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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竹子
自起笔名的女作家
发表时间:
2006/10/23 19:30:58
文章来源:原创 文章作者:东方竹子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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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女作家毛竹自起笔名
司马逸星 发表于 2006-2-2 14:46:00
许多朋友问我:“毛竹这个笔名是怎么来的?”
那是1984年春天,在青海长了这么大的我跟了父母第一次回我的生身故土大巴山。这是我从清楚记事以来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我们来回需在火车上颠十五天。颠着颠着就颠出一个《火车头进行曲》。接着我又记下好多从脑海中涌出的旋律。先是孤芳自赏,到了”86年我试着向报刊投稿。先投的是《心曲》,曲是得到著名作曲家肖扬肯定的,已拿去给赵伦编辑看过,说是可以发的I让我回来好好抄写!
抄写时,心想自己给自己起个笔名吧!于是,就在纸上乱划一气,我不是姓毛吗?祖宗给我的姓我没想到改!可是后面当是什么呢?毛撬、毛毛虫、茅草、毛狗儿、毛猴、毛人、毛粟子、茅坑……划着划着就划出了“毛竹”,我的笔停住了,一种很对劲的感受!恍偬与这个名字有什么缘分,恍偬看到这个名字时心里有一种情绪的稳定,又恍偬这个名字应和了我潜意识中的飘泊感。那个温柔的我与那个叛逆的我都找到了感觉,笼罩我的仿佛是浓浓的乡愁。毛竹带出一个气场,博大而又神秘。
就这么定了!我就是毛竹了!自己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事情就这么简单!
我没有选择!恍惚冥冥中有一个大力在支配我。
做这个决定时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真的没有想那么多,那只是一种直感,女人的直感。就如我遭遇爱情一般,那感觉来了就爱上了,如同自己用了一生在渴望这个瞬间,现在想那时感觉就如田震的歌里唱的:“我无法抗拒我无法将你挥去……拥抱着你噢my babe,你可知道我无法后退.纵然是我苍白憔悴,痕累累。”于是就经历了那么多!又是风又是雨又是雷又是雹,又是辗转反侧又是朝思暮想。
我清楚记事后就到了青海,上小学后就没有见过竹,见到的只有青海民院门口的杨树,西宁公园的柳树,青海师大的松树等等。见不到竹我怎么会起名毛竹呢?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如果我说我是因喜竹或是生在竹楼里而起笔名毛竹那一定显得十分虚伪.十分十分的虚伪。我当时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决定自己叫毛竹。
而如果我附会什么,同样显得虚伪。纯高雅不为竹,纯粗俗不为竹。竹就是可以既为丝竹又可为马桶的。我就是我,一个真实的女性的生命,这便是竹真正的内涵了吧!是我不小心跌人命运的套圈之中?还是命运的套圈套住了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起这个笔名前我真的不知道我喜欢竹!我真的没注意我出生在大巴山那个倾斜的快倒的堂屋一个竹篱笆围出的“小屋”中。虽然1984年我回大巴山时,那埋我胎盘的老屋,那米家坡上的根根青竹,那漫山遍野的草竹,大姨妈那四个瘦脚悬在空中风不来雨未来却风满楼的竹楼,让我感叹万千,可是我并不曾知道我的生命对竹有着怎样的依恋。那第一次回大巴山更深的感受是山区的清贫,是那没有受一点工业污染山水的灵秀,是那狐狸般出没着的巴山少女的美丽——那大巴山地理位置在八卦中是“坤”,那里真是一个养女人的好地方。
那时我并不知道我与竹子的感情有多么深,真的不知道!就如我真的不知道我与故土大巴山的情感有多深是一个样子。是我起了这个笔名之后生命才慢慢告诉我的。我只是觉得竹子给我留下了无限的空间,无数想象的空间。
在这个笔名中,经常出现在梦里的感觉重现,在西部单纯的我恍惚有了一种背景感。
至于说深深地了解竹那是起了这个笔名后的事情。叫竹需得了解竹吧!不论是溶入竹的普通,加入竹的实用,进入竹的高雅,还是汇人竹的空灵,别让人看出我曾是一个对竹一无所知的人。虽然喜欢过板桥的竹。于是,每一篇关于竹的文章我都看。既然自己命定为竹!
