄斧深入土地的声音盘旋千年。土地无声地吸纳哈尼人的血汗,如同吸纳日光、月光、热能以及山泉。 一种莽然浩壮、整体集结的劳作方式,由于它的经年不息、绵延不绝、过于地漫长,以至于它显示出一种悲壮的残酷:没有人知道开垦者的名字。没有人去记忆它惊神泣鬼的细节。如同长城,没有人知道筑造者的名字——肉体轻而易举地湮灭了。在灰飞烟灭的肉体上,横陈着人类的奇迹。 依山蜿蜒的梯田,经山不绝,大则数亩之广,小则桌面之狭,错落有致,占据山体的每一道缝隙。建造如此巨大的工程,需要非凡的想象力。哈尼人在垦殖梯田方面拥有令人惊绝的想象力。其随山势回环地形变化,因地制宜,坡缓坡大则开垦大田,坡陡坡小则开垦小田,甚至沟边坎下石隙之中,无不奋力开田,所以梯田大有数亩、十数亩,小则仅有簸箕大,往往一坡就有成百上千亩!在元阳县一个名叫老虎嘴的地方,一山梯田竟有1700多亩!那磅礴奔涌的气势,仿佛一曲天地大交响。 依照哈尼人的勤劳与聪慧,他们应当建造出城市。但没有。一千多年来,哈尼族没有形成自己的城市,他们的生存以村寨为单位。这是由地理条件决定的——红河南岸的哀牢半山腰没有哪怕一块足以展开来成为城市的开阔地。所以可以这样说:哈尼人把别的民族建造城市的精力和梦想,都用来建造梯田了。 二、寂寞梯田史 但哈尼梯田又显然是不能与长城相比的。若干世纪以来,中原文化的强光始终追逐着长城,但哈尼梯田,则远远游走在这束强光之外。它的寂寞显而易见。 既便有一种挥汗沃地的力量足以遮天敝日,既便一种悠久的肉搏方式曾漫长地震荡着一个民族的生存时光,但这里的一切也很少惊动山外的人们。没有人知道发生在这里的事情——除了哈尼的天神们在天上凝视他们的子孙,注视这场经久不息的征战。 汉文史书对于哈尼梯田的记载已迟至明代了,而且只有点墨之稀,说红河县的哈尼族头人吴蚌颇和元阳县的哈尼头人龙嘴,因为率众开田,成就卓著,于洪武年间被封为当地的第一任土司官。之后,哀牢山开凿梯田的锄声,就很少惊动外界了。 模糊可寻的是,哈尼梯田似乎曾有过一次被当作奇迹欣赏的机会。但仅此一次——那已是明代,著名的农学家徐光启深入西南山间考察,西南特有的梯田让他大大地吃了一惊。他应当是特别地激动,因为他马上意识到他所受到的冲击,不仅是感观的,而且是观念的——这座山里的民族创造了一种新的田制!它应当被列为中国七大田制之一。徐光启后来将梯田写进《农政全书》中。 然而,就一个从小把自己的全部当然地与梯田缠绕在一起的哈尼人而言,当他走在满坡满岭、波光粼粼的梯田间,他肯定没有认为自己走在一个人间奇迹中央。最远的祖先以及最近的祖先还有自己的脚印,都已经密密地、层层地糅杂在一起,让他永远也无法分辨清楚脚下土地的古老与新鲜。——哈尼人不知道自己拥有一道人间奇观。 千百年来,没有一个哈尼人站在那鳞鳞如画的梯田对面,惊讶地叫一声:“啊!”——或者,曾经有,但我们却没有听见这个民族庄严的史诗或者深沉的古歌吟唱这惊讶。对摆放在身旁的这一道奇迹,这个民族整体上保持着平静的缄默。 这一缄默,就是若干个世纪。 三、什么时候等来了一束人文关怀的目光,哈尼梯田就发出了声音 是哪一年哪一月,哈尼梯田突然有了观望者,有了站在它对面久久不肯离去的人们?满山流光溢彩的老虎嘴梯田属于元阳县攀枝花乡,乡里有一个村叫洞浦寨。寨里住着一个大贝玛——哈尼族把祭师叫贝玛——名叫朱小和。朱小和能演唱长达5000多行的哈尼史诗,还能演唱276000行的哈尼古歌。他是寨子的精神领袖。 很多年来,朱小和的演唱只限于寨子里的哈尼人聆听。大家尊敬他,但是,有谁知道,他后来会被称为“哈尼族的荷马”? 那一年,云南省社科院民族文学研究所的学者史军超来到洞浦寨。他花了很长的时间,一句一句地听朱小和的吟唱。不光如此,他还一句一句地记录,最后,直到把朱小和的几万行古诗全部记下来。 史军超在洞浦寨消磨了多少光阴?很难计算。只能说,洞浦寨有几个人几只鸡几条狗他都知道。这大大胜过他对昆明城里的邻里们的了解。 出生于红河县的哈尼人史军超年幼时随父母来到昆明。应当说,他接受的汉文化比他所了解的哈尼文化多得多。整个大学和毕业后,他都在画画和写小说。他可是在省里展出过画的人啊!他还是出版过小说的人啊!但后来,他却丢掉了画笔和小说。他觉得不可惜。象哈尼人把自己的全部投放进梯田那样,史军超在二十年前把自己投放进了哈尼文化研究中。从那时直到现在,史军超写了很多有关哈尼文化的专著,其中多半在这个民族中激起过强烈的反响。譬如他把哈尼大贝玛朱小和唱的史诗《哈尼阿培聪坡坡》整理出版,获得了云南省文学艺术奖励基金一等奖;他苦心写作的四十万字的《哈尼族文学史》,在哈尼民族的文化史上留下了堪称最浓墨重彩的一页。 十几年来,史军超在红河南岸的元阳、红河、金平以及绿春——这些都是哈尼人聚居的县——逡巡、盘桓。他当然无数次地远望过那些静如止水的梯田——那些梯田如此安寂,以至于你不去询问什么,它们就永远在你眼前无言沉默!然而除了梯田,史军超显然还看到了很多别的盘桓者看不到的东西。 譬如,他看出那个贫穷的、整天喜欢在火塘旁谈论天文地理的朱小和,其实是哈尼人的精神领袖——他看出哈尼人的历史文化其实就是靠这些贝玛来传承的。最后,他把朱小和毕生都在吟唱的、在哈尼人看来比梯田更珍贵的东西,推荐给了当今我们的这个时代。那些在山间田地里无数次被重复的生存,那些被春夏秋冬无数次排演来去的收获与播种,那些被零碎猥琐的事件没去了光彩的人生,背后却含蕴着无限珍贵的意义。什么时候等来了一束人文关怀的目光,蒙尘与晦淡便被剔去,真正的光彩于是呈露出来。 什么时候等来了一束人文关怀的目光,哈尼梯田就真正地开口说话了。 1998年,在云南省建设民族文化大省第一次研讨会上,史军超提出了“元阳哈尼梯田申报世界遗产的建议”。在第二届“云南建设民族文化大省研讨会”上,史军超又递交了更为详尽的《对元阳哈尼族梯田申报世界遗产的调查研究》,洋洋万余言。其中,他这样评价哈尼梯田申报世界遗产的可行性: “菲律宾梯田是世界著名的旅游热点,九十年代中期该国专家到元阳考察后认为,哈尼族梯田远胜于菲律宾梯田,堪称世界一绝,并建议将其申报世界遗产。元阳哈尼族梯田景观的壮丽、雄伟、独特、所蕴含的人一自然高度和谐、江河——森林——村寨——梯田四度共构的可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农业生态系统特征,是中国任何梯田都无可比拟的,其申报世界遗产是可行的。” 在史军超所提出的申报战略中,元阳哈尼族梯田将申报的是“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因为“哈尼族梯田兼有深厚的哈尼族文化内涵和哀牢山高山、森林、云海和自然景观,申报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最为相宜。” 对元阳哈尼族申报世界遗产,史军超这样评价其意义: “它不仅对于红河州,而且对整个滇南区域乃至云南全省的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教育等方面的发展带来相当的影响,其作用巨大,不仅对哈尼族,而且对同居一州的彝、汉、傣、回、壮、苗、瑶等各民族人民的社会生活、经济发展、文化繁荣产生明显的促进作用。” 史军超所提出的申世战略引起了红河州以至云南省政府的高度重视。红河州州委、州政府将此作为重大战略,并上报省政府,并很快上报到国家建设部。 在此基础上,史军超又进一步向省委省政府提出了云南建立世界遗产申报战略的建议,提出成立专门机构来做这件事情。省委、省政府果然采纳了史军超的建议,仅仅三个月后,云南省申报世界遗产管理委员会就正式成立了。 史军超说:云南如果拥有了10个世界文化遗产,云南的民族文化大省建设就可以说取得了了不起的成就。 四、千年后的追认 一千年的藏抑与沉寂,一个奇迹终于发出了声音。 我们以最诚挚的心情期待哈尼梯田申报世界遗产成功。 到那一天,我们就可以说:一个古老民族的肉体与精神拼搏,在千年之后,终于得到了人类社会的一次追认和嘉奖。 应当是一个民族付出若干个世纪的代价酿造出来的人间奇迹的公平归宿。 |
网友 惠建平 于 2007-9-13 发表评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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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云南哈尼族自己的历史记载是古代青海羌族,骑山而居,是青海河湟先民经四川而云南而东南亚,爬山索河谷而游历,从牧者而农者,创造了世界农耕文明的经典---元阳哈尼高山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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