是的!我跟我的文友们我的读者们一道在探索竹,在思谋竹,思索我这个名叫毛竹的女人的命运。竹林中有浩浩荡荡的灵气仙气鬼气神气,神秘莫测,变幻多端。许许多多的时候我如旁观者一般感觉那个叫毛竹的女子在一个谜中。那是一种生命之谜,那是一个宇宙之谜。那谜如漩涡让我阵阵昏晕。
我自己在向我自己探索,我自己在悟我自己的命运感。
我与读者们一样在思谋毛竹写的文章,“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们总有新的发现我也总有新的发现。那透明的一层一层不是毛竹而是附在毛竹身上的一种命运感。
而我自从有了这个笔名之后,滚滚的创作灵感如山泉水在我的笔下奔腾不息,使我感到我不是我,我只是全放松地接着天地之灵气。我只是上帝的一支笔。我只是天与地沟通的一支笔。我被冥冥之中的一个大气驾驭着完成着一个一个突破。每一次突破,我都被粉碎一次又被再造一次。
这使我认真地想一个问题那就是灵魂附体写作,我是不是也是被一个博大的灵魂附体?
而那个博大的灵魂恍惚是历代穷酸文人飘魂的纠缠体,携着灵气仙气鬼气魔气。
我只是接了一个博大的气场,是那个神秘的气场把一种开路的阵势与一种毁灭与创造的气势不由分说地倾注给我。而小小的我常常被那一种大力驾驭得身不由己。那是怎样的一种飘泊感那是怎样的一种流浪生涯。我常常地感到怕,如同在一叶小舟上观海潮,不知道自己会被哪一叶暗潮打翻被哪一波潜浪吞没。
我写《沿河出走》,为什么扑人故土与生命的毁灭联在了一起?就如扑入爱情时那么真切地感到自己将被毁灭,可是身不由己……不仅是别人,连我自己都在琢磨,而总有新鲜的谜团被我或被我的朋友们解开。总也是一个一个谜团在我的心里产生又在我的眼前破灭但随即又产生更多的谜团,它们扑朔迷离,那是智慧所不能达到的1那是以穷极人的智慧阵势出现的!可是那真的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女人的直感。
对的!那是上帝的灵感!我只是一个接灵感的人!不然我何与你一样走在迷宫中,而我接灵感时我的脑子里真的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
我上山下乡时的女友肖丽在我们分别15年之后终于找到了我。看我出了那么多书她惊叹不已:“我怀疑这些书是你写的?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能写!”我笑了,心里说:“别说你,连我自己都在怀疑,这些书是我写的吗?”
我常常感到许多人对毛竹的悟性对毛竹文章的悟性比我深。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总也,是在一瞬间悟出我自己生命里不被我知解但已被我“写到”“表达到”的什么,达到一个连自己也不敢想的深度去。
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的散文体小说《透明的性感》问世后,中国新闻学院研究生李娜为我的序提名《寻找生命深处的真》。真可谓“点睛之笔”!
驻新华社广东记者英云问我那每章结尾那一行从天边缓缓而过的人字形的雁阵是不是寓示全放松地作为一个“人”在社会中生存时那美丽的凄凉?你书中的女博士小Ⅱ是一个性解放她的眉间不就是一行雁阵?她不是就是想全放松地做一个女性?她喜欢的诗不是抒雁的《那只雁是我的》?而她悲惨的结局不就是带着雁阵从天边掠过时那样一种美丽的凄凉?
而嘉人文化拍卖公司刘俊清总经理说:你书中那么多人,可是“人非人,物非物”,这点像我,那点像他,恍惚不是在写某一个具体的人,而是写男性、女性生命的那一个全过程,写一种生命的流转,一种神秘的轮回,就如爱与恨也是一种瞬间的附体一般,用一句话说就是“寻梦”。
真的!一次一次我都惊住了,连我自己悟我自己的书都没有悟这么深。
他们把无穷无尽的智慧附丽在我的作品上,使它有无限的内涵。
我惟一值得欣慰的是,我的书中留下了那么多的飞白,让这些优秀的人可以尽情地发挥,尽情地想象,可以穷极他们的智慧。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我想这是大巴山的横山竖岭空谷幽川给毛竹留下的雾蒙蒙的空间吧!
自己命定为竹后,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有一种被博大命运笼罩的感觉。
自从我叫毛竹后,有一感觉真是奇特:一会儿恍惚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虚无的大气场,一会儿恍惚我什么都是世界上无我不在,一会恍惚我那么空灵只是茫茫人海中流动的一种思绪,一会儿恍惚我那么幽冥只是悠悠时空间回旋的点点星光。
我感到如沿着这个博大气场走下去我将不断地被毁灭不断地被创造。又是那一种面对爱情的感爱,那么真切地听到一阵阵呼声,感到种种危险,可是我身不由己,我感到我是沿了命运的甬道。
自从我起了这个笔名之后我的写作事业势如破竹,打一片开一片,开一片长一片,不是我在发表作品而是别人在找我的作品。许多人在认识我之后惊叹于我有这么一个好名之后,就开始在大小报上觅我的文章。我爱写不爱发。好不容易寄出一篇还多是约稿,发出来,朋友们却恍惚终于与老战友相逢了一会,欢呼完之后,奋不顾身地吃下我做的小小菜肴,顾不上品味只觉得不饱,于是这篇还没看完又在找下一篇。
朋友李建国拿到我的34万字的新书才几个月,有一天专程从珠海飞来看我,见面第一句话:“我来拿你的新书!我想你又出新书了!”
恍惚我的文真如我这个笔名一样可以变幻,一变一个长篇,一变一个长篇。
可不是?一阵清风,吹动淡青色雨雾与炊烟,竹林若隐若现,虽然缥缥缈缈,但的确是一片一片在我的眼前隐现。
这么多的朋友催看我的新书,使我忽然想起我参加嘉雅活佛火化仪式时的一个程序:喂灵魂。可不是?我与我身边这么多人一样都是些“灵魂的饿鬼”,不然为何我要不停地写,他们要不停地找?他们用那么痴情的目光望着我这个可以生产精神食粮的人。而我喜欢写不喜欢整理不喜欢拿出去发表,他们不怪我反而感到我这个人挺神秘的挺有内涵的,对我的东西反而更加向往。而我的文章:“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别人写了那么多篇可是我只写出一篇别人写了一辈子而我才起步几年而我的影响恍惚比别人大得多。于是,我自己都为那些我的文学先辈鸣不平了。别人出书只出几千本还得自费,而我的书一出就是上万,还又是稿费又是版税又是预约。“虚名之下,其实难付”。我太清楚,我只是放松地接收了历代文人的文气。这可真是:“涉江而过,芙蓉千朵,诗也简单,心也简单。”(席慕蓉)想想这一切与我的笔名好记也有一定的关系。
恍偬这个笔名自己有生命,就是偶尔出现,不是她在找读者而是读者在找她。这可真是“众人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我有的时候自己都迷惑了,我文章的这种魅力是笔名赋予的?还是我赋予的?我自己也感到我写作的步子将几年一个台阶。似乎我的书将是一本一本地出,谁也挡不住,谁也压不住,带着新竹拔节的阵势,越挡越压气势越磅礴,带着一种摧枯拉朽的破竹之势。似乎我拿出的还只是我整理的灵感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我想这也是竹子身上的那种蓬勃的朝气那种敢于自毁敢于新生的勇气带给我的创作的底气吧。
“未曾出土已有节”,想起母亲小时叫我“疤子女儿”,恍惚间我真的就是一株竹子。高田苇地
我给自己起毛竹这个笔名前我虽然知道爸爸在人民大学上学时曾是《人民日报》的特邀记者,但不知道爸爸曾用过笔名“毛苇”,更没有想到苇与竹之间的神变。妈妈在我小时对我讲的话是我起厂这个笔名之后才慢慢想起来的,更不知道我的祖籍是古老的云梦泽,那里是一片苇草萋萋,白雾迷离的意境。
我给自己起了这个笔名之后,翻看父亲曾发表过的文章时用过笔名“毛苇”,不由怔住了:竹与苇是何等的神似,而母亲的话也在我的记忆中渐渐地清晰起来。后来我又观察过北方的毛竹,那竹新发时,那些分枝都是被胎衣紧紧地包裹着的,如一个一个筒状的长草叶儿,还是如苇。不知道是哪一日那苇子忽得有一种灵气,蓦然感悟,探出—个——个手掌儿拥抱世,一下子变成竹。那是怎样的一种神变。于是一种呼唤声就如梦一般在我的耳畔一阵阵响起。
我就是爸爸变成的吗?
我这才想起爸爸多次讲过我的祖籍是湖北武昌金牛镇毛家场,那里是古老的云梦泽。于是,当人们要把我的笔名当真名叫时,我也用过毛苇这个笔名。是的,这是我生命的名字,我想把它继承下去。
这才想起“高田苇地”!父亲曾这样诠释自己的名字如同诠释自己的命运。陕南高滩相对于祖籍湖北云梦泽是一个“高田苇地”,而西宁相对于高滩更是一个“高田苇地”,我这次去的可可西里无人区相对西宁更是一个“高田苇地”,“谁谓河广,一苇航之”,引我追溯的居然是我的爸,我的祖,我的生命中说不清道不明的什么。而每次诠释爸爸脸上就带着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苍凉,而我也正是在这种苍凉中看到了云梦泽那一片芳草萋萋、白雾迷离的意境。我生命中终于显现一条河,终于显现出祖先们拉纤的弓影。那靠一个家族一代一代人完成的沿河出走带出浩浩荡荡的乾坤之气,为我的笔名毛竹抹上一种悲壮的意味儿。
从知道这些以后,每当感到有一种苍凉从爸爸的唇间掠过,带着岁月苍凉,带着深挚感情,我都会想替爸爸想起芳草萋萋白雾迷离的云梦泽,都有一行雁阵从我的心头缓缓掠过。
我从青海出来闯内地,除了感情上的因素还因了爸爸当时的肺气肿已达到了冬天不能出门的地步,看到冬天爸爸戴个口罩气喘咻咻举步维艰的“寒酸”样子,我怎能不心如刀绞?我没有想到爸爸革命了一辈子却落到这步田地。我到内地想给爸爸找一个地方喘口气,充溢在我心里的是满心满心的酸楚。
当我终于在风雨飘摇中找到一个暂时栖身之地请爸爸来内地住时,爸爸却来不了,他的孩子与孩子的孩子除了我一大家人都在青海,老人离开了自己的孩子晚年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哪怕是喘不上气来!
也就是在这时,我听说师大许多老教授如著名作曲家肖扬在青海活得好好的到了内地反而不行了,我的心里怎能不充溢满心满肺的伤感。
我终于终于明白了,爸爸命里真是“高田苇子”了,而每想到这些就如感到爸爸的白发苇花一般起伏在我心里带给我几多苍凉。爸爸的笔名与我的笔名难道真是一种生命意义上的名字?
黑暗中,我恍偬又看到童年时民院边那一片“高田苇地”。那沼泽地发出一团朦胧而漫柔的光亮,恍惚某种灵物,如世界最安静最恐怖之地折射来的一种恍如逝去古海古泽的幽光,渐渐地从天际传来带着风的呼啸声浪的呼吸声。那是我古老的生命之海古特提斯海吗?那是我古老的生命之泽古云梦泽吗?我聆听重重古波古浪的歌唱,我感悟一种激情从那遥远的生命之河溯流涌动而来,恍惚是一种生命的呼唤,带着强劲之势向我奔突而来。
白雾在竹叶与苇花之间飘飘荡荡,在苇叶与竹花之间袅袅娜娜,将我推到一个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如同是梦中被警幻仙子诱到一个太虚仙境,我在那里翻看与我的生命牵牵挂挂着的人们的生死簿,痴迷于一个人一个人命运的太极图。仿佛山在转水在转,竹在雾中走,苇在雾中游。依旧平静的心情总也是被一种神秘的情感包围着,四下里都是大雾,里里外外都是朦胧。
我这才试着去理解爸爸的命运。可不是吗?父母在不远游!而父亲作为当地富有人家最小的一个儿子却选择了到青海去流浪。
想到这里我的思绪如苇,可是骨子里有一种拗拗的什么,如竹挺出,那竹就是这样从水里从苇丛中走上山的吧!
爸爸与我,苇与竹,竹与苇。选自毛竹散文集《生命的隐衷》沈阳出版社
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